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明月高懸,舞天姬和武田極光並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只要一閉眼,易土生那雄偉如山的形象和全身如鐵的肌肉,就出現在她銀當的腦海中,心想:二階堂三郎是東瀛曠古爍今的大劍師,萬一易土生不是他的對手,被他給擊敗了那可怎麼辦,我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com_%%)1(1)
想著想著,舞天姬就有了一種難以忍耐的空虛感,兩條腿死死的互相夾住,喉嚨里差點就哼哼出來了,但是她對身邊死豬一樣熟睡的武田極光實在是沒有興趣,以前接觸過的那些男人也全都不能入她的發言,一心一意的就是想著易土生。其實這種感覺來了好幾天了,她一直忍著憋著,要不是武田極光看的緊,她早就不顧一切給易土生送上門去了。
「不行,實在是無法忍受了!」舞天姬在心裡說了這麼一聲,猛地坐了起來,盤腿坐在床邊大口的喘氣,臉上紅的像熟透的桃。
武田極光今夜喝醉了酒,睡的一塌糊塗儘管舞天姬有這麼巨大的動作,他居然毫無所覺,依然呼呼地大睡。舞天姬回頭看了看他,心想:不如我現在就去找他,辦完了事兒之後就趕緊回來,大約武田極光也不會發現,只是如果他不跟碰我又該怎麼辦呢,畢竟只是一夜之情,雙方還沒到如膠似漆的地步。不,憑我舞天姬的美貌和手段,什麼樣的男人都能看上我的,再說他要是不喜歡我,又怎麼會強行的要了我呢!我就去找他去。
雖然武田極光睡的那麼沉,舞天姬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走過去,低低的叫道:「武田君,夫君,你醒一醒,奴家有話要對你說呢!」武田極光醉的一塌糊塗,對於這種輕微的叫喚,一點反應也沒有,翻了個身子接著熟睡。
舞天姬心裡一陣咚咚的跳動,一想到一會兒就能夠和易土生共效於飛魚水之歡,全身上下舒服的跟篩糠似的,立即起身穿上了衣服鞋子,戴上了獨有的面紗,一個箭步,輕飄飄的衝出了帳篷。
她的輕功早就超越了所謂的踏雪無痕,身體迎風如柳的穿梭在密密匝匝防衛森嚴的軍營之中,連一絲聲響都不會發出來,那些士兵好像土雞瓦狗,根本不可能發現她的存在,但是,假如武田極光沒有喝醉的話她還是瞞不過自己的丈夫的。趁著丈夫醉酒的時候出去偷歡,舞天姬想到這裡覺得非常刺激,縮了縮脖子,露出了發自內心的淡笑。
將近午夜剛過的時分,舞天姬來到了明朝的軍營之外,隔著一團一簇的火光,舞天姬看到有一個掌門級數的高手在門口巡視,於是她就換了個方向,從側面混入了營寨,果然就躲過了高手的偵查。
帥帳非常的好找,帥旗高挑,寬闊碩大的一定就是了。舞天姬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哪裡,但是她卻不敢貿貿然的闖進去。明朝軍營里高手如雲,她可是非常的清楚地,所以她小心翼翼的趴在暗影之中觀察了有三炷香的功夫,發現幾個巡邏的高手過去了,這才動身向帥帳的門口飄去。心想,想要偷歡也真是不容易啊!
