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港旁邊開一家餐廳和酒吧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全體軍官的同意,大家都對柳翼這個提議很感興趣。
說到底,要塞的生活還是太單調了,無論士兵還是軍官,除了工作以外幾乎沒什麼娛樂休閒活動。
雖然現在有很多遊戲可以玩,但時間長了還是很容易厭倦,而且要塞就這麼大,連個可以放鬆娛樂的地方也沒有。
有了餐廳和酒吧,大家總算是有個可以放鬆的地方,因為這樣的提議是不可能有人反對的。
開設餐廳和酒吧的場所都是現成的,騰出兩間倉庫就夠了,各種器具也都有,唯一需要的就是負責經營的人。
柳翼決定把這件事託付給亞丘的老吳,老吳經營酒吧多年,後來又開了餐館,對於這方面很有經驗。
不過老吳在亞丘現在幹得有聲有色,又重新娶妻生子,讓他到白石要塞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是不可能的。
於是柳翼請老吳幫忙尋找一個願意來經營餐廳和酒吧的人,要塞這邊可以給予較大的有待條件,只要願意來,並且有能力經營就行。
幾天後老吳就替柳翼物色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對方有經營餐飲行業的經驗,也原因到白石要塞來,唯一的困難就是對方沒錢,無法將餐廳和酒吧承包下來。
柳翼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可以先讓對方作為餐廳和酒吧的管理者,等將來有錢了再承包下來。不過柳翼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對方必須一次性跟要塞多簽訂幾年合約,免得幹不了幾天就跑路。
老吳把柳翼的條件跟對方談過以後,對方很爽快地答應了,並且承諾會儘快趕來。
柳翼心裡很高興,這下要塞又能多一項收入了,於是他又委託老吳作為要塞就酒水供應商,定期向要塞提供各類酒水。
就在柳翼忙著籌措物資開辦餐廳和酒吧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惡件卻突然出現。
這天柳翼正跟幾個軍官商談工作,一個值班的士兵突然火急火燎地闖進了柳翼的辦公室。
「報……報告……」因為太過於著急,這士兵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柳翼把眉頭一皺,批評道:「為什麼不報告就闖進來!還懂不懂規矩?」
其他軍官也訓斥那士兵:「你是怎麼搞的!平時的紀律都全忘了?」
士兵被嚇得面如土色,除了連連點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柳翼見他神色慌張,應該確實有什麼急事,於是說道:「行了,今天就不追究了,有什麼事快說!」
「是……是……剛才……剛才……收到急報……我們的一艘巡邏檢查船……被……被……」士兵因為緊張變得更加結巴。
柳翼一聽臉上頓時變色,一下站了起來,厲聲道:「巡邏船到底怎麼了?」
「被擊毀了!」士兵好不容易把話說完,臉已經憋得通紅。
「什麼!」包括柳翼在內的幾個軍官都被這個消息驚得瞪大了眼睛。
「去指揮中心!」柳翼一拍桌子說道,率先就向門外走去。其他軍官見柳翼說走就走,也趕緊快步跟了上去。
來到指揮中心,值班的軍官正在努力與出事的巡邏船進行聯繫,然而呼叫了許久也得不到任何回答。
柳翼大步來到指揮中心,一見到值班的軍官便直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人知道具體的情況?」
值班軍官見柳翼來了,趕緊走過來說道:「報告長官,我們剛收到消息,bs1402號巡邏船在大約十幾分鐘前遭遇攻擊,他們發出了緊急求救信號,然後便失去了聯繫。」
「出事的地點在哪裡?」柳翼問道。
值班軍官馬上調出投影,把要塞周圍的空域投影圖放大,指著一個閃光的圓點,說道:「就在這裡,大概是在靠近n1623航路的附近。」
柳翼看了看空域圖上所標示的位置,那裡正好是進入航路的位置,平常都有巡邏船進行巡視,對方敢直接對要塞的巡邏船發起攻擊,目的很可能是要強行通過巡邏船的檢查。
柳翼一邊在心裡猜測著,一邊問值班軍官:「巡邏船最後一次和指揮中心聯繫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值班軍官趕緊調出錄音放給柳翼聽,柳翼聽完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看來襲擊巡邏船的人是突然就發起了攻擊,以致於巡邏船根本來不及進行情況匯報。」柳翼心道。
