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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極天仁勝才終於將話題扯回到了他原本的意圖。
極天仁勝一臉嚴肅的指了指鐵岩腰間的木盒道:「蝶翼精靈一族雖然戰力極弱,人口數量也極少,但對於我們地球人一族來說,蝶翼精靈一族卻是極為重要的盟友,所以,在這個時候,誰如果能夠獲得蝶翼精靈一族的盟約,那麼自然也就代表著,他的實力拼圖就能加上蝶翼精靈這一塊,而且目前的情勢下,很多盟族都在觀望我們地球人族下一步的走向,所以,蝶翼精靈一族雖弱,但對於我們地球人如今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鐵岩完全是聽愣了,而且此時他似乎也聽明白了什麼,他忽然指著自己腰間的木盒道:「你是說,這隻盒子裡裝的有可能是蝶翼精靈一族的盟約?而且你確定這隻木盒代表著整個蝶翼精靈一族?」
極天仁勝似乎也聽出了鐵岩話里的意思,他鄭重的點了點頭,道:「你可能並不知道,黑暗深淵星雖然偏僻,但事實上這一帶除了幾個極其弱小的種族之後,根本就沒有什麼強族存在,所以,此片星域雖然荒僻但卻是很多弱小種族最佳的棲息地,所以,當萬魔山發現了這片星域之後,便將很多弱小的盟族都安排進了這座黑暗深淵星,所以你別看這黑暗深淵星似乎絲毫不起眼,但事實上,在整個地球人的星域中,這片黑暗深淵星域一直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特別是很多的弱小種族都將這片星域當成了自己皇族的生息之地,包括蝶翼精靈一族,所以你別看生活在這片星域中的盟族似乎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事實上,弄不好生活在這片星域中的哪一支盟族就是自己種族當中的一支皇族,這也是為什麼它來到這裡之後反倒不敢再輕舉妄動的原因所在。」
說著,極天仁勝還不著痕跡的指了指頭頂飄浮著的巨大超級星艦。
也許是前世看慣了各種星際大片,所以,這麼一艘震憾的超級星艦除了剛出現時震驚了鐵岩之外,到如今鐵岩反倒是習以為常了,因為他覺得,這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未來,而不是以前的浴血堡。
「你是說,這支蝶翼精靈部落有可能是蝶翼精靈當中的皇族?」鐵岩指了指自己腰間的木盒。
極天仁勝點了點頭,道:「你上次帶來的東西確實是有著蝶翼精靈皇族的標誌,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代表著的這支蝶翼精靈真有可能是蝶翼精靈的皇族,最少也應當是蝶翼精靈皇族的一支,你也知道,像蝶翼精靈這樣的弱小宇宙種族,她們為了保證自己種族的延續,都會將自己種族拆分成無數的部落然後散布在整個宇宙當中,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有可能在某些荒僻的星域,或者隱蔽的地方生存下來,包括她們的皇族。」
「這一點可謂跟我們地球人完全不同,我們地球人根本就沒有皇族之說,因為在我們看來,所有的地球人其實都是差不多的,但對於一部份宇宙種族來說,皇族卻等於就是他們的根本,所以,這些皇族哪怕實力再弱,但一旦他們站出來,哪怕是上面也不得不認真對待,而且還是在目前這個極其敏感的時期。」
這時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十七小姐忽然開口道:「如今的情況下,如果處理不好,整個地球人星域忽然之間崩潰分裂也極有可能。」
鐵岩有些奇怪的掃了十七小姐一眼,他總覺得這一次遇到的極天仁勝還有這位十七小姐狀態有些不對,或者說,他們這一次表現出來的姿態實在與他們的身份似乎有些嚴重不符。
鐵岩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再追問下去,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再問下去會不會攪進某個他猜不出來的大旋渦。
「那你覺得現在我該怎麼處理這個盒子?「
鐵岩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將這個問題拋出來給極天仁勝還有十七小姐,因為事實上,哪怕是在蝶翼精靈部落當中,那位蝶翼精靈大祭司似乎也沒有提起要將這隻盒子具體如何處理,而且如今回想起來,那感覺倒像是在說,除了不要交給萬神殿,交給其他的任何地球人勢力都成。
極天仁勝遲疑了一下,最終終於苦笑著道:「你可知道我們地球人的盟約制度是從何而來?」
