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興旺又買了一些酒,坐著車去了孟菊的墳前,草已經枯黃了很多,那些花也已經沒有昔日的芬芳,只有幾多還在孤零零的傲立著。郭興旺清了清草,盤膝坐在了孟菊的墳前:「孟菊,我又來看你來了,你過的還好嗎?」
自己嘟囔了一個多小時後,郭興旺有點渴,就跟石春敏坐在了一邊喝酒,司機師傅把倆人送到後就回去了,揚言隨叫隨到。
喝了一會兒,石春敏有點醉意,臉上泛起了紅暈:「興旺,你還記得我跟孟青山要成親的那天嗎?」
「咋不記得呢。」郭興旺喝了一口酒。
「當時我感覺你真的很像一個男人,有擔當,有責任感,還勇敢。」石春敏頓了頓:「我想就算是我嫁人也一定要嫁一個你這樣的。後來張建出現了。」
「別提那孫子了,要不是看在魯康的面子上,老子早就廢了他。」郭興旺對張建是恨之入骨,要不是他當初橫插一槓子,現在他跟石春敏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直到那天我看見你跟我妹妹在床上,我對你挺失望的,等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你走了。」
「後來呢?」
「我每天都想你,但是卻見不到你。能見到你的時候,你卻告訴你跟若男妹子要結婚了。」
「你真的喜歡我?」郭興旺心潮澎湃起來,儘管這份來的有點遲到,總比不來的好。
「恩。」石春敏點點,雙眼迷離。
「在我心裡邊,沒有人能比你重要了。」古城摟著石春敏的腰:「但是我得對我的這個家負責。」
「別說了。」石春敏主動把嘴巴湊了過來:「今天我是你的了。」
「我也是你的了。」郭興旺毫不猶豫的就把嘴巴貼了上去,雙手在石春敏的身上盡情的滑動,這塊地方早就應該屬於他郭興旺,這是他的,什麼都是他的。倆個人很快就進入狀態,不停的用嘴巴索取對方,不斷的想從彼此中找到做人的快樂。身下的草被他們壓的七零八散。
「你不會後悔嗎?」郭興旺壓著石春敏,他的意識還算清醒:「你這麼做會讓孟青山瞧不起的。」
「不後悔。」石春敏深情的望著郭興旺:「我的身子原本就應該屬於你。」
「別說這些傻話,你的身子是屬於你自己的。」郭興旺堵住石春敏的嘴巴:「我們這樣下去,你就不再是那個純潔的你了,成了真正的女人。」
「我知道,我情願你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石春敏摟著郭興旺的脖子:「這也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那我就接受了。」郭興旺猴急起來。他等這一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會很疼的。」
「我不怕疼。」石春敏自信的點點頭。
「好。」郭興旺微微一笑。
秋天的風總是吹的人很淒涼,那些即將消失的花花草草都隨著風搖擺不定。就在它們中間,一撮小草承受了一個女人一生的清白,把那一片永遠的紅色留在了一縷秋風之中。
郭興旺跟石春敏背靠著背相互笑了。郭興旺讓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那條小褲衩見證了一切,殘留著石春敏身上的一點猩紅。
「我。」郭興旺想說啥,但是沒說。
「我不會忘了今天的。」石春敏盯著天邊的一片晚霞:「我成了女人,成了你郭興旺的女人。」
「我們回去吧,我有點冷。」郭興旺給那個司機打了電話。
回到鄉里郭興旺先把石春敏送了回去,然後去了孟家,他擔心孟青山真的會出什麼事,果然不出他所料,孟青山被檢察機關扣留起來,原因不少,他偷稅漏稅,二是公司屬於無照經營,三來就是賣假貨了。兩位老人正在屋子裡急的團團轉。
「沒事,你們二老別著急,我縣裡有認識人,找人幫著說和說和。」郭興旺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林若男了,林若男的老乾爹曾經的鄉黨委書記,現任的縣長。如果林若男能求動他的話,孟青山一準沒事。剛要給林若男打電話,林若男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寶貝,想我沒有啊?」林若男調侃著。
「想了,你現在再哪呢?」
「我正在去縣城的路上,縣裡臨時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估計今天晚上回不來了。」
「正好,孟青山在縣裡出了一點事,我們縣裡說吧,我馬上去。」郭興旺下了樓叫上了石春敏,畢竟他們現在時未婚夫妻,這事應該通知她一下。
「怎麼回事啊?」縣政府門前站著焦急的林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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