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見三個女人相處和諧,遇事能商量,深感欣慰,立業必先成家,後院首先要穩固,這是基礎的道理。
有的人少年時代便成就了事業,雖沒有結婚,但也一定離不開父母的支持,父母的支持也算是後院穩固。
有家庭溫馨生活滋潤的人,肯定比沒有家庭支持的人要更加容易成功。
韋寶目前只有14歲,但作為一個成熟的,有一定閱歷的靈魂,他的後院必然要包含女人。
范曉琳、王秋雅和徐蕊三人,現在就是他的後院,再擴大一點,加上黃瀅和韋達康,他們五個人不出事情,太太平平的,和諧相處,他的事業便能做到無後顧之憂。
「能洗的儘量清洗,要用鹽水浸泡消毒。」韋寶一面幫助收揀,一面告訴她們:「本來按照正常情況,所有手術中用過的東西,都是要扔掉的,但是我們沒有這個條件。所以能留下繼續使用的東西,需要盡力留下,這樣的話,清潔消毒就更重要。」
「公子,您別動手,你就在旁邊說,我來便可以。」徐蕊急忙道。
韋寶笑著點點頭,看著徐蕊和王秋雅兩個人收拾。雖然韋寶說的好些詞彙,徐蕊和王秋雅都沒有聽說過,但是意思還是能很容易就搞懂的。
「要用鹽泡水啊?公子,我們很缺鹽。」王秋雅想起一個問題:「自己吃都勉強呢。」
韋寶暗忖這年代鹽太精貴了,的確是個大問題,「那就少放點鹽,多泡一陣吧,這道工序一定不能省。我會設法弄鹽回來的。反正我又不經常行醫,這是偶然的事情。」
韋寶一直不敢把鐵甲艦上的細鹽拿過來,主要擔心不好解釋,一旦成功打通通往內陸的生意管道,不管拿出什麼來,都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現在炒菜用的那些鹽疙瘩,都不好融化,以至於在菜剛剛下鍋的時候就必須放下去,分量不好掌握還沒有什麼,那些雜質太多的粗鹽吃多了,對人體肯定有害。
「公子真厲害,還能行醫。」徐蕊心悅誠服的讚美道。來到了金山里之後,徐蕊感覺幸福極了,笑容始終沒有離開過臉頰,嘴角始終勾著一抹笑意,覺得這裡就是她的家,韋寶的爹娘也和她想像中的差不多,都是極好的人。徐蕊只是沒有想到韋寶的爹娘顯得有些太『鄉土』了,她原來的設想中,還以為韋寶的爹娘會是白白胖胖的老頭和老婦呢,卻像是吃了很多苦的人。不過這樣也讓徐蕊對韋家更增親切感,瞬間能讓她想起自己那些都已經離世很久的家人。
「是啊,小寶,你跟誰學的這些?」王秋雅也好奇的問道。
韋寶微微一笑:「粗淺功夫,不值一提,你們不要在外面宣揚。」韋寶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偶爾用點藥品還行,自己哪裡懂醫術了?
王秋雅和徐蕊聽韋寶這麼說,對視一眼,都感覺韋寶很謙虛,也很神秘,尤其是王秋雅,徐蕊才和韋寶相識,還不覺得什麼,而王秋雅是韋寶的鄰里,自幼便知根知底的。現在王秋雅時常有覺得韋寶很神秘,似乎天生就很聰明的感覺,甚至有時候還會忍不住想,韋寶是不是真的是文曲星下凡?