鐵岩果然的搖了搖頭,因為他確實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包括什麼時期,因為如今的浴血堡可沒有幾萬年前地球上的那種歷史課,甚至可以說,如今的浴血堡連學校都沒有,有的只有武館,好在這個武館多少起到了小學的作用,這才使得如今的地球人不都是文盲,但事實上,通過鐵岩的觀察,最少如今的浴血堡還是有一小半人不識字,或者說還無法通順的閱讀一本書籍,這不得不說這是如今地球人文明的又一次倒退。
極天仁勝沉思了一下這才又接著道:「當年我們地球人被修羅族奴役時,同樣被奴役,或者與地球人處於相同地位的種族還有好幾個,而在那些年中,剛剛走出地球的地球人都受到過這些弱小種族的幫助,特別是一些善良的,極其富有同情心的種族,就像蝶翼精靈,所以,當地球人推翻了頭頂修羅族的奴役之後,該如何處理這些弱小種族就成了擺在地球人面前最困難的一道選題,你應當知道,我們地球人在母星地球時就形成了一套極其完善的文明道德制度,雖然在修羅族的奴役之下,這些文明道德制度都出現了或多或少的缺失,但對於曾經幫助過自己的種族,哪怕是像修羅族那樣兇殘的種族都是會真心感謝的,何況我們地球人,於是我們的祖輩在那個時候便創立了盟約制度,但這個制度出來之後便又出現了一個更大的難題,那就是如何才能夠確定某一個種族能夠成為我們地球人一族的盟友,就好比你,你生活在這黑暗深淵星,這才與蝶翼精靈一族有了交往,也接受到了她們的幫助,但對於其他的地球人來說,他們卻絲毫沒有得到過蝶翼精靈一族的幫助,反倒是接受過另外一些種族的幫助,於是,該選擇哪些種族作為盟友便成了最重要的一道選擇題?」
到這時,鐵岩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一個極其弱智的問題,「難道我們不能將這些弱小種族都當作盟友,或者說作為朋友來對待嗎?」
鐵岩說完之後這才發現不光是極天仁勝以一種非常怪異的目光望著他,就是一邊的十七小姐也露出了一個非常古怪的表情。
好在極天仁勝很快便從這個問題下恢復了過來,「怎麼可能,在這個宇宙中,星球,修煉物資,包括星力結點都是有限的,我們只要多一個盟友就勢必得少掉好大一塊修煉物資,所以,任何一個盟友的選擇都是直接關係到整個種族的利益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又如何能夠隨意的確定盟友。」
鐵岩立馬明白了,說白了,還不就是一個利字,但顯然,這個問題遠比一個利字更加的深遠。
「那後來怎麼解決的?」鐵岩有些赫然的連忙轉換了話題。
「後來在爭論了數年也沒有結果之後,當年的萬魔山山主萬魔之魔直接乾坤獨斷訂立了一個叫盟約牌的制度。」
鐵岩一臉愕然的望著極天仁勝,什麼叫萬魔之魔,什麼叫盟約牌他都完全摸不著頭腦。
極天仁勝自然也知道這些,因為這些東西別說是像鐵岩這樣的身份了,有時候甚至就是十七小姐那樣的身份都不見得能夠知曉,因為這裡面的很多內容直接就關係到整個地球人世界的組織結構,而這些對於一些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遙遠,而且有些東西完全算得上是家醜了。
「盟約牌其實說複雜也複雜,但說簡單也簡單,就好比我們說的蝶翼精靈吧,當年她們之所以能夠成為我們地球人一族的盟友,便是她們中的某一支曾經幫助過一位幼年時期的萬魔山山主,後來這位山主為了讓蝶翼精靈成為地球人一族的盟友,便開始一家接一家的去說服當時地球人世界當中的所有一流勢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地球人世界的一流勢力只有不到十九家,但就算是這十九家,這位萬魔山山主也足足花了近兩百年時間,而且據說當這位山主後來殞落時,她的後人清點她的遺物時發現,這位當了足足兩百餘年萬魔山山主的絕世大帝,身上居然連一件稍稍值錢點的飾物也沒有。」
鐵岩聽到這,立馬便明白了過來,「你是說,想要獲得這些一流勢力的承認,便必須要買通這些一流勢力嗎?」
極天仁勝有些沉重的搖了搖頭,道:「具體是什麼情況除了當事人,我們後人怕是誰也不清楚,但總之有一點可以承認,那就是盟約牌想要獲得那是極其困難的,所以,任何一個有正式盟約的盟族,對於我們地球人來說,都絕對是非常重要的,特別是依據盟約牌的規則,能夠發起盟約牌的人只有地球人中的大帝一級存在,而作為一代大帝,我們不認為他們僅僅只是出於感激便將某一個種族確立為地球人一族的正式盟友,所以,任何一個地球人族的盟友種族,在我們看來,都絕對是極其重要的,哪怕我們目前看不出來,但我們也必須尊重那些大帝們的選擇,就好比蝶翼精靈,後來她們成為了我們的盟友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蝶翼精靈一族的天賦靈愈術居然是如此的神奇,所有,作為地球人一族的年輕一代,我們必須維護好整個種族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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