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送他到門口,淡淡笑道:「齊主任回去好好勸勸她,我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這敵意從何而來,也想跟她和平共處。」
齊安國有些心虛,也不討厭程惠了。
他想起鄭曼如這敵意從哪來的了,說到底就是吃飛醋,他多看哪個女人一眼,她轉頭就要去欺負人。
以前在京城,他是地頭蛇,那些女人大多都是普通人,被她欺負了就欺負了,忍氣吞聲就算了。
結果到了外面,鄭曼如碰到了個硬茬子,一點委屈不吃!
雖然不知道鄭曼如為什麼欺負她,但是反手還回去又狠又給力,她都得被壓著當面給她道歉。
說到底,都是鄭曼如自己的錯,這個小程,今天晚上也算給他面子,沒有揪著不放,沒有給他難堪,輕鬆揭過了,可以了。
那這事兒就算了。
「我再次替她向你道歉...」他說道。
程惠抬手,截住他後面的話:「不必,齊主任何錯之有?再說,我也沒吃虧。咱們說揭過了,那就真的揭過了。」
齊安國看著她一笑,點點頭:「好的,那就揭過了,再見。」
他真的有點喜歡這個程惠了,有本事、有度量、有能力、有背景,會為人處世!這種人做什麼不成?
雖然身為女人,難了一些,努力總有上限,但是她的上限給他有什麼關係?
他只要知道,跟她成為朋友有好處,跟她成為敵人很可怕就夠了。
......
門口,楊岳站在旁邊,身後都是自己人,他就實話實說了:「也不知道這人性情怎麼樣,會不會給你穿小鞋?」
程惠笑道:「怎麼穿?他的手能伸到哈市給我穿鞋嗎?」
「哈哈哈哈!」楊岳身後頓時有人大笑:「對!程工說得對,他要是真敢伸手,我在山海關就給他攔住!」
「哈哈哈,我在錦州攔他!」
「我在鐵嶺攔他!」
「我在松原!絕對不能讓他把手伸到哈市!」
「哈哈哈。」楊岳大笑:「你們當我是擺設嗎?誰敢在我的地盤上給程工穿小鞋!」
「就是!」
眾人大笑,相視一眼,有種親如一家的感覺。
但是他們不會看出來,楊岳的笑有點勉強,因為他知道程惠今年就想回京城了!
之前沒走,是因為懷孕,不方便。
現在,根基穩了,她就要回京城了。
其他人回了院子,楊岳找機會把程惠叫到一邊小聲問道:「你在東北,叔肯定護得住你,你要回京城,不是叔長他人志氣,叔真的有心無力。
「齊安國一個人倒也沒什麼,但是齊家,還是很有能量的,他爺爺,他爸,都活著呢,那可是跺跺腳都震一震的人物,一腳跺不到東北,跺跺京城就夠你受的了。」
「要不,你先別回京城了?先在東北發展發展,把華強電器廠做大做強,到時候也抗震一些。」
程惠微笑,這真是為她考慮了。
「叔,別擔心,我有殺手鐧,我這殺手鐧一出,他們都得乖乖聽話。」她笑道。
「啥啊?」楊岳一臉真能吹的表情。
什麼殺手鐧能讓齊家乖乖聽話?導彈啊?
程惠但笑不語。
齊安國給她穿小鞋?她還真不怕,因為她知道這人是講道理的,雖然不是完人,但是起碼分得清是非對錯,就算有脾氣,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
他要是那種無法無天的人,早讓人整下去了。
真正要擔心的還是鄭曼如。
所以她要早點回京城,在她的舔狗沒有強大起來的時候,弄掉他。
屋裡,孩子突然哭了,程惠立刻道:「我得去看孩子了。」
「嗯,快去吧,好好休息,我們先撤了。」楊岳也沒見外,招呼眾人走了。
齊安國和鄭曼如就在前面走。
鄭曼如勁兒勁兒的,不時扭腰,不時冷哼,不時回頭看齊安國一眼,嘟嘟嘴、跺跺腳,暗示他哄她。
十六歲的女孩子做這齣,那叫嬌媚可愛。
四十多了還整這齣,這叫老妖精!
齊安國都沒眼看了,再次後悔當年的衝動。
可是後悔也沒有用。
鄭曼如看等不來齊安國主動示好,只能她主動了。
「你剛才踩我幹什麼!我哪裡說錯了?她不就是說自己是天才嗎?狂妄自大!」
齊安國揉揉眉心道:「過去的事情都翻篇了,她也沒有挑釁你,她是不是天才,狂妄不狂妄,關你什麼事?要你出言不遜?自己惹了眾怒丟人現眼,還要連累我!你有完沒完?」
鄭曼如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又幫她...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
「閉嘴!」齊安國語氣冷厲:「你要無中生有?你要鬧?從你嘴裡傳出這種話?知道對我的影響有多大嗎?你是不是不想當齊夫人,只想當個普通人?」
鄭曼如頓時閉嘴了。
越上年紀,齊安國越喜歡拼事業,所以他很注意自己的名聲,不該犯的錯絕對不犯。
鄭曼如也知道這點,她也知道過去那些女人跟齊安國什麼事都沒有,她就是想鬧,她當這是他們夫妻間的情趣。
女孩子,耍耍脾氣怎麼了?吃吃飛醋怎麼了?姐夫以前就喜歡她這樣子,說她可愛!
但是她忘了,她已經不是十六歲的女孩子了。
齊安國帶著一身冷氣,漠然地從她身邊走過。
鄭曼如:上飛機之前,他還說她是他的心肝寶貝,結果遇見程惠,他就變了.....
.......
程惠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就來到會場,結果被前面的人山人海嚇到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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