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能按錯電話號,送信還能送錯人啊?」劉占方看了眼秦漢放在桌子上的玉石片滿是驚奇的打量起來,「你弄這些是做什麼的?有錢了,也有閒情逸緻玩雕刻了?」
「沒事兒雕刻著玩,劉叔喜歡就拿去幾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秦漢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牛皮紙信封,前前後後看了半天也沒找到是誰給他郵寄的信。
「我可沒那個時間弄這個東西,還是你們有錢人玩吧。」劉占方擺了擺手說道:「不打開看看?還是打開了怕我看到?」
「這有什麼,就是一封信而已。」秦漢聳了聳肩膀說道:「劉叔想看就坐下來一起看看,說不定是郵寄給你的,然後寫錯了名字寫成了我,說不定是那個啥呢……」
「得得得。你臭小子都敢拿我開涮了,好歹我也是一村之長,你這是找事兒啊。」劉占方嘆了口氣說道;「走吧,我可沒那個閒情逸緻看這東西,秦漢,最近兩天注意一點,合作村那幫混蛋又開始了,老馬都被叫去了,這些混蛋就是無頭蒼蠅亂撞,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弄出來一點名堂!」
目送劉占方離開,秦漢轉身回到屋子,又滿是狐疑的打量兩眼牛皮紙信封依舊沒找到是誰給他郵寄的信,索性將信封撕開然後將裡邊的信件抽出來便是看了起來。
孫老師……
秦漢一臉茫然的看著信件,原本滿是狐疑緊繃的臉漸漸的舒展開了,來信的竟然是他的中學老師孫靜,上邊的內容很簡單,是關於同學聚會的事兒,雖然寥寥不多的幾行字跡卻讓他意外不已,他輟學已經有幾年了,讀中學那會的同學能記住的更是少之又少,主要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孫靜會給他郵寄信件告訴他參加同學聚會。
要不是親眼所見,要不是信件就在手裡,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確實有點突然,簡直比男人來了大姨媽還突然。
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都能發生,這讓秦漢有些無語還有點期待,想著讀中學那會兒,他的成績可是一直不怎麼樣兒,雖然不至於打狼至少也不是名列前茅,屬於那種不是很醒目也不會被人嘲笑的類型。
「看什麼呢看的這麼入迷,是不是沒學好?」秦漢看著信件發呆,方怡什麼時候進來的他都不知道。
「你看看。」
秦漢將信件交到了方怡的手裡,然後又捏著刻刀小心翼翼的刻畫起符咒來,等方怡看完,他笑著問道:「想不到吧?」
「有點兒……」
方怡抿著嘴一笑,說道:「原來你也有同學真是沒想到……」
「你說我要不要去?」
「為什麼不去?」方怡說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同學之間的感情還是很重要的,有一個好同學甚至要比親兄弟還管用,拋開這些不說,大家坐在一起說說話不也是挺開心的事兒?」
「都幾年沒見了,大家肯定都變了樣兒,見了面恐怕也沒什麼話題,我還是在考慮一下吧。」秦漢搖頭說道。
「還是去吧,這不是還有些天嗎,過幾天進城換換衣服,同學見面可不能太隨便,不然會被人看不起的。」方怡也和劉占方一樣兒十分詫異的看著他放在桌子上的東西,「你這是弄什麼呢?要做雕刻大師?」
「閒著也是閒著,找一點樂趣。」秦漢打了個哈哈。
關於傳承的事兒他不能讓方怡知道,就算方怡知道她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告訴她這個是符咒,可以發出很大的威力?恐怕她會把自己當成傻子吧?
