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穆涵澤正和一個身穿深淺兩色衣服的雌性男孩子拼酒令,穆涵澤已經輸的只剩下了一條褲衩兒。對面的男孩子一臉玩味的道:「喂,再輸下去你可就要裸奔了,你確定要這樣嗎?不過反正大家樂得看熱鬧,如果你不怕丟人,我們就繼續好咯~!」
周圍的人一通瞎起轟,穆涵澤面無表情道:「我不信我每次都是輸!」
對面的男孩子捂著嘴唇笑了起來,道:「真是抱歉,都和你說過了,不論任何人和我玩,都會輸。反應快的都會輸,更別說你這個榆木疙瘩。」
聽到榆木疙瘩兩個字的時候穆涵朗默默的點了點頭,沒錯,他這個堂弟的確是個榆木疙瘩。對面那個小美人一看就是對他有興趣,都是適齡適婚青年,他到底在害羞的什麼?穆涵朗輕嘆一口氣,心道其實也不難理解,他這個堂弟其實某方面的確有點冷淡。他這些年是看在眼裡的,小時候就一直守在他身邊,他甚至沒見他擼過管。
按說十□□歲的年齡,哪個少年不懷春,誰家小伙兒不思情呢。穆涵澤就是個中異類,除非必要,衣服一定穿的整整齊齊,大夏天也一定要把胸口都捂住。皮肉太值錢,連偷窺的機會都不給別人。
其實他這種情況荻翁曾經說過,這叫接觸恐懼症。他不喜歡和別人接觸,尤其是異性。可是對面那個小美人明顯是奔放型,而且雙生桔梗要求不低,穆涵澤體力可以,但是他那個接觸恐懼症,恐怕需要克服一下。這種是心理問題,但是穆涵澤從小的生活環境並不糟糕,可以說錦衣玉食。估計這種症狀是天生的,然而這天生的症狀卻最不好痊癒。能不能把穆涵澤搞到手,就全看小美人的道行了。
不過說起來雙生桔梗這種形態也挺有意思的,閒的無聊的時候來個刪劈什麼的。可是依穆涵澤這個性格,估計這輩子都別想讓他這麼玩兒。
只聽周圍又一陣起轟的聲音,穆涵朗看過去,穆涵澤果然又輸了。輸了的穆涵澤眉心緊皺,對面的雙生桔梗則和條腿踩上酒桌,動作豪放的道:「怎麼樣?你到底是脫還是不脫?不脫就早點認慫,唉,其實男人嘛,大丈夫能屈能伸,認個慫又怎麼了?」
身邊的人也跟著起轟:「就是就是,要脫就脫,一個大男人怕什麼?你一名雄性,脫了就脫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又有人跟著道:「哎哎哎,你們這也太壞了。小美人不是說了嗎?大丈夫能屈能伸,認個慫怎麼了?畢竟在美人面前脫衣服實在是太丟人了,對不對啊老兄?有失體面啊!趕快認慫認慫!」
這時圍觀的群眾變成了兩波,一波喊著:「脫!脫!脫>
另外一波喊著:「向美人認慫!向美人認慫!向美人認慫!向美人認慫!」
穆涵澤的眉心緊皺著,顯然是在斟酌輕重。他抬頭看向雙生桔梗,低頭開始解內褲的帶子。他這一有動作,周圍的人開始亢奮了。吹口哨的,砸凳子的,拍手的,抱在一起瞎鬧的,甚至還有爆粗口的。再看雙生桔梗,像是在這種環境裡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妥。他看上去就不像一名雌性,和雄性戰士們打成一團。簡直是進可上戰場,退可當廚娘。可萌可傲僑,可腹黑可炸毛啊!這樣一個尤物,穆涵澤卻視而不見不肯認慫,解開褲帶就要裸奔。
穆涵朗默默搖了搖頭,無語的低聲道:「注孤生,這應該就是錚兒所說的活該他當一輩子單身狗的終極版本吧?」
穆涵澤的手剛解開褲帶,一隻纖細柔嫩的手卻將他的大手按住了。穆涵澤抬起頭,看到雙生桔梗那張天生的仰月櫻唇,靡麗的仿佛微一勾唇就能飄出漂亮的花瓣來。這種模樣,實在很難不讓人不喜歡。可是他強大的作戰能力和用毒技術以及偵查能力,卻比一名雄性都要強大。這裡的戰士沒有一個存在對他褻瀆的想法,也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一名雌性的身份。
雖然……他的幻影分·身有時候很愛捉弄人。
雙生桔梗對他微微笑了笑,一雙桃花眼勾人的迷離:「還真脫啊?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為了我們日後好相見,我不能太讓穆小王爺丟面子。要不這樣,穆小王爺答應我一個條件,今天這衣服我也就不讓穆小王爺脫了。」
穆涵朗抬眼望過去,發現這劇情發展的還挺有意思,不知道穆涵澤這個木頭會怎麼選?這個棒槌不會是連這都拒絕吧?
