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綿有好幾天沒有見楚峻北,說好了這幾天給她時間冷靜考慮的,其實這幾天她真什麼都沒有做,和楚峻北在一起的時候想著和霍斯馭攤牌,跟霍斯馭在一起又想著避開楚峻北,穆綿鄙視這樣的自己。覺得自己好污好渣,可是一想到要見到楚峻北她的小心臟就忍不出的顫抖,砰砰跳的她口乾舌燥。既期待又害怕。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現場相當的忙,她和楚峻北都忙著應付,還有走秀表演,別說說話了,就是見一面都隔著老遠看了一眼而已。
楚峻北陪著的副總裁閒談,他的目光淡淡的掃過酒會所有的人,沒有看到穆綿。
手指一次次在手機上滑過,想給她打個電話問問累不累,卻又覺得自己矯情。把手機放在口袋裡。
侍者端著兩杯酒過來,副總裁指著酒說:「這是我自己釀的紅酒,楚總嘗嘗。」
楚峻北早就聽說他是個釀酒愛好者,自己開著酒莊專門研究這個。便欣然答應,端起一杯酒細細品著。
穆綿在化妝室里整理模特的衣服,因為這幾件都是她手縫的,助理都不會弄,她需要親自打理。
不知道誰送了一杯飲料進來,穆綿剛端起來要喝,忽然覺得胃痛,她晚上沒吃飯,現在胃裡一直反酸,放下飲料杯子,她想去後廚找點吃的墊墊。
有個女孩走進來,她忙了一會兒,抬頭看到桌子上冰藍的飲料,她舔舔唇。端起來喝了。
這一晚,註定了要發生很多事情。
楚峻北有個和副總裁聯合發言的環節,他們上台用英語發言。話說到一半,楚峻北就覺得不對勁。
身體就像被烈火烤著,而這股子熱力慢慢的全聚攏小腹去,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騷動,看著全場的女人在打開,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給人下藥了,顧不上想著了誰的道,他加快語速說完,在眾人的掌聲中快速的衝到洗手間裡。
褲襠那裡早就高高撐起來,要不是今晚穿著黑色的長款衣服,估計要出醜了。
他掃了眼鏡子裡紅的不正常的臉色,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伊安出現在洗手間門口,她朝裡面張望了一下,然後衝進去扶住楚峻北:「峻北你怎麼了?」
女人柔軟的胸部頂在他的手臂上,濃郁的dior真我的味道就像是引人犯罪的毒藥,楚峻北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一隻餓了好多天的貓,而伊安就是掛在魚竿上引誘他的魚。
伊安當然看出他的掙扎,她的手在他身上亂摸,最好能馬上讓他失控,先洗手間裡來一發。
楚峻北咬住牙,他狠狠的推開伊安,「我沒事,自己能走。」
伊安在後面緊緊跟住,「峻北,你醉了,讓我來扶你。」
楚峻北走的很快,正巧有餐車過來,伊安的身體給擋了一下,等她再找人卻發現沒了。
她皺起眉頭,費了這麼大力氣可不能功虧一簣,她到處找楚峻北,還撥了他電話,發現占線。
楚峻北躲在樓梯陰暗的角落裡給穆綿打電話,他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本來身為特種兵的他有抗藥性,可是病了那一年把他的身體折騰的不輕,再加上這種藥不是普通的,而且給他下的劑量也不小,他的身體現在要爆炸,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想隨便找個女人解決,不是穆綿,他寧可選擇憋死。
穆綿沒想到楚峻北會給她打電話,而且聲音聽起來還那麼不正常,「綿綿,你在哪裡?」
「我在後廚找吃的?你怎麼了?」
楚峻北大略算算後廚離這裡不遠,他忙說:「你到大廳洗手間右拐的緊急出口這裡,要快。」
穆綿忙站起來放下手裡的糕點,聽楚峻北的意思肯定是有事了,她的心揪起來,怎麼聽著他很難受的意思,是病了還是傷了?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裡,可是卻沒有見到人,剛想叫,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人壓在樓道的牆壁上。
熟悉的菸草氣息包圍著她,她把喊叫咽回去,小聲說:「楚峻北,你怎麼了?」
回答她的是滾燙的熱吻,楚峻北的體表溫度很高,嘴唇很燙,他饑渴的吸著她嘴裡清涼甘甜的汁液,一遍又一遍,身體也重重的碾壓著,有個部位劍拔弩張。
"楚峻北,什麼場合你就發情,放開我。」穆綿去摳他手臂上的硬肉,在這裡都能聽到宴會廳的喧譁,這讓她分外害怕。
楚峻北的手捧著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按,「綿綿,你試著它了吧?」
被硬邦邦的抵著大腿根兒,穆綿頭皮發麻,「不要,這是公共場合,隨時都能有人來。」
