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陽光明媚卻又略帶一絲微風,讓人感到既溫暖又舒適。
然而此刻,三月七的心情卻遠沒有這般輕鬆愉悅。
只見三月七正襟危坐地面對著戴著墨鏡、雙腿翹起的星,神情緊張且專注。
星一臉嚴肅地對三月七說道:
「三月,記住,出手的時候手一定要穩,心更要狠!絕對不能有絲毫猶豫和退縮。」
那副墨鏡遮住了星的大半張臉,但從露出的部分仍能感受到星強大的氣場與堅定的決心。
「既然那個*膽敢不服氣,那我們就毫不留情地將其打倒在地,直到對方徹底服氣為止!這,便是咱們星穹列車的規則!」
星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響亮而有力。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丹恆不禁皺起眉頭,雙手抱胸,無奈地搖著頭嘆氣道:
「這又是哪座星穹列車的規則?」
這時,一直低頭掰弄著手指的流螢也抬起頭來,臉上同樣掛著疑惑的神情,輕聲嘟囔道:
「我記得很清楚,星穹列車上所寫的開拓者信條明明只有六條而已啊......」
星伸手按下墨鏡,露出那雙鎏金色的瞳孔,目光如炬般緊緊盯著流螢,大聲說道:
「這是第七條!自從我登上這列星穹列車後新添加的規則!」
頓了頓,星接著補充道:
「而且流螢,你到底是哪邊的人啊?我說的話你就應該全力支持並捧我的場,而不是在這裡跟我唱反調、質疑我!作為一個智者,我的決策是不容置疑的!」
就在此時,一旁的雲璃正悠然自得地嚼著一串美味的瓊實鳥肉串。
雲璃看了一眼身旁面無表情的彥卿,開口問道:
「咱們是不是差不多該下課啦?我可還記得當初三月是拜咱倆為師的吧?你覺得咱們還能再傳授給她一些什麼本事嗎?」
「額……劍法?寧北師傅好像只傳授了三月一個太虛劍神和一個桃花劍法而已吧?三月的基本功還得靠咱們來打磨的!」
彥卿手托著下巴,沉思片刻後,突然眼睛一亮,興奮地用拳頭輕輕捶打了一下手掌,自信滿滿地說道:
「對!就是基本功!寧北師傅也說過,招在於精而不在多!咱們現在就是負責把三月七的基本功給打紮實了!」
此時,丹恆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星的後衣領,稍稍一用力,便將星像小雞仔似的拎到了半空中。
星在空中手舞足蹈,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
「哎呀呀,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丹恆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氣道:
「好啦,別在這裡搗亂了,三月還要專心練劍呢。」
「要是你們沒啥事做,就帶著流螢去街上逛逛吧。雲璃、彥卿,你們倆過來給三月指點指點。」
三月七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好奇地環顧四周一圈後,滿臉狐疑地盯著丹恆問道:
「咦,寧北人呢?怎麼不見他人影啊?」
眾人聽她這麼一問,頓時都愣住了,面面相覷,一時間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見丹恆迅速地側過頭去,故意咳嗽了幾聲,然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仿佛根本沒有聽見三月七的問題。
星見狀,心中愈發覺得奇怪,歪著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丹恆,試探性地問道:
「該不會......寧北他還沒起床吧?難道睡死在神策府里啦?」
流螢則微微眯起雙眼,目光銳利地投向丹恆,慢條斯理地開口道:
「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哦,早上出門的時候,寧北明明還跟咱們有說有笑地待在一起呢!」
「咱們可是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好朋友呀!丹恆,你可絕對不能瞞著我們喲!快告訴我們,寧北到底幹什麼去啦?」
丹恆緩緩地抬起頭,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惆悵,仰望著湛藍的天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後,感慨萬千地說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們也知道,姬子小姐下了命令,要求寧北必須去找一個持明族的大姐姐當老婆......此刻恐怕已經完成婚禮儀式了吧......」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個人瞬間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進一顆雞蛋似的。
尤其是雲璃,手中原本拿著一串美味可口的瓊實鳥串,結果由於太過驚訝,手一抖,整串鳥串直接掉落到了地上。
然而此時的雲璃根本顧不上去撿,只是滿臉震驚地死死盯著丹恆,結結巴巴地問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寧北師傅竟然成婚了?!可是據我所知,他所認識的持明族大姐姐並不是很多呀?」
「難不成是靈砂姐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可得趕緊過去摟席去!要是去晚了,說不定連座位都沒有嘍!」
看著眼中閃爍著小星星,甚至連口水都不自覺流下來的雲璃,彥卿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誰能想到,星穹列車竟然與仙舟結下了聯姻之緣!等下......這麼說,我有師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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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那張原本就白皙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如紙,身體也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緩緩側過腦袋,望向身旁的流螢。
淚水在星眼眶中打轉,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說道:
「這簡直就是聲東擊西之計啊!誰能料到會使出這般兵法謀略!」
「咱們終究還是棋差一著啊!難道說他們是擔心我們得知此事後加以阻攔嗎?」
三月七的雙眼此刻竟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只見三月七迅速將佩劍橫跨至腰間,雙手緊緊握住劍柄!