舞天姬小心翼翼的撩起了帥帳的帳幔,一閃身就鑽了進去,但是沒想到一進去就被黑暗中襲來的一隻大手扣住了喉嚨,頓時全身武功盡失。說句實話,以舞天姬的先天功夫,想要扣住她的喉嚨,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剛才那隻大手來的時候,她居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知道全身都被制住了,這才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感覺。這說明什麼,說明抓住她的人武功比她高出去好幾倍。
「哦,居然是個女人,呵呵,而且是個高挑的,華麗的,身材完美的,香氣撲鼻的。」黑暗中那人的另一隻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遊走,把她整個摸了一遍,嘴裡呵呵笑著,說著一些調戲的話。
「是易土生王爺嗎?」舞天姬急促的喘息了一下,快速的說道。
「哦,這個聲音這麼耳熟,你是誰,為什麼到這裡來?!」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點燈火,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英俊男子出現在舞天姬的眼前,兩人同時的驚咦了一聲,互相注視了對方一眼。
「是,舞天姬夫人!」易土生緩緩的放開了自己的大手,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大美人。
「咳咳,是我,王爺,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有沒有水給我喝一點!」舞天姬依然帶著面紗,但是她的脖子給易土生的大手掐的出現了一條淡淡的紅印,主要是因為肌膚太過於白嫩了,低著頭咳嗽了幾聲。
「你怎麼深更半夜的跑到這裡來了!」易土生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舞天姬毫不懷疑一飲而盡,兩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我都說了是專程來找你的!」舞天姬的聲音越來越低,羞澀的說道,並且輕輕的向前靠了一步,微微的貼在了易土生的懷裡,易土生當即被一陣香氣熏得興趣大作,不過他還是不能完全的相信舞天姬。
任誰也想不到,舞天姬特地跑到這裡來,是專門為了尋歡作樂的。再說了,她本來也不是那種女人呀。
「哦,你是專程來找我的,找我做什麼,難道是大久保忠派你來殺我的嗎?!」易土生試探的問道。
「不是大久保忠派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嗨,你呀,你可把我給害苦了,我中了你的毒了,必須讓你來為我解毒!」
「沒有啊,本王闖蕩江湖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任何時候也沒有給任何人下過毒,你這根本就是藉口,說吧,你到底為什麼來的。你以為你的輕功絕頂,呵呵,你還在一里之外,本王就已經發覺你了。」
「王爺的武功自然是蓋世無雙的,奴家當然也是服氣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容易落到你的手中,但是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解藥你總是要給的,不然,不然人家真是難受的活不下去了呢。」
易土生越聽越迷糊了:「你說的什麼呀,我真的沒有給你下毒,你是不是誤會本王了,你想一想以本王的武功,要擒拿你還用得著下毒嘛,你錯怪了本王了,再說你身材那麼好,我怎麼捨得在你身上下毒呢!」
易土生的一雙手,在她款款細長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來回的摩挲,當摸到她的腰部以下的時候,舞天姬就忍不住嚶嚀扭動起來了:「王爺,不要,說正經事啊!」
「好啊,你說吧,你有什麼證據說本王給你下毒了,假如你真的能夠拿出證據,本王就給你解藥又如何?!」
「希望王爺一言九鼎。」舞天姬歡天喜地的說。
「自然是一言九鼎的,本王是何等身份怎麼可能跟你這個小女子撒謊呢。」
舞天姬媚笑道:「王爺您可真是健忘,難道王爺您忘記了,當天在樹林裡你給我吃過一個藥丸,從哪天開始我就中了你的毒了,總是覺得很空虛很寂寞,當時王爺是怎麼臨時給我解毒的,王爺可還記得!」
易土生本來中途想說:那根本就不是毒藥。但是,他一下子聽懂了舞天姬的話,突然狠狠的摟住她的纖腰,笑道:「原來是這種毒啊,你這麼一說,本王還真的想起來了,本王的確給你下過毒,但是真正的解藥我也沒有,我只能設法暫時的遏制毒性,就像上次一樣……不過呢,你必須每隔幾天就來解毒一次,不然的話,毒性還是會發作的。」
舞天姬假裝悲慘,落淚說道:「王爺真是太可惡了,居然在人家身上用了這麼厲害的毒藥,看來我這輩子休想擺脫這種毒藥的糾纏了,那我也顧不了以後了,你現在先設法替我遏制毒性蔓延吧。」
「娘子請更衣!」易土生一把扯掉了舞天姬的面紗。
舞天姬裡面沒穿衣服,屬於真空,雙手從下到上,把紅色的裙子一撩,就露出了一身傲人的雪肌……
帥帳之內****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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