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霞看著這群人,感覺很是古怪,你們這一個個的,莫非真的把韋寶當成神明了嗎?
不過,吳雪霞並沒有表現出來,知道時間長了,肯定會弄明白韋寶底下的人為什麼對韋寶這樣態度的。
「都交給你們辦吧!我在這裡等消息!」韋寶高興的對來報信的這名已經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其他的高級特工和軍官們道。
「總裁,您最好不要在這裡,這裡還是有危險的,讓總裁秘書處和總裁的貼身護衛,先陪同總裁到五里之外等著吧?我們一控制住那些船老大,就讓人帶船過去交給總裁!然後總裁就直接啟程回遼西吧?」已經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擔心總裁的安全,遂如此建議。
韋寶是絕對有多安全,就走多安全的路線的人,手下的建議,正合乎他的心意,當即同意了。
說走就走,韋寶遂通知王秋雅讓總裁秘書處的人和他的三十多名貼身護衛準備離開!
王秋雅很是好奇,不知道天都黑了,現在離開這些船隊,這又是鬧的哪一出?現在吳雪霞成天貼著韋寶,她並沒有一刻不離的跟在韋寶身邊,不知道這是又有什麼變化了?
韋寶沒有解釋:「馬上去辦吧。」
王秋雅也沒有多問,立刻去傳達總裁的命令。
沒有多少東西要收拾的,總裁秘書處的美女秘書們和總裁的貼身護衛,都是訓練有素的,一炷香不到,便陪著總裁乘坐馬車到五里之外的海灘等著!
韋寶這邊走了近百人,還餘下了一百多個人,所以江湖水手們並沒有起疑心!
他們只管運貨,對東主方人員進出,他們並不關心。
而且韋寶深居簡出,在來到船隊之後,深居簡出,幾乎沒有出過船艙範圍,沒有幾個人見過他,都不知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富家公子哥是幹什麼的。
只是見人都對韋寶很尊敬,所以,少有的見過韋寶本人的幾個江湖水手,只以為韋寶是東主家的小少爺。
他們甚至到現在為止,連對方之中到底誰是最大的金主都弄不清楚。
已經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其餘的幾名統計署京城站和河間府的高級特工,以及護衛隊的幾名軍官又商議了一下具體的行動細節之後,然後讓人在海灘點起篝火,弄了個小局,自己先賭開了。
他們並沒有特意讓人去找那些船老大來,怕他們會起疑心!
這五十多條大船,大都是一條船一個船主,一個船主拉三四十江湖水手混生活。
船主和船主之間都是相熟的,但是能一次性集合這麼多船主在一起,這是很少見的情況。
船主和江湖水手們都是混江湖的,江湖人,綠林人,說難聽一點,也就是社會最底層的黑道人物,這些人比一般老百姓過的好一些,卻也是拿命拼出來的生活,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
但凡這種人,沒有一個是不愛賭的。
所以,已經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其餘的幾名統計署京城站和河間府的高級特工,以及護衛隊的幾名軍官在河邊開賭,立時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起先是一些水手跑過來圍觀,看見賭的你來我往,銀子進出都是十兩百兩,好不熱鬧,誰不動心、
到後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所有的船主和江湖水手們都被吸引過來。
岸邊聚集了小兩千人。
不過,已經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其餘的幾名統計署京城站和河間府的高級特工,以及護衛隊的幾名軍官,他們的本意的吸引船主們來玩,所以故意將賭注提的很高!免得江湖水手們也都來尬一角,人多不好辦事。
他們玩的是牌九,牌九(天九)是用木,骨或象牙製成的牌具,是一種中國民間遊戲用具,因而牌九的玩法更多樣化,也更加不容易作弊,所以也比骰子更為多變和有趣。
牌九是由骰子演變而來的,但牌九的構成遠較骰子複雜,例如兩個「六點」拼成「天牌」,兩個「么點」拼成「地牌」,一個「六點」和一個「五點」拼成「虎頭」。在明清時期盛行的「推牌九」、「打天九」都是較吸引人的遊戲。
32隻骨牌,3顆骰子,1個骰盅。牌九的基本玩法就是以骨牌點數大小分勝負。
骨牌牌九又分大牌九與小牌九,大牌九是每人四張牌,分為大小兩組,分別與莊家對牌,全勝全敗為勝負,小牌九是每人兩張牌,勝負立現,由於玩法乾脆利落,小牌九流行較廣。
這裡玩的是小牌九。
32塊牌分為:響、宮、點、麼幾種牌名。
宮:天、地、人、和、梅、長、板(每塊兩張同牌)。
點:九點(紅九、黑九),八點(彎八、平八),七點(紅七、黑七),紅六點、五點(紅五、黑五),紅三點。
麼:斧頭、四六、麼六、麼五(每塊兩張同牌)。
響:紅六點加紅三點稱為響,是骨牌中最大的牌,分開使用就是最小的牌。
響大於宮,宮大於麼,麼大於點(響-宮-麼-點),點是最小的。
第一局開始由任何一方搖骰,被骰子搖到的一方坐莊開始摸牌,以後每局由輸方搖骰勝方坐莊摸牌。
輸方搖骰勝方摸牌時,勝方需要按照輸方指定的方法摸牌,比如從前面摸牌,從後面摸牌,從中間摸牌等。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坐莊,搖出一隻九點。
眾人一陣驚呼,這是不大的牌,尤其對於莊家來說,大家都等著看好戲,知道莊家這回要輸慘了!