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般,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丹恆。
三月七的聲音沙啞低沉,仿佛從牙縫中擠出每一個字來:
「在哪裡舉行儀式?哼!我說那個傢伙今天早上為何如此開心得意,原來竟是要舉辦婚禮!」
「好啊,我倒要親自過去給他送上一份『特別』的祝福!」
此時的流螢則眨了眨眼,慢慢抬起頭來,眼中的光彩仿佛瞬間消失殆盡,整個人如同失魂落魄一般,嘴裡喃喃自語道:
「難道就這樣被截胡了?可按照常理來說,舉辦婚禮不是應該雙方父母都在場嗎?」
「三月,要不……我陪你一同前去送上這份『祝福』吧!」
說完,流螢扭頭看向身邊的星。
星依舊噘著小嘴,滿臉不高興地瞥向站在一旁的丹恆。
而丹恆不知何時已側過頭去,整個身軀都在微微顫抖著......
仔細一看,丹恆的臉色早已漲得通紅通紅,顯然是在拼命憋著笑意,以至於連身體都無法控制住了。
星慢慢地低下了頭,目光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凶光!
只見星微微張開嘴巴,從中吐出一團濃郁的白色霧氣,那霧氣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盤旋繚繞。
與此同時,星的右手緩緩地伸向身後,握住了一根藏在那裡的球棒,並一點點將其抽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不遠處的丹恆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意撲面而來!
丹恆渾身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擊中了一般,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
過了好一會兒,丹恆才艱難地轉過頭來,面對著星等人,只見丹恆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然後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
「我可以解釋......這只是一個誤會。」
然而,還沒等丹恆把話說完,星便怒不可遏地大吼一聲:
「西內!!!」
聽到這聲怒吼,一旁的流螢和三月七也立刻反應了過來!
兩人同樣目露凶光,像兩隻兇猛的野獸一樣朝著丹恆猛撲了過去!
見勢不妙,丹恆大驚失色,連忙轉過身撒腿就跑。
一邊跑,丹恆一邊暗自咋舌道:
「嘖,和這些傢伙待在一起時間長了,怎麼我也被傳染成這麼不正經的性格了?」
而另一邊,雲璃則滿臉失落之色,她緩緩地低下頭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唉,仙舟婚禮上的宴席那可是在整個宇宙當中都能夠排得上號的美味佳肴啊,只可惜,現在看來我們是沒有口福品嘗到了......」
彥卿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搖著頭說道:
「真是沒想到啊,就連一向嚴肅穩重的丹恆老師如今也變得如此......喜歡開玩笑了。」
經過一番追逐打鬧之後,丹恆最終還是沒能逃脫眾人的追捕,被幾個人合力抓住並按在了一把椅子上。
隨後,星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根繩子,熟練地將丹恆捆了起來,而且還用的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捆綁方式——龜甲縛......
完成這一切後,星滿意地拍了拍手,轉頭看向其他幾個人。
「好了!問吧!」
幾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星,只見她手中拿著繩子,正一臉得意地站在那裡。
丹恆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身體也因為被捆綁而感到極度不適,不停地扭動著想要掙脫束縛......
「你這到底是什麼綁法啊?簡直難受死了!快點給我鬆開!」
然而,星卻不為所動,反而笑嘻嘻地晃了晃手中的羽毛,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哼,誰叫你欺騙我們的!趕緊老實交代,寧北到底去了哪裡?!不然有你好受的!」
星惡狠狠地威脅道。
聽到這話,丹恆心中一緊,但仍然緊閉雙唇不肯開口。
就在這時,三月七突然走上前來,二話不說就把丹恆的鞋襪脫了下來!
