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存儲器上面顯示的綠燈,項凡滿意的拔了出來,轉身對著隱藏在牆角的布魯斯說道:「帶我去基地的指揮室,剛才看你對扎克好像很了解,那麼對於這裡的地形應該不陌生吧?」
布魯斯的心裏面很是驚訝,好像自己的隱身對這名上士閣下沒有絲毫的效果,每次都被他看穿了自己的動作,而且觀察力更是明銳的驚人。
「沒有問題,雖然被關了幾個月,這個地方應該還沒多大的變動。」
外面的炮火聲不絕於耳,項凡心中有些煩躁,剛才他的心頭忽然間閃過一絲的警示,好像有什麼危險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撇開心頭的疑惑,項凡亦步亦趨的跟著遁走的布魯斯。
看著他不停的轉換著方向,項凡的心中一緊,憑藉著過人的精神力,項凡發現布魯斯轉換了二十多個方向,有兩次重複的走到了同一個地方。
停住了腳步,項凡笑著問道:「布魯斯,你確定沒有走錯方向嗎?」
布魯斯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耐著性子解釋道:「當然,指揮中心可是最為隱秘的,自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讓人摸進去,上士閣下,你不必擔心我會有什麼企圖。」
項凡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心中對布魯斯有了些許的忌憚,這個傢伙果然不是這麼容易糊弄洗腦的人,看樣子似乎也是不太相信自己。
走了接近二十分鐘,兩個人在一處不起眼的營房門口停住了。
布魯斯直接伸出右手,鋒利的爪子將門鎖破了一個大洞。
「這幫白痴果然還是這麼鬆散啊,指揮室的門口竟然沒幾個人看著。」布魯斯的臉上滿是譏諷,仔細看的話似乎還有些怨氣。
項凡抽出箔鎳短刀,嗤笑了一聲:「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裡面的人沒自己打起來就算是好的了,你指望這幫土著能夠像聯邦軍人井然有序。」
布魯斯沒有回應項凡的話,瞳孔有些收縮,舔了一下唯一沒有覆蓋角質層的嘴唇:「閣下,看來我們已經來晚了,有人捷足先登了呢?」
項凡的面色有些陰沉,他也察覺到了,這裡作為指揮中心的話,確實不怎麼顯眼,但是這麼重要的地方似乎是沒有幾個人守護著,那就有些不正常了,而且剛才一進門他就問到了一股血腥味。
項凡快步走到牆壁邊上,對著一扇櫥櫃就是一腳,看到的場景讓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布魯斯也湊了過來,望了一下裡面的東西,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手段還真是狠啊,看樣子不是聯邦軍人殺的,倒有些像是基地的改造戰士了。」
「有什麼鬼戰士,竟然還會把人血吸乾的。」項凡看著快要成為骷髏的四名**軍人,有些噁心的問道。
布魯斯的動作一頓,嘆息了一聲:「如果沒猜錯的話,我想應該是血魔龐博,原來是扎克的親衛隊長,很可怕的一個改造戰士,甚至可以說原本是這個基地的掌舵人,只不過似乎在幾個月前被扎克的侄子趕下台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又出現在這裡了。」
項凡站起身,只是握著箔鎳短刀的手更緊了,眼神也在不經意間悄悄的打量著唉聲嘆氣的布魯斯。
隨著兩個人的不斷進入,發現的死屍越來越多,剛才布魯斯提到的血魔下手也越來越狠,現在好像連屍體也懶得藏起來了,搞得路上全部都是刺眼的鮮紅血跡。
項凡扶起一個還沒斷氣的**軍士兵,仔細聽著他最後的遺言:「惡魔···惡··魔,去,去,中校···」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無奈的搖了搖頭,項凡的眸子裡面泛著銀光,這個傢伙真是沒人性啊,路上一個活人都不肯放過。不過惡魔還真是對他確切的形容。
「中校是誰?」項凡對著正在打量一句屍體的布魯斯問道。
「啊,哦,我想應該是扎克的侄子安德魯吧,就是他驅逐了龐博,成為了基地的掌權者。」
看著還在仔細研究死屍的布魯斯,項凡忍不住問道:「你是變態嗎?這些東西有什麼好研究的?」
布魯斯聽了項凡的話,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等了一會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閣下,如果你這麼看的話,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話說這傢伙真的是飢不擇食了,連這些普通的男性士兵的血液也要吸乾。」
