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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對劉鈞的到來真是喜上眉梢,先前聽到劉鈞升任四品的指揮僉事,得授麻城守備這樣一個管轄五縣剿匪防賊的差事時,她先是興奮,接著一連數天都不見劉鈞過來,便不免患得患失起來。
楚楚她們也勸沈曼親自去衙城找劉鈞,可這些天衙城前來拜訪劉鈞的人太多了,一般人根本見不到劉鈞。而且沈曼心裡也有些老往壞處想,覺得自己身份太卑賤,如今配不了高升的劉鈞了。
「別胡思亂想,只是這些天真的很忙,其實你也可以過去找我,回頭我跟衙城門防說聲就好了,你隨時可以過去找我。」劉鈞笑著道,工作要忙,可美人也得顧及的。
劉鈞一句話,沈曼自然是完全相信了。如今劉鈞可是四品武將了,自然是日理萬機。況且,就算不是真忙,可只要他還能記得她,心裡有她一個位置,她就很滿足了。
「嗯,好的,以後有空我就過去。哦,對了,這幾位是你的客人嗎?」沈曼的眼裡完全只有劉鈞一人,到此時,似乎才剛發現姚謙一樣,她目光掃過姚謙幾人,可只是那麼隨意一掃。雖然那幾人都衣著不凡,明顯非富即貴,可她卻沒多看一眼。
一向自詡風流倜儻的姚謙心裡一陣不舒服,以往他也是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在那些地方,憑著他朝中高官伯父,以及英俊的面孔加上不錯的文采,再加上身家不菲,出手大方。他可以說走到哪,就是哪的中心,那個女人不爭著想要向他邀寵。
可現在,他居然被一個姐兒給無視了,完全無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樣。如果對方是個盲女還讓他好受些,可她根本不是瞎子,只是眼裡只有那個武夫劉鈞一個人而已。
姚謙目光打量著劉鈞,突然覺得自己也許過於輕視這個武夫了。
「嗯,這幾位都是我的客人。這位是蘄水姚謙姚公子。乃是當朝文淵閣大學士禮部尚書姚閣老的從子,另幾位也都是蘄州來的各家俊彥。」劉鈞向沈曼介紹道,然後又把沈曼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是我的紅顏知己沈三娘,亦是這家紅袖坊的東家。」
「三娘見過諸位公子。」沈曼雖聽說眼前的這些人中居然有當朝宰相侄子,不過她敏銳的聽出劉鈞話語中並沒有真正太把這些人看的很重,因此便也只是屈身一禮,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既然是鈞爺的客人,那就是紅袖坊的貴客。大家請上三樓。」沈曼在前帶路,不用劉鈞開口,就直接為他們安排了三樓的雅座。說是雅座,其實整個三樓一層。都只招待他們而已。
眾人落座,劉鈞便讓人送上茶水糕點水果等。
姚謙看到平時大家都圍著他轉,眼下劉鈞卻完全把他的風頭搶了,一個蠻勇武夫居然占著那麼嬌嫩豐腴的一個美人。心裡早泛酸了。要說沈曼倒不是那種傾城傾國的美女,只能說是個很有氣質的少-婦人,若是放在金陵秦淮河上。沈曼這樣的沒一百也有五十,甚至比沈曼出色的也有不少。可眼下姚謙看著沈曼一朵鮮花插到了劉鈞那朵牛糞上,便有些不甘了。
看到劉鈞要的茶點水果,他立即裝作不喜的樣子道,「都是些粗陋的東西,哪上的台面啊。三娘子,麻煩你把貴店裡最好的茶和最好的糕點拿上來。只要最貴最好的,不用管價錢。」
一邊說,他還直接就掏出來一個金元寶,約摸十兩的樣子,直接往沈曼面前一放,「這個是茶點錢,多的算是給三娘子的小小見面禮。」
沈曼看了眼那個金元寶,又看了眼姚謙,心裡已經明鏡似的,哪不知道這個公子是帶了氣的。不過她也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人,輕輕一笑,道,「哎喲,閣老家的公子果然豪爽,不過三娘可不敢收姚公子這麼重的賞。你稍等,我馬上給你們準備最好的茶點,絕對都是最好最貴的。」
劉鈞對姚謙這種俗爛的銀彈攻勢,只當是沒看見,沈曼如果真是那種見點錢就分不清南北的人,他劉鈞也不會稀罕了。
雖然這裡是歡-場,可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到一切的。能買來的,也是些不值當的貨。
「姚公子的賞你就收下。」劉鈞對沈曼笑道。
「我都聽鈞爺的。」沈曼扭動著她那豐-腴而又挺-翹的兩枚桃瓣走到劉鈞身邊嫵媚的應道,沈曼雖說是老闆娘,可那二十多歲的年齡,正是熟透的年紀,加上打扮的又精緻,因此格外的妖媚誘人,屁股又大,偏腰還極細,蜂腰翹--臀,七月的天氣里,身上穿著一件絲質長裙,絲毫掩飾不住那衣襟下高高的鼓起。
走起路來真是乳浪臀波,致命誘惑。姚謙不是沒見過美人,可現在卻是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風情萬種,嬌媚動人。一時間,心中更是痒痒,越發的想要把這個女人從那武夫的懷裡奪來。
這個劉鈞究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碰上這麼誘人的美人。真是越看越讓人有股子邪-火往上升騰。
