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來到了這楊府的西牆之外,看著面前楊柳依依的道,讓心亂的胡定,心情平靜了下來,楊府如果單單只是從這外邊看去,無非就是一間稍微氣派一些的人家,可是如果從這府邸兩側一看,就會發現,這府邸向後卻是大的有些過分了。胡定順著這西邊的府牆,走了大概一百二十步左右,已經看見這高聳的院牆根基處,砌了一個流水的排水洞,如果一個人想要從這裡邊那鑽出來,那是有難度,如果只是從這裡邊向外送什麼巧一些的東西,這個到是容易。
胡定看著這牆壁,心裡也大概有了盤算,這才轉身向著身後走去。這一扭頭,只見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年輕的家丁,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看著那些已經絲毫不掩飾自己身份的家丁,胡定心中一動,站起身順著府牆繼續向後走去,後邊跟著的那幾個人,看見胡定要走,也一個個從這藏身的地方跟著他向前走去。
胡定眼角的餘光,看著這幾隻討厭的蒼蠅,依舊還跟在他的身後,前方,這府牆終於到頭,胡定眼球一動,微微一笑,卻是忽然向前衝去,一拐彎消失了蹤影。
緊緊跟在後邊的幾個傢伙,看見這胡定忽然跑起來,一個個情知不妙,連最後的那面子也不要了,一個個向著胡定消失的地方沖了過去。可當他們轉過了這牆角,一個個都愣住了,因為眼前哪裡還有胡定的影子,除了空蕩蕩的路邊,啥也沒有。
「這可怎麼辦,這要是回去如何跟老爺交代?」
「是啊,是啊,老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盯住這子,這下可就麻煩了。」
幾個家丁湊到一起,顯然是愁壞了,可是眼下又沒有胡定的影子,只好怏怏的向著來路走去。等他們走了不大一會,,只見他們站著話路邊的草叢中,露出了一雙明亮的眼睛,
「呸,倆二流跟蹤的,還敢跟蹤人,跟我斗你們再回去練練吧。」胡定身子一動,就要從這裡邊出來,這時候,只見一個人影,來到了院牆拐角的地方,胡定一看這情況,急忙又藏了起來。
那人四下看了起來,好幾次那人的目光都停在了胡定藏身的地方,不過他不知怎的,卻沒有到草叢中把胡定給逼出來,那人站在哪裡,看了許久,轉身向著外走去,等這人走遠了,胡定這才鬆了一口氣,左右細細一看,確定這後邊沒有人,胡定才從這草叢中爬出來,
他嘆了一口氣,尼瑪這才多大一會,竟然一會的功夫,就來了兩撥的人馬找他的麻煩,胡定相信,如果自己落了單,那幾個人估計會很自然把胡定毀屍滅跡的。
胡定抖落了身上的草屑,抬頭看了看天空,掛在天空中的太陽,已經斜斜的掛在了天邊,那如同鮮紅如血的雞黃。他看著路,猶豫了一下,一轉身卻是又鑽回到了從這土地里,偷偷的回到了村子。
不過就是這樣,胡定剛才還險而又險的差沒有被那幾個家丁給堵住。胡定心的趁著這幾個人不注意。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外」,胡定看著緊緊閉上的大門,偷偷的繞道了這牆邊,輕輕一躍,下到了這院子裡。
「秋娘,今日如何?你可舒坦了?」本來漆黑的院子裡,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胡定還在哪裡聽見過。「大老爺,你莫鬧了,今日我家夫君可是回來了,你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事情?如果是這樣,咱們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白天那柔柔的女聲,在這屋裡響起。
胡定一聽這聲音,心裡卻是冒出了一股怒火,尼瑪,這楊銓是如何活著的?老婆在家裡偷漢子,這傢伙竟然也就能咽下這口氣。
胡定騰地站起來,順手摸了院牆上的一把劈柴大斧,可是他拉著斧頭走了沒有幾步,卻是將手中的斧頭放到了一邊,胡定卻是笑了起來:「這事情關我何事?左右是死掉的那個楊銓的事情。這女人,就是把全村子的男人都好上了,跟我胡定又有什麼關係?」
胡定強自讓他自己對這事情放開注意力,可是心裡去還是怒火大盛。胡定的心裡,其實更多的是泛起了嘀咕,按照眼前的這個模樣,如果真的對這女人和外邊的男人勾勾搭搭,先不胡定以後的面子,就怕是萬一這情婦情夫,來上一個潘金蓮毒殺武大郎,那可就特麼的完蛋了。
如果這樣,那還不如攪了他們的好事,好歹將這女人打發出去!想到這裡,胡定大喝一聲「姦夫****,今日,我要讓你們血濺當場!」
接著他又衝著門外大喊道「抓姦夫,抓姦夫了」
這個時代的農村人,哪裡有多餘的錢來油燈啊,是故,這農村的人,到了冬天,早早的躺下休息了。在這寂靜的村子裡,胡定的這一聲大喊,如同平靜的湖面,仍進去了一顆炸彈,頓時這四周的住戶,都亮了油燈。
這個時候,胡定舞動這手中的斧頭,卻是惡狠狠的砸到了這木門之上。屋裡本來郎情妾意的兩個人,此刻卻是都已經慌了神。只聽那秋娘對著那男人道:「大老爺,楊哥回來了,這可怎麼辦?哎呀,糟了,他這是用斧頭劈門呢,你趕快從這窗戶里鑽出去!」
胡定既然打定主要要捉他們,哪裡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外邊的窗戶,他早就用木棍住了,裡邊的人怎麼也打不開的。
胡定手中的斧頭,砰的一下,再次打中了這木門,砰的一聲,這木門被他一斧頭劈開了,只見這屋裡燈火通明,一個男人穿著一件衣,赤著上身,正狼狽的想要把火炕邊的窗戶打開,聽見胡定破門而入,卻是急忙轉過了身子,一臉的驚慌失措。看著這一臉的肥肉。胡定瞬間想明白了,這不就是大老爺麼?
「楊銓……你,你可別亂來,殺人是要償命的,」那大老爺此刻看著胡定手中的斧頭,本來白皙的臉,此刻變得更加蒼白了。
「呵呵,大老爺,你還知道害怕?你真以為我楊銓就是是慫蛋軟包?老子這次押車,可是整整殺了三四個山匪呢,今日我倒想看看,你這養尊處優的大老爺,心到底是啥顏色的!「胡定著,揮動手中的斧頭就要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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