王秋雅和徐蕊在韋寶的指導和講解下,一會功夫便收拾停當。
然後徐蕊上韋父韋母那邊去侍奉,王秋雅則服侍韋寶去沐浴更衣。
韋寶讓王秋雅不用管自己,留下看護譚瘋子,譚瘋子醒了之後,餵他喝點水啥的,病人不能沒有看護,有什麼緊急狀況也好及早告知他。
「等會公子洗過澡之後,我就去照看譚瘋子吧。這人看樣子,沒有幾個時辰不可能醒過來。」王秋雅道。
「可以,你多上點心,麻煩你了。」韋寶微微一笑。
王秋雅粉臉一紅,「什麼時候開始對我這麼客套了?你想讓我做什麼事情,只消吩咐一聲便是了,我本來就是你的丫鬟,這些都是我分內的事情,有什麼好謝的?」
韋寶想起之前屢次調戲人家王秋雅,現在這麼講禮貌,的確有點『虛偽』的嫌疑,聽出王秋雅的話中有些許不悅的成分,訕笑一下道:「不是客套,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那我還是想你像以前那樣對我,沒人的時候也這麼一本正經的,是不是我最近做錯了什麼?」王秋雅幽幽問道。
「沒有,你一直都做的很好。」韋寶步入了浴室,不敢再和王秋雅深談下去。
韋寶自從穿越重生之後,還從來沒有在軍艦之外的地方洗過澡,長期不洗澡,讓人感覺可不好,至少在范曉琳和王秋雅等人看來,他不在金山里洗澡,就是長期不洗澡。
加上今天出了很多汗,所以同意在大屋洗個澡。
韋寶的大木屋中有一間屋子是專門沐浴用的,甚至還有淋浴,這些都是木匠師傅們的功勞,這年代的大戶人家洗澡雖然麻煩,但是享受程度卻一點不比現代差。
一個大鍋燒水,然後注入涼水,然後注入一個大木桶中,隨時能添加熱水,放掉一部分水,反覆循環,需要兩三個人從旁協助,洗多久都不會冷,純手工的。
王秋雅有叫人幫忙的權力,喊了一個人在伙房專門幫韋寶受熱水,她則在浴室中候命服侍。
韋寶試了試從竹筒留出的水流溫度,喲呼了一聲。
「怎麼樣?是不是太燙?」王秋雅急忙問道。
「不,不,這樣就好,我喜歡燙一點。」韋寶笑道。
王秋雅見韋寶滿意,甜甜的一笑:「我也是這麼想的,這麼冷的天,燙個熱水澡,等會公子睡的更香一些。」
「你也和曉琳一樣,叫我小寶吧?叫公子太生分了。」韋寶笑道。
王秋雅用美眸瞟了韋寶一眼,轉過臉去幽幽道:「我只是使喚丫頭,哪裡敢直接叫主人的小名?」
「我什麼時候將你當成使喚丫頭了?我不是一直叫你秋雅姐,或者秋雅的嗎?」韋寶笑道:「你到底喜歡我叫你秋雅姐,還是直接叫秋雅?」
「直接叫秋雅吧。」王秋雅嫣然一笑。
「嗯,那你也直接叫我小寶。」韋寶說著,忍不住碰了一下王秋雅的胳膊,軟軟的。
王秋雅渾身不受控制的一顫,粉臉羞的通紅,以為韋寶要進一步行動了,芳心砰砰亂跳,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
韋寶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開始脫衣服,轉瞬間便脫的光光的坐在巨大的木桶中。
這洗澡桶子實在是太大了,別說翻身,游泳都行,感覺爽極了,暗忖早就應該這樣洗澡,以後再不必在軍艦洗澡了,還能節省軍艦上的生活用水。
只是韋寶想到這些水來之不易,都是去河裡挑回來的,還要沉澱,還要燒開,然後這麼大一個桶子,注滿得花多少水啊?這些是巨大的人力,巨大的成本呢,除非他這種新晉小地主等級的人,普通人家怎麼有這種條件,窮人家整個冬天不洗澡都是正常的,女人家實在是覺得身上髒,扛不住了,也頂多是打點水,洗一洗重要部位罷了。再有愛乾淨的女人,頂多是快速的擦一擦澡,哪裡能像他現在這般享受。
水太清,韋寶又脫光了,哪兒哪兒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鬧得轉臉看了眼韋寶的王秋雅粉臉羞紅,急忙又轉回頭,不敢去看,卻又要不時的添水放水,控制水溫,目光閃爍不停,嬌羞極了。
韋寶並不在意讓女人看見自己的身體,他算是有本錢的了,而且從內心已經將王秋雅和徐蕊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看待,王秋雅和徐蕊都直接的向他表露過心跡,她們遲早都會成為自己的女人,那麼提前看下自己的『本錢』有啥關係?