隨後,三月七與流螢一起動手,將丹恆的雙腳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
做完這些之後,兩人齊齊向星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準備就緒。
「嘿嘿,這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星興奮地喊道,然後手持羽毛慢慢地朝著丹恆靠近。
「你們......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丹恆驚恐地問道,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星手中的羽毛便輕輕地划過了丹恆的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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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奇癢難耐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丹恆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連串響亮的笑聲:
「噗哈哈......哈哈哈......」
被星強塞了一個錄像機的雲璃看到眼前這一幕,原本俏麗的臉龐頓時充滿了震驚之色。
雲璃瞪大了雙眼,望著笑得前仰後合、毫無形象可言的丹恆,又瞧了瞧那看起來無比複雜的綁法......
只覺得臉頰像火燒一般滾燙起來。
雲璃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羞澀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並發出一聲如同小奶貓一般的嗚咽聲......
而另一邊的彥卿則迅速轉過身去,小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
彥卿緊緊閉上眼睛,嘴裡默默地念叨著: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丹恆緊咬著牙關,腮幫子高高鼓起,額頭青筋暴起,用盡全力,猛地一掙!
只聽「嘣」的一聲脆響,那堅韌無比的繩子竟然被他硬生生地崩斷開來。
然而,由於用力過猛,丹恆的面色瞬間變得如同鍋底一般黢黑,一雙鐵拳更是握得咯咯作響,似乎要將空氣都捏碎一般!
而此時,在丹恆的身後,竟隱隱約約有熊熊烈火燃燒而起,那火焰熾熱奪目,仿佛能將一切都焚燒殆盡......
「你們三個......」
丹恆微微眯著眼,眼中閃爍著怒火,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三人!
緊接著,便是三聲沉悶的響聲傳來——
「咚!咚!咚!」
只見丹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三拳,分別重重地砸在了三人的頭頂之上。
打完之後,丹恆迅速走到一旁,手忙腳亂地穿起鞋襪來。
星被打得暈頭轉向,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小腦袋,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當星緩緩抬起頭時,目光有些呆滯地望著丹恆,眼眶裡漸漸蓄滿了淚水。
不一會兒,那淚水便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嗚......嗚哇啊啊!!!」
星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哭聲震天動地。
與此同時,星還不忘對著身旁的三月七和流螢使了個眼色。
兩人也是機靈得很,瞬間心領神會,立刻跟著一起坐在地上,扯開嗓子哭嚎了起來。
「丹恆欺負人!嗚嗚嗚......」
三人一邊哭,一邊不停地用小手抹著眼淚,看上去可憐極了。
丹恆見狀,頓時覺得頭痛欲裂,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滿臉都是無奈之色,嘴裡嘟囔道:
「到底誰欺負誰啊......」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角落裡不敢出聲的雲璃和彥卿終於壯起膽子,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望向眾人。
雲璃拍了拍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脯,臉上的紅暈尚未完全褪去,轉頭看向彥卿,輕聲問道:
「剛才那是什麼?」
彥卿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後退一步,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彥卿不知!請雲璃姑娘自重!」
說罷,彥卿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連忙轉過頭看向一邊沉默不語......
丹恆一臉無奈地坐在三人面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寧北他有他自己必須去處理的事情要做,你們就權當現在這段時間是一個難得的假期好了,等到你們盡情玩耍夠了之後,寧北自然也就會回來和大家團聚的。」
看到丹恆似乎有了服軟的跡象,星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迅速彎腰撿起掉落在一旁地上的錄像機!
臉上竟然連一絲淚痕都看不到!只見星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笑眯眯地盯著丹恆,並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說道:
「這麼說來,你應該是知道寧北到底去哪裡了吧?快點告訴我喲,不然的話......」
「哼哼哼,我可是已經把你剛才那副模樣全都給錄製下來了哦!」
說著,星還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錄像機。
「你想想看,如果我把這個錄像發到星穹列車的群組裡面,又或者發到整個仙舟的大群當中......」
「哎呀呀,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呢~嘿嘿嘿......」
星越說越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丹恆出醜後的狼狽樣子。
聽到這話,丹恆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隻手緊緊捂住胸口,另一隻手則顫抖著指向星。
嘴唇哆嗦了半天,卻愣是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這時,站在旁邊的三月七趕緊拉著流螢往後退了一步,同時撇撇嘴對星說道:
「星這傢伙真是太齷齪了,流螢,咱們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安全......」
然而,星對於三月七的話完全不以為意,只是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然後繼續笑眯眯地將目光投向丹恆,手裡依然舉著那個錄像機,不依不饒地進行著威脅。
丹恆微微側過臉,雙臂抱於胸前,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地說道:
「哼,隨你的便好了,反正到時候我就一口咬定是那個可惡的假面愚者假扮成我的模樣乾的這些事!你隨便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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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丹恆還故意做出一副滿不在乎、吊兒郎當的樣子。
一旁的星見狀,氣鼓鼓地撅起小嘴,二話不說打開手機,迅速點擊操作著,準備把剛剛錄製好的視頻發給寧北。
然而,就在星按下發送鍵之後,系統卻彈出一條令人絕望的提示信息——
「視頻·jpg」
「發送失敗,您的朋友不在此宇宙服務區」。
星的瞳孔猛地一縮,滿臉驚愕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緊接著,只見星身形一閃,如同閃電一般瞬間移動到了丹恆的面前!
