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巷內,寧靜的氛圍被寧北和飛霄豪邁的笑聲打破。
兩人相對而坐,面前擺放著一壇壇散發著濃郁香氣的美酒。
「今日!就讓我們拋開一切煩惱,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寧北舉起酒碗,大聲喊道。
「好!如此爽快,那便幹了這一碗!」
飛霄毫不示弱,仰頭一飲而盡。
就在此時,一旁的丹恆和景元卻神情嚴肅,如臨大敵般嚴陣以待。
而靈砂則滿臉疑惑地望著眼前的場景,忍不住輕聲向景元問道:
「那個......咱們不是說好要去幽囚獄尋找重要線索的嗎?怎麼現在跑到這兒來看寧北和飛霄將軍對飲呢?」
景元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凝重地看著靈砂,然後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低聲回答道:
「這些事情先暫且不急,眼前的狀況如果一個處理不當,恐怕連我這個羅浮的神策將軍都當到頭了......」
聽到這話,靈砂心中更是不解,她皺起眉頭繼續追問:
「將軍,我實在想不明白,既然情況如此嚴重,您為何不直接阻止他倆喝酒呢?」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丹恆也側過身來,目光犀利地盯著景元,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後說道:
「寧北向來被明令禁止飲酒,一旦他喝醉了,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然而,景元卻是一臉苦笑,無奈地對丹恆說道:
「唉,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飛霄將軍那可是出了名的沾酒即醉,而且她那酒品,實在是不敢恭維,只能說是有那麼一丟丟、一點點的差勁兒......」
丹恆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而靈砂則是額頭瞬間冒出幾顆豆大的汗珠,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隨後,靈砂緩緩地轉過頭去,看著正在開懷暢飲的兩個人,壓低聲音悄悄地說道:
「難道說,叫妾身過來就是為了搶救這兩個即將酒精中毒的傢伙不成?」
丹恆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撫著自己的額頭問道:
「既然如此,為何不早些攔住他們倆喝酒呢?」
這時,景元卻笑嘻嘻地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回答道:
「哎呀呀,我怎麼好意思阻攔人家呢?他們想要做什麼,那都是他們的自由嘛~」
丹恆滿臉狐疑地盯著景元看了一會兒,心中暗自思忖這傢伙是不是故意想看熱鬧。
而靈砂則嚇得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一雙美目驚恐萬分地望著寧北和飛霄,顫聲說道:
「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這二位該不會是要動手打起來了吧?!」
只見寧北和飛霄居然同時伸手捏住了同一隻酒杯!
此時的寧北雙眼微眯,原本白皙的小臉此刻早已變得通紅一片,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
再看飛霄,眼神迷離恍惚,醉得東倒西歪,甚至還將一隻腳直接踩到了旁邊的酒罈子上面。
飛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緊接著,只聽寧北含糊不清地喊道:
「飛霄~養魚吶?」
「怎麼?想勸酒?」
伴隨著這句略帶挑釁意味的話語,只見酒杯杯身瞬間出現數道細微的裂痕!
此時正值晌午時分,烈日高懸於天空之上,陽光刺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景元緩緩抬起一隻手,遮擋在前額處,以此來遮蔽過於耀眼的光芒。
而景元的目光則越過眾人,徑直朝著那艘停靠在天空不遠處的競鋒艦投去。
稍作停頓之後,景元收回視線,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
「依我看啊,也差不多該結束這場鬧劇了。」
」接下來嘛......那就把後續事宜都交給他們處理好了,怎麼樣,二位,一同前去拜會一下那位威名赫赫的龍師大人,如何?」
說話間,景元已然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資料,並隨手向身旁的兩人遞了過去。
接過資料後的二人幾乎同時開始快速瀏覽起來,不過僅僅只是匆匆掃了幾眼,他們便如遭雷擊一般,心中猛地一震!