王秋雅想問一問要不要她幫忙擦背,但是到底問不出口。
韋寶見王秋雅在水霧中朦朧的美貌也格外有感覺,卻也忍住了出聲調戲,越是唾手可得,越是讓他不敢隨便採摘。只是盯著王秋雅嬌羞美好的側臉一副豬哥樣子的猛瞧個不停,恨不得立時將王秋雅拖入水中肆意玩弄一番才好。
「你要是不自在的話,我還是穿上褲頭洗吧?」韋寶笑眯眯的問道。
「不……不用,公子怎麼舒服就怎麼洗吧。」王秋雅羞紅粉臉,輕聲答道。
「剛才不是說好了就叫小寶嗎?你怎麼還叫我公子?」韋寶呵呵一笑:「太舒服了,這麼洗下去,洗一個時辰都不願意起來,等會你算好水量,你也洗一個澡吧?」
浴室只有一個大木桶,平時范曉琳和王秋雅她們洗澡都是燒點水,弄個小桶快速的洗一下就好了,哪裡會這樣鋪張享受?
「你愛洗多久就洗多久,又沒有人催你,洗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都行。我等會喊曉琳來和我一道洗,省的浪費水。」王秋雅點點頭,輕聲答道。
「這麼大的洗澡桶,三人都能一道洗呢。你等會再叫上徐蕊,你現在就可以告訴她們,我快一點,別弄得太晚,耽誤你們休息。」韋寶體貼道,「你們剛才肯定也都出汗了,洗個澡,能更好的睡覺。」
「好。」王秋雅輕聲答應一聲,雖然覺得跟徐蕊不熟,就一起洗澡會彆扭,卻沒有說出來。
王秋雅一直等著韋寶來『輕薄』自己,這種噯昧的環境下,卻沒有想到韋寶就此之後,居然不再說什麼,居然真的是一本正經的洗澡。
她甚至都做好了會被韋寶一下子拉入水中共洗鴛鴦浴的準備。
韋寶的『受禮規矩』,既讓王秋雅鬆口氣,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失落感覺。
王秋雅出去通知范曉琳和徐蕊等會一道洗澡之後,回來對韋寶道:「壁爐和炕都燒的熱烘烘的,公子等會從浴室直接能回屋,我把換洗的衣物放在公子床頭了。」
韋寶哦了一聲,繼續閉著眼睛閉目養神,都快直接在澡桶中睡著了。
「要不然,我幫你擦一擦背吧?你自己擦不好弄。」王秋雅粉臉漲紅,細若蚊吟的說出了盤算半天的話。
韋寶一喜,他也想讓王秋雅幫自己洗澡,只是不太方便說出口,現在對方自己說出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急忙道聲:「好!謝謝你,秋雅。」
王秋雅輕輕地切了一聲,「又假客氣。故意的呀?」
「我本來就是知書達理的人嘛,難道不是麼?」韋寶嘿嘿一笑,自覺的趴好在澡桶的側邊。
「是,你最知書達理了。」王秋雅抿了抿嘴,將一雙雪白的柔荑先在澡桶中洗了洗,以防手冷,然後一邊用一條雪白的布巾幫韋寶搓洗,一邊用一隻手輕輕地幫韋寶搓背上的泥。
「我身上髒不髒?」韋寶爽呆了,第一次由一個女人服侍自己洗澡,還是一個大美人,未免尷尬,有點沒話找話說。
「不髒,挺乾淨的,你到山海關是不是洗澡了」王秋雅問道。
「沒有,可能因為我平時也不出啥力氣,沒有怎麼出過汗吧。」韋寶呵呵一笑。暗忖要是現在調換個位置,王秋雅脫光了洗澡,自己幫王秋雅搓身子,應該更爽吧?
