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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到這話,都糊塗了,這事跟學校的老師和門口的保安有什麼關係?
明珠也很是坦然,立刻給眾人解惑。
「這件事,還得感謝江菲女士的貪心,讓我心中對她的現狀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前幾天她回家來例行公事找我大伯要錢,出口就是三十塊,我打聽了一下家裡人才知道,原來這幾年,江菲在大學,每個月都要花掉我大伯六七十塊錢,就這還總是對我大伯吆五喝六。」
她邊說著,邊又睥睨向江菲:「我雖然沒有讀過大學,但也知道,大學是培養人才的地方,沒理由花銷這麼大,所以我就猜測,江菲可能根本沒考上大學,只是製造了假的證書,誆騙我大伯的錢財,我跟我愛人就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
江菲咬牙,就知道,那天自己走的時候,明珠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果然果然她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對自己動了歪腦筋的。
明珠懶得再看這張布滿了五指印的骯髒的臉,隨又看向了眾人:「江鐸安排人去大學查了一下,果然發現,大學這兩年來,根本就沒有叫江菲的人入學,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安排人,在學校了兩個大門口,偷偷的觀察,看看江菲到底是不是在騙人。
這一些事情我們做的時候,沒有辦法不驚動別人,所以,學校里幫我們調查過江菲學籍的老師,還有學校大門口的保安,都是見過我們派過去調查的人的,他們都可以為我們作證。」
明珠說到這裡,可是沒有一個字在撒謊,畢竟這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她也覺得慶幸,幸好那天江菲回來要錢,提醒了自己得儘快調查江菲的事情。
見凡再晚幾天,她還真接不上這一茬。
江鐸也點了點頭,一臉的嚴謹,默認了明珠的話:「人就是單位里的兩個小戰士,我可以現在把他們叫來。」
明珠挑眉,接下來,她可就要開始『扒蝦』給大家吃了。
「然後,我們的人驚訝的發現,明明在學校里沒有學籍的江菲,可江菲卻竟然光明正大的,跟大學的同學一起自由的出入校門,這一點,徹底推翻了我之前懷疑她沒有考上大學,只是在騙大伯錢的推測。
我們轉而開始調查另一種可能,找了一個同學打聽,才知道,原來江菲已經不是江菲了,而是叫關夏,我們兩口子就又查了一下江菲生平接觸過的人,結果就發現,她在鐵路上工作的時候,跟她同寢室的姑娘叫關夏,也查到了後來的這些事情。」
這些事情,雖然是胡說八道的,但明珠很確定的知道,再給江鐸幾天時間,這些真相都會出現。
她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一定會給關夏一個交代,只是她不會讓事情發展成這麼難看的樣子,她會找到關夏,暗中聯手,一起收拾掉江菲。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產生了新的劇本,那她就順著劇本繼續演好了。
橫豎結果都一樣。
關夏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了拳,如果不是這封信,她可能一輩子都會被蒙在鼓裡,不知道真相,以為自己辜負了母親,渾渾噩噩的活著。
她抬眸看向明珠的眼底,也沒有了之前那麼深的戒備。
明珠繼續:「剛剛,我們兩口子本不想把我們給關夏寫信的事情當眾說出來。誠如剛剛林波同志所說的,我家跟江菲關係並不好,江菲恨江家人,認為是江家人太過冷血,才讓他父母離了婚。
如今由我出面來做這件事,的確有些像是在挾私報復,但江菲不該明知自己做錯了,還拒不認錯,甚至於出面誹謗、詆毀江家,那是我真的不能容忍的,所以,本來該私下裡跟司法人員說的話,我也不介意當眾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說罷,低頭看向江菲,正要再說什麼,喬斌已經帶著公安機關的人來了。
「頭兒,剛剛來的路上,我已經跟這幾位大哥說過大概的情況了。」
江鐸點頭,跟江祁一起走了過去。
江菲看到來的五六個辦案人員,臉色都白了幾分。
明珠剛剛那番話,說有證人,可以把江家摘出去,如果自己真的被公安人員帶走,他們也絕對不會管自己,那自己豈不是真的要坐牢了?
十幾年嗎?
她不要!
她爬向江守誠,這是江家唯一一個可能還會在意她死活的人。
她死死的捏著江守誠的褲擺,眼眶裡的淚,斷了線般祈求:「爸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因為自己心裡不舒服,就隨便亂說話,拖累江家下水,我不想坐牢,你幫幫我,我是你的女兒呀,難道你真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去坐牢嗎?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只要這次你幫了我,我以後一定做個好人」
江守誠低頭看著這個曾經剛出生時,被自己抱在懷裡,發誓會疼愛一輩子的女兒,如今卻因為種種,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他心裡怎麼能不難過。
可是這又能如何,這個孩子,已經
他將自己的褲擺從江菲手裡拽出,後退一步,滿眸失望:「你道歉找錯了人,從你出現到現在,足有二十分鐘了,你有這麼久的機會,可以去跟關夏懺悔你的錯誤,可你呢?
你沒有對關夏表現出半分的愧疚,你只是在跟我們作對,你現在願意道歉,也不是因為你真的知道錯了,你只是聽到你堂嫂擺出了她調查你的證據,看到公安人員來了,你害怕了,你不想坐牢,所以才來哀求我,可是菲菲呀,你有沒有想過,你做的事情,有多離譜?」
江菲聽到旁側江鐸在跟公安人員說:「你們把她帶回去,該查查,該判判,需要我們如何配合,我們都責無旁貸。」
她慌了!
公安人員已經來到了她身邊,「江菲是吧,具體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江菲嚇的整個身子都顫了起來,聲音也愈發尖銳:「爸爸,爸爸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拿了關夏的錄取通知書,我不該偷偷以她的名義去上學,我錯了,你幫幫我,你救救我,我怕」
江守誠痛苦的閉目,轉過身背對著她。
他救不了她了,太晚了,一切,真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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