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188 紀霏霏小產

    李氏感動不已,連聲說道:「好孩子,好孩子,虧得你有這份心。行哥兒,還不快道歉!以後可不能再對你娘不敬了!」

    祁謹行哼了一聲,將頭埋進李氏懷裡,把謝溶月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這樣的話,當初紀霏霏要養他的時候,也不是沒當著祁承序的面說過,可後來呢?

    況且這個女人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看見她的眼睛,就好像看見了他娘。

    祁謹行現在每每想起江芙,都是她逼自己讀書,對他非打即罵,還讓他吃木薯粉險些害死他,心裡滿滿的都是怨氣。

    不管是誰來當他娘,肯定都會為了討好父親,逼著他讀書上進,可紀舒就不會這樣,她可是和祖母約定三章,答應了再也不會管他的,所以誰給他當娘,都沒有紀舒好。

    祁謹行挨了幾次打,也長了記性,知道這些話不能當著祁承序的面說,所以乾脆不吭聲。

    李氏嗔怪的拍了一下他的背,笑說:「你這孩子,還害羞起來了。」

    祁承序知道祁謹行什麼德行,當著謝溶月的面也沒多說,溫和的搭上她的肩。

    「這孩子性子彆扭,你別放在心上。」

    「沒事的,行哥兒,我來幫你上藥吧,你儘快好起來,你爹和你祖父祖母才能放心啊。」

    「我不要她!祖母,我不要她!」

    祁謹行抱著李氏的脖子不肯鬆開,謝溶月只能尷尬的放下藥瓶,和祁承序走了。

    李氏哄著孩子,給他上了藥,心疼的叮囑:「行哥兒,下回可不能再氣你爹了,以後謝溶月做了你娘,你要好好的跟她相處,就當她是你親娘,她會好好待你的。」

    「祖母,我誰都不想要,我就想要以前的母親,你讓爹把我給紀舒吧。」

    祁謹行面對李氏才敢說這些,不成想李氏態度也很堅決,聽到這話就有些炸了。

    「行哥兒!這些話以後可絕對不能再說了!你知道是誰害死你娘的嗎?就是紀舒!以後你有了出息,一定要她和祁野,為害過你爹娘付出代價!你知不知道!」

    江芙死了才好,沒有人逼他讀書,不會因為自己沒得到父親的誇讚而挨打。

    為什麼父親要娶妻呢,明明這些女人都不是好人。

    祁謹行垂著頭,本就陰暗的內心慢慢開始更加扭曲。

    「父親有了新夫人,新夫人有了弟弟,就沒有人再疼我了。祖母,行兒害怕,會不會祖母到時候也不要我了?」

    祁謹行撲進李氏懷裡,小臉上寫滿了恐懼,李氏心疼的不得了,連聲說道:

    「怎麼可能呢!祖母永遠都不會不要我們行哥兒的!行哥兒別聽紀霏霏那賤人胡說,她肚子裡那個怎麼也不能跟你比,即便是謝溶月有了孩子,也不能越過你分毫,以後啊,這伯府什麼都是你的。」

    「如果行兒做錯了事,祖母也會護著行兒嗎?」

    「那當然了!」

    祁謹行滿意的笑了,一個主意在他腦袋裡漸漸成型。

    紀舒這裡,關於如何潛入祁郅言書房裡尋找線索的計劃,也有了突破口。

    謝溶月和祁承序婚儀那日,謝任飛必定抽不出空閒一直盯著祁郅言的院子,紀舒已經準備好了在那天晚上動手。

    祁郅言的院子和花園離得近,所以紀舒這些日子時常去那附近,以散步為由暗中觀察護院換班的時辰。

    卻在這日撞見了帶祁謹行來散步的謝溶月和李氏。

    祁謹行看見她眼珠一亮,掙開謝溶月的手便跑了上去。

    「母大伯母!行兒終於見到你了!行兒好想你啊!」

    祁謹行這次記住了改口,伸手就想要抓紀舒的衣袖,被她輕輕躲避了過去。

    謝溶月的笑臉在看到這一幕時蒙上了一層陰霾,被她很快遮掩了過去。

    李氏看她的時候沒有發現,暗暗鬆了口氣,不悅的喚祁謹行:「行哥兒!還不快回來!」

    紀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祁謹行,溫聲道:

