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瘋了,瘋的無藥可救。」林若男推開郭興旺。
「咋?你不稀罕我的身子了?你想嫁給我不就是想獨吞我的身子嗎?想一個人好好的享受我嗎?」
「你現在就是一個瘋狗。」林若男撂下狠話就開會去了。
郭興旺木訥的站在走廊里,我真的有這麼瘋嗎?在板鋪上的時候她不就是喜歡這麼瘋的嗎,玩的不是挺盡興的嗎,這咋說翻臉就翻臉了?
「若男.」
「死了。」郭興旺一聽這聲就知道是關於山來了。
關雲山站定後,看了看郭興旺,只見他一臉的憂鬱悲憤,信以為真,搖著他的肩膀子就哭喊道:「啥時候的事兒?」
「你*比我還傻逼。」郭興旺說道:「是不是你搞的老石頭。」
「若男咋了?」
「她沒事啊,真*死了,鄉里能這麼消停嗎?開會去了。你還沒告訴我老石頭是不是你搞的呢?」
「老石頭是誰啊?我搞他幹啥啊?」關於山一頭霧水:「我搞他幹啥啊?」
郭興旺觀察了一下關雲山的表情,挺真誠的,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就是說林若男十有撒謊了,老石頭就是她搞的:「不知道就算了。」
「我就是想整誰也都光明正大的整,犯得著偷偷摸摸的搞嗎。」關雲山仍下話就去了林若男開會的那個辦公室。
郭興旺回來在工地上呆了一會,很是無聊,就去找王欣欣跟許飛嘮嗑。
很久都沒有碰過許飛的郭興旺,見到許飛後有點莫名的小衝動,這麼長時間沒有玩了,許飛好像又成熟了許多,穿著也很得體,落落大方,沒有化妝的臉更加的有股子清淡的魅力,骨子裡都透著那個勁。
「許飛嬸子,你家我的大頭叔多久沒來看你了。」郭興旺坐下來幫著兩個人摘起了青菜:「你不想他啊?」
「我想他幹啥,整天都不知道人在幹啥呢,現在指不定就在哪個狐狸精的懷裡風流呢。」許飛端過來了一盆的土豆,用土豆撓子打皮,邊打邊說:「這男人就不能慣著,有了點本事別的沒學會,先學會找小姐了。」
「你咋就知道大頭叔干那個呢,沒準現在他還就真的挺忙的呢。」郭興旺說道:「你也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說不好大頭叔心裡就有你呢,就是在身體上對你沒新鮮感了,偶爾出去野一下,你也可以這樣的啊。偶爾玩一下。」
「連寂寞都耐不住的男人,跟他過日子還有啥子勁。」許飛心不在焉的打著土豆皮:「他呀,現在學壞了。根本就不是你以前那個老實巴交的大頭叔了。」
「人總得變吧,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將來生個一兒半女的也就好了。」郭興旺說道:「有了孩子,家也就像個家了。」
「就這樣我還給他生孩子,想的美吧。我不跟他離婚就算是便宜他了。」
「是啊,那你就跟他離了,只要沒孩子,你還能當大姑娘嫁一回。」郭興旺說的很無心:「離了多好啊,一個人自在著呢.」
「是嗎?那我就跟他離了,本來還下不了這個決心,聽你這麼一說,我還就決定了,離了好。」許飛聽的很有意:「還是你說的好,一個人自在。」
「你別誤會啊,我是說我一個爺們自在,你一個娘們就不一定了。」郭興旺擦擦冷汗,這娘們就這麼當真了,要是真離了,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那意思是不讓你離婚。你咋聽成讓你離婚了?真是的。」
「我都想了挺長時間了,這回誰說啥都不好使了,跟他在一起多憋屈啊,我都趕上守活寡了,十天半個月都不來看我一回,你說這日子還有啥子意思吧,早離早利索。」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郭興旺想了半天,終於整出來了幾句詞:『你想啊,這倆人能湊合到一起,又能爬到一個被窩裡睡覺,這多難得的一點事啊。」
「關鍵是他現在就是爬也不往我的被我里爬啊。花著錢就往別人的被窩裡鑽,誰能受得了啊。」許飛說道:「你能看著你的婆娘天天往別人的被窩裡鑽嗎?」
「我。我當然不行了,老鑽別人的被窩,我咋整啊。」
「那就得了唄,你們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婆娘跟別的男人,為啥我們女人就得讓你們男人胡作非為啊。」
「操。又繞進去了。」郭興旺放下手上的土豆子,這嗑嘮到這程度就沒必要再嘮下去了。再嘮也是自己吃虧,越嘮越散。
「你幹啥去?」許飛喊到:「回來陪我嘮會磕,我心情不咋好。」
「你跟欣欣嘮吧,我怕你又把我繞進去。」郭興旺看了看王欣欣說道:「欣姐,拜託你跟她多嘮嘮,好好的開導她一下吧,這麼下去我真成王八蛋了,人家不是說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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