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寫小說,以前想著怎麼寫小說。
從來就沒寫過痛苦的劇情。
對正確的事情,努力都會有結果,努力總會成功的。
現在要我寫失敗,失敗就意味著死亡,配角不是從來都沒有好下場嗎?
就是配角有好下場,那些路人甲路人乙,卻總是會受傷。
開玩笑。。
我覺得我就是開不起玩笑,我開玩笑都是認真計算過後開的。
我都不知道玩笑是什麼,我覺得玩笑或者笑,就是合理的笑。
一個滿是虛偽與欺騙的世界,我是真的夠害怕了。
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我真的都想了好久。
好像除了直接問,事情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複雜吧。
我發現我跨越了這麼多的恐懼與痛苦,並不意味著自身的本質變化了。
還是同樣的害怕痛苦,相反,反而對痛苦更加敏感了。
我都多少年沒這么正經的喜歡過別人了。
...
算了長痛不如短痛。
感覺這是我的毒瘤吧。
……
不過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失敗,與現在似乎也差距不多。
畢竟現在,已經不會有更進一步的去思考了。
喜歡日記與鑑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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