    「行哥兒,你我關係特殊,還是不要這麼親近的好。你該親近的,是馬上要做你娘的謝姑娘。」

    李氏大步上前拽過了祁謹行,陰陽怪氣道:「行哥兒戀舊,不像有些人,心腸狠,血都是涼的,連自己枕邊的人都能狠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行哥兒,記住了,要離這種人遠一些。」

    「小娘說的是啊,是得離狼心狗肺的人遠一些。我當初嘔心瀝血養著的一家人,背地裡那樣算計我,我該離得遠遠的才是。」

    喜桃裝模作樣的扶住紀舒,離了李氏一丈多遠。

    李氏氣得麵皮漲紅,像個充了氣的皮球,謝溶月拉住了她,看樣子無意和紀舒再起衝突,領著李氏和祁謹行便走了。

    確定這裡紀舒聽不見以後,謝溶月才勸李氏:「夫人不要和侯夫人一般計較,她這些年都沒能得到二爺的心,如今侯爺又出征去了,她心裡難免有苦,看見我動怒也是尋常事。」

    李氏被她三言兩語勸得舒坦了心。

    「確實,她當年自己沒本事留住序兒,這會兒看你才幾天就和序兒成了知己,是酸你呢!祁野一年有十個月都在打仗,紀舒以後肯定過得沒有你和序兒美滿,哼!我看她到時怎麼在你跟前耀武揚威。」

    謝溶月嬌羞的低下頭。

    祁謹行站在邊上,默默將二人的對話記在了心裡。

    回到芙蓉廳,崔媽媽侍奉祁謹行換衣,祁謹行好奇的問:

    「崔媽媽,大伯母和大伯父好嗎?我今日聽祖母說,大伯父一年都不能見大伯母幾次,他們若是這樣,是不是早晚要分開的?」

    崔媽媽眼珠一轉,心想是李氏為了面子,故意在哄祁謹行,她肯定不能拆台,趕緊幫腔。

    「那是自然的。大爺和大少夫人,是被流言逼的無奈才成親的,不像二爺是謝姑娘,是兩情相悅。和離是遲早的事,二爺和謝姑娘感情美滿,更是把小少爺您當成親生兒子看待,你們以後過得肯定比大爺他們好。」

    「那崔媽媽,你覺得大伯母還喜歡我爹嗎?我聽祖母說,她看不慣謝溶月和我爹成親,那是不是還喜歡我爹?」

    「額多少有一些吧,畢竟是多年夫妻呢。」

    崔媽媽總不能告訴他,你大伯母恨死你爹了吧,訕訕說完,就催促祁謹行:

    「行哥兒趕緊把課業做完,儘快休息吧。謝姑娘可是廢了許多周折,才讓世子幫忙尋到的這些往年的考題,對少爺您是大有裨益的。」


    幾日後,紀舒正在房裡看鋪子前三個月的賬簿,忽然院外傳來騷動。

    喜桃跑進屋,喘著氣說道:「夫人!紀姨娘小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啊?」

    「小產?」

    「是啊!而且您猜,她是因為什么小產的?」

    青檀站在一旁,聽不得她墨跡,「快說!」

    「是祁謹行!祁謹行把她從石階上推下去了!還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呢!」

    紀舒眉頭輕挑,心中並不怎麼意外。

    祁謹行本就是乖戾囂張的個性,又被李氏寵上了天,紀霏霏這段時間變了法的折騰他,他能忍到這時才反擊,已經算晚的了,不過到底還是小孩子,不會耍什麼心思。

    眼下就看武定伯和李氏,對紀霏霏肚子裡的孩子是個什麼態度,才能決定祁謹行會不會為他的惡行付出代價。

    紀舒合上賬簿,「走,去長樂院。」

    紀舒到時,前堂里爭吵的聲音尖利刺耳,李氏正大聲爭辯:

    「行哥兒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推她,一定是她在行哥兒面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才會惹的行哥兒動手!都是她自己活該!紀氏平日嘴巴多賤,序兒你不知道嗎?是誰告訴行哥兒,他以後是沒爹沒媽的孩子的!」

    祁承序:「這件事霏霏給您解釋了多少次了?那是祁謹行身邊的下人嚼舌根,和霏霏根本就沒有關係!霏霏對他盡心盡力,是他自己不想讀書,嫌霏霏管得多,他小小年紀一肚子花花腸子,之前找人頂替課業,也是他想出來的!他還有什麼不敢的!」