緊接著,丹恆率先反應過來,他迅速將手中的資料重新交回到景元手上,然後緊閉雙眼,陷入沉思之中。
大約過去了一盞茶的功夫,丹恆這才緩緩睜開雙眸,略微抬頭,凝視著景元,語氣凝重地問道:
「難道說......關於這件事,你早就已經知曉內情了?」
聽到這話,景元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眯起眼睛,只露出一條狹窄的縫隙,臉上浮現出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
隨後,景元慢悠悠地找了個臨近的座位坐下,恰好與飛霄和寧北相隔不遠。
坐穩之後,景元悠然自得地從兜里摸出一把瓜子,旁若無人地嗑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靈砂見狀,先是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仿佛想要藉此平復內心的波瀾。
接著,靈砂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資料輕輕放置在景元旁邊的那張桌子上,然後轉頭望向丹恆,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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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前代龍尊,一併前去拜訪麼?」
面對這個問題,丹恆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應道:
「那是自然。」
話音剛落,只見丹恆下意識地伸手去掏自己的手機,似乎是打算給星或者三月七發送一條信息告知此事。
然而,就在手指即將觸碰到手機屏幕的那一剎那,丹恆卻突然像是改變了主意一般,動作戛然而止。
猶豫再三之後,丹恆最終還是默默地將手機收了起來,轉而再次將目光投向正悠閒嗑著瓜子的景元身上。
「寧北,你可得給我盯緊。」
只見此時的寧北滿臉通紅,顯然已經喝得不少了。
「這他們兩個到時候一塊兒耍起酒瘋來了,我一個人可招架不住啊!」
景元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又衝著丹恆擺了擺手笑著。
丹恆則坐在一旁,一隻手扶著額頭,另一隻手揉著太陽穴,一臉無語地盯著景元。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兩道身影緩緩地從旁邊走了過來。
當她們看到寧北時,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接著,其中一人轉頭對著丹恆說道:
「放心吧,有我在這兒看著呢,難道說,他還敢動手打我不成?」
丹恆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側過頭看了過去。
只是一眼,丹恆便微微愣在了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丹恆才回過神來,隨即看向景元,疑惑地開口問道:
「星核獵手會來參加這次聚會,我倒是能夠理解,可是,為什麼來的會是卡芙卡,而不是刃呢?」
問完之後,丹恆又轉過頭,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卡芙卡身上,並皺起了眉頭繼續追問:
「還有,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跟著姬子小姐她們一起去研究古獸遺骸了麼?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
面對丹恆一連串的問題,卡芙卡並沒有立刻回答。
卡芙卡先是對著丹恆隨意地揮了揮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將目光投向了正在和飛霄激烈劃著酒拳的寧北。
不知為何,卡芙卡的嘴角雖然微微翹起,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但那笑容看起來卻似乎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苦澀......
與此同時,景元好像是嗑瓜子嗑得口乾舌燥了,只見他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茶水。
倒完之後,景元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對著丹恆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家屬嘛,有點特權也正常~」
「那寧北管她叫媽,而你又管寧北叫大哥,如此說來,景元你是不是也應該跟著稱呼她為媽?」
說這話的正是丹恆,只見他抱著手臂,略帶戲謔地瞥了景元一眼。
聽到這句話,正在喝茶的景元猛地一嗆,差點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
景元急忙放下茶杯,一邊咳嗽一邊慌亂地擺著手:
「丹恆......你什麼時候嘴巴也這麼厲害了?」
一旁的卡芙卡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然後轉頭看向景元,調侃道:
「我可沒那個膽子當仙舟將軍您的媽呀!」
「光是一個星還有一個寧北就已經夠讓我費心勞神的了,如果再加上您這位仙舟將軍,那我還不得累得喘不過氣來~」
說完,卡芙卡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靈砂原本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眾人的談話,此時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不過,但當靈砂看到大家輕鬆愉快的表情和互動之後,很快便微微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一直以來都有傳言稱,星穹列車和星核獵手的關係非比尋常,如今親眼見到這般場景,才知道那些傳言並非空穴來風啊。」