「綿綿!」楚峻北低吼了一聲,額頭的汗珠滾滾落下來,落在他扯動的襯衣領子裡。
穆綿也覺出了不對勁,低聲問:「你到底怎麼了?」
喘了一口粗氣,楚峻北說:「我被人下藥了,就像你被穆薇灌的那種藥,但是藥效更厲害,現在我需要你,懂嗎?」
穆綿在他魔力的眼睛下點點頭,隨後又帶著哭腔說:「那個東西不會傷身體吧。」
楚峻北仰起頭,汗珠在他性感的喉結上滾動,「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現在很難受。」
穆綿往外面看了一眼,她拉著楚峻北往下走:「我們離開這裡。」
倆個人一路沉默著,只聽到腳步聲和粗重的喘息。
要出大門口的時候,楚峻北說了聲等等。
他艱難的把半濕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給穆綿遮住頭,「我給司機打了電話,他馬上就到門口,你用這個遮一下。」嗎盡剛技。
穆綿立刻就明白了楚峻北的意思,既然對方給下了藥肯定還在暗處窺視著他們,楚峻北這是要保護她。
點點頭,她對楚峻北說:「我不怕。」
楚峻北聽了她這句話不再遲疑拉著她的手衝出去,一頭鑽進了阿斯頓馬丁里。
楚峻北對車很專一,除了公司商務用的輝騰他坐過,他的座駕全是阿斯頓馬丁,上次被蘇靈找人破壞剎車後他新換了一輛,還是這個系列的。
一坐進去他就把隔絕玻璃升起來,然後拉著穆綿的手就往自己的褲子裡塞。
穆綿囧的要死,「拉鏈,拉鏈還沒拉開。」
楚峻北哪還顧上這個,幾下就扯壞了幾萬的腰帶。
穆綿看著他紅的滴血的臉孔,伸手給他解開襯衣,用手一摸,裡面全是汗水。
「楚峻北,難受嗎?」她怕他憋出個三長倆短。
楚峻北微閉著眼睛,他不敢看穆綿,穆綿穿著晚禮服,胸前波濤洶湧皮膚水嫩,他怕控制不住會傷害到她。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穆綿狠了狠心,又做出一件突破底線的事情-她伸手脫掉了小內內,微微提起長裙,坐在了他腿上。
楚峻北明顯的身體一僵,他閉著眼睛痛苦的問:「綿綿,你要做什麼?」
穆綿幾次都不得其法,她也急的額頭出汗:「你幫幫我,進不去。」
楚峻北身體是激動的心卻是清明的,他知道穆綿是在幫他,為了自己她放下了羞澀和尊嚴,這樣的好姑娘怎麼能讓他不愛?
「綿綿。」他纏綿悱惻的叫了一生,低頭吻住了她。
車子在穆綿高亢的一個尾音里停下,司機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後面在幹什麼,卻能想的到,他不敢說話,靜靜等著他們。
楚峻北已經發泄過一起,雖然身體還是繃得厲害卻也能忍住,他用西裝把嬌小的女人抱住,沒用她走,直接抱到了房間裡。
與此同時,喝了那杯飲料後昏沉沉的女孩被倆個男人偷偷摸摸抬著送到了酒店的一間房裡。
副總裁在酒會現場把楚峻北給丟了,幸好又碰上一個懂紅酒的行家,倆個人相聊甚歡,最後他還邀請人家去他房間裡喝酒,他有去年的冰酒,據說口味相當好。
他們打開酒店的房門,副總裁一邊去酒櫃取杯子和酒一邊和男人說著話。
男人忽然噤聲,他問:「什麼聲音?」
「聲音?沒有呀?」副總裁是個四十多歲微胖的男人,看起來滿面紅光。
「不對,是有人?您這裡還有家屬?」
副總裁搖搖頭:「我自己一個人來的中國,哪裡有什麼家屬?」
「那就怪了?我和您一起去看看吧。」
副總裁點點頭,他打開臥室的門,頓時眼珠子差點凸出來。
床上躺著一個赤身**的美女,她頭髮很長,身體也很棒,簡直讓人血脈賁張。
男人眸子一眯,「艷福不淺,你現在確定還要喝酒嗎?我走了!」
副總裁拉住他:「no,我不認識她,我是有家眷的人,我不會背叛我的妻子。」
男人皺起眉,顯然不信他。
副總裁急出一頭的汗,他的眼睛此時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明明知道不該看卻忍不住看倆眼,「真的不認識,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沈先生,麻煩你把她帶走。」
「我?這不可能。」
「那我就把她扔到門口,隨便誰撿去。」
男人又看了一眼女人,發現她很面熟,而且她現在的狀態也不對,樣子好像給人下藥了。
過去用毯子把人抱住,他笑笑:「那好,我就把人現在帶走,晚安。」說完,他推開門出去,副總裁有些後悔,他意識到這可能是慕雅給他的禮物,大好的機會卻讓他錯過了。
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把女人放在床上,盯著她的五官細細看著,總覺得他們認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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