這時候艦隊主管車曠請求與指揮中心通話,柳翼讓值班軍官接通,然後直接跟車曠對話。
「車曠,我是總長柳翼,你發現什麼情況沒有?」柳翼上來就問。
車曠的職務是管理要塞的艦船,每天的巡邏船也歸他負責,除了各條航路上的巡邏船以外,車曠自己也會乘船在空域範圍內進行巡視,以便能迅速為巡邏船提供支援。
自從檢查變得嚴格以後,曾經發生過數次試圖強行闖過檢查的事件,因此車曠要時刻注意空域內的巡邏情況。
今天的事情剛發生後不久,車曠的戰艦也收到了求救信號,因此第一時間就向出事的地方趕去。
「報告總長,我已經趕到出事地點,目前正在進行調查,攻擊巡邏船的船隻已經逃走,我們正對殘餘的輻射進行分析。」車曠說道。
柳翼點點頭,車曠的反應還算迅速,能這麼快趕到出事地點,應該能通過各種技術手段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車曠你一定要仔細調查,儘可能找出有用的線索,這件事很嚴重,一定要將事件調查清楚!」柳翼很嚴肅地說道。
車曠答道:「明白!總長請放心,我一定會很仔細地進行調查。」
結束了通話,柳翼讓指揮中心通知各部門的主管,馬上到會議室開會。
十幾分鐘後,要塞的主要軍官已經在會議室聚齊,除了車曠還沒回來,各部門的主管均已到齊。
柳翼把剛才發生的事向眾人講述一遍,軍官們聽到都很吃驚,顯然誰也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惡件。
在座的軍官里就屬葉娜在這裡服役的時間最久,於是柳翼問葉娜:「以前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葉娜回憶了一下,答道:「大概五六年前,這一帶比較混亂,那時候要塞的駐軍經常和境外武裝發生戰鬥,不過最近幾年這種事就很少發生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發生巡邏船被襲擊的事,已經是三年以前了。」
柳翼聽完,說道:「這樣看來,這次事件應該和以前的事件沒有聯繫,可以看作是一次獨立的事件。」
葉娜微皺著眉頭說道:「長官,依我看來,這應該是走私集團發起的報復,最近我們封鎖了航路,又加強了檢查,走私集團恐怕對我們已經是恨之入骨了。」
其他人也基本贊同葉娜的意見,都認為這應該是走私集團的報復。
柳翼想了想說道:「如果是走私集團的報復,我們就必須查清楚究竟是哪一伙人乾的,否則無法跟上級部門交待。」
軍官們臉上都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就聽其中一位軍官說道:「長官,要查清是誰幹的,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這話怎麼說?難道就讓這些不法分子逍遙法外嗎?」柳翼奇怪地問道。
「長官,我不是這個意思。」軍官急忙解釋道:「長官你來這裡的時間還不算太久,不大了解這些走私集團的情況。」
「那你說給我聽聽!」柳翼說道。
「長官是這樣的,這些走私集團大部分來自境外殖民地,我們手上非常缺乏這些人的資料,而且走私集團只是我們的一個統稱,其實內部非常複雜,很難確定到底是什麼做了此事。因此想把此事徹底調查清楚,理論上確實存在可能性,但要付出的成本,不是我們能承受的。」軍官答道。
柳翼聽後沒有馬上表態,轉而問葉娜:「以前出現這樣的事件,你們一般是怎麼處理的?上級部門有沒有關於這方面的要求?」
葉娜見柳翼積極向自己諮詢,心裡有些小小的激動,馬上回答道:「以前發生這種事情,我們一般都會發起懲罰行動,對走私集團進行報復性打擊。」
「可是連是誰做的都不清楚,該向誰報復呢?」
葉娜答道:「就是隨便找一夥走私客向他們進行報復,就算是為死去的弟兄報仇了,上級部門對這些不會細查,只要上報結果就是了。」
柳翼聽完真是嚇了一跳,原來以前軍隊就是這樣處理邊境上的糾紛,難怪彼此之間的仇怨越來越深。
不過軍隊這樣做柳翼也可以理解,一方面要向死去的人有所交代,另一方面又難以查到真兇,最後只能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解決紛爭。
然而這樣做最後的結果就是仇越結越深,彼此之間越來越無法相互理解。
柳翼想到這裡忽然有些感慨,原來自己還是太單純了,對於這個世界的黑暗面依然缺少真正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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