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有志艦長一直掌握望遠鏡,帶領潛艇艦隊在海下潛航,規避海面上的船隻。
潛艇可以收起通氣管,依靠潛艇內的空氣,下潛到幾十米深的水下。
但潛艇內儲存的壓縮氧氣,只能堅持兩個小時。
時間達到兩個小時,必須要與外界換氣。
高壓氣瓶里的氧氣基本耗盡,潛艇內也將積累大量的二氧化碳,致使人昏迷。
關有志對於潛艇的能力非常自信,除非因為機械故障,只能無奈上浮之外。
潛艇只需要把水雷釋放出去,根本不與敵艦接戰,安全性有保證。
潛艇緊急下潛的時間,那也能讓關有志指揮潛艇艦隊,逃離敵軍的圍捕。
潛艇為了能在水下潛行,沒有類似戰艦的裝甲。
一旦潛艇暴露蹤跡,只需要一枚定深水雷,就能讓潛艇永遠沉到海底。
潛艇如同幽靈一樣,在地中海前行。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潛艇通過星象與島嶼定位,依然在夜間前行。
關有志艦長把領航工作,交給艦隊參謀長刑水雲。
潛艇如同幽靈一樣,在海中前行。
他在每日固定的時間,接收閩國海軍的電報,了解現在的局勢。
關有志艦長瞄了一眼,現在電報上的時間。
4356年(公元1659年),十月二十五日,早上三點二十一分。
兩天前,越軍已經完全解決丹吉港的守軍。
他們經過一天的休整,現在已經準備撤離大部分軍隊,只留下部分駐守的軍隊。
十二艘潛艇現在也抵達直布羅陀海峽,正準備開始布設水雷。
關有志艦長通過潛水員給各艦傳達艦隊的作戰命令。
「越國海軍還沒有從丹吉港撤軍。
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丹吉港周圍布設大量的水雷。
千萬不要在直布羅陀港布設水雷,影響到帝國的軍艦。
我們攜帶的水雷數量有限,這次布設水雷的原則是抓大放小。
布設水雷的深度,只炸巡洋艦以上的軍艦。
直布羅陀海峽不設完水雷,我們立刻前往越國主要軍港外布設水雷。
我們不求用水雷擊毀或是擊傷越軍的大型軍艦。
只要能把越軍大型軍艦堵在港口幾天時間,我軍艦隊就能給越國造成足夠大的傷亡。」
閩國海軍這次反擊戰的戰略很清晰。
通過潛艇艦隊布雷,時間充足就把越國海軍軍艦回程的航線上布雷,炸掉幾艘軍艦,給丹吉港犧牲的同胞復仇。
同時給越國主要軍港外布雷,延緩越國大型軍艦出港的時機。
閩***艦就能趁著越***艦無法出港的時間,給予越國大量的殺傷。
閩國這次反擊戰的目的,那就是告訴歐洲各國,它絕不是軟柿子。
閩國必須要對外展示出軍隊的強大作戰能力。
關有志艦長帶領潛艇艦隊,已經來到丹吉港外。
他看到閩國修建的燈塔,正在指示著港口的位置。
港口有著大量的越***艦和船隻停泊,上面還閃爍著微微燈光。
關有志艦長看到潛艇艦隊已經來到指定位置。
他立刻激動的下達命令。
「按照計劃,有序部署水雷。」
潛艇艦隊按照之前的訓練,他們設定好水雷的定身,解除水雷引信保險,把水雷通過密封艙,從潛艇外推出去。
水雷立刻漂浮到設定的水深。
潛艇繼續向前移動,布設下一顆水雷。
關有志艦長一直通過潛望鏡觀察周邊海域的情況。
他一直擔心潛艇艦隊暴露蹤跡。
這是潛艇艦隊第一次參加實戰。
平時訓練沒有發現的問題,在實戰之中很可能暴露出來。
潛艇不是第一次出現在戰場,誰知道有沒有發現潛艇的東西。
布設水雷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關有志艦長露出開心的笑容,他繼續指揮潛艇艦隊穿越直布羅陀海峽,前往越國其他港口布雷。
直布羅陀港,帝國地中海艦隊駐地。
海騰總督正在熟睡,他聽到清脆的敲門聲,立刻從熟睡中驚醒。
下屬前來打擾他休息,這必定是出現突***況。