就在這時,卡芙卡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事物一般,將目光投向了靈砂,並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起來。
看罷,卡芙卡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嗯?難道這位姑娘就是專門給我找來的兒媳婦兒嗎?」
靈砂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感受到了卡芙卡那充滿審視意味的目光。
面對這樣的情景,靈砂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卡芙卡身後的流螢鼓著腮幫子,粉嫩的小嘴高高撅起,一雙小手緊緊地捂住卡芙卡的嘴唇,氣呼呼地大聲喊道:
「才不是呢!那分明就是姬子小姐隨口開的一個玩笑罷了!你們可別當真呀!」
這時,靈砂才恍然回過神來,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當初與寧北等人初次碰面時的場景,尤其是那個令人倍感怪異的玩笑。
只聽卡芙卡笑意盈盈地調侃道:
「流螢啊......星給了你也就算了,反正她本人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
「可是,怎麼連寧北你也要啊?如此一來,可不就相當於我一兒一女全都落入到你的手中啦~」
聽到這話,流螢倒是一臉坦然,理直氣壯地回應道:
「仙舟向來不也是有著一夫一妻的傳統習俗嘛!這又有何不可呢?」
話音未落,坐在一旁正悠然自得喝著茶水的景元,被驚得一口將口中的茶水盡數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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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一邊用手對著流螢連連擺動,一邊哭笑不得地解釋道:
「流螢小姐啊......所謂一夫一妻制,指的是你和你的伴侶兩個人相守一生,可不是同時給你安排兩個人吶!」
然而,流螢卻似乎並不買賬,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臉狡黠地反問道:
「既然這樣,那景元你乾脆把這個規矩改一改唄?」
一時間,景元竟被噎得啞口無言,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作答。
丹恆見狀,無奈地側過目光看向卡芙卡,嘴角微微抽搐著,壓低聲音說道:
「你難道就不能好好教導教導她嗎?」
面對丹恆的質問,卡芙卡卻是一臉雲淡風輕,微笑著聳了聳肩,輕聲回答道:
「只要她們能夠開開心心的,不管怎麼樣我都無所謂啦~」
與此同時,寧北朦朧的揉揉眼睛,然後緩緩側過頭去,對著身旁的飛霄低聲嘟囔道:
「壞了,我可能喝多了,怎麼看到我媽在這兒?」
就在這時,一旁的飛霄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嘲笑聲,那聲音簡直能刺穿人的耳膜:
「哈哈哈哈,你這傢伙真不行啊!才這麼一點點就撐不住啦?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辣雞哦~」
寧北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雙眼,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似的,嘴巴也高高地撅了起來,氣鼓鼓地衝著飛霄喊道:
「誰說我多了?!我只是因為太想念母親大人了好不好!」
說著,寧北一把抓起桌上的一罈子酒,搖搖晃晃、醉醺醺地盯著飛霄繼續說道:
「怎麼樣?有種咱們接著喝啊?難道堂堂曜青將軍飛霄會怕了不成?哼!」
聽到寧北如此挑釁的話語,飛霄自然也不甘示弱,只見飛霄迅速抄起另一壇酒,然後對著寧北勾了勾手指,滿臉不屑地回應道:
「哎呦喂?你小子居然還敢挑釁本將軍?告訴你,你可比我少喝了整整一口呢!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呀!」
此時此刻,一旁的眾人只能無奈又無語地看著他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就連擺在他們面前那原本小巧可愛、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酒杯,似乎此刻也顯得有些鬱悶和無語......
而另一邊,一直冷眼旁觀的景元則微微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慢悠悠地開口說道:
「我說丹恆、靈砂啊,如果你們沒別的事兒的話,還是趕緊動身出發吧。」
「要是再晚一步,萬一讓那傢伙給跑掉了......」
靈砂緩緩地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著。
丹恆則稍稍側過身子,俊朗的面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只見丹恆對著在場的幾人微微頷首,然後用沉穩而溫和的聲音說道:
「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出發吧,靈砂小姐,請先行一步。」
說罷,靈砂輕點臻首,蓮步輕移,與丹恆一同朝著前方緩緩走去。
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
景元遙望著天邊競鋒艦的方向,心中若有所思。
景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所有的擔憂和期待都吸入胸腔之中,然後輕聲說道:
「但願此次行動能夠一帆風順......」
此時,寧北已然喝得醉醺醺的,但卻突然冒出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依我看吶,這次八成又是幻朧那個傢伙在搞鬼!不過嘛,她也沒什麼好怕的,一切都不足為懼~」
