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葉凌與柳公子一直書信來往,要麼便是吟詩作對,要麼便是互相問候,好生甜蜜,只可惜了這綺羅與林峰,整日互相串門送信,為此還差點將兩人湊成一對,綺羅抱怨道一定要再給她加一月的包子與紅豆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幾日,葉凌只覺傷口處已經痊癒,畢竟這每日補藥人參的,若再不好可就說不過去了。
唉可這大補湯藥令葉凌多次上火,經常鼻血直流,嘴裡的口瘡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長。
有時吃飯,葉凌直想回到現代買回一大箱西瓜霜噴霧。
又是一天午時,葉凌托著右腮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那滴滴答答的的細雨,如今已是八月了。
這天氣也是經常陰雨綿綿,葉凌望了許久,問著在一旁收拾的綺羅:「綺羅,你了解錦衣衛嗎?」
綺羅停下手中的動作,「幹嘛?想你孟哥哥了?」
葉凌將右手伸出窗外,緩緩抬起那如秋水般的眼眸,看著這雨滴落在她的手心裡,「錦衣衛是不是真的很厲害呢...」
綺羅嗤笑一聲,「喂,你不要說的好像不在這裡生活一樣,錦衣衛厲不厲害你還知?」
「綺羅,你說在這裡生活,是不是很危險呢...是不是只要犯了錯就會被砍頭...」
綺羅一臉疑問,立馬跑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額頭。
「不燙啊,沒事啊,難不成吃補藥給吃傻了?」
葉凌擺了擺她的手,「哎呀我說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最近越發奇怪了,我大明向來規矩嚴明,你能做錯什麼?再者言,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還要問別人。」
葉凌雙手托著下巴,輕嘆一口氣,「我若真知道,還問你做什麼?」
綺羅嘆了口氣,「不過,話說回來,我都不知道你的來歷,你一直在宋府?」
葉凌聽罷,突然回過神,對啊,她忘了一件事!先前,姝瑗還未跟她說明身份時,她自稱是住在姑母家逃出來的,可跟孟大人說自己是失去了記憶,若再跟綺羅編一個,那豈不是三個版本?要不...
葉凌不自然的將頭扭到一邊,「我..我先前生了場大病,什麼都忘記了,然後巧合嘛,就被梵兒收留了。」
綺羅一臉疑問,「我怎麼未聽說過...」
「哎呀天下百病,無奇不有,你能說你的醫術就一定精湛嘛。」
葉凌此時也直想轉移話題,「對了,你還說我呢,你啥來歷?我都不知道。」
綺羅也坐她跟前,托著下巴,「我住滄州,也算大戶人家,從小跟醫師學習醫術,可惜家道中落,我無處可去。」
「那..你爹娘...」葉凌小聲戚戚的問道。
「死了。」
葉凌低下頭,抿抿嘴唇,「對不起...我不知道。」
「罷了,你我身世也算可憐,虧得在這宋府,若是別處,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葉凌嘆了口氣,「唉,我就說這明朝黑暗,明明就是做錯一件事就會被砍頭嘛!」
「呵,幹嘛?你不在這生活?不會生了場病,腦子也不靈光了?」
葉凌怒氣沖沖的指著綺羅,「喂,那也比你好,你就知道吃,你知道像什麼嘛,就像豬!」未等葉凌說完,綺羅上前就堵住她的嘴,「你幹什麼!不要命啦!」
「幹嘛!」葉凌甩開她的手。
綺羅敲了一下葉凌的額頭,「你不想活了?怎麼敢說那個字!你還別說,你這樣的准能被砍頭!」
「怎麼了嘛!」
「這個可是大忌,你...不會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葉凌點點頭,「都說了嘛,什麼都不記得,別說你說的這個大忌了,我連明朝的法律都不知道,所以才問你錦衣衛嘛...我雖然跟孟大人是好友,但是總得熟悉規矩不是?」
