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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濃花嬌芙蓉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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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蓁聞言勾唇一笑,她久居洛邑, 洛邑又是富庶之地,最常見的便是炫寶鬥富,八百兩黃金若在洛邑, 也不過是那些富賈豪紳賭錢的零頭罷了。
&郡王願意上場我自是感激不盡, 正巧前不久姨母賞了我一塊五福捧壽的玉佩,我便拿它做彩頭贈與郡王。」說罷, 鳳眸一挑,看向嚴之渙身旁的一眾人,又道:「歸京前舅父使人送了我一匣子珍珠, 雖算不得稀罕物,可勝在圓潤無暇, 若各位郎君願助郡王一臂之力,也瞧得上眼我那一匣子珍珠,便做了彩頭相贈,雖不能穿成一串珠鏈, 可做個手鍊倒也剛剛好,眾位郎君不妨拿回去孝敬家中長輩, 也討個歡心。」
裴蓁這話說的漂亮,若拿金銀相贈不免有輕視之嫌, 以物相贈, 又道是討長輩歡心, 誰又能說這幫人見錢眼開呢!
&此,咱們兄弟可就討了縣主這彩頭了。」眾郎君大笑而道,也知能送到太華縣主面前的東西必不是俗物。
建昌公主見裴蓁大出風頭,臉色不禁一沉,冷笑了一聲,道:「你們若上場,侍衛們可要束了手腳,不免勝之不武吧!」
壽昌公主聽了卻是一笑:「建昌皇姐說的甚是在理,咱們也不能這般欺了建昌皇姐去,不若皇姐也尋上一隊人和大郎較量如何?至於這彩頭嘛!皇姐也不是小氣人,想來也不會差太華多少的。」說完,哈哈大笑。心想,這一次可要建昌這個賤人肉疼許久了。
建昌公主手上的銀錢自是不能和裴蓁相比的,便連壽昌公主也尚有不及,畢竟壽昌公主的舅父是兩淮都轉鹽運使司,那可是個人人眼紅的肥差。
建昌公主氣的臉色鐵青,恨不得揚起鞭子抽花裴蓁和建昌的臉,只是當下已被人堵死了去路,自是不能示弱,便道:「既然長樂郡王願意代皇妹上場,那我便請二郎上場了。」說罷,看向了皇太孫嚴正則,道:「不知二郎可願意和大郎一較高下?」
嚴正則便是不願意,此時也不能露出怯,又見裴蓁下了他臉面不說,卻捧起了他庶兄,便冷笑道:「許久不曾和大哥打馬球了,正好趁著今日分出個高下。」
眾人瞧得分明,眼下已不是建昌公主和壽昌公主、太華縣主之爭,而是皇太孫和長樂郡王之爭。
程家小娘子陪著晉安郡主坐在對面的竹蓬下,因是離得遠,也聽不真切那邊說了些什麼,只是遠遠的瞧著也看出來對面的氣氛很有些劍拔弩張,不由看向晉安郡主。
晉安郡主輕搖著執在手中的雙面繡折枝蛺蝶牡丹六角合歡扇,似笑非笑的瞧著對面,牡丹花瓣一樣的紅唇中發出一聲輕嗤:「越發的沒有長進了,也怪道太華瞧不上他。」
程家小娘子不知晉安郡主口中說的是何人,且不管這人是誰,也不是她一個千戶之女可以評說的,因此只是乖巧的為晉安郡主打著扇子。
晉安郡主見她這般乖覺,不由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扭頭與她說話:「陪著我在這閒坐倒是難為你了。」
程家小娘子忙搖了搖頭,笑道:「能陪著郡主是小女的福分。」
晉安郡主聞言輕笑:「我家太華可沒有這份耐心,這病剛剛養好便鬧著要出來。」
&女比縣主虛長兩歲,像縣主這般大的時候也是坐不住的。」程家小娘子心知少說少錯,又明白但凡是做母親的,不管嘴上如何說自己的女兒,心裡都不會喜歡別人隨聲附和。
&性子可與年齡沒有關係,太華這孩子,便是再虛長几歲也不會有多少的耐心,都被我母親寵壞了。」晉安郡主搖了搖頭,卻語含笑意,之後又拍了拍程家小娘子的手道:「家裡長輩可有為你說親?」
在大方的小娘子聽了這話也是多少有些羞澀的,程家小娘子亦是如此,俏臉一紅,搖頭道:「未曾聽家中長輩提起過。」
&若為你說一門親事你可願意?」晉安郡主看向程家小娘子的目光中帶著淺淺的笑意。
程家小娘子一怔,不曾想到晉安郡主會這般說,一時也拿不準她的意思,卻也不敢駁了她的話,猶豫了一下,便道:「小女怎配有這樣大的福氣。」
晉安郡主嘴角翹了翹,意味深長的說道:「不要妄自菲薄,你這般得我的心,倒讓我也想有個這樣乖巧的女兒陪在身邊了。」說完,也不用程家小娘子回話,又指著臨時用柵欄圍出的馬球場裡的一群人,笑問道:「你覺得哪隊能贏?」
