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街道上,打著東廠的名號,肆無忌憚的橫行,不一會就來到了以前的莊園。書神屋 m.shushenwu.comranwenw?ww?.它還是那樣,千層不變,令人感到熟悉,然而人卻變了,在時間的打磨下變了,變得不認識了。
剛下馬車,就看到魏忠賢在那裡等著了,好像今天沒公務似的。
「怎麼現在才到呢?」顯然他也有些意外,按計劃應該早到的。
「外公。」司馬途尊敬的喊道。
「恩。」魏忠賢點了點頭,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李若雪身上。看她好像也些不高興,連忙關心的問道:「若雪,怎麼了?是不是累了,快到裡屋去休息一會。」
「不是的外公,剛才我們又遇見了刺客,好多的人啊,嚇死我了。」李若雪撒嬌道,這話由她來說,比司馬途開口要好得多。
「什麼?你們遇襲了。書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魏忠賢一聽也大吃一驚,憤怒的看著書生,威嚴的問道。
「回督主的話,我們趕過去時,就已經和公子、小姐錯過了,對方冒充我們把他們騙到了一邊,才有了這樣的事。」書生連忙回答道。
「外公,這跟書生沒有關係,我們有什麼話還是到裡面去說吧。」司馬途在一旁插嘴道,書生不可能這麼傻,自己帶的對,還把消息透露出去。一定是其他人把司馬途等人的行蹤告訴給了敵人,而且地位還不低。
魏忠賢明白了司馬途的意思,點了點頭,就帶著李若雪進去了。
安排好李若雪,讓她去休息後,魏忠賢私自把司馬途叫到一邊,嚴肅的說道:「說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整理了一下思緒,司馬途也不急著回答,好奇的問道:「外公,我們這次來京城的事,有那些人知道?」
「你問這個幹嗎?要說知道的也就那麼幾個,都是我的心腹,他們不會有問題的。」魏忠賢肯定的說道,對自己的手下有點過於信任了。
「是嗎?那今天這遇襲的事情有是怎麼一回事呢?對方能把時間把握得這麼好,顯然是得到了精準的情報,就在書生前面把我們帶到了其他地方,這是預謀已久的事,絕不是偶然。」司馬途心情也不好,說話難免就有些沖了,也沒太在意對方的身份。
還好魏忠賢沒有太在意,只是去想司馬途的話去了,靜下心來琢磨了一下,確實有道理,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
沉思了一會,魏忠賢又問道:「知道的人都是高層,要是都進行調查的話,會令屬下心寒的。你有什麼辦法沒?」對於這些親信,魏忠賢也有自己的考慮,要是每個人都調查,那麼東廠必定大亂,到時候只會讓敵人得意,損失的還是自己。
「每個人都調查?那倒不用,我想只要讓書生配合我,一定能成功的。」司馬途自信的說道。
「書生?你就這麼相信他嗎?要是他有問題怎麼辦?」魏忠賢還是有些不放心,說出了自己的凝慮。
「外公你這倒不用擔心,我想書生應該不會這麼做。這點還是可以肯定的,不然外公就不會叫他來迎接我們了。」司馬途肯定的說道。
「呵呵,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不錯。這書生雖然跟外公沒幾年,但卻十分的忠誠,是個值得信任的。」魏忠賢微笑著說道,對於書生這樣的屬下,他還是很滿意的。
「那外公就把這事交給我吧,一天我就能把這事調查清楚。」司馬途自信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我也想看看到底是那個吃裡扒外,要是讓我知道了,定然讓他生不如死。」魏忠賢陰森的說道,對於內奸,他也十分憤恨,比自己的敵人還要憤恨。
接下來,魏忠賢就命人把書生叫了過來,吩咐了一些事情,就留下司馬途兩人自己出去了。
「剛才外公的話我想你也都明白了吧。」司馬途看著面前恭敬的站住那裡的書生,平靜的問道。
「是,公子有什麼事,直接吩咐就行。」
「那就好,你今天出的時候是跟誰在一起,旁邊都有那些人。」司馬途問道。
書生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果斷的搖了搖頭回答道:「回公子的話,自從接到督主的命令,我就一直在軍營呆著,不曾與外人接觸。」
「真的沒有?」司馬途有些奇怪了,既然對方能在那麼短是的時間做那麼多的事,而且還那麼的巧,一定得從書生這裡知道出的時間,否則怎會憑藉一個自己要到京城來的消息,就把事情辦的這麼完美,顯然是不可能的。
「真的沒有。」書生一臉平靜的回答道,並沒有因為司馬途的懷凝而高興。
「那你出時跟誰說過嗎?」司馬途不死心的問道,難道線索又這樣斷了嗎?
書生還是要了搖頭,「額,對了。」
「你想起什麼了嗎?」司馬途激動的問道。
「在出的時候,我跟一個親信提了一下,就說是出去迎接重要人物,也沒直接說是誰,應該不可能是他吧。」書生有些不敢肯定的說道。「更何況他一直都沒離開過我身邊,也不可能把消息傳出去吧。」
「怎麼不可能,對方想把消息傳出去,也不一定要他本人來傳。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有些事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司馬途沉聲道,至少內奸已經鎖定了,現在只有這麼一人,除了書生說謊,也就只有他了。「去把那人叫來,我想見見他,看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是,公子。」書生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可是見司馬途這麼堅決也只好領命去喊人了。
莊園的護衛居住地,士兵們正高興的賭著錢,玩著有趣的遊戲。見書生進來了,都停下手上的活,紛紛行禮。現在的書生已經不是幾年前的書生了,現在可是督主身邊的紅人,誰見了不給他幾分面子,那就是看不起督主。
「鷹爪呢?他在那裡?」書生對旁邊的一廠衛問道。
「回先生的話,鷹統領就在裡面休息。」
「恩。」書生冷漠的點了點頭,就向裡屋走去。
此時的鷹爪也不知道是從那裡找來的女子,正和著美酒,看著小舞,十分的快活。
見書生進來了,連忙笑著說道:「怎麼想到了到我這裡來,有事嗎?」這鷹爪正是以前的校場比武的鷹爪,只不過現在的地位明顯要比書生低,而且還成了他的手下。
書生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口吻,也沒去在意,聞到那濃濃的酒氣,鄒了下眉頭,平淡的說道:「公子有事找你,快點過去把。」
「公子,那個公子啊,我可不認識什麼公子。」鷹爪好像喝得有點醉,不清晰的說道。
「當然是司馬途公子了,難道還有誰?」書生生氣的說道。「快點,我在門外等你。」見屋內有些糟蹋,書生也不想多呆,就出了門。
可是等了一會,卻還不見鷹爪的蹤跡,「在幹什麼啊,怎麼這麼慢?」書生不耐煩的進屋催促道。然而意外的事情生了,原本好好的鷹爪,此時正躺在血泊中,連那些舞女也不能倖免。『怎麼會這樣?連一點響動都沒有啊』見此事不是自己能處理的,書生連忙跑了出去,向司馬途匯報道。
聽到這樣的消息,司馬途也知道誰是內奸了,一定是那個組織想要殺人滅口了,沒想到對方的動作這麼快,連這莊園都有他的人。
見線索又斷了,司馬途也無話可說,只好把這裡的事原原本本的向魏忠賢匯報。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司馬途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可莊園卻不平靜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魏忠賢對那些廠衛來了一場大清洗,以前和鷹爪關係良好的人,都難以倖免。就連書生,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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