王秋雅輕輕地嗯了一聲,再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為韋寶服務。
韋寶也一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兩個人就這麼保持沉默狀態,似乎都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對方說,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頭。
洗著洗著,越洗越是舒服,韋寶心裡矛盾糾結的如同這發燙的熱水,真想一咬牙,『辦了』王秋雅,就讓王秋雅當正妻算了,被拒婚一次,雖然有點羞辱,但是事情過去了,自己現在已經今非昔比,而且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改變了一切,並沒有給自己造成多大傷害,誰也不會為這事情笑話他的。
但韋寶沒有感覺到對王秋雅這個人有多愛戀,他此時想著的只是王秋雅的身子,現在不管是把王秋雅換成范曉琳,還是換成徐蕊,還是換成芳姐兒,他估計都會衝動的想立刻『辦了』對方。
韋寶暗忖:這一世一定要體會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之後,才確定正妻的人選,自己一定要守住第一次呀!上一世的第一次,稀里糊塗就交出去了,這一世一定要不留遺憾。
王秋雅幫韋寶擦完背,輕聲問道:「背上都擦好了。」
韋寶知道王秋雅是想問自己,還有沒有其他地方需要,這對於人家姑娘來說,已經是極致了,除了背,任憑哪兒都等於是暗示自己要突破境界了,笑道:「謝謝,這樣就可以了,其他地方我自己來。我再洗個一炷香功夫就差不多了。」
王秋雅失望的輕輕嗯了一聲,走到蓄水桶子那裡去調試溫度,幫韋寶換水。
「秋雅,你真好。」韋寶見王秋雅不說話,心裡也怪過意不去的,又開始沒話找話說。
王秋雅瞟了眼韋寶:「我哪兒好?好的話,就不應該當眾拒絕我爹提親的事兒,讓你和你爹娘下不來台,我爹娘一直為了這事傷心。」
「這事情不是說好了都過去了嗎?怎麼又說起來了?我爹娘和我都沒有放在心上。」韋寶虛偽道。
「有些事情,只怕一輩子都過不去的。」王秋雅低頭輕聲道。
「真的都過去了。」韋寶微微一笑,「你和你爹娘都不用放在心上,本來就沒多大事。」
王秋雅輕輕地嘆口氣,不理韋寶。
「要不然,你再幫我洗個頭吧?雖然才剛剛洗過,不過洗澡不洗全套的話,感覺少了點什麼。」韋寶笑道。他似乎感覺越是多讓范曉琳或者王秋雅為自己做事,她們似乎越開心,所以才提出洗頭的。到古代來之後,唯一麻煩的就是頭髮,一散開便跟個女人似的。
王秋雅哦了一聲,果然面上的寒霜立時去了不少,但想到要幫韋寶洗頭,韋寶便需要仰躺,那他前面……不是都被自己看見了?粉臉又抹上了一片緋色的紅暈。
好在韋寶用布巾綁在了腰上,避免了王秋雅的尷尬。
王秋雅這才細細的為韋寶洗起頭來,這時候沒有洗髮水,用的是皂角,粗糙不堪,但王秋雅洗的極為仔細,動作輕柔,倒是讓韋寶也覺得是一種享受。
王秋雅一隻手托著韋寶的後腦勺,這樣便省的韋寶自己用力,一隻手輕輕的為韋寶抓著頭皮,從上到下,一下一下的抓下來。
韋寶一邊被王秋雅洗著頭,感覺臉上有呼吸的氣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王秋雅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見到韋寶的目光,急忙偏開了粉臉。
「別把臉轉開,你的氣呼在我臉上,好香。」韋寶笑道。
王秋雅聽韋寶這麼說,粉臉一下子羞紅,倒好像她剛才故意呼氣**韋寶似的,沒有理他,仍然默默的為韋寶洗頭。
韋寶見王秋雅不搭理自己,沒有敢再說什麼,直到王秋雅結束了整個洗頭過程。
韋寶直起身子道:「洗的差不多了,再洗下去,只怕一晚上都捨不得起來了。」
「要擦身子了嗎?那我出去。乾淨衣服我已經預備好了,是放在這兒,還是放你房裡?」王秋雅知道韋寶要起來了,遂問道。最後指著韋寶那間穿在裡面的羊毛絨的棉衣問:「這件要不要洗?」
「洗了吧。反正現在有個熊皮大氅,身上根本不怕冷。」韋寶笑道。
