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野和宋渝回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宋渝拿著一捆大蔥嫌棄的說,「誰要的蔥今晚必須給我全吃上!」
楚峻北和穆綿一起從廚房裡往外收拾菜品,穆綿一直抵著頭,臉紅紅的,像個溏心大蘋果。
穆綿抬手摸了摸。不自然的說:「有嗎?可能是熱的。」
「熱嗎?我沒覺得。」這已經是三月天,暖氣早停了,一早一晚還是挺冷的,起碼宋渝自己覺得冷。
齊野把手環上宋渝的肩膀,嘲笑她的愚鈍,「傻,多做運動你就熱了。」
宋渝甩開他的爪子,「去去去,孕婦做什麼運動,是吧綿綿。」
穆綿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剛才的運動雖然不是最激烈的,但是卻讓她使出了渾身的勁兒,果然女人在上不是那麼好駕馭的。
楚峻北不動聲色的揉著穆綿的腰,把手裡的盤子塞給齊野,「幹活,少廢話。」
都吃飯了宋渝還在埋頭苦想。齊野壞,倒了一杯醋換了她的啤酒,然後樂哈哈的看著她端起來。
穆綿要出聲在阻止,楚峻北也是個壞蛋。他用牛肉塞住穆綿的嘴,不讓說。
宋渝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齊野早就準備好手機,把她下一瞬精彩的面部表情一點都不落的錄下來。
宋渝就像偷喝仙酒的孫悟空,抓耳撓腮不知道咋整,穆綿趕緊給她一杯果汁中和了一下,老半天宋渝才緩過來,「酸死爹了,」
齊野早就笑翻了,他垂著桌子。桌子上的碗筷杯碟都嘩嘩作響,穆綿也哈哈大笑,就連楚峻北也抿著薄唇笑,一屋子歡樂的空氣。
宋渝等嘴裡的酸味淡了就沖齊野去,她從身後掐著齊野的脖子搖晃,「你個野獸,壞死了。」
穆綿忽然眯起眸子,她太了解宋渝了,她要是真生氣了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初中時候一個男生往她書包里放死老鼠。她是薅著人家的脖領子逼著那男的把死老鼠踹在胳肢窩裡,可是現在就算被齊野戲弄了,也是紅撲撲的臉,說話還有撒嬌的意外。
難道宋渝
想到這裡穆綿心情沉重起來,她提高聲音說:「好了,別鬧了,吃飯。」
齊野怕癢,宋渝把他撓的都笑的喘不上氣來,聽到穆綿的話有氣無力的去推宋渝,「聽見了嗎?別鬧了。」
宋渝又捶了他一下才乖乖的回到座位上,穆綿不高不低的說:「齊醫生,你打算什麼時候跟穆薇結婚?」
齊野何等聰明的人,他立刻明白了穆綿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楚峻北,很平淡的說:「沒有打算,先看看吧。」
「難道齊醫生和女孩子交往的前提不是結婚嗎?過年都去家裡過,我以為你們會結婚。」
宋渝瞪大了眼睛,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們說的是什麼,她不是一個什麼都表現在臉上的人,笑臉變成了怒臉,站起來指著門說:「我們這裡不歡迎任何和薇賤人有關係的人,好走不送。」
看到宋渝的變化穆綿心又重了三分,看來宋渝是喜歡上齊野了。
齊野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的說:「宋渝你這樣沒意思。」
「我他媽的沒意思穆薇那賤人有意思就行了。不過齊野大家認識一場別怪我不提醒你,那就是一個表子,你們做的時候你下的去jb也要帶套,小心得a。」
宋渝的話真把齊野鎮住了,這丫頭,什麼都敢說!
「怎麼還不走?要我拿棍子趕你嗎?」宋渝離開桌子,真的到處找棍子。
穆綿見鬧僵了覺得自己有點莽撞,她趕緊緩和氣氛,「宋渝,別胡說八道,穆薇是穆薇,齊醫生是齊醫生。」
「他要是和陳冠希出艷照門不管我的事,只要和穆薇那賤人有關係就管我的事,我們是怎麼跟他認識他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是他好哥們的媳婦,你的仇人他都日,他自己能是什麼好鳥。」
宋渝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齊野臉上也掛不住了,他站起來,拿上外套就走,顯然是生氣了。
關門聲很大,穆綿想去追給楚峻北壓住了肩膀,他夾了羊肉燙給穆綿,「吃飯。」
「可是?」
「沒事,不用管。」
好好的一頓飯不歡而散,宋渝不想人看出她不高興,吃的很多,最後撐得都打嗝,她和穆綿在廚房裡收拾的時候穆綿小聲問:「你是不是喜歡齊野?」
宋渝砰的把碗扔水裡,「喜歡他,我還不如去喜歡一條狗。」
今晚楚峻北又賴著不肯走。
穆綿去趕他,「你這樣不好,我和阿渝住在一起,人家會有意見的。」
楚峻北親了她臉一下,「那你叫的時候小點聲。」
穆綿去擰他,「一天到晚就想著那種事。」
楚峻北指指電腦的屏幕,「你倒是不想呀,那百度這個幹什麼?」
「什麼呀?」穆綿湊過去看了一眼,臉一下子就紅了。
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都忘了她曾經在百度上搜過什麼。「快關了。」
楚峻北不關,反而饒有興味的念出來,「懷孕後xx會鬆弛嗎?順產還是剖腹產能讓那裡保持緊緻?」
穆綿去捂他的嘴不讓念,楚峻北越念越大聲,還把手放在她那裡,「度娘說的沒用,我才是檢驗你這裡鬆緊度的唯一標準,不松,很緊。」
穆綿把臉埋在他胸前,完了,沒臉了沒臉了。
宋渝吃多了,漲的難受。
她在房間裡來回走,消化食,順便罵賤人。
「王八蛋,沒品的男人,看上穆薇那樣的賤貨還不如去上頭母豬。」
她順手把手機里齊野獸的電話號碼改成了齊公豬。
剛存好,忽然手機響了,來點赫然顯示著公豬兩個字。
宋渝嚇懵了,他難道是監視著自己,在哪在哪?
此刻,被她稱作公豬的人正在樓下的車裡嚼口香糖。
被宋渝噼里啪啦罵了一頓他越想越生氣,本來開車都在回家的路上,打了方向盤又轉回來,停在樓下看著她窗戶上走來走去的樣子更覺得煩躁,煩躁的想狠狠的咬掉她倆塊肉。
手機不響了,宋渝鬆了一口氣,可是沒有幾秒又不遺餘力的響起來。
她攥著手機就像攥著個定時炸彈,卻不小心劃了接聽鍵。
「宋渝,」男人的聲音在電話里冷冷清清,倒不像是要算賬的意思。
宋渝為了壯膽,提著嗓子喊,「你要幹嘛?」
「你敢下來嗎?」用了敢字,他是激宋渝。
宋渝不傻,她冷笑著:「是呀我好怕怕,我不敢,你有病呀,大半夜的,我怕冷。」土夾吉號。
「我知道你不敢,當著穆綿你是不是覺得有人撐腰?嘿,趕明兒我去問問你爸爸,怎麼教的女兒,jb日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齊野你給我等著,姑奶奶我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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