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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們算是和啤酒廠的工人們結了仇,那幾個人挨了打,一直懷恨在心,時不時地就要來找茬。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
當然,他們找茬的對象已經由瘦猴變成了方正業,畢竟瘦猴是被他們欺負的那一個,而方正業著是教訓了他們的人,那幾個人抹不開面子,便一直想著要找方正業的麻煩。
不過他們的那些計謀挺粗淺的,身手也沒方正業的好,因此他們始終都沒有能找回場子來。
瘦猴覺得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情都是因他而已,這些麻煩事兒也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惹上的,所以他私底下一直關注著那些人的動向,就想找出個大把柄來將那些人給狠狠壓了下去。
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盯了那些人這麼長時間,倒是真找出他們的把柄來。
「那個周老二偷偷地弄了啤酒出來賣,用塑料桶裝著的,一桶能賣四十幾塊錢,我聽說他們是準備收手,在這之前要弄個大的,所以一次要賣十幾桶。」
要知道現在是計劃經濟,買什麼都是要憑票購買,像是啤酒這種東西,更是僧多粥少,得籌劃著來買,不過啤酒廠員工倒是有福利,他們內部員工購買啤酒是不需要票的,雖然還是要限制數量,但是比外面人買要方便多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私底下弄啤酒出去賣,但是那些人都是小心遮掩著,不敢讓旁人發現,每一次弄出去的數量都不多,可只有那以周老二為首的那幾個人不同。
根據瘦猴得到的消息,他們每一次都是按桶往出賣的,那一桶能有百十來斤,這可跟那些小打小鬧的不一樣。
之前瘦猴就聽說那些人在弄這些事兒,但是他們做得隱秘,瘦猴沒有能抓住他們的尾巴,這一次還是因為自己住著的那個酒鬼鄰居最近一段時間一直敞開了喝酒,喝多的時候又漏了口風,說等兩天他還能弄到更多酒在家存著,瘦猴順藤摸瓜,才查到他們要做的事情。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瘦猴第一時間找到了方正業,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現在可是計劃經濟,禁止私人買賣,那些人做的事兒本來就不對的,現在又把啤酒廠的啤酒私自往外賣,他們做的事兒更是不對。
方正業抬頭看了瘦猴一眼,問道「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瘦猴理所當然地說道「跟啤酒廠的領導說啊,讓領導把他們給開除了,或者告訴糾察隊的那些人,他們最喜歡收拾這樣的人了。」
聽到瘦猴的話後,方正業卻搖了搖頭「這事兒還是不要牽扯到糾察隊的人。」
他對糾察隊的那些人沒有什麼好感,最近城裡風向不太對,糾察隊那些人的行事越發偏激起來,封工所在的這片工廠區域,主抓生產,內部還算是平和,若是有糾察隊的那些人摻和進來,事情怕是會越鬧越麻煩。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事情可不是聰明人該做的。
見方正業否定了自己的提議,瘦猴撓了撓頭,傻乎乎地問道「那方哥,你說咋辦?咱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越賺越多吧?要是手裡面有了錢,那些人甭提多囂張了。」
要瘦猴說,方哥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太善良了,這要是換了周老二那些人抓住了方哥的小尾巴,那不是把他往死裡面整?