一旁的飛霄聞言,舉起手中的酒杯,眯縫著眼睛笑了起來,附和道:
「哈哈,幻朧?哼~確實不足為懼!」
然而話音剛落,兩人便又像之前那般開始耍起酒瘋來,剛才那嚴肅正經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剛剛的對話只是一場幻覺。
與此同時,在競鋒艦上,三月七緊緊握著手中的寶劍,由於太過緊張,她手心已滿是汗水。
就在這時,雲璃帶著彥卿朝她走來,三人目光交匯,彼此眼中都流露出一絲緊張和堅定。
緊接著,三人不約而同地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似乎想要藉此舒緩一下內心緊繃的情緒。
三月七撅起小嘴,不滿地抱怨道:
「照寧北所言,呼雷被封印的這七百年來,其力量想必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了。」
說著,三月七將手中的劍橫在身前,微微嘆息一聲。
「不過不管怎麼說,將打敗呼雷當作出師的挑戰,這也實在是有點......太過於特殊了吧?」
三月七滿臉狐疑地嘟囔著,目光在眾人之間游移不定。
「嘿嘿,這不你的兩個師傅都親自出馬了嘛~」
雲璃一臉輕鬆地攤開雙手,笑嘻嘻地看向三月七調侃道,
「三月啊,難不成你對咱這兩位師傅一點信心都沒有?或者說,其實你單單就對寧北師傅沒什麼信心呀?」
聽到這話,三月七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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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靠譜!師傅們一個比一個讓人不放心!」
三月七皺起眉頭,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一旁的彥卿見狀,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轉頭看著雲璃,略帶戲謔地說道:
「瞧瞧,看來咱們兩個師傅這次可真是沒能在他們的第一個小徒弟面前樹立起良好形象呢~」
雲璃白了彥卿一眼,連忙反駁道:
「去去去,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明明就是只有你自己沒給人家留下啥好印象罷了!跟我有啥關係?」
說完,雲璃還不忘沖彥卿做個鬼臉。
就在這時,一陣哄堂大笑突然響起,原來是雲璃、彥卿和三月七三人不約而同地被彼此間的對話逗樂了。
原本緊張凝重的氣氛,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笑聲而瞬間變得輕鬆愉悅了許多。
然而,這份歡樂並沒有持續太久。只聽彥卿的耳機里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
「彥卿驍衛!雲騎們已經準備就緒!」
彥卿聞聲立刻側過身子,伸手按住耳機,神情嚴肅地點頭回應道:
「好,知道了!各位兄弟姐妹們辛苦了,但無論如何,大家一定要堅守住陣地,死戰到底!」
「絕對不能讓任何一位來到仙舟的尊貴客人受到哪怕一丁點兒的傷害!」
耳機那頭隨即傳來整齊劃一的應答聲:
「遵命!」
聲音洪亮有力,充滿了決心與鬥志。
在競鋒艦的下方,突然出現了一道道詭異的紅色光芒,它們如閃電般迅速地一閃而過!
緊接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聲驟然響起,這聲音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響徹在了整個羅浮仙舟之上,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來了!」
景元見狀,瞬間眯起雙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寒光。
微微抬起手,輕輕一揮,只見一旁位於最高處的建築頂上,一道寒芒閃過!
一支鋒利無比的利箭猶如流星划過夜空一般,帶著凌厲的氣勢徑直朝著領頭的步離人射去!
只聽一聲悶響,那支利箭準確無誤地射進了步離人的眉心之中,剎那間鮮血四濺!
「諸位將士!今日絕不能讓步離人踏入客人們半步!隨我衝鋒!!」
馭空大聲怒吼著,同時揮舞著手中的大旗。
身後的眾多將士們聞言,齊聲高呼響應,士氣大振。
而此時,素裳手持一把巨大的寶劍,身先士卒地擋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哈哈,步離人,快來嘗嘗本姑娘新學的太虛劍神!」
素裳英姿颯爽,嬌喝一聲,舞動著大劍,向著迎面衝來的敵人攻去。
與此同時,李素裳則靜靜地站在距離素裳不遠的地方。
只見李素裳的身旁環繞著幾把閃爍著寒光的飛劍,宛如眾星捧月一般!顯然,她已經做好了隨時營救素裳的準備。
「哇哦!!狼人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姑奶奶我的厲害吧!」
另一邊,性格活潑的小識興奮地大喊起來。
只見小識用力拋出手中的劍匣,剎那間,各式各樣的武器從劍匣中源源不斷地飛出,如同一群被驚擾的蜂群,鋪天蓋地地朝著步離人席捲而去。
然而,與眾人緊張激烈的戰鬥形成鮮明對比的是。
寧北和飛霄兩人此刻竟然一動不動,就像兩個悠閒的酒友一樣,坐在那裡喝酒聊天。
「嘿,你猜猜看,它到底會以怎樣的方式入場呢?」
飛霄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美酒,饒有興致地看向寧北問道:
「我覺得......哦?看來已經出手了啊~」
一隻步離人......有著虛卒特性的步離人在兩人身旁嘶吼一聲!將桌子上酒菜算都打碎!
「生物科技?也就這麼回事~但是啊......」
寧北眼中寒芒一閃,一道領域自寧北體內蔓延到了身旁數丈!
領域波及到了虛卒特性的步離人後,步離人瞬間一僵,隨後如同風吹沙塵一般,緩緩化作塵土飄向一旁......
此刻!無數只有著虛卒特性的步離人仰天嘶吼著!同時出現在了仙舟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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