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廢了我?嘖嘖,好大的口氣啊!」就在裡面的兩個人談興正濃的時候,門外突然間就響起了一個聲音。
嘭!
沒有任何預兆,讓就被人踢了開來。
李晉那張臉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你們朱家人做事真是不夠細心啊,既然要讓人壞我鏡山湖的名聲,那最起碼應該讓那個叫任英的廢物看清楚我的樣子啊!」
李晉淡淡地走了進來,不客氣地坐到了裡面一張椅子上。
朱氏兄妹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人是李晉,是他們此行的目標!
看到李晉這麼坐在這裡,他們都心有疑惑。
「讓我有些奇怪,我李晉都不去延河找你們朱家的晦氣,你們竟然來這裡找我的麻煩,你們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李晉看著他們,臉上露出了笑意。
「你殺了我朱家兩名高手,還在盛有破壞了我朱家顏面,我朱家自然要向你討個公道!」朱逸飛義正詞嚴地說。
「哦?」李晉呵呵一笑。
「你朱家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談公道?」不過下一個瞬間,李晉的臉色便沉了下去。
什麼?
朱芷惠和朱逸飛都呆了,我朱家是什麼東西?
這句話他們之前就從來沒有聽到過,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麼說。
「小子,你知道你這句話會引來什麼後果嗎?」朱逸飛站了起來,「剛才我想的還是廢掉你,但是現在我想的是殺你。」
「殺我?」李晉又是一笑,「我好怕啊!」
朱逸飛眉毛一挑,竟然敢挑釁自己。
朱芷惠卻在心裡冷笑,不知死活的傢伙,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朱長山都輸了,你又算得上什麼?」李晉淡淡地問。
「你真以為朱長山就是我朱家第一高手了?」朱逸飛不屑地笑了,「朱長山在我面前就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
朱逸飛的確是有自傲的資本,朱家的年輕一代中,朱長山的確是很出色,但是最出色的卻不是他。
朱逸飛號稱朱家年輕一代的最強者,便是旁邊的朱芷惠都比朱長山來得厲害。
朱家這次派了這兩個年輕人來,就是要將李晉徹底給打敗。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李晉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朱長山在我眼裡連個跳樑小丑都算不上。當然,如果你有興趣,我很樂意把這個頭銜給你」
你妹!
朱逸飛差點就要跳起來了,你大爺的才是跳樑小丑,你全家都是跳樑小丑!
「徒逞口舌之利!」朱芷惠不屑地開口,聲音如朱啼,非常動聽。
「逸飛,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廢了就是,我們也好早日回到延河!」
朱逸飛笑道:「那倒是!」
「廢我?」李晉突然一笑,然後伸手便在他們面前一晃說:「這是什麼?」
兩人都是一愣,這他媽什麼問題?
啪!
就在他們愣神的時候,朱逸飛突然間就挨了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很響亮,但是在朱逸飛兩個人的心中卻比現實更加響亮。
堂堂朱家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竟然這麼輕易被人扇了耳光?
他們都感覺不相信,但是卻又無法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這就是第一高手」李晉誇張地看著自己的手,「我靠,我一個農民的手竟然扇了第一高手的耳光,我去」
「找死!」短暫的失神過後,朱逸飛狂吼一聲。
剛才是假的!肯定是自己大意了才被他有了可趁之機!
一定是這樣!
我怎麼可能會被一個這樣的人給抽中耳光,不可能!
朱逸飛不相信,他大吼一聲,雙手貫滿了真氣,對著李晉便要橫打過去。
這一式橫鎖長江是他們朱家的絕招之一,只要被他這麼一掃中,那麼李晉不死也得半條命了。
朱芷惠臉上露出了笑容,朱逸飛這一式有多厲害她再清楚不過了。
朱家每一年都會有大試,而朱逸飛每一年這一式都會大放異彩。
雖然簡單,但卻竟然沒有人可以抵擋。
但是
李晉卻只是撇了一眼,然後根本就沒有露出什麼驚訝之色,好像那橫風來襲也只是輕風細雨似的。
「嘭!」
橫鎖長江,到了李晉面前瞬間就成了軟綿綿的一團麵團似的。
李晉只是輕輕一推,那一式瞬間就軟了下去。
李晉再順勢一攬,一式擒拿手就將他的手給扣住了。
「試試我這一腳!」李晉幾乎是笑著對著朱逸飛說出這麼一句話的,然後那一腳就落到了朱逸飛的腿上。
喀!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音傳了過來。
朱逸飛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然後就倒了下去,不住按著自己的腿在地上翻滾。
「你」朱芷惠瞬間就變了臉色,一指李晉,「你竟然廢了他的腿,好惡毒!」
李晉拍了拍手掌,就好像剛做完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一樣。
「我惡毒?」李晉笑了,「我覺得你現在你應該想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你會廢什麼地方?」
朱芷惠臉色微變,不過瞬間她就冷笑一聲說:「我是朱家的人,你要是敢廢了我」
啪!
聲音戛然而止,一個耳光響亮地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傢伙腦子是怎麼想的,我能殺你朱家人,難道廢你兩個廢物還用得著忌憚?」
朱芷惠瞬間就汗如雨下,對啊,人家都不怕殺了自己這邊的人,難道還會顧忌這個?
不好!
一股危機感瞬間就從她的身上湧現了出來,只是已經晚了。
李晉已經牢牢將她的手給抓住,明明看著就那麼平常,但是卻讓她根本就甩不脫。
「你說我該廢了你哪個地方?」李晉微笑著看著她。
「你你不能廢了我」朱芷惠瞬間就慌了,她是朱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世家大族的子弟看似風光,其實則不然。
要想不成為家族的棋子,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要是被廢了,那麼她就成了一個廢物,再也作不了自己的主了。
「做錯事,總要付出代價。」李晉看著她,那雙眼睛就像是洞悉了一切似的,「你想和朱逸飛來讓我身敗名裂,好讓你們在朱家的話語權有所增加,可以給自己作主。但富貴都是險中求的,既然說想求富貴,那你就要承受這風險。」
李晉說完,右手一用力。
朱芷惠慘叫一聲,嘶啞著聲音說:「你廢了我的手!」
李晉根本就不再看她,而是語氣冰冷地說:「回去告訴你們朱家的人,三天之後,我去延河拜訪。這一次,我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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