此時地上的賭檯上已經押了近百兩紋銀,賭注非常大。
所有圍觀者心中都存著一個疑問,這莊家賠的出來這麼多銀子嗎?
按照規矩,陪不出來銀子的話,可是被剁手的,因為那屬於欺詐。
幾名與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一道玩的,統計署的特工,和護衛隊的軍官,他們紛紛開出了比九點大的牌,只有一個人的牌面比九點小,幾乎是通賠!
圍觀眾人又忍不住一陣驚呼。
倒要看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的好戲,誰知道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便從懷中掏出幾錠大銀子,把錢痛痛快快的全部賠了!
玩的這麼大,賠銀子還這麼爽氣,這使得圍觀眾人無不心癢難搔!
最主要的還是,這些江湖人物都是有眼力勁的,看出對方賭的很乾淨,不存在作弊使詐那些貓膩。
江湖水手們苦於沒有這麼多銀子,肯定上不得這麼大的賭局的台面。
可船主們有銀子啊。
一名船主忍不住問道:「幾位兄弟,我們可以一起玩玩嗎?晚上閒著也沒事。」
幾名與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一道玩的,統計署的特工,和護衛隊的軍官一起看向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意思是這才是真大哥,要等這位大哥發話。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笑了笑:「可以啊,一起玩,人多熱鬧點,不過,我們可不賒欠的,至少有個二十兩以上的紋銀才能玩。」
這話有點激怒一群船主了,江湖人物多有面子,最怕被人小瞧,而且,這些船主雖然沒有幾個有錢主,不過,他們的身家大都隨身帶在身邊的,誰拿不出來20兩紋銀啊?好幾個財大氣粗一點的船主,分分鐘拿出200兩紋銀都不成問題。
「這位兄弟,我們雖然都沒啥銀子,但是幾百兩紋銀,誰拿不出來啊?就怕你們銀子不夠!」一名船主裝逼道。
立時引得其他船主紛紛挺著搖杆力挺他的話,都說不差銀子。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微微一笑:「這位老哥千萬莫生氣啊,我就是隨口問問,等到賭的時候,賠不出銀子,怕是大家面上不好看的。」
「呵呵,不必提醒,我們都是常年在江湖混的人,規矩我們都懂!」那船主瓮聲瓮氣的回擊道。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點點頭:「天色暗了,岸上有點涼,上船去玩吧?」
船主們都沒有意見,都說上說話那船主張老大的船上玩!
眾人遂紛紛前往張老大的船上玩。
一大幫江湖水手又都想來看熱鬧。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皺了皺眉頭,又換上了笑臉,開玩笑道:「不用這麼多人吧?別等下把船都壓沉了。」
船主們被他逗的一笑,雖然把船壓沉,有點不太吉利,但是他們自己平時也偶爾開這種玩笑的,並不覺得有什麼。而且賭博的人,也並不喜歡旁邊圍著大批的人!
「都散了散了,趕緊都去睡覺去!有啥好看的?」
一夥船主們紛紛呵斥手下人。
這時代沒有燈,船上點燈,多為燈籠,可一艘船也頂多一兩盞燈籠,都在船頭船尾,有公用的。所以江湖水手們若想一起耍錢,只能白天在船舷上玩玩,否則根本看不見。
雖然江湖水手們都知道馬上有大賭局,都很不甘心就這麼退散,卻也沒有辦法。
公平的賭局不容易出現有人一下子贏很多,有人一下子輸很多的局面,來來往往,船主們和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以及幾名統計署京城站和河間府站的特工,還有幾名護衛隊的軍官們,大家都是有輸有贏。
贏的最多的人,已經贏了三四百兩紋銀,輸的多的人,可以向其他人借銀子,所以,一直賭了兩個多時辰,眾人依然賭的熱火朝天,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個時候,統計署和護衛隊的人就已經悄悄就位了!