星伸出雙手,緊緊抓住丹恆的胳膊,神情異常焦急,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將手中的手機屏幕急切地展示給丹恆看,並大聲喊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寧北已經離開了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不成?!」
此時,不遠處的流螢和三月七聽到動靜後,也紛紛好奇地湊了過來。
當兩人看清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內容時,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眼眶裡瞬間盈滿了淚水,幾乎就要奪眶而出。
流螢帶著哭腔顫抖著聲音說道:
「嗚嗚嗚......我寧願寧北現在就和靈砂成婚也好啊,只要他能平安無事,可千萬不要就這樣消失不見啊......」
三月七則用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淚水還是像決堤的洪水一樣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而站在原地的丹恆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
似乎經過一番思考之後,丹恆終於冷靜下來,只見丹恆朝著不遠處的雲璃和彥卿揮了揮手,示意兩人趕緊過來。
待兩人走近後,丹恆不再猶豫,立刻施展出體內強大的龍尊之力。
剎那間,一股耀眼的光芒從他身上綻放開來,照亮了四周的空間。
丹恆目光如炬,一臉嚴肅地看著身邊的幾個人,鄭重其事地開口說道:
「其實不應該告訴你們的,寧北他......去步離人現在的據點了!」
幾人一驚,流螢瞬間皺起眉頭,拿出薩姆召喚器,但被丹恆用龍尊之力給禁錮住了全身!
「就是考慮到這種情況,所以才不告訴你們的。」
丹恆輕輕一揮手,一條水龍游過幾人身邊,讓幾人的心境稍微平靜了一些。
「你怎麼能讓寧北去做這麼危險的事!」
星皺起眉頭,不滿的看著丹恆,三月七握緊佩劍,眼瞳中閃過一絲決意。
「開拓者信條第二條:車組一致同向!我們不能讓寧北孤身赴險!」
「寧北的實力你們還沒有數麼?此次前去,是仙舟的請求,也算是飛霄的請求吧,主要目的是為了營救曜青的使者,椒丘!」
在一副被隔絕的空間內。寧北面無表情的往嘴裡塞著蘿貝,一旁的黑塔側目看向寧北。
見寧北搖搖頭,銀狼興奮的對準寧北,扣下扳機!
一股能量從寧北身體內吸了出來,隨後銀狼再度遞過一根胡蘿貝......
「嘔......小姨,我都要吃吐了,你計算的概率準確嗎?」
「當然!百分之一的概率獲得是可以完美變身成其他物種的能力!」
銀狼對著寧北豎起大拇指,看向手中儀器中儲存的好幾十種能力都樂出了花~
「步離人的嗅覺十分靈敏,你已經讓呼雷吃過一次虧,它一定會記住你身上的味道的!」
黑塔將椒丘的照片對準寧北,一臉認真的說道:
「計劃是你變成椒丘後,由希兒帶著你潛入關押椒丘的牢房,然後把這個!扔到椒丘身上!」
黑塔將一個圓球遞給寧北,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是步離人最討厭的氣味,大概率會讓步離人給丟出這片「洞天」!」
希兒扭扭脖子,看向寧北笑道:
「交給我了!有我在,它們發現不了你!」
「帕朵,鑰匙拿到了嗎?」
黑塔側過頭,帕朵菲利斯坐在一堆箱子上,打著哈欠,手中轉著一串鑰匙。
「放下吧!咱出手,沒有意外!但是寧北哥......我們都等你半天了!還行不行了?」
寧北忍住噁心,將拿起一顆胡蘿貝咬了一口,隨後眼神一亮對著幾人笑道:
「來了!變身成其他物種的能力!」
喜歡星穹鐵道,劇情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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