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趙甜兒身後,左手按住桌面,大右手輔助她小右手是握好毛筆的朱復,幾乎和她是臉貼著臉,不但聞到了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濃烈女兒香,而且還在擺放的一張宣紙上面是幫著她橫寫出了一個「一」字。
正是因為一大早起床來的趙甜兒,吵著,鬧著,糾纏著他,非得要其教自己識字所致。不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朱復,覺得是小丫頭積極好學,倒是一件大好事。於是,沒有拒絕,一口答應下來的他,手把手的教她如何去握住毛筆,怎麼的樣子在紙張上面去書寫。
意識到自己復哥如初升太陽,會蒸蒸日上的趙甜兒是想著,大戶人家的小姐中不少都會琴棋書畫,那麼自己就算不能全會,也總得要會識字。今後的自己,總是需要幫助他好好地主內。勵志要做一個賢妻良母,好內助的她,管理日常開銷賬目是不可避免的。若是大字都不識得一個,恐怕會被一些有頭有臉人家的夫人,小姐笑話,或者看不起。自己丟了臉面倒是小事,而要是丟了復哥和朱家的臉,那可就是大事了。
心裏面還有著一個說不出口,卻很是羞赧想法的趙甜兒是過了十二歲的少女,也開始懵懵懂懂地想要知道更多的男女之事。既不好對人言,又沒有什麼圖畫和文字可參閱的她,就在黑暗中開始了自己的不斷摸索。
咬著下嘴唇,心跳加快不少,小臉逐漸也變得滾燙的趙甜兒是想著,她本就是復哥的女人,而圓房只不過是早晚的事兒。即便沒有夫妻實質,也不妨礙自己對兩性的探索和好奇。反倒是主動把自己的小臉貼在了朱復大臉上的她,很是享受這一種男女之間的親昵和感覺。
腦子裡面還真沒有歪念,也不知道她得想法會如此豐富的朱復,徐徐地移動她的右手,在一橫下面是又添加了長得一橫道:「前面那一個字,念做一,而現在這一個字,念做二。跟著我念,一二一,一二一。」
隨即,笑嘻嘻就跟著他念起了「一二一」的趙甜兒,一半心思是在識字上面,而另一半的小心思是在他這一個人的身上。不無回想起自己娘親生前說過的,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這女人一旦嫁對了郎,那麼就算是一輩子有了依靠和幸福。若是不然,那便是苦命一輩子。
朱復是在兩橫下面是又寫了長長地一橫,而這一橫是要比前兩橫是還有長一點道:「這一個字是念做三。你是一個人,我和你加在一起便是二個人,而我們加上凝香,那麼就是三個人。跟著我念,三。一二三,一二三。」
笑容不改,張大了嘴巴是脫口而出,反反覆覆地念著「三,一二三」的趙甜兒是靈機一動,舉一反三的主動是又加上了長長地一橫道:「復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一個字是應該念四,對吧?」
看見宣紙上是四橫的朱復,當即就凌亂了。自己意識到不能急於求成,教多了字,一方面是讓她記不住,另一方面使得她是嚼不爛。感覺一天就教她一,兩個或者二,三個字就可以的他,先是在四橫上面時打了一個大「X」,繼而在旁邊是正確是書寫出了一,二,三,四,並且很是認真,著重道:「你那一個字是錯的。四字應該是這樣的。」
長長拖著尾音是「哦」了一聲的趙甜兒,是才慢慢地明白了過來。吐了一下小舌頭的她,帶著自嘲的心情是覺得識字果然不輕鬆和簡單。一,二,三都很簡單,一下子就能被自己給記住了。可是,四字卻開始增多了不少筆畫。自己以此類推,後面的字,筆畫應該會更多。
突然是從外面小跑著進來的凝香,稟告道:「朱哥哥,林老爺來了。他如今已經在客廳內等著你呢!」
每一次聽見他叫自己朱哥哥就感覺是在叫豬哥哥的朱復,原本就是一個豁達的男人,也不見怪,反倒覺得倒是親切。想當初自己二百多斤體重的時候,確實是整個人都朝向豬的方向在發展。何況「朱」和「豬」都是諧音,也就來了一家親。
「我去去就回。你給我把這四個字好好地進行書寫和練習。寫好了,有獎勵。寫不好,可是有懲罰的。」在離開之前的朱復,鬆開了趙甜兒的右手,不苟言笑道。
「哎呀,知道了。你趕快去吧!」清楚林家老爺找他不會是扯廢話,只會是談正經事情的趙甜兒,很是頑皮的用雙手趕豬的樣子道:「嚕嚕嚕,快去吧!」
「死丫頭,等我回來,再好生的收拾你。」嘴巴上面是那麼說,卻根本不會那樣去做的朱復,樂呵呵的搖動著腦袋道。
走出了書房的他,經過一段迴廊,直接跨入進了客廳。此時的林正北,已經是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畢竟這裡原本就是他的家,而自己只不過是暫居而已。
「林老爺,不知有何事?」早就料定了他會來找自己論道的朱復,為此是絲毫沒感覺到任何意外。自己一邊向著他走去,一邊是客套道。
林正北見他坐在了自己旁邊之後,把放在桌面上的一本書是直接推到了他的面前道:「道友,這一本書可是貧道多年的珍藏。雖然研讀多年,但是無任何的進展。就是不清楚是我道行微薄,還是方法和路徑不對?」
看見書皮上寫著「點石成金秘術」六個小篆的朱復,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自己不用翻看,也著實難以相信這東西會是真的。若是真有人會,那不就是隨便的biu一下,便可把隨處可見的石頭變成金子了。那時候,金子還會是金子嗎?恐怕就是黃橙橙的大便了。
「如此珍貴的東西,小道還是不要過目為好。」又給他是推了回去的朱復,真不明白他已經是富可敵國,卻為什麼還如此的痴迷要更多的錢?在自己看來,林正北乾脆不變成人,而直接變成印鈔機是最好不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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