登上這條正在賭博的張老大的船,然後悄無聲息的一舉控制了這條船上所有的水手。
在船艙中豪賭的眾人,一點動靜都沒有聽見。
其他幾十條船的人,也沒有發現絲毫異樣。
這條船緩緩的駛離船隊正中間位置,到了最偏僻的一個位置,卻也沒有脫離整個船隊。
每艘船上都安排有守夜,瞭望警戒的水手。
見張老大的那條船稍微駛離了一點點,雖然不知道是啥意思,卻也並沒有多想什麼。
然後,一夥護衛隊和統計署的人忽然提刀沖入賭博的船艙!
「都別動,別吱聲!否則宰了你們!」
船主們都正賭在興頭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都是常年跑江湖的人,不是沒有見識過大風大浪,所以並沒有人慌亂到驚叫什麼的,一起被按著,詫異的有些不知所措罷了。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幹什麼的?要耍黑的啊?我們這裡可是有小兩千弟兄呢!」船主們紛紛嘀咕。
「都別驚慌!我們不幹什麼!不會要你們的銀子!也不會要你們的命。」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平淡的說道。
也許是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的態度和氣,語氣和善,讓這些船主們安心了不少。錢和命都不要,那還怕什麼啊?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遂說出了,想讓他們轉入衛河幫著運貨的想法!
「這不是什麼難事,好說,好說。」張老大道:「這麼點事兒,直說便是了,頂多加一些銀子,何必要弄成這樣啊?」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呵呵一笑:「加銀子絕對沒有問題!我們都是守信用的人,只怕你們不肯去,才出此下策,畢竟大家都不熟悉。而且,實不相瞞,我們這趟做的買賣很大!只怕從大明開朝以來,也沒有人做過這麼大的買賣!所以,務必請你們將每個人的姓名、籍貫、住處、家裡有哪些人,都說的清清楚楚,我們才敢讓你們參與!」
一幫船主面面相覷,大家都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這夥人哪裡是運什麼貨物啊?顯然是一幫大盜!他們先前是說讓在天津衛接貨,現在顯然是出問題了,只怕已經被朝廷官兵追的沒處躲沒處藏,才逃入了衛河了吧?
多數船主想反抗,不想參與這種事情,偷偷走貨,雖然也是違反大明律的事情,但沒有到公然與朝廷對抗的地步嘛!
他們很清楚被朝廷盯上的後果,不說錦衣衛東廠這些聽了就讓人瑟瑟發抖的衙門,就算順天府,河間府這些地方衙門,都足矣讓人無法存活下去了。
不過,現在被人制住了,誰也不敢吭聲,刀就架在脖子上,都清楚此時不答應,對方很有可能會馬上大開殺戒。
「怎麼樣?這事不難吧?」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淡然道:「我們沒有時間了,要麼答應,要麼不答應!一個時辰之內,必須拿到所有水手的花名冊!否則大家都過不了這道坎。」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很有些水平,越是說的輕描淡寫,越是能給人以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船主們在一分鐘之內都沒有人說話,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見時機差不多了,遂讓將眾船主紛紛帶開。
由幾名京城站統計署的特工和河間府統計署的特工,分別對他們執行盤問任務。
統計署的特工都是有兩把刷子的,盤問任務很快結束,而且反覆核實了兩遍,基本能做到整個花名冊的信息基本準確,因為很少有人能再同一句謊話說了三遍之後,還能保持一模一樣。
然後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帶著一眾統計署特工,和護衛隊的軍官,以及幾十名上了船的兵士下船,只留一隊士官看著這艘船的水手們向總裁等待的地方行進,這艘船駛離船隊!
這時候,其他的大船上的,負責夜晚瞭望警戒的水手們發現不對勁了,紛紛鳴鑼示警。
所有的大船便要追趕已經駛出去了一里多的那艘張老大的船,船上有所有的船主呢!
船主們都走了的話,不是群龍無首了嗎?以後這些水手跟著誰吃喝?那些船主倒也不是說有多受到底下人敬重,他們是一種類似僱傭關係的關係,船主們更像是一個個農村包工頭。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在岸邊大聲喝止了一艘一艘已經開始調轉船頭,預備追趕的船隻!