這麼想著,瘦猴忍不住小聲嘀咕了起來,聽到他的話之後,方正業屈起手指在瘦猴的腦門上敲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你編排我什麼呢?誰說我要放過他們了?」
瘦猴挨了一下,也不生氣,急急忙忙地捂著額頭,睜著眼睛問道「方哥,你快跟我說說,你到底準備怎麼辦?」
「我有戰友在公安局,我跟他們打聲招呼,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周老二他們做的事情已經觸犯了法律,該讓公安局的人抓他們。」
「找公安啊?那是不是鬧得有點大了?」
虧瘦猴剛剛還以為方正業是個軟和人,卻沒想到他心還挺黑的,竟然要到公安局去只報案,這要真把那幾個人抓個正著,他們工作丟了不說,恐怕還要進監獄裡面蹲上一段時間了。
「你同情他們?覺得不該這麼對他們?」
瘦猴聞言,急忙搖頭,再次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哥,你做得對,他們這樣的人就該被抓到公安局去。」
只不過大部分的人還都是決定該內部解決,最多就是告訴父母,告知領導,給個處分也就是了,鬧到公安局確實有點兒太過了。
「既然對著公家財產伸手,那就要有被抓的覺悟,他們的所作所為本就觸犯了法律,公安局來抓他們正常。」
說著,方正業看了瘦猴一眼,說道「我這個人,公私分明,如果你敢對公家財務伸手的話,我也不會包庇你的。」
瘦猴打了個激靈,立馬舉起手來表忠心,言之鑿鑿地說道「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的手腳可乾淨得很,絕對不動公家一針一線,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
且不說瘦猴本就不會衝著公家的東西伸手,再說,就算他想要伸手,他能拿什麼東西?他們生產的都是各種機械零件,他拿少了回去只能看著玩兒,拿多了立馬就能被發現,通報批評是輕的,嚴重點兒的直接能把他的工作給擼了,瘦猴哪裡會做這種事情?
「沒有那個心最好,行了,現在跟我說說,周老二那群人到底怎麼做。」
瘦猴定了定心,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訴了方正業。
「成,我知道了。」
他拍了拍瘦猴的肩膀,又把自行車給推了出來。
「方哥,我跟你一起去!」
今兒不用上班,瘦猴一個人在廠子裡面待著也無聊,便想跟著方正業一起出去,就算啥都不干,跟著方哥也比自己一個人待著有意思。
方正業點頭同意了下來,瘦猴立馬樂顛顛地跟了上去,順手就摟住了方正業的腰,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跟腦抽似的在他腰上面摸了一把。
「方哥,你到底是怎麼鍛煉的?身材這麼好……」
他還準備再摸兩把,結果手卻被方正業給抓住扔到了一旁,緊接著他只覺得後頸一緊,整個人被提溜了起來,丟在了一旁的地上。
瘦猴身體踉蹌了一下,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他疼得齜牙咧嘴,忍不住說道「方哥,你幹嘛!」
他感覺自己的屁股都被摔成了八瓣兒了,大家都是男人,摸一摸怎麼了?真是小氣!
方正業看也沒看瘦猴一眼,丟下一句你回去吧,便騎著車子飛速離開了。
瘦猴吃了一嘴的灰,呸呸呸了幾下後,終於把嘴裡的灰給弄乾淨了,而此時他也後知後覺地明白了過來,自己剛剛那種做法就跟登徒子似的,可不就是把方哥給惹毛了?
「該,讓你手欠!」
瘦猴沒忍住給了自己一個小嘴巴,嘀咕了兩聲之後,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方正業離去的背影,見他真沒有停下來等自己的意思,滿心怨念的瘦猴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家所在的方向挪了過去。
計劃又泡湯了,本來想要今天好好跟方哥聯絡聯絡感情的,現在又被他自己給攪和黃了,他這張破嘴什麼時候才能管得住呢?
