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將行李袋中的財物散盡,隨後將行李袋收了起來,看向天空。
「出來吧花火小姐,我看到你了。」
花火從一旁探出頭來,捂著嘴嘲諷的笑著。
「看啊!這不是光彩奪目的小孔雀嘛~怎麼幾天不見,這麼拉了?」
花火跳到砂金面前,圍繞砂金轉了一圈後,搖搖頭嘆氣道:
「瞧瞧,小孔雀那身好看的毛都被拔了吧?你一開始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呢?嘖嘖嘖......」
「我在大街上豪擲千金,就是為了引你出來,假面愚者!」
花火捂嘴一笑,動作誇張的對著砂金嘲諷道:
「我就喜歡你們死鴨子嘴硬的樣子!說說吧?等我幹什麼?想要表白嗎?」
「沒用的!就算玩具死掉了,我也要為他守一輩子寡!」
砂金微微蹙眉,隨後輕笑一聲對著花火說道:
「愚者,我猜有深層夢境對不對?如果你最愛的玩具壞了,你肯定坐不住的......」
「小孔雀,別用你那葡萄大的腦子來推測假面愚者!」
花火垂下眸子,隨後流下兩滴眼淚抽泣道:
「嗚嗚嗚......人家也很為玩具難過呀!可是人家只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兒,沒有辦法為玩具報仇呀~」
「得了吧愚者,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
砂金深吸一口氣,隨後直視著花火說道:
「一開始說的啞巴,是不是知更鳥?」
「還在想這個啊~」
花火將眼藥水扔到一旁,隨後對著砂金嘲諷道:
「得了吧小孔雀,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那核桃仁大小的腦子根本沒有用,我還特意選出了最簡單的一個方法!」
「結果呢?你還是尋思啞巴的事!你都快變成啞巴了吧?讓你看好玩具跟好玩具就好了,你居然都能把玩具跟死了?!」
「我的玩具啊~」
花火說著說著,蹲在地上號啕大哭了起來......
砂金讓花火連珠炮似的攻擊的腦袋嗡嗡的,再加入星期日加持的「同諧」,砂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好了愚者,聽你的意思,從一開始就不是知更鳥對吧......那我一開始就沒錯......」
「噗......噗哈哈!!小孔雀!你是因為玩具死了怕我傷心特地來逗我玩兒的嘛?」
花火蹲在地上撐著臉蛋,玩味的看著砂金。
「現在玩具也死掉了,雞翅膀女孩也死掉了,下一個是誰呢?小孔雀,你的機會不多了喔~」
「不用機會不多,時間也不多了。」
砂金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後咧開嘴笑了起來?!
「愚者,你會把你的一切獻給歡愉嗎?」
「聽起來好好玩兒!可以試一試!」
花火鼓鼓掌,砂金握緊拳頭,看了花火一眼後轉身離去......
「別讓我失望啊小孔雀!」
花火對著砂金的背影揮揮手,隨後抬起頭,看向就在匹諾康尼邊上的羅浮仙舟,微微眯起了眼......
「大船就在這裡!但是怎麼和死了一樣啊......找點樂子讓它活過來!」
花火蹦蹦跳跳的離開,而羅浮仙舟上,景元閉著眼,有節奏的拍打著大腿,輕哼著不知名的曲子......
「景元,你也不走,也不下去,把羅浮停這,嚇唬誰呢?」
飛霄拿著一個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景元睜開眼,看向匹諾康尼說道:
「嗯......等著找毀滅的小卒子復仇?畢竟過些時日的審判,還有有點證據來撇清景元的關係比較好一點。」
「嗯?匹諾康尼怎麼可能會邀請燼滅禍祖的卒子?」
飛霄微微蹙眉,隨後一巴掌拍在景元的背上爽朗的笑道:
「不說這個了......景元!你羅浮夠危險的啊!」
景元被拍了一個趔趄,揉著肩膀哭笑不得的看著飛霄。
「對於大捷將軍來說,還有危險的地方?更何況這裡是羅浮唉?」
「我剛才出去跑步!一條街上都是小吃!都差點讓我掏錢包了!」
飛霄煞有其事的說道:
「太可怕了!香味都比我家廚子做出來的還香!」
「額......恐怕飛霄將軍跑到金人巷去了......」
彥卿從外邊走來,對著兩人深施一禮說道:
「將軍,假面愚者花火求見,還有,曜青的兩位使者也在剛剛降臨羅浮。」
「哦!他們兩個來了!景元,我去接一下吧!你去看看那個假面愚者!」
飛霄對著景元打了個招呼之後便風馳電掣的跑了出去......
