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騙你們嗎?他昨晚不僅在包房裡脫了所有衣服勾引我,還往我的酒里下藥呢,我差點就中招了。
這不,我情願找霍律師合作,也不會找那個下賤女人合作,我看她不如去做雞女好了!」
李會長就是想毀了她名聲,讓她昨晚跟自己裝清高。
「……」葉銘剛才還高興接了一個大單,此時看著這男人頓時沒好感了,江南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霍雲州看著這個油膩老男人,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隻並沒有打開的錄音筆,對這個男人說,
「李會長剛才說的都是事實嗎?惡意誹謗誣陷,毀壞他人名譽嚴重的,可是要坐牢的。」
「如果你剛才所說據實,我會把這隻錄音筆交給江律師,而且像白馬那麼大的夜總會,包房裡都會有隱形攝像頭。」
李會長聽到他的話,老臉頓時黑了,笑說,
「霍律師做人有點不厚道啊,我來找你談合作,你卻在背後陰我?你這樣,以後誰還敢請你做律師?」
「李會長不敢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嗎?」霍雲州再問。
「哼,我看也沒必要和霍律師合作了!」
他冷聲說完就準備走,被霍雲州一把抓住肩,長腿對著他的退位一踢。
這男人驟然單膝跪在了地上——
手裡的酒杯掉落在地上,膝蓋正好跪在鋒利的玻璃渣上,疼得他冷汗都冒出來了。
「霍律師這是什麼意思?!」他憤怒,想站起,卻被他的手緊按著,霍雲州低眸睨了眼他,
「你還是跟大家說清楚再走吧!」
李會長看了眼旁邊的幾個老闆,臉色更難堪了,再看了眼不依不饒的霍雲州,又氣又怕他,這個活閻王比江南恐怖多了。
「剛、剛才我是和江律師開玩笑的……請霍律師幫我跟她說聲對不起,我不該亂造她的謠,我、我錯了。」
他不得不厚著臉皮道歉。
「滾。」霍雲州收回手,放他走了。
李會長爬起來就一瘸一拐的跑了,一秒都不敢在他眼前晃,哼,那男人肯定和江南有一腿!
旁邊幾個老闆看著狼狽的李會長,都不由笑了……
此時,江曼茹突然走了過來,掃了眼旁人,看向霍雲州:
「霍律師,可以借一步說話嗎?有些私事,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這女人想說什麼?冷目看了眼她,他走到會場邊緣處停下:「有事就說。」
「霍律師和我堂姐是什麼關係?」她問。
「跟你有關係?」霍雲州單手插褲兜,一手搖晃著酒杯,神色清冷瞥了眼她。
「跟我是沒關係,我只是來好心提醒你的,別被她耍了,她除了和你搞曖昧,還和薛少涼曖昧不清呢。
我猜測,她接近你只不過是利用你救她父親而已。」江曼茹再『好心』提醒。
「是嗎?」他假意很驚訝。
「當然,我不會騙你的,她還和薛少涼一起吃過飯,又去醫院看過那個男人,她把薛少涼勾得都想娶她了呢。」
「知道了。」霍雲州只沉聲吐出三字就走了,沒再理她。
江曼茹得意的勾唇,自己要讓她眾叛親離……不會再有人幫她!
……
霍雲州回到自己公寓,一推開門就看到她穿著自己的襯衫,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算她懂事。
「狗男人你終於回來了?」江南跑過去一蹦,跳到了他身上,兩條長腿圈著他的勁腰。
不管怎麼說,他也幫她解救了老爸,這次就多點耐心跟他解釋清楚吧。
可她哪裡知道,這男人已經知道真相了?
「什麼時候進來的?」霍雲州拍了下她的屁股問。
「大半小時前吧,你不會又要把我趕出去吧?都十一點了,萬一路上遇上壞人把我嘎了怎麼辦?」她兩手緊摟著他的脖子裝可憐。
「嘎了活該。」他故意冷哼。
「真他麼的無情!」江南暗惱打了他肩膀一下,要不是現在求著他,自己再來無底線舔他,就是腦袋有泡!
「你不是說你會做飯?去給我做個宵夜。」霍雲州直接把她抱去了廚房,扒拉開她的雙腿雙手。
「我……說過這個話嗎?什麼時候說的?你肯定記錯了,我可不會做飯。」她說完就準備出去,被他一手扯了回來:
「給我做個宵夜,我就原諒你了。」
江南柔軟的身子倏然靠在後面的灶台上,抬起白嫩細長的腿,從他小腿一點一點向上滑去,停在他的襠部,腳尖在那裡挑逗,魅惑笑看著他:
「……我可以在廚房做你……做飯多沒意思?」
「霍律師……不想在這裡體驗體驗嗎?」她說著,解開了一顆襯衫扣子。
霍雲州看著這個妖孽,身體裡騰起一股子邪火,低頭瞥了眼她白嫩的臭腳,驟然一把抓住她腳踝,扔開,抱著她就轉了個身,從她身後進入。
「唔……嘶……狗男人你輕點!」她兩手撐著灶台,臉色羞紅的回頭看了眼他,懊惱叫。
霍雲州一手掐著她的水蛇腰,一手捏著她兩臉頰,聲音暗啞的在她耳邊說,「你還真是又菜又愛玩!!!」
才剛剛開始,就開始哼哼唧唧的讓輕點了,他沒見過這麼菜的戰五渣。
「你才菜……啊!輕點啊,豬啊你!」江南又被他弄疼,緊咬著唇,手肘拐了下身後的狗男人。
豬?霍雲州黑臉,驟然用力……
……
翌日上午。
江南從他堅硬的身上醒來,身下的男人還沒醒,她下巴磕在他胸口上,靜靜看著他。
這狗男人,這張臉長得可真英俊……
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皮囊,十幾歲時,就是被他的皮囊迷惑了。
霍雲州眼睛還沒睜開,大手從她水蛇腰滑到她太過性感的pp上,捏了下……
「這麼看著我,是不是喜歡我?」他緩緩睜開眼眸,看著她問。
「喜歡你個屁,霍律師忘記了我們只是玩玩而已嗎?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江南手指勾勒著他的薄唇笑問。
她很清醒,也很理智,且不說她對他的心早已經死了。
就說他家人的門第觀念,她也絕不會再去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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