程家小娘子眨了眨眼睛,這話卻是不好回的,皇太孫位尊,自應該說是他贏,可他的對手偏偏是代表了壽昌公主和太華縣主的長樂郡王,程家小娘子想了一下,便道:「小女希望縣主能贏。」
晉安郡主聞言大笑,待笑音收斂,又道:「我家六郎也是箇中高手。」
程家小娘子也曾耳聞晉安郡主並無嫡子,見她口氣親昵的說著「六郎」便知她指的是沛國公府的庶子,只是讓她想不到的是這位尊榮顯貴的郡主娘娘竟與庶子感情頗好。
&女也曾聽父親說起過沛國公府的郎君,贊其英勇超群。」程家小娘子微笑著說道,當然,她父親讚譽的是沛國公府的裴大郎,而非他人。
晉安郡主不用想也知那位程千戶不可能讚譽裴六郎,若是耳聞過他的事跡,只怕還要罵上一句浪蕩子。
晉安郡主一心兩用,一邊盯著場上,一邊與程家小娘子說話:「你們小娘都喜歡溫潤如玉的郎君,想來這在場的小娘子都是盼著皇太孫贏的。」
程家小娘子仔細的瞧了瞧球場內的現況,只覺得兩隊不相上下,領頭的長樂郡王身下的馬快如閃電,手中的畫杖更是如同長了眼睛一樣,照著那如拳大小的球一打一個準,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次次都把那球打向皇太孫,然後騎馬衝過去,用畫杖勾著球,好幾次險些打到馬腿上,幾次三番下來,長樂郡王似戲弄夠了,畫杖一勾一個用力便把球擊了出去,那球便如閃電一般飛入了球網中。
嚴之渙忍不住得意的挑唇一笑,又挑著眼去瞅裴蓁,見她一邊撫掌又笑的花枝亂顫,婀娜的曲線宛如一支隨風搖曳的牡丹花,不由更加得意。
&女倒是覺得長樂郡王技高一籌。」程家小娘子輕聲說道,倒也不是因為長樂郡王進球之故,只是她觀長樂郡王占了上風之時,太華縣主都撫掌大笑,想來是她極其看重輸贏。
晉安郡主淡淡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你是個眼清目明的。」
這話是暗指她沒有被皇太孫的外表迷了眼,程家小娘子卻是想差了,思及她曾聽過的傳聞,都說未來的太孫妃人選非太華縣主莫屬,便以為晉安郡主不喜有人惦記皇太孫,可又怕她誤以為自己對長樂郡王存有閨情,便道:「小女只是瞧著長樂郡王的騎術更嫻熟一些。」說著,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
晉安郡主雖性子暴躁易怒,揣摩這樣心思簡單的小娘子的心思卻也是輕而易舉的,又如何能不知她的意思,不由更加滿意,她喜歡這樣有自知之明的人,嚴之渙便是母親出身卑賤,身上也流著皇室血脈,先太子的長子,哪怕是庶出也不是她這樣的身份可以高攀的。
&孩子,難為你陪了我這麼久,且去與她們玩吧!也幫我給太華帶句話,說我先回去了,稍後我讓她六哥來接她。」晉安郡主已見了人,又覺得頗為滿意,便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說著,拍了拍程家小娘子的手,順手把手上的一個玉鐲擼到了她的手腕上。
程家小娘子一怔,忙要推辭,卻見晉安郡主已起了身,道:「可不好讓你白白陪了我這麼久。」
程家小娘子再不好推辭,只得福身謝了禮,只是心裡卻像是打了鼓一樣「咚咚咚」的跳了不停,她尚有幾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管是相貌還是才情都不出挑,可以說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入得了晉安郡主的眼,如今她待自己這般和氣,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外出做客,哪怕是自己的外祖家,也不比在家裡自在,從永寧侯府回來,裴蓁沐浴後就散著帶著濕氣的長髮,僅穿了一件玉色繡花的褻服斜倚在美人塌上,皓體微露,弱骨豐肌,好似一尊精細的玉雕美人。
紅橋在一旁為她打著扇子,碧裳則著捧著她兩隻玉足輕輕揉捏,裴蓁漫不經心的翻著花鼓,她手指靈巧,十指翻飛,又撐又挑又勾,幾個精微的動作下來就翻出一個花樣,隨後胡亂的把五彩線繩團在了一起,輕輕一拋,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問完,又低咒一聲:「這才六月的天就這樣熱,七月還讓不讓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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