「清影,不是二嬸挑你的不是,紅玉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吧?我好好的一個閨女,跟你出去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豎著出去橫著回來了?你這個做姐姐的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你怎麼一點都不負責任?」
蘇清影將蘇紅玉送回家後,可是把蘇家的人給嚇了一跳,哪怕蘇清影再三解釋蘇紅玉只是落了水,現在沒事兒了,可是蘇家人對著她還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李鐵蘭數落完了蘇清影之後,她的二叔蘇天賜跟著開口說道「就是啊清影,咱們這次讓你跟著過去,那是看中你成熟穩重,能壓得住你這個堂妹,結果你瞧瞧你做了些什麼?要是她沒事兒還好,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麼陪。」xiuЬ
蘇清影被他們夫妻兩個聯合起來數落,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直接開口懟了回去「二叔二嬸,我想你們弄錯了一件事情,是紅玉自己不小心掉到水裡面去的,如果不是我的話,她恐怕都被淹死了,我也不指望你們用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對待我了,這種指責我可不認。」
「更何況,紅玉只是我的堂妹而已,作為隔著一層血緣的堂姐,我並沒有保護她的責任和義務,那是你們做父母該做的。」
說完這番話,她也不看那兩口子難看的表情,轉身就準備離開。
她還有事情要做,沒時間跟他們在這裡浪費。
眼看著蘇清影就這麼想走了,蘇家那兩口子頓時急了。
「不用了,我飯量大,若是再吃幾個饅頭,怕是要把你家給吃傷了,我回去吃。」
聽到方正業的話後,方賢德面上的表情有些訕訕的「你看你這孩子,早上你嬸娘說的話是有口無心,咱們家還能差你那一點兒吃的?」
差不差見仁見智,之前方正業偶爾在方賢德邀請下過來吃飯,不過許文靜很快就開始摔摔打打的,說出來的話很不中聽。
他又不是閒得慌,沒事兒去聽許文靜的抱怨?
方賢德被方正業的話噎了一下,見他堅持,嘆了一口氣之後,推著車子進了家門,而方正業長腿一跨,騎著自行車遠去了。
許文靜正在院子裡面納鞋底,見方賢德只穿了個襯衫進門,許文靜也顧不得別的,急匆匆地迎了上來。
「老方,你這是咋了?陪著你那大侄子去相個親,怎麼衣服都相沒了?」
方賢德把之前發生的事兒都說了,許文靜臉上的表情裂開了「那你的幹部衫就給她了?還有那毛線衣,方正業是個大小伙子,火力壯,穿著背心又不礙事兒,你把毛線衣給了他,他要是不給你了怎麼辦?」
方賢德因為剛剛方正業的話心來正憋著一股邪火兒呢,許文靜偏生在這個時候又一次火上澆油,立馬就把方賢德的怒氣給點著了,急赤白臉地訓斥了許文靜一頓。
「你以為誰都像是你一樣是個眼皮子淺的?且不說退伍之後他拿到的那筆安置費,過去那些年他的津貼可一點兒都不少,人在部隊上又不花什麼錢,能攢不下來?還有,他現在是咱們封工的保衛科科長,一個月工資四十五塊呢,他能看得上你那一件毛線衣?你辦事兒能不能敞亮點兒?那是我唯一的侄子,你成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你到底想幹嘛?」
許文靜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隨口一抱怨,結果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似的,她的臉漲得通紅,訥訥地不敢開口回懟過去。
她就是看不上方賢德對方正業的那股子熱乎勁兒,又不是他親老子,天天那麼上心幹嘛?介紹相親對象也是,把那最好的給方正業,自己兒子卻只能輪到那次一等的。
整個封工誰不知道那個蘇清影的名聲?她年紀又大,長得又妖,說話時候刻意掐著個嗓子,跟誰都像是在撒嬌似的,要是她有點本事兒,滿廠子的人誰能看得上她?
結果方賢德就像是失心瘋似的,非要把這樣一個女人給弄進家門來,許文靜哪裡能樂意?
眼見著許文靜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仿佛是誰欺負了她似的,方賢德的脾氣變得越發暴躁了起來「你還有臉擺出這個樣子來,看著呃你就煩,還不趕快給我做飯去。」
說完之後,方賢德就大步朝著屋子裡面走了過去——剛剛騎車回來身上出了汗,現在汗落下去了,他有點兒冷,還是先回去穿件衣服再說。
許文靜被自家男人這麼急赤白臉地訓斥了一番後,淚水全都聚在了眼眶裡面,她沒好哭出來,抬起手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倒是把這筆賬又一次記在了方正業的身上。
都是因為方正業的緣故,要不是他的話,方賢德怎麼會對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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