「額......有雲騎接待的......罷了,假面愚者找我幹什麼?」
景元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看了一會兒後,放下茶杯對著彥卿說道:
「讓客人久等也不好,請進來吧。」
「嗚哇啊啊啊......」
彥卿剛出去,陣陣哭聲便傳進了景元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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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一臉迷茫的抬起頭,隨後便看到了從頭頂撒下的紙錢......
「嗚哇哇!!!玩具!你死的好慘吖~~」
花火打著一個幡,全身披麻戴孝,抱著寧北的黑白照片從外邊走了進來......
景元眼角直抽,但臉上帶著平靜的笑容,對著花火說道:
「花火小姐?怎麼到我羅浮上來哭?」
「將軍啊!你可得為我們家玩具做主啊!家族先是不讓玩具入夢!讓玩具入夢後竟然就殺了他啊!!」
花火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抽泣道:
「這明明是家族在夢裡布置陷阱!把陷阱布置好了之後讓玩具入夢送死去啊!」
「假面愚者花火,你想幹什麼?」
景元面色黢黑,握住茶杯說道:
「如果沒事的話,那就請回吧,大哥的事,我自會給他討回一個公道,不勞花火小姐牽掛!」
「你看,急了不是?」
景元額頭爆起青筋,隨後深吸一口氣,恢復平靜之後對著花火笑道:
「幽囚獄最近空置了些許房間,如果花火小姐不嫌棄......」
「咳咳咳......我得到確切消息!公司的砂金要干星穹列車!」
花火言簡意賅的說道,景元額頭上冒出幾個問號,不等景元發問,花火對著景元吐吐舌頭,快步離開......
「呀~從帝弓七天將手底下作死後逃生!太刺激啦!」
景元哭笑不得的看著花火的背影,隨後端起茶杯,便看到了一個紙錢正好浸泡在整個杯子裡......
「公司......無非是想要分一塊蛋糕,和星穹列車作對毫無益處,莫非......」
景元將茶倒掉,剛想重新沏一壺新茶,看到滿地紙錢後,面色一黑。
「能和大哥玩一塊的,真沒一個正常人......」
景元長嘆一聲,隨後接通星穹列車的通訊。
「阮梅女士,剛才假面愚者來找我,說是公司要對星穹列車出手。」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必景元將軍也明白,等待便好。」
阮梅另一邊連通著姬子,拿著一個實驗報告微微皺眉說道:
「如果小北說的是真的,那就證明,至少有兩名絕滅大君在匹諾康尼蓄勢以待......」
「毀滅的卒子,巡獵的復仇這就降臨到你們頭上!」
景元微微睜開眼,姬子微微點頭,看向阮梅身後的陰影處點頭致謝道:
「真是麻煩你保護阮梅小姐的安全了,佩露薇利女士......」
從黑影中,一雙猩紅的瞳孔亮起,僕人緩緩從黑暗中走來,對著姬子輕聲說道:
「不用客氣,畢竟我也受過星穹列車諸多照顧。」
「不得不說,星穹列車的人脈真是廣闊啊~」
景元打了個哈欠,從虛擬屏幕中,姬子和阮梅看向景元,景元倒像是在下棋一般,低著頭看著桌子。
「嗯......我們在這裡是為了捉毀滅的尾巴,但匹諾康尼本身的威脅......是什麼呢?」
「那誰知道?不過肯定不如兩個絕滅大君還危險。」
黑塔說著,將一個藥劑扔給僕人說道:
「喏,針對你的什麼赤月血脈給調製的加強藥劑......」
「說真的,提瓦特的種族在宇宙中基本都能找出來,我都懷疑提瓦特是這個宇宙給剝離出去的碎片了!」
僕人接過藥劑,對著黑塔點點頭算是道謝,姬子微微抬起頭,對著阮梅和景元說道:
「砂金來了,他大概不知道夢境深處的事......各位,別打草驚蛇!」
姬子掛斷通訊,隨後為列車組全員發送了一個消息。
「諸位,準備好了嗎?」
得到列車組眾人的回覆後,姬子長出一口氣,看向天空說道:
「「同諧」的不合諧音......絕滅大君......還有,星核......」
喜歡星穹鐵道,劇情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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