海騰總督邊走路邊穿衣服,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現在是當地時間三點半左右。
他打開房門,參謀胡東東一臉興奮的說道:「總督大人,聲納發現丹吉港周邊海域有情況。」
海騰總督聽到匯報,他臉上的疲憊一掃而光,立刻變得精神起來。
「真的是聲納有異常嗎?」
他看到參謀胡東東點點頭,快速向著聲納室趕去。
海騰總督對於聲納的能力信心十足。
這是帝國海軍剛剛投入使用的設備。
在陸上和海上,可以用望遠鏡偵查敵軍的情況。
海軍一直想找到能偵查海洋中情況的設備。
特別是帝國海軍潛艇服役,隱藏在海中的潛艇與魚雷的組合。
它可以悄無聲息,讓帝國最先進的戰列艦沉沒。
潛艇在演習中的戰果,讓很多海軍將領心慌慌。
海軍立刻決定加大對海洋偵察設備的投入。
聲納這種利用聲音,探查海洋情況的設備被研製了出來。
聲音作為偵查的手段,在數千年前就得到了應用。
古代的騎兵,他可以把耳朵貼在地上,根據傳來的馬蹄聲,判斷敵軍的規模。
古代城牆內都有數個大缸,他們可以收集到敵人是否挖地道的聲音。
聲納只不過是依靠科學手段,偵查到更加細微的聲音。
聲納就是一個極為靈敏的聽筒,它可以聽到海洋之中細微的聲音。
海騰總督來到聲納室,他看到聲納員戴著耳機,正在集中注意力傾聽聲納收集到的聲音。
他們可以從混亂的聲音之中,找出突然出現的特殊聲音。
旁邊有一個針型印表機正在工作。
它把收集到的聲音信號列印在紙上。
參謀胡東東拿出昨晚收集到的數據與剛剛的數據,遞到海騰總督身前。
「總督大人,您觀看這兩份數據,就能清晰明了的判斷出來。
丹吉港周邊海域,突然出現十二個聲紋信息差不多,在海底潛行的船舶。」
海騰總督聽到參謀胡東東這樣說,他脫口而出道:「這是閩國的潛艇,沒想到閩國還有潛艇存在。
越國海軍根本沒有防備潛艇,這次要損失很大。」
參謀胡東東認真的說道:「總督大人,從我軍的經驗來看,閩國確實隱藏著潛艇,這是對越國海軍突然襲擊。
兩國已經宣戰,派遣潛艇作戰,這是很正常的情況。
越國沒有發現,落後就要挨打。
我從聲音之中了解到,閩國的潛艇不是帝國那般靜靜潛伏,用魚雷給予致命一擊。
他們好像是在布設水雷,
準備用水雷截殺越國返航的軍艦。
總督大人,我們用不用把這個消息,通報給越國海軍。」
海騰總督聽完參謀胡東東的講述,他臉上緊張的神情消失不見。
他怕的不是潛艇而是魚雷,閩國沒有魚雷,潛艇又失去隱藏蹤跡這一利器,它們就對地中海艦隊威脅不大。
「魚雷技術的要求很高,閩國無法掌握這個技術,那是很正常的情況。
哪怕是技術擴散,這些國家也要先獲得魚雷,才能仿製。
現在我們地中海艦隊都沒有潛艇和魚雷,閩國如果能獨自發展出來,那才是真的可怕。
閩越兩國已經宣戰,對於藩屬國之間的戰爭,沒有朝廷的命令,我們地中海艦隊絕對不要摻和。」
武弋將軍安排好留守在丹吉港的軍隊,他已經準備率軍返航。
三五天時間拿下一座港口,這已經證明越國海陸兩軍的實力。
勝利是極為強大的催化劑,讓這些剛剛入伍的新兵,立刻迎來巨大的蛻變。
武弋將軍安排海軍艦隊和運兵船,排列好隊形。
越王白元貴已經在國內港口,準備了盛大的歡迎儀式。
武弋將軍已經在籌備回國的相關準備。
他看到輝煌號戰列艦,因為與岸防炮對射,導致艦體受損嚴重。
特別是艦體左前方的裝甲已經被打穿,露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最嚴重的問題,有一個小窟窿在水線以下。
輝煌號艦內持續倒灌海水,要不是有水密艙隔絕海水,這艘戰列艦將會沉入水中。
輝煌號戰列艦絕對不能沉沒,戰列艦受傷與沉沒,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後果。
