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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震一行人返回別墅的同時,沈健站在別墅區外的樹林裡,微笑朝宋典問道:「姚震的別墅具體是幾號?」
宋典先愕然,等平靜下來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沉默片刻方才說道:「別墅區內監控靈眼很多很發達,別說練氣期修士,築基期、金丹期都未必能躲過。」
「我不是要自己打上門去。」沈健笑道。
宋典再次沉默,半晌後說道:「七十九號。」
「謝了。」沈健頷首,再次道謝,然後掌上靈腦接通傳音。
聯絡的對象,是他爸的故交,太陰界金蟾城警備區首腦人物,也就是李瀅的父親。
「李叔叔,京華城夕陽區這邊的警備區,你有沒有熟人?要非常可靠的那種,越高層越好,最好直管緝毒。」沈健問道。
「有,怎麼,你遇到什麼事?」李父言道。
「有就好,我沒事,不過有人要出事了。」沈健說道:「您還記得當初叫姚震的那個人嗎?」
李父冷哼一聲:「當然!」
他是軍人出身,又跟沈健父親是至交好友。
對姚震和那部《衝出虛空》的觀感,可想而知。
他一聽沈健的話,就明白過來:「那個姚震沾毒?你消息可靠嗎?」
「逍遙冰。」沈健說道:「我親自確認過,而且現在,他可能就正在碰,就今天。」
「地點?」李父直接說道:「你告訴我,我親自聯繫人。」
沈健報了姚震的別墅地址,李父冷笑:「這個別墅區我有聽說過,但這個姓姚的,絕不會讓他跑掉。」
「麻煩您了。」沈健又跟李父聊了幾句,然後中斷傳音,轉頭就見宋典盯著他看。
雖然對方面相不討喜,但沈健能感受到對方的善意。
宋典迎著沈健的目光,半晌後輕聲說道:「他當初拍那片子,我不喜歡。」
沈健點頭:「多行不義必自斃,他今天自己要把自己作死了。」
宋典有些不解。
「逍遙冰,你知道是什麼,對嗎?」沈健問道。
宋典先點頭,然後搖頭:「聽說過,但不了解。」
沈健將那匕首遞給他。
宋典學著沈健先前的樣子,也聞了聞刀刃,然後神色微動。
這匕首,先前刺傷過姚震的手,沾過他的血。
「除了血腥氣,還有一股淡淡的酸味,像醋,是吧?」沈健說道:「長時間沾逍遙冰的人,血中就會有這麼一股味道,比較淡,過短時間就散了。」
宋典恍然。
沈健解釋道:「人沾逍遙冰的癮重了,一旦受點皮外傷,會感覺格外疼痛,而且其他止痛的藥物都止不住,必須要靠逍遙冰鎮痛。」
自從聽睡神提到姚震可能沾逍遙冰後,沈健就專門查詢相關資料,了解這種會成癮的藥物。
宋典聞言明白過來:「他剛才被你打傷,不敢去醫院,就會躲回自己的別墅,再去碰逍遙冰。」
「逍遙冰有強烈刺激神魂的迷幻作用,修士碰了以後,往往要一天時間才能緩過勁來。」沈健點頭:「所以現在報警備區,來了人,一抓一個準。」
他轉頭看向別墅區:「只要警備部隊沒人包庇,那就沒的跑。」
…………
同一時間,京華城另一個方向的別墅區里。
一幢別墅中,林幽坐在姐姐的房間裡,看著床上的姐姐林嵐。
一頭短髮的林嵐正拿著掌上靈腦與人傳音。
她神情有幾分嚴肅,片刻後結束傳音:「謝了,老江,辛苦你。」
「就在今天?」長發少女沖自己姐姐問道。
短髮女子徐徐點頭:「老江說,就在今天,姚震在自己的別墅舉辦宴會,客人,都是他那個特殊的圈子,聚在一起會做什麼,不言自明。」
「大上午開宴會,他可真想得出。」林幽長長呼出一口氣。
林嵐問道:「要通知沈健嗎?」
林幽搖頭:「姚震今年這部新片,背後投資的是海鷹會,勢力不小,舉報了姚震,他新片肯定也會撲街,到時候海鷹會怕是要抓狂,沒必要牽連小哥哥。」
「好。」林嵐點頭。
林幽取出自己的掌上靈腦,聯繫她的經紀人:「袁姐,我上次托你準備的事情,有確鑿消息了,你找人辦了吧,地址就是上次說的地址,事情儘量鬧大,要不然可能被遮住。」
…………
司宇龍一向確信,自己是個意志堅定的人。
逍遙冰的大名,他此前也有所耳聞。
但很多事情,果然只有親身接觸之後,才知曉其可怕。
他感覺自己仿佛神魂出竅,如在雲端。
眼前的姚震等人,似乎也變得親近起來。
他們似乎,也開始了。
大家一起來。
一切仿佛都變得美好……
但司宇龍心底深處,仿佛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他。
他的打算,他的安排,他的目標。
司宇龍神魂中,隱隱有金光泛起。
金光絲絲晃動,叫司宇龍微微定住神。
群魔亂舞的環境裡,姚震等人也不再注意到他。
司宇龍躲進廁所,悄悄接通掌上靈腦的傳音。
「上校,那個醜化侮辱咱們軍中英烈的姚震,他沾逍遙冰,現在就正在弄,只要逮住,他就沒跑……
對,對,我已經被部隊開除了,但這姚震的做法,不能忍啊……
可靠,絕對可靠,我親眼所見,地址是夕陽區名林別墅七十九號……」
新炎黃曆八百年,九月六日。
這一天,幾乎在同一個時刻,前後腳三個報案,直指同一個地方。
京華城夕陽區名林別墅七十九號。
已經頗不尋常的案件,關注人眾多,更沒有一個簡單的,以至於案件想壓都壓不住,有人想通風報信,也只能打消念頭。
荷槍實彈的警備區緝毒隊開進名林別墅區。
雖然遭受部分抗議,但警備隊任務還是繼續執行。
對七十九號別墅破門而入後,裡面烏煙瘴氣的環境,警備隊見慣不怪,照章辦事。
一個臉上包紮的青年,像困獸般奔逃,並且拼命反抗。
但得了命令的警備隊果斷將他摁倒在地捉拿。
青年狂嚎,像受傷的野獸,但很快就被制服,一張閃電鎖網縛住他,電的他涕淚交流,然後五花大綁押送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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