「嗯,除了熊皮大氅,我還用多出來的一點料,給你做了一件熊皮夾襖,讓你好換著穿。你身上這件棉衣的做工真精巧,好些東西我都沒有見過,誰給你做的啊?」王秋雅指的是韋寶現代羊毛絨棉衣上的拉鏈。
韋寶隨口道:「別人送的,好像是西洋貨。」
王秋雅嗯了一聲,「難怪東西都是奇奇怪怪的沒有見過,西洋人真是奇特。不知道他們都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們能自己做這些東西嗎?叫什麼啊?」
「叫拉鏈。我們能做,只是很麻煩,以後有條件,我們也可以試著做,你覺得在大明能有銷量嗎?」韋寶靈機一動的問道。
「肯定有的,就算剛開始大家覺得稀奇古怪接受不了,也會有很多人願意用,要是方便的話,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用了。」王秋雅點頭說完,又指著韋寶棉衣上的扣子問道:「這樣叫什麼啊?也挺有意思的,做工真精巧,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做的?」
「那個叫扣子。」韋寶笑著解釋道。至於用什麼東西做的,韋寶沒有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塑料,事實上,拉鏈也是用塑料做的,到了後世,金屬製品大部分都被各種各樣的塑料替代了。
「嗯,還是頭回見這麼奇怪的衣服,居然一個地方都不用布條打結。」王秋雅抱著韋寶的髒衣服向外走:「我出去了。」
韋寶道聲好,等王秋雅出去之後,起身擦乾淨水,換上一身新衣服,現在他不用愁沒有歡喜衣服了,范曉琳和王秋雅兩個人變著花樣為他做各式衣服,已經有內外十幾套了!
浴室和韋寶的臥室,有門可以直接通過,進入韋寶的臥房,更是暖和的不行,壁爐中燒的旺旺的炭火,讓韋寶忍不住在屋子中間來回做了幾個伸懶腰舒展的動作,才移步到火炕上睡覺。
聽著屋外人們大晚上幹活的聲音,鋸木頭,打樁,搬運,這讓在炕上暖烘烘的躺著的韋寶感覺格外的爽,同時發現一個問題,到了古代,他自然明白什麼樣的社會結構更為新進,用資本主義替代封建主義自然是歷史的正道,資產階級革命革命能爆發出巨大的能量,能推進歷史的改變,但是那得冒多大風險啊?踏踏實實的做一個封建社會的大地主,這生活多爽?
這就像是剛才的那桶子洗澡水一般,既然都這麼爽了,等自己玩去適應了這種生活之後,還會想著去改變社會結構嗎?『社會結構』這個超級大的命題對於自己一個渺小的『人』來說,簡直太大了。
韋寶忽然想起阿基米德說的『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起整個地球』這句話來。
朦朦朧朧的想了一會兒,困意上涌,韋寶睡過去了。
那些似乎離他還太遙遠,有本事在封建社會中做到人上人的等級,再去想『社會結構』的事情吧,不然連考慮的資格,似乎都沒有。要擔心也應該擔心明天譚瘋子似乎能醒過來,否則今天就白忙乎這麼久了。
韋寶在甜甜的睡夢中,范大腦袋和羅三愣子、劉春石三人則湊在一起犯愁,范曉琳已經將設法拿下譚瘋子兩名兄弟林文彪和白有根的事情告知了三人。
這事情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關鍵有一定的風險,這兩個可是悍匪,狡猾兇狠,萬一沒有一下得手,會釀出大事來的。
「用蒙汗藥吧?」范大腦袋提議道。
范曉琳點頭道:「嗯,這是一個好主意!」
「哪兒來的蒙汗藥?你有啊?」劉春石潑冷水道:「好像只有土匪或是下三濫的人才有這些東西吧?」
羅三愣子瞧著范大腦袋:「是啊,上哪兒去弄蒙汗藥?你有啊?」
「哥,你有蒙汗藥?」范曉琳也看著范大腦袋問道。
范大腦袋聽劉春石說下三濫的人才有,氣道:「我哪兒有?我又不是土匪,也不是下三濫的人!」
劉春石呵呵一笑:「給你賠不是了行吧?有就拿出來。」
「真沒有,再說有也沒用,這些土匪都是下蒙汗藥的行家,用在他們身上管用嗎?」范大腦袋嘟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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