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遊戲旅途
「離我遠一點,你們這些下賤的東西!」
一陣冰冷的咒罵聲傳來,瞬間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眼前是一位穿戴豪華紗麗,身材高挑,模樣驚艷,不輸於世界小姐的姑娘,正一臉寒霜斥責那幾位企圖靠近她的「劫匪」。
「真是個人間絕色啊!」
司機岡納忍不住讚嘆連連,車外的黑臉士兵拉魯早已經看得目瞪口呆色授魂與,口水都流得老長。
「哼,小姐,我們可不是你的僕人,請你放尊重點!」小鬍子卡魯納上前警告了一通,然後很是貪婪地盯著那位姑娘看了又看,最終吞咽了一下口水,威脅道,「如果姑娘還想任性,我不介意將你單獨關進小黑屋。」
「哼!」
這位小姐只能冷哼了一聲,不再搭話,不過臉上的傲氣絲毫不減半分。
此時,一位身材高大,模樣十分英俊的雅利安男子突然現身說道「西瓦婭小姐是有尊崇身份的人,希望你們能夠給予應有的尊重。」
如此俊雅人物令眾人眼睛再次一亮。
「這傢伙如果去拍電影或者去當模特應該能一炮走紅!」岡納再次忍不住評論了一句。
「南亞次大陸,特別是雅利安一族出現靚男美女的機率是相當高的。」曼菲優雅一笑,評論道。
秦弛微微一笑,搖頭晃腦突然吟了句詩。
「紅粉佳人皆骷髏,傾城傾國化白骨!」
「此時此刻念這詩是不是太煞風景了?」曼菲風情萬種的白了秦弛一眼,嘲弄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念詩的樣子像極了神棍。」
秦弛燦爛一笑,並不反駁。
「弛哥哥,你剛才念的詩是什麼意思?」琴琴好奇問道。
「我告訴你吧。你弛哥哥念的詩就一個詞可以概括,那就是——紅顏禍水!」
「哦!」琴琴似懂非懂應答了一聲。
「秦弛,這兩人,或者說其中一人會不會是這些游擊隊看中的目標?」曼菲突然問道。
聽聞曼菲談起此事,車上幾乎所有人再次聚焦到秦弛身上。不過,這次註定他們會失望的。
「呵呵呵,別看我!你們遲早都會知道答案的。」
一番外交辭令,令曼菲等人心中像貓撓一般難受。
眼見有人出頭,小鬍子卡魯納眉頭微皺,不過並沒有發作,而是指著秦弛所在的車輛吩咐道「你們倆就上那輛車吧!」
朝秦弛一夥看了看,那位姑娘沒有猶豫,很是優雅地走上裝甲車,然後一言不發坐在一旁,給人一種冰山雪蓮般的孤傲感。
那位年青男士也沒有多言,緊隨那位姑娘走上裝甲車,然後很是友善地同秦弛等人招呼了一句。
「你們好,我叫拉賈伊。」
眾人自然也是禮貌點頭回應,只是安東尼看向這位男士的眼神有些怪異。
眼見裝甲車湊齊了八位人質,兩位士兵立馬上車,關閉了車門,然後坐在車廂門口一言不發。
一陣引擎轟鳴聲傳來,裝甲車開始加速,很快就離開了鐵路沿線,進入了茂密的原始叢林。
沿線都是年久失修的山路,很是顛簸,不過在車內的感受並不是很強烈。車上十二人,就屬秦弛三人心情輕鬆,琴琴更是時不時藉助望遠鏡觀看車外。
「弛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兒啊?」琴琴好奇問道。
秦弛看了眼窗外,順口說道「列車出事的地方在恆河岸邊,如今裝甲車是往南,目的地十有八九是焦達訥格布爾高原地區。」
聽聞兩人談話,除了曼菲偶爾插言外其他人並沒有吭聲,一個個板著臉,對於未來的命運充滿擔憂。
那位名叫拉賈伊的年輕人也許是感覺太無聊,所以主動上前搭訕。
「這位小妹妹真可愛!」
見有人搭話,琴琴也不認生,大大方方問詢道「大哥哥,你是什麼地方的人啊?」
「呵呵,我來自新德里。」拉賈伊友善地回了一句,猜測道,「小妹妹應該來自兔國吧?」
