淺啄,似品酒前微抿一般,緩慢且柔和的品味著。
少頃,似是不滿足於簡單品嘗,在再一次的輕吻過後,將身子微微抬起,半眯著眼睛,看著仍有些懵逼帶著輕微顫抖著的狗子。
原本撐在玻璃上的手臂,一隻不知何時已經放到了她的後腦處,本就蜷在角落裡的墨染秋,在李唯身子不斷得寸進尺的前傾之後,直接被壓在了玻璃上。
看著懷中的溫香軟玉,眼神似蒙著一層氤氳的霧氣,雙手抓住他的衣擺,既不反抗也不過分索取。
乖巧。
可愛。
想日。
簡單明了的一串關聯詞過後,李唯付諸了行動。
「張嘴。」
聲音有些沙啞,語氣稍顯粗魯,行為更是如此。
沒等墨染秋做出反應,李唯再一次的低下頭去撬開瓠犀,品味更深處的、記憶中的、草莓味的柔軟。
不似先前一般蜻蜓點水、淺嘗截止。
此時的李唯褪去了平時掩蓋本性的溫潤如玉的君子表象,似是將軍攻城略地一般,此時的李唯腦子裡的想法意外的簡單明了且清晰。
味道與記憶中的並不相同,薄荷味的回憶倒也是不錯。
沒有過於上頭,但清醒打的同時,手裡依舊不干人事兒。
最後一隻撐著玻璃的胳膊也光榮殉職了,似是磁鐵ns極註定會互相吸引一般,不可抗力的,它開始自腰間開始遊走,上下滑動。
或撫摸、或轉圈,到了腰側還惡作劇一般的捏了一下。
連衣裙有著好處,但也有著壞處,就比如說此時李唯的手,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順利的從腰側探入。
不爽。
戀戀不捨的從腰間移開,逐漸向下移動,目標來到了髀關。
隔著黑絲,自髀陽開始逐漸朝著股陰逼近。
黑絲的觸感與普通的皮膚觸感略有不同,絲滑的同時,自帶移速buff。
心理上是默許著李唯的所作所為的,但生理意義上這還是第一被如此的對待,難免的在觸碰的時候,會有本能的激靈一下。
這種小動作,則是被李唯完美的捕捉到了,惡作劇的心裡又一次的升起。
不安分的手開始活躍在了股陰與伏兔之間,偶爾手滑一般略過下極。
而每當李唯如此『手滑』的時候,墨染秋也都會不自覺地身體繃緊、呼吸開始變得更加急促。
鼻子在李唯惡作劇的作用下滿足不了基本的需求,而唯一的、充分的氧氣來源則是李唯所品嘗的地方,第一次的墨染秋並不是主動的,僅僅只是因為『迫害』而開始了對於李唯的回應。
氣氛在這一間纜車內,逐漸變的粘稠了起來。
從泰晤士河中部,一直到了另一個站點,纜車調轉方向過後,李唯才滿意的抬起了頭。
唇齒分離拉出了細長且透明的絲線,在倫敦城內夜景燈火通明的照射下,閃著瑩瑩的光亮。
墨染秋的呼吸很是急促,臉上的紅暈活像是撲了胭脂一般。
衝動,就在這一刻開始了。
撤下了墨染秋打在脖子上的絲巾,扶住墨染秋的後腦勺後,李唯將她又一次的推到了玻璃上。
領如蝤蠐,白色是最適合用來上色的地方了。
輕舔耳蔽,自上而下輕吻引垂直至脖頸。
小啄而後轉變為吮吸,直到留下了一個草莓印之後,李唯才抬起頭,滿意的看了幾眼自己的傑作,摸了摸狗子的頭,把手中撤下來的絲巾物歸原主。
此時的墨染秋,自頭髮開始炸毛,絲巾被撤了下來,連衣裙多了很多的褶皺,臉上的神情頗有一種無辜的感覺,但也就是這種無辜的樣子,才是讓李唯惡作劇之心大發的罪魁禍首。
時間有限,雖然墨染秋看不到,但是李唯已經注意到了,此時的纜車已經接近終點了,雖然很可惜,但薄荷清神醒腦的功效讓他保留了最後一絲的理智。
畢竟,狗子是自己家的,不是給別人看的,外面,不行。
這幾個短語與關鍵詞,『拯救』了墨染秋。
把兩人剛進來因為空間內較為暖和的關係放到一旁的大衣遞給了墨染秋,讓她穿上,李唯也站起身穿上了自己的大衣,之後板板整整的坐在一旁。
李唯很滿足,心情很舒暢,雖然說日失敗了,但沒有關係,畢竟他的理想計劃是在墨染秋生日之前或者是生日當天住進新房子、送戒指而後再完成所謂的計劃,現在能『偷腥』,他各種意義上的十分的滿足。
但···
被丟在一旁的墨染秋就不一樣了。
她現在懵的一批。
看著手裡面的絲巾與大衣,她的腦子裡面已經全都被問號塞滿了。
機械性的把絲巾系上去,機械性的穿上了大衣,拍了拍連衣裙,呆呆的坐在了纜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逐漸變大、視野內的河流逐漸被建築物所取代。
剛剛這是···啥??
不是···
咋肥四?
這就···?
到這一步了都···
然後···
停了??????
嗯??
此時的墨染秋雖然面上依舊是懵懵的,但是心中早就是各種問號表情包的結合體了。
纜車的門開了,冷空氣自外面涌了進來,室內曖昧的因子被吹散了很多,墨染秋被李唯牽著手拖出了纜車,來到了司機停車的地方。
上車、關門,李唯的動作很是利索,近乎是一氣呵成,和上車時腦袋撞了一下門框的墨染秋完全是不一樣的。
從這裡就不難看得出來,墨染秋與李唯的區別。
兩個人的生活習慣與行事作風活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但是從這一點上卻可以把他們倆區分成個體。
墨染秋是那種理論知識爆棚,但現實經驗為零的可憐仔。於是乎,她有著充分的精神覺悟,但行動覺悟卻是零,屬於那種見到真槍實彈會本能的慫的小動物。
簡單來說,墨染秋與藍胖是同類,都是窩裡橫的主。
根據同類相斥的原則來看,墨染秋與藍胖的不對付也算是破案了。
而李唯,雖然也是理論知識爆棚,現實經驗為零的可憐仔,但是他有著充分的行動覺悟。
精神上基本上沒有覺悟,屬於那種『上嗎?』『不行不行,施主使不得,不成不成,nononono。』,但是在真正被趕著上樹的時候,他會結合著他曾經看到過的理論知識,並且無師自通、不懂裝懂、瞎貓碰死耗子、精準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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