    「我不管,你今天別想對行哥兒怎樣!我不許!」

    母子倆吵的不可開交,偶爾還有一道溫柔的聲音在來回勸。

    「祁哥哥,你少說兩句,還是先等他們兩個醒了,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夫人您別急,先坐下。」

    武定伯不在,這會兒剛剛入秋,應該是去莊子上查賬去了。

    紀舒在堂外聽了一會兒,才閒庭信步的走了進去。

    祁承序一眼就看見了她,表情微微一怔,「紀舒」

    李氏沒好氣道:「你怎麼來了!」

    「紀姨娘可是我紀家的人,她出了事,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也要來問問情況。府醫呢?」

    紀舒吩咐喜桃將府醫找了過來,府醫一手的血還沒幹,面色緊繃。

    祁承序焦急道:「孩子怎麼樣?」

    「姨娘從那麼高的台階上摔下來,身子又單薄,孩子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

    屋內安靜極了,謝溶月低下頭,看似傷心,眼裡卻沒有半分波動。

    李氏抿了抿嘴,心中略有一丁點失望,到底也是她的外孫,可一個還沒出世的,哪裡比得上祁謹行。

    祁承序回過神,磨牙切齒,當場喝道:「去把祁謹行給我帶過來!」

    祁謹行據說在紀霏霏摔下去以後,也暈在了台階上。

    由於當時在場的只有他們兩個人,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起的衝突。

    李氏正要攔著,崔媽媽就跑了過來,「大夫人,二爺,行哥兒醒了」

    李氏第一時間往西廂房跑去,剛到門口,便被祁謹行撲了個滿懷。

    「祖母祖母我害怕!」

    祁承序等人追到門前,他怒不可遏道:「你害怕!你害死了紀氏肚子裡的孩子!害死了你親弟弟,你還有臉害怕!你給我滾出來!」

    李氏抱的緊緊的,就是不肯讓祁承序碰一下,口中不停喊著:「祁承序你瘋了!你因為一個還沒生下來的孩子,你要對行哥兒動手啊!你還是不是他親爹了!」

    「我寧可沒生這個不爭氣的孽種!」

    祁承序氣得頭重腳輕,他餘光瞥了眼站在身後的紀舒,悔得腸子都青了。

    祁謹行文不成武不就,他到底為什麼因為他和祁寶心,放棄了紀舒,放棄了侯府的榮華富貴!到底為什麼!

    謝溶月薄唇緊抿,臉色微微泛白。

    她快步上前攔下祁承序,「祁哥哥,孩子還小,你先聽聽他怎麼說,興許真是紀姨娘說了什麼不好的,才引發這局面的。」

    「二爺二爺」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幾人身後響起,只見紀霏霏扶著牆,臉色煞白,踉蹌著往這邊走來。

    祁承序下意識想扶她,手剛伸出來卻又縮了回去,衝著吳媽媽喝道:「還不快扶姨娘!」

    紀霏霏滿臉眼淚,看祁謹行的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祁謹行躲在李氏身後,只敢露出一隻眼睛。

    紀霏霏指著他,字字泣血:「就是他,二爺,是他親手把妾身從台階上推下去的!這小崽子就是天生惡種!他壞透了!他殺了妾身和您的孩子,您可絕對不能放過他!」

    祁承序還未張口,李氏便破口大罵:「誰會相信你這賤人一面之詞!行哥兒,你說!」

    祁謹行嗷嗷大哭,忽然抬起手指向謝溶月。

    「是她!是她讓我推紀姨娘的!」

    謝溶月當即呆住。

    李氏瞪圓了眼,想也不想就按下了祁謹行的手,「行哥兒,你糊塗了?」

    祁謹行不肯放,就是要指著謝溶月,大聲說道:「就是她跟我說的,她說紀姨娘現在懷著孩子,等她嫁過來以後,我和她就會被紀姨娘和她的孩子欺負。她跟我說,只要我推紀姨娘一把,讓紀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我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行兒也不想的,可是她逼行兒,她說行兒要是不做,以後就一直在爹爹祖母面前,說行兒的壞話,直到爹爹祖母不要行兒為止,行兒是太害怕了,才會推紀姨娘的啊!」

    謝溶月眼珠瞪得險些脫框,滿臉寫著不可置信,聲音尖銳衝破雲霄:「祁、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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