姚謙實在是有此示太明白,劉鈞此前不過是一個出身普通秀才家族的小小練總而已,一個八品芝麻小官,他拿什麼騙到這個女人的。
劉鈞一想起與沈曼之間的那夜,那種歡愉,也不由的感覺一股燥熱。
過了一會,沈曼按姚謙的意思換上了最貴最好的茶點,同時也帶來幾個漂亮的年青姑娘。雖然她已經有些討厭姚謙,可既然是劉鈞的客人,她自然得要好好招待,特別把最新到的一批姑娘帶了上來。
姚謙等人都算是歡**場高手了,年青漂亮姑娘們一上來,這些人立即就開始迫不急待的在美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多才多金了。氣氛一時變的很熱烈起來,開始還喝茶。沒一會就開始喝起了酒,不一會甚至又讓沈曼把李鳳姐和楚楚這兩個紅牌也叫了上來做陪。
好在姚謙等人這時還算保持著清醒,雖然也垂涎沈曼的美色,卻沒人提過份要求。沈曼做在劉鈞的身邊,只陪劉鈞一人。
對這種應酬場合劉鈞並不陌生,坐在那裡也不侷促,反而幾杯酒下肚後,居然跟除姚謙外的林鋒等關係還弄的近了些。
「劉兄,最近兄弟我聽到一個傳聞,也不知真偽。今天當面,正好問問你。」姚謙看著沈曼跟劉鈞挨的那麼近,而林鋒等原來只圍著自己轉現在卻跟劉鈞有說有笑,當下心中越發不爽起來。忍不住,就陰笑著對劉鈞說道。
「什麼傳聞?」
姚謙嘿嘿一笑,「最近蘄黃有個傳聞,說繼業兄其實出身不俗,是鎖口河劉家人。兄弟聽後很好奇啊,繼業兄不是西灣人嘛。怎麼又成了鎖口河劉家人,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內情不成,難道還是錦衣世家出來的一個外室子或者私生子?」
這話已經十分無禮了。劉鈞臉色微微變化,他看姚閣老的面上之前沒跟姚謙斤斤計較,可這傢伙似乎還跟自己槓上了。
「剛才姚公子也說是傳聞了,傳聞嘛。其實多是些捕風捉影,無中生有的謠言而已,姚公子這麼聰明的人。不會如那些街巷村頭的無知長舌婦人一樣相信那些傳聞且興奮的四處傳播吧?」劉鈞不冷不熱的還了一句。
「姚公子當然不會和那些無知長舌婦人一般。」沈曼一見兩人話語針鋒相對,氣氛有些緊張起來,連忙伸手握住了劉鈞的手,輕輕的捏了幾下,並出口替兩人緩和氣氛。對面那人是宰相之侄,跟他鬧僵畢竟不好。
姚謙原本也只是妒忌之下說出,現在見劉鈞絲毫不退讓,而那美人卻偏偏還那般幫著劉鈞說話。尤其那話說的,仿佛自己倒成了搬弄是非的無知長舌婦。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陣騷動,隱隱還在絲弦樂聲中夾雜著打罵的聲音。
被這聲音一打斷,姚謙和劉鈞二人間升起的火藥味也淡了許多。
「怎麼回事,哪來的野狗,居然跑到這裡來叫喚。」正心情不暢的姚謙騰的起身,幾步走到樓梯間,衝著正吵鬧的下面大聲的喝罵道。他不好當著美人的面跟劉鈞起爭執,可那些打擾到他的人,他可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下面有片刻的寧靜,然後一聲更大的罵聲回應上來。
「哪個王八蛋褲襠沒夾住,露出你這麼個蠢卵來!」
這罵聲一出,原本跑到樓梯口衝下面罵了兩句,心情舒爽了點準備回座的姚謙一聽,不得了了,在這破地方,居然還有人敢跟他姚閣老的侄子對罵,還罵這麼難聽,豈有此理,找死這是。
「草你姥姥,是誰,給老子站出來。」
姚謙直接就跑下了樓梯,大聲的叫罵起來。
「干你娘,你算哪根蔥,敢來摻和爺的事情。」
二樓也立即有一個年輕胖子迎了上去,那胖子也就二十上下,可體胖如豬,但身上玉帶錦衣,明顯就是個紈絝公子。
劉鈞在樓上聽的直皺眉,那姚謙好歹是閣老的侄子,還有個舉人功名在身,可卻在青樓里跟潑婦似的與人對罵,還罵的如此粗俗不堪,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找死!」姚謙怒喝。
「他娘的,還敢跟老子橫,劉富,還不死上來!」
一聲大喊過後,突然就從樓下衝上來七八個青衫短打似家丁的人,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小跑著到胖子面前,「鋼哥兒,劉富來了,有何吩咐?」
「你眼睛瞎啊,沒看到這蠢貨敢根你們七爺犯橫嗎,還等什麼,拿大鞋底子給我抽他的嘴,抽到他求饒為止。」
「我干他娘,你他娘的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居然敢根我們七爺犯橫,找死。」那個叫劉富的一邊喝罵,一邊開始挽袖子,向著姚謙就走了過去。
「死胖子,以為就你有人是吧。」惡狠狠的說完,姚謙猛的也吹起了兩聲響哨。哨聲一落,等侯在外面的姚家家丁也兇狠狠的沖了進來。
「都給老子打,打死打殘都算老子的!」姚謙狠狠的道,堂堂內閣大學士的侄子,居然在這麼個破地方被人欺負,這要是不狠狠教訓回去,傳出去以後他還如何有臉面做人。(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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