「你們都聽我說!你們都聽我說,聽我說完再追人不遲!」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用個簡易的,用鐵片製成的大聲公大聲疾呼。
各艘船上的水手都是粗人,聽見有人這麼說,便紛紛向著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所在的位置聚攏過來。
「你們都下來,你們人太多,船太多,我這樣說,你們聽不見的!」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繼續賣力的大聲疾呼:「你們的船主已經將你們轉手給我了!我現在是你們的東家!」
這幫水手聽聞,更加疑惑,將我們轉手給你了?我們認識你嗎?船主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難道跟這幫人賭錢,全部輸光了,把他們也給輸了?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知道,恐怕也只有用這一招,才有可能讓所有的水手都暫時停止追擊,聽他把話說完!
雖然從船主們那裡拿到了花名冊,但是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執行本次前往三角淀與林文彪的大隊人馬會合的統計署的特工,和護衛隊的軍官們,還是知道,拿到了花名冊,只是第一步,並不就一定能控制住這麼多的,近兩千人的江湖水手!
因為那些船主與他們手下的人,還不單純只是僱傭關係,還有地緣關係和親緣關係,多鐘關係為紐帶,才能駕馭這些人的。
鬧鬧騰騰一陣,近兩名水手紛紛下船,聚攏在岸邊,聲勢龐大。
這近兩千名水手要是動起手,滅掉一百來人的統計署特工和護衛隊士官聯合組成的部隊,一點壓力都沒有,一定是完勝!只動用冷兵器的情況下,沒有任何軍隊能做到一打十,建奴鐵騎也不見得能做到!
「大家聽我說。」好不容易將近兩千名水手聚攏,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用大聲公大聲道:「你們各艘船的船主沒有出任何事,他們都很好!他們之所以將你們轉賣給我,只是暫時的,因為我們這次的行動牽扯很大!這是一單大買賣!不過大家不要擔心,只要大家按吩咐做事,開好船,什麼都不必管,我擔保你們這趟買賣,不用五天功夫,將會比你們五年能賺到的還多!」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拿出威逼利誘的一套辦法,婉轉的說出了他們的『盜賊』身份!並且拿出了那些船主留下的,安撫手下人的信物。
這年頭,有點身份的人,隨身都會帶個奢侈品啥的,而且,大部分人不識字,無法書信,要傳遞個什麼話,又要證明是自己本人的意思,通常都會留個信物為證。
「你們若是把船主們都制住了的話,拿到他們的東西不是很容易?」立時有江湖水手開始質疑:「這說明不了啥,我們都是混江湖的不假,但是跟朝廷為敵,牽扯太大,我們不做!」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早就料到了這一點,請出了唯一被留下來的一名船主王老大。
王老大之所以被統計署的特工們選擇成為唯一留下來的船主,是因為他們感覺這個王老大最為配合!而且這個人的腦子活絡,膽子大!
所以,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走了一步險棋!在這麼短,這麼緊張的時間內,向這個王老大托出了他們天地會統計署的身份!直接將自己暴露了!
這招險棋是在沒有經過韋總裁批准的情況下走的,非常冒險!若是這個王老大假意屈從,然後臨場變卦,則會讓統計署非常被動。
就算還是能殺掉這個王老大,可面對近兩千名江湖水手,只能死路一條。
這是一次非常冒險的臨時策反!
「你們若是不信我,王老大的話,你們總該相信吧?」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大聲道。
眾江湖水手中,很多人認出了王老大,有一名船老大就好辦,他們立時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再次安靜下來。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一眾統計署特工,以及護衛隊的軍官們,則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都不知道這個王老大能否像他們盼望的,不要臨場胡來啊!否則真的要出大事!
「大家不要驚慌!」王老大走前幾步,大聲道:「這位兄弟說的不錯,咱們一些船主合計過了,這是一趟好買賣!大家拼死做這一次,可以清閒好幾年!好宅子,好田地,好女人,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拼死拼活幾年不賺錢,有啥意思啊?」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一眾統計署特工,以及護衛隊的軍官們,聽這個王老大這麼說,不由的都同時鬆口氣,真怕這個王老大臨時變卦出意外啊!
「王老大!那我們家的船主呢?做買賣就做買賣,扣我們的船主幹什麼?」
「是啊,王老大,我們不做這趟買賣成不成?」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在這海邊等了兩天,現在又搞出這麼多事情來,到底要幹什麼?」
「這夥人到底是哪裡來的?」
雖然有王老大的發話,但似乎作用也很有限!一名船主根本無法一下子讓所有的江湖水手都信服!
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和一眾統計署特工,以及護衛隊的軍官們,又開始焦急起來!
尤其是被任命為本次行動副總指揮的統計署京城站的高級特工,他是這裡的總負責人,他發現,還是很不好辦啊。
而且據他的觀察,就算是將所有的船主都同時臨時策反,而且全部策反成功了,估計也不見得能很順利的控制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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