武弋將軍決定讓輝煌號戰列艦,先行返回軍港中維修。
輝煌號戰列艦的情況再拖延下去,很可能會加重損傷程度。
武弋將軍本想讓輝煌號出現在返城的艦隊之中,展現出輝煌號戰列艦在戰爭中頑強的表現。
輝煌號戰列艦重傷不下火線的情況,必定能迎來國民的歡呼。
他們接受越國百姓的歡呼,輝煌號戰列艦卻只能離開。
這會帶來極大的挫敗感,打擊已經立功的輝煌號戰列艦。
但隨船工程師經過檢修後認定,輝煌號戰列艦的損傷程度有些嚴重。
它在帝國海軍服役時就受過損傷,這次遭到炮擊,很可能引爆舊傷,導致戰列艦的龍骨折斷。
武弋將軍了解到這種情況,只能讓輝煌號戰列艦趁著狀態好時,儘快返回國內休整。
輝煌號戰列艦接到命令之後,他立刻在三艘驅逐艦的護衛下,先行返回越國維修。
武弋將軍取得了勝利,他卻沒有驕傲自滿,依舊保持著警惕。
他讓三艘完好的驅逐艦,護送受傷的輝煌號戰列艦返回。
防止這艘受傷的戰列艦,在回國的短短路程中,發生什麼意外?
武弋將軍在整理推行的隊形,哪艘軍艦能排在前方,那是根據他們戰功安排。
他突然聽到一聲悶響從北方傳來。
武弋將軍立刻轉頭向北望去,他立刻變得雙目赤紅。
輝煌號戰列艦在距離港口十里左右的地方,船底突然觸發水雷。
這艘龐大的戰列艦,直接被水雷的爆炸威力,炸的偏離了航向。
輝煌號戰列艦偏離航向之後,再次觸發了水裡的水雷。
這一發威力強大的水雷,在輝煌號戰列艦脆弱的左側引爆。
這直接撕碎了輝煌號戰列艦的艦體
,洶湧的海水立刻灌入到艦體內部。
輝煌號戰列艦開始立刻劇烈傾斜,並在海中不斷擺動,這又引爆了數顆水雷。
武弋將軍看到輝煌號戰列艦在幾聲悶響過後,直接沉沒在大海之中。
船上的數百名船員,他們都沒有來得及逃離,同戰列艦一起沉到海底。
武弋將軍簡直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情況。
「丹吉港外面怎麼有大量的水雷,還是這種定深的水雷,專門為大型軍艦準備。」
武弋將軍想不明白閩軍用什麼辦法?
能快速接近他們,並布設好大量的水雷。
水雷這種東西極為難纏,普通的手段根本無法保證水雷全部排除。
只要有一顆大當量水雷在戰列艦相對脆弱的船底炸開,這艘戰列艦很可能受到極為嚴重的損傷。
武弋將軍立刻指揮驅逐艦,開始用各種方法清除港口外面的水雷。
無法清除一個安全航路,他們現在根本不敢出港。
「將軍大人,我記得帝國在地中海作戰時,應對歐洲同盟軍海軍的潛水艇,採用鋼鐵拖網的方式,很快解決這些潛水艇。
我們現在應對水雷,應該可以採用鋼鐵拖網的方式解決。」
武弋將軍搖頭說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解決。
水雷不像埋在地面的地雷,地雷固定在一個位置,它不會四處的移動。
水雷卻在海水的推動下,它可以順著海底暗流,緩慢的移動。
閩國海軍的出征,他們不是怒而興師,而是有著充足的準備。
越國必須要嚴陣以待,應對閩國海軍的威脅。
越王白元貴來到越國南端的定直港,這裡距離直布羅陀港口很近。
他準備在這裡舉行盛大的歡迎儀式。
這是在誇耀越國的武力,同時展現給直布羅陀看。
越王白元貴在四天前,接到閩國的宣戰書,他毫不在意。
閩國的表現與他們推斷的一樣,聲音會很大,實際行動幾乎沒有。
越王白元貴聽聞閩國進行大擴軍,他才略顯緊張一些。
但卻一點都不害怕,閩軍真的敢登陸,越軍就能把他們攆下海。
越王白元貴之前不在意,但他接到丹吉港的緊急電報,臉色立刻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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