綺羅大驚,連連抓著她的手腕,「我給你看看。」
葉凌掙脫開,「哎哎哎,幹嘛?我這記憶是恢復不了的,我可不想再吃什麼藥。」
「可你這什麼都不記得,在外面可是很危險的。」綺羅恍然大悟,哦~~難怪啊,上次那鬼娃娃的事情就給牽扯進去了。」
葉凌猛地拍了一下手,「所以啊,你更得告訴我,這明朝的禁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還有..錦衣衛的事情。」
「這...怎麼跟你說啊,錦衣衛直接面向皇上,保護皇上的安全,破案或者緝拿犯人,錦衣衛分品級,反正聽說皇上曾經賜給孟大人一身飛魚服,說明這孟大人官職是很大啦,要知道不是哪個錦衣衛都可以被賜飛魚服的,要說他有沒有繡春刀我就不得而知了,我斷定啊他不是正三品就是四品,話說,你竟還與錦衣衛是好友,見你腦子如此不靈光,竟還能有個官朋友,嘖嘖。」
葉凌低著頭,默不作聲,照綺羅這樣說,那孟大人的官職一定很高,平日裡更是要嚴加看管皇宮,可孟大人曾經說過,他是通過唐大人的舉薦才當上了錦衣衛,這個唐大人到底是什麼官職?
葉凌搖搖頭,「那這裡還有什麼要注意的?真是怕有一天自己頭就掉了!」
「怕什麼呀,你有孟大人護著,誰敢傷你?」
葉凌撇撇嘴,「那我現在不還是受傷了?」
綺羅搖搖頭,「唉,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什麼來歷,衝著老夫人去的,這老夫人定是結了仇家。」
葉凌拍了一下桌板,「哼,我要讓孟大人給我報仇!」
綺羅冷哼一聲,「你以為錦衣衛很閒?而且那些黑衣人無法調查來歷,你呀,這次就當倒霉咯。」
葉凌心想:若當時孟哥哥在就好了,罷了,就當倒次霉,穿越一次免費體驗次受傷?
半月後…
這天有些晴朗,雖未陰雨綿綿,襯托葉凌那般柔美,但整個人的確不一樣了,也不知柳公子是否還認出她。至於傷口,大概已是痊癒了,不過綺羅還是讓她靜養。
葉凌提著米黃裙底,小心翼翼的走到亭廊前,見柳公子正在亭中吹簫,葉凌便喊了聲:「柳公子!」
柳公子似乎聽到,便停下,轉頭見到一身米黃色絲裙的葉凌,的確,他真的沒有認出葉凌,反而認錯了人。柳公子手中的蕭險些掉落在地,他僵住了,額頭上似乎有一滴汗珠閃過,她…
「霜兒…」柳公子脫口而出。是她嗎?她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柳公子不顧一切的衝到葉凌面前。
葉凌沖他笑了笑,柳公子看清後,剛想脫口而出的話…才發現,原來是葉凌…
柳公子怔住。
葉凌在柳公子跟前轉悠了一番,見他遲遲不做聲,便說道:「柳公子?」
柳公子這才醒神,見面前的葉凌不停的在他面前搖晃著手。
「凌兒?你怎麼來了?你…傷口好了?」柳公子指著葉凌的傷口。
葉凌嵌著兩個梨渦笑。
「都多少天了當然好啦!柳公子…你是每天都在這亭中嗎?」
「恩…閒來無事,只好在這亭中乘涼。」
沉了幾秒…
「凌兒,你的傷真的好了嗎?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好了,而且,你沒有發現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嗎?」葉凌轉了轉她米黃色的紗裙。
「不一樣?恩…凌兒…你似乎圓潤不少。」
「???」
葉凌有些無奈,沖他翻了個白眼,有些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柳公子…我真的是…」
我真的是想打你。
「凌兒今日真美…」柳公子望著她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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