琴琴脆生生回答道「我來自兔國北京。」
「你們怎麼也會被當成人質?」拉賈伊突然衝著秦弛問道。
「你誤會了。」秦弛微微一笑,回道,「我們並不是人質,只是三個旅行者。他們只是邀請我們去紅色根據地旅遊一趟。」
「是嗎?」拉賈伊不置可否地反問了一句,臉上的神情顯然是不相信。
聽聞秦弛「吹牛」,除了赫曼夫婦外,安東尼、兩位司機、兩位士兵以及那位冷若冰霜的女士都是一臉古怪。
顯然,這些人對秦弛竟然擁有如此良好的自我感覺並不感冒。
「呵呵呵,先生,請問您有請柬嗎?」那位名叫拉魯的黑臉士兵滿臉譏笑著問道。
「你看這能不能當作請柬?」
只見秦弛詭異一笑,右手一伸,一枚黑不溜秋的東西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炸彈!」
眾人驚呼了一聲,下意識的遠離秦弛,臉上的恐怖之色毫不掩飾。
黑臉士兵拉魯立馬搖擺雙手,一臉見鬼地提醒道「千萬別亂動,有話好說!」
說實話,拉魯對於秦弛突然摸出來一枚炸彈感到非常不可思議。要知道,人質身上所有的武器炸彈都已經被收繳一空,每一位上車的人質也暗地通過探測儀檢查過的,沒有道理會漏掉任何危險品。
秦弛並沒有回話,而是拿著炸彈很是輕鬆地拋了幾下,眾人的眼睛也隨著炸彈上上下下,而心臟也隨之起起伏伏。
眼見表演得差不多了,秦弛好整以暇地繼續問道「我說……小黑子,你看這東西能不能當作請柬?」
小黑子!
對於這個明顯充滿惡趣味的稱呼,眾人感覺相當喜劇,強忍著笑意並沒有顯露出來,不過,曼菲和琴琴可沒有這麼多顧忌,早已經咯咯咯笑得十分燦爛。
「沒問題!先生,沒問題,肯定沒問題!……」
拉魯急不迭地表態,額頭冒汗,臉上強顏歡笑,比哭還難看。
「呵呵呵,沒問題就好!」秦弛很是樂呵呵地回了一句。
「弛哥哥,你這炸彈是從哪兒掏出來的?」
這個問題不僅琴琴想知道,其他人自然也是想知道的,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圓。
「呵呵呵,這是借來的。」秦弛笑著回了一句,然後衝著那位「小黑子」提醒道,「接著!」
說完,秦弛右手一拋,炸彈划過一道弧線飛向「小黑子」拉魯,驚得拉魯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將炸彈接住。說實話,眼見秦弛如此舉動,旁邊幾位觀眾的心也一直是懸著的,當發現一切無恙後也終於鬆了口氣。
「這,這……」
拿著炸彈仔細打量了一陣,拉魯越看越覺得眼熟,立馬在自己身上鼓搗了幾下,瞬間木立當場。
「拉魯,怎麼回事?」前方正在休息的司機岡納問道。
拉魯不可置信地哀嚎道「真是見鬼了,這枚炸彈是我兜里的!」此刻,這傢伙看向秦弛的眼神如同白日撞鬼一般。
聽聞拉魯的嚎叫,眾人看向秦弛的眼神更是充滿疑問。
只見秦弛右手再次一伸,一把手槍再次出現在手中。
「小黑子,你看看,這把手槍會不會是你的?」
「這,這手槍當然是我的。上面都還刻有我的名字!」
「那這把匕首呢?」
「也是我的。」
「那這把步槍呢?」
「見鬼了,這些都是我的!」
眼見小黑子拉魯到秦弛那兒不停「認領」自己的武器裝備,在場所有人都看得一愣一愣,臉上的表情自然也是精彩萬分。
當拉魯將最後一梭子彈認領之後,秦弛終於結束了表演,攤開雙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身上應該再也沒有你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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