項凡的眉頭皺了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他吸血不是符合他血魔的身份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不,閣下,血魔是吸血蝙蝠獸化戰士,他自詡為新時代的血族,通常是只喝處女的血液,而且不會像這個樣子把人吸乾的,看樣子他這段時間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你知道的還真多呢,布魯斯,一點都不像為一個公民身份而出賣自身的本土居民啊。」項凡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笑意。
原本還在得意的布魯斯臉色一僵,有些不自然的乾笑了幾聲:「聽別人說的而已,真的。」
不過項凡也沒做過多的糾纏,小心翼翼的接著探索下去,他有一種感覺,待會會有一場好戲上演,而且似乎咱們的布魯斯閣下的真面目也會凸顯出來,所以他就不打算現在盤問了。
到了一扇相當嚴實的合金大門的門口,項凡饒有興致地盯著幾名被完全洞穿身體,掛在大門上的**軍軍官,他們肩膀上的尉官軍銜跟他們的表情形成了一種反差。
「他們似乎不是普通人呢?」項凡的精神掃描之下,發現他們都帶著絲絲的能量波動,這些人生前看來都不是簡單的貨色,起碼在普通軍人當中都算得上是兵王級別的存在,就這麼被輕而易舉的釘在了合金大門上。
布魯斯的面色倒是顯得有些陰沉,喉嚨里乾澀地吐出了幾個字:「影子嘛!」
第一次從布魯斯的嘴裡聽到這個詞語,項凡稍微動動腦筋就已經猜到了,這些特殊的軍人應該就是暗中存在保護或者監視某些人的存在了。
花費了三分鐘的時間,項凡破譯了密碼,輕鬆的打開了二十厘米厚的合金大門,眼前的場景讓項凡和布魯斯有些愕然。
因為他們幻想中的龐博大開殺戒,將裡面的所有人殺的血流成河的場景沒有出現,倒是兩方和和氣氣的坐在兩邊商討著什麼。
「哦?看來我們有了新的客人參與進來了啊。」一名身穿中校軍服的中年男人調侃的說道。
只不過他的對面的紅髮男子顯得比較陰沉,猩紅的目光看得項凡心裏面毛毛的。
轉身的時候,布魯斯已經消失了,看來是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就隱身了。
「不介紹一下自己嗎?聯邦的一名,恩上士軍官,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中校端起一杯葡萄酒,微笑著對項凡說道。
搖了搖頭,項凡慢步上前,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好吧,中校先生,你都是這麼溫和的嗎?我可是聯邦軍人,你說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停頓了一下,項凡找了個酒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絲毫不在乎對面紅髮男子散發出來的血腥味。
中校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愕然,心中不免腹誹,這傢伙還真是膽大啊。
「龐博,不打算收手嗎?你明知道殺不死我的,這次是念在你跟了我叔叔二十年盡心盡力的份上,我才沒有讓暗影出手幹掉你,要是再不知趣的話,你知道結果的。」
紅髮男子的眼中滿是淡淡的死氣,嘴角彎了一下,譏諷的說道:「安德魯,暗影是厲害,扎克將軍也確實寵著你,只不過你以為憑藉暗影就能解決我,也太小看我了吧。」
項凡的心中閃過一絲瞭然,這血魔龐博不想動手,顯然還是對那個暗影心存忌憚的,並不像他嘴上說的那麼不在乎。
展開精神力,仔細搜索著房間內部的任何一個角落,察覺到安德魯的背後竟然有三個人,全部都是隱藏著的,而且能量波動也很強大,單個的倒是比那個血魔差了一點,要是兩個的話能穩壓血魔,三個的話,估計就在劫難逃了,怪不得這傢伙這麼淡定。
不過接下來,項凡差點沒把酒水給吐出來,布魯斯那傢伙竟然也隱身跑到了安德魯的背後,而且差點跟其中的一個人碰到,真不知道到這傢伙想幹嘛。
龐博的鼻子抽了抽,有些奇怪的看了項凡一眼,隨即淡淡的朝著項凡笑了笑,眼中的猩紅也收斂了不少。
安德魯動一下自己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氣:「一個暗影對你只能起到威懾的作用,那麼兩個暗影呢?」
龐博的臉色一變,脖子向後一仰,額頭的部分熾烈的紅髮忽然間被斬斷了,散落在桌子上面。龐博一個後撤,嘴角的兩邊伸出尖銳的獠牙,有些憤怒的對著安德魯嘶吼:「該死的傢伙,竟然還敢讓暗影突襲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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