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想起那個大投資商,趕緊去洗手間看了眼,竟然被揍暈了!
拿出手機就撥了120……
……
翌日中午,醫院。
江南今天沒去律所,也沒時間去找霍雲州解釋。
江茜手背上現在還吊著水,被姐姐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眸,喉嚨幹得都快裂開了:
「咳咳……姐,我好渴……」
站在落地窗前的江南轉回身,趕緊掛了電話,去接了一杯溫水,扶她坐靠在床背上,拿水給她。
江茜一口氣就喝完了。
拍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感覺舒服些了。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江南看著她問。
「身體沒什麼力,就跟生了一場大病似的……嘶……臉也疼。」她抽了抽嘴角,手指輕戳了下自己的臉,疼。
「臭男人,等本小姐好了,非再去揍他一遍不可!」
「他這次應該斷了幾根肋骨,下面那玩意兒應該也沒用了,你就別再去了。」
「好吧。」江茜點頭,想起一事,趁著現在自己還可憐著,討好的抓著她手說,「對了,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唄?」
「要錢?」每次看到妹妹這個奸笑,就知道她要錢了。
「還是二姐你了解我!」她嬉皮笑臉的拍馬屁。
「這次要多少?」江南嘆了口氣問,自己還沒養兒子,就養起了妹妹,這貨太能花錢了。
應該早點讓她嫁出去,去薅別人家的錢!
「不多不多,七千萬而已……劇組因為我停工了嘛,他們要我賠償,還有那個霍白,也讓我賠償……」
她抓著姐姐的手搖了搖,又給自己多加了一點生活費。
「七千萬而已?」江南聽到這個數就驚訝了,她兩個月前也要了一大筆,這要錢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等我紅了,我還你就是了,姐你就先幫我墊上嘛。」江茜瞥嘴說。
「昨晚吃那麼大個虧,還沒長教訓?你不許在娛樂圈裡混了,等身體養好了,立馬給我去相親嫁人,嚯嚯別人家錢去吧。」
「你都不打算結婚,為什麼讓我結?我不要,男人只會影響我掙錢。」江茜堅定拒絕。
「你少花點錢就不錯了,還掙錢?不許再進娛樂圈了。」
「不要,你看你都這麼成功,周圍那些人見著你就是一副敬佩的樣子,我這輩子要是成不了功,是不會嫁人的。」
她從來不向外人炫耀老姐,只是不想活在她的光環下。
江南看著她,無奈……
……
霍雲州這邊。
他以為江南今天會來跟自己解釋,會來討好自己,卻連她的影子都沒看到!
「哼,利用完就扔,真是被她玩得明明白白。」他坐在老闆椅上,雙手環胸冷嗤了聲。
就這麼被她利用了,臨別還給自己戴頂綠帽子,他越想越不舒服……
霍雲州拿起手機就給陳飛撥了過去,接通後冷聲問:「江南現在在哪裡?現在是不是和陸承風在一起?」
「霍先生,您忘記了,我已經沒給江小姐開車了麼?」他昨晚就匯報過的。
霍雲州的確是忘記了,神色沉了幾分,命令他:「去看看她現在在哪裡,和誰在一起!」
「是。」陳飛應了聲,立馬開車去華盛律所那邊了。
辦公室門倏然推了開,葉銘叫他:「走啊,一起去吃飯。」
「你去吃吧。」霍雲州點燃一根煙,吐出一口煙霧,低沉吐出幾字。
「你……這是又和江南鬧彆扭了?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沒和好?」葉銘走了進去,看著他那臉色就知道是因為江南。
「……」他再吸了口煙,壓著心裡的火氣。
「好了,走吧,吃完飯再生她的氣,說不定她也去了我們常去的那間餐廳呢?」
「她去不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會在乎她?」霍雲州冷哼了聲,嘴裡叼著煙,站起身,拿著椅背上的西服就走了出去。
那個可惡的女人,該怎麼教訓她好呢?
葉銘努力忍著笑,不在乎跑那麼快幹什麼?
……
醫院裡。
霍白給江茜打了一上午電話,終於打通了,語氣有些暴躁:
「昨天不是答應了要來照顧我?答應的話,當放屁了是不是?!」
「等著,本小姐現在就過去!」
江茜的牙磨得咯吱咯吱響,掛了電話就下了病床,老姐去附近買午餐了。
乘電梯上樓,走到那男人病房門口,也沒敲,直接推了開:「咔——」
霍白沒想到她來的這麼快,轉頭看去,見她也穿著一身病服,半邊臉還有些紅腫著,氣色也很虛弱,他愣了愣。
驚訝笑問:「你這是被誰揍了?」
「昨晚要不是送你去夜總會,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被那個投資商扇了好幾個巴掌,還被他下藥,差點被他強!說吧,你準備怎麼賠?」
江茜就是故意上來找他麻煩的,他不負責,誰負責?
霍白愣住了,看著她臉上的紅腫,心裡還挺過意不去的,問她,「那個男人是誰?我去教訓他。」
「人已經教訓了,不用你教訓,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欺負……」她生氣說著就低頭演戲的小聲抽泣了起來。
霍白最怕女人哭了,皺眉,對她說,「我的醫藥費不用你賠了,我們之間的恩怨算是扯平了,這樣總行了吧?」
「那怎麼行,昨晚要不是老姐救我,我就被那噁心的老男人給強了……你知不知道昨晚那個男人給我留下了多大心理陰影?
我連男朋友都還沒談過,就先被他給摸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再吸了吸鼻子,傷心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演的。
要不說,她還是有幾分演技呢。
聽著她的話,霍白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你想怎麼樣?」
江茜眸子微轉,想治一治這男人的桀驁不馴,抬起梨花帶雨的眸子,看著他說,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得負責讓我忘了那個噁心的男人。」
「我怎麼讓你忘了那個男人?」
「很簡單,你也伺候討好我幾天,我心情一好,不就自然忘了?」她眨了眨霧蒙蒙的眸子說。
霍白頓時沉臉了,要我伺候討好她?!
這女人怎麼敢說的呢?
他一個紅透大江南北的影帝,可從來沒伺候過誰!
「你剛才還說扯平了,我意外把你弄傷了,不是還伺候了你好幾天?現在你差點害死我,就什麼都不管了是嗎?」
她說著又低頭『抽泣』了起來,雙肩一聳一聳著,見他不說話,一屁股坐在他病床上,繼續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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