「我看你也是閒的……」方怡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隨後便是在他一邊兒坐了下來,「秦漢,我想和你說個事兒……」
秦漢放下手裡的刻刀,回過頭看著方怡問道:「房子的事兒?」
方怡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一直留在錢大嬸兒哪兒,我昨天想了一個晚上,我想進城找一份工作,找一個能管吃住的地方,別的我可能做不了,去當個服務員,刷刷碗,當個保姆什麼的應該都沒什麼問題,這樣兒你也就不用替我擔心了對不對?」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可也要考慮一下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在這裡確實有點不太方便,我總不能留在錢大嬸兒那裡,也不能住在你這裡對不對?」
聽方怡說著,秦漢的眉頭緊鎖,換做平時他可能不等方怡說完就已經拒絕了,可這次他卻沒拒絕,方怡說的事兒昨晚上他也想了很久,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即便讓她進城也不能去當服務員當刷碗工,保姆就更不可能了,畢竟她是一個女人,在外邊兒還是很不方便的。
「已經想好了?」
「嗯。想了一晚。除了這樣兒也沒更好的選擇。」方怡苦澀的說道:「要是娘家像個樣兒我還能回去住,可我那個家……」
方怡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昨天晚上她確實想過回家,可怎麼想都覺著那不是一個去處,更何況現在那個家還有沒有,是不是她的娘家都是個問題。
「先別急著做決定,也許有更好的辦法,先幫我收拾收拾東西,段大哥他們來了。」
秦漢說著便是站了起來,等他走到門口幾輛豪車已經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最前邊的那輛赫然就是豐田普拉多,看上去像個坦克一樣兒。
幾輛車剛聽到門口,村里不少人就圍繞了過來,大傢伙都知道那幾個有錢人再一次光臨了石桌子村,肯定是來找秦漢的,是給他送錢的還是找他算賬的?
大多數人都希望是後者,因為最近這些天這個小王八蛋實在是有點張揚的過分,好像整個人都變了,說話不但難聽,笑起來的樣子更是討厭的很。
相比這些成年人,小孩子們就單純的多了,他們來的目的不是看人只是單純的欣賞停在門口這些龐然大物,丁大牙的兒子小丁穿著一件看不出是黑色還是白色的短袖,哈喇子順著掉了門牙的縫隙出溜出溜的往外流著,看上去好不滑稽!
「秦漢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了?這些人這些天怎麼一直過來,這已經是第三趟了吧?」張貴生撐著下巴頦子一臉匪夷所思看著門口的幾輛車子說道:「莫不是要幹什麼大事兒?」
「能幹什麼大事兒?我看也就那樣兒,聽說他會看點病,這些人是找他來看病的,扥這些人用完他,我看一定會把他一腳踢開,到時候我看他還怎麼牛氣!」丁香蓮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都不知道昨天這小子回來的時候多牛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大老闆呢,有兩個錢就不知道姓什麼了!」
「我聽說小道消息說這小子要開藥廠,你們說這會不會是真的?」朱春陽叼著老旱菸吧嗒吧嗒抽了兩口問道。
「我覺著有可能,所謂蒼蠅都不著沒縫的蛋,你們想想這小子買盤龍山下邊那片地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種植藥材?說不定還真的要開藥廠……」村書記張培華撓了撓頭,然後自嘲的笑了笑說道;「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能想到這小子也有今天,想到誰發財我都沒想到他會發財,不可思議啊。」
「行了行了,大家也別猜測了,人家有錢也不給你們花一分,那是人家賺來的,別眼氣人家賺錢,有能耐自己也去賺錢。」劉占方沒好氣瞪了丁香蓮一眼說道:「你還怪人家不給你面子,你應該想想過去你都對人家做了什麼,不是你罵人家野種的時候了?」
被劉占方劈頭蓋臉一頓損,丁香蓮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氣的跺了跺腳說道:「劉主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丁香蓮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我之前說他是野種,我現在還說他是野種,跟你有一分錢關係嗎?你在這裡充什麼好人?唱高調裝好人啊?」
果然,聽丁香蓮這麼一說,不少人都覺著她說的特別對,對劉占方十分不滿意,不過礙於劉占方是村主任他們也不敢多說。
「得得得了,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劉占方瞪了丁香蓮一眼說道:「見不得別人好,活該你一輩子受窮!」
「劉占方你說誰呢?我問你你說誰呢?」丁香蓮直接將手裡的鐮刀舉了起來,撕吧的就要上前找劉占方拼命,幸好旁邊有人拉著,不然她也不敢上。
「你們都別吵吵了,咱們在這裡湊什麼熱鬧,老劉說的沒錯,人家賺錢是有本事,就是可憐了秦軍啊,我可聽說秦漢是拿著祖傳的醫術給這些有錢人瞧病的,祖傳下來的東西就算在輪也輪不到秦漢的手上,應該在秦軍的手裡才對啊。」朱春陽笑呵呵的對著牛國麗說道:「二嫂子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其實啊,這些有錢人都應該去你們家才是,不應該來秦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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