穆涵澤面無表情的望著雙生桔梗,道:「什麼條件?」
穆涵朗鬆了口氣,還好,不是那麼完全的棒槌。
雙生桔梗衝著他嫵媚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來,這裡,親一口。要帶響聲的,如果親的不能讓我滿意,這褲子還是必須要脫的!」
穆涵澤:……
場面一度失控,起轟的簡直到了空前的程度。連在專心看聚精石海的陸錚和胡離都跑過來看熱鬧,一邊拉著穆涵朗問發生了什麼,一邊朝人群的中央看了過去。在看到對峙在一起的兩個人後陸錚忍不住跟著叫了一聲好,拉著胡離到內圈去給雙生桔梗助威去了。
看來他果然是太無聊了……
陸錚默默調出玄學五術——命,在穆涵澤的臉上梭巡著,然後默默的笑了起來,道:「折騰吧!再怎麼折騰也跑不了你。」
穆涵澤皺眉看著雙生桔梗那張笑靨如花的臉,低頭看了一下只剩下一條內褲的自己,默默走到他面前,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然而不論是民眾還是對方好像都對這個親吻不是很滿意,一個說:「不夠響。」
一個說:「這也太敷衍了!」
另外一個說:「這也叫親啊?碰都沒碰上!不算不算不算!」
穆涵澤沒辦法,只好重重的在對方臉上親了一口。重新向對方詢問似的看過去,卻看到對方對他淡淡一笑,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穆涵澤皺起了眉頭,心裡直呼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會玩兒,這種事有什麼好起轟的?穆涵澤實在不知道怎樣才能達到群眾們的要求,抬裝潢卻看到雙生桔梗正用一雙桃花眼輕睨著他。一邊在他身上梭巡一邊道:「穆小王爺不會連接吻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會做吧?不如,就讓我來教教你好了?」
穆涵澤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懷裡就擁進了一個柔軟的身體。一股桔梗花的香味撲鼻而來,灌滿了整個胸腔。他的手下意識的抬了起來,唇間便觸到一片難以言喻的柔軟。那柔軟蠻橫的啟開自己的唇舌,蛇一樣探了進來。靈活的在自己的口中調皮的攪動,所觸之處,都能激起他身體的一陣戰慄。
穆涵澤的瞳孔悠然緊縮,仿佛一瞬間失去了言語般,任由雙生桔梗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撫摸親吻。一吻過後,雙生桔梗從他懷裡抬起頭,分開的唇角上拖拉著一根銀絲兒,那雙本來就紅潤的嘴唇在吸吮後更加誘人了。穆涵澤終於反應過來了,在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以後立即一把將雙生桔梗推開,拿起外套便衝出人群。
此時亢奮的人群已到達白熱化,大家衝著落荒而逃的穆涵澤大聲呼喊著:「哎,小哥別跑啊!小哥怎麼跑那麼快?穆小王爺怎麼走了?」
雙生桔梗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望著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裡懊惱了一句:「完了,是不是嚇到他了?唉,早知道就不玩那麼嗨了。」
這時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尋著胳膊望了過去,原來是新婚的皇后陸錚,帶著他的養子胡離一起過來看熱鬧了。只見陸錚沖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不無欣賞的對他說道:「幹得漂亮!」
雙生桔梗乾咳一聲,道:「丟人,這樣都追不到,實在是太難追的。」
陸錚道:「你放心吧!他早晚是你的!作為大嫂,我挺你。」
雙生桔梗立即和陸錚勾肩搭背狼狽為奸起來:「好的大嫂,謝謝大嫂,大嫂要不要一起去那邊坐坐?」
陸錚:「好啊!聽說你喜歡煉藥?我這裡有不少養生配方,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要不然我便宜一點賣你?哎呀開個玩笑,你這是什麼表情?藺雨大人不差錢,你怎麼一副守財奴似的?好了好了,我白給還不行嗎?」
雙生桔梗:「要不大嫂你給我打個折?養生配方我不是很感興趣,聽說大嫂那裡有經絡圖譜,我出一個八卦,大嫂換給我一張?」
陸錚一拍大腿:「成交!」
胡離:……
而回到房間的穆涵澤此刻已經鑽進了浴室,他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剛剛……那是什麼感覺?那觸電一般,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是他生平第一次所接觸到的。他默默低下頭,看到自己的某個器官已經以猙獰的硬度挺了起來,他僅僅掙扎了一下,便毫不猶豫的握了上去。一次酣暢淋漓的自·慰後,穆涵澤體內亂竄的火苗才終於被熄滅。再回想那張似笑非笑的漂亮臉龐,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再次傳來。
穆涵澤猛然驚覺,自己好像對一名雌性產生了褻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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