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殺人,自己動手的話總是有些不方便的,萬一被查著的話會很麻煩。
所以,陳昊把金輪法王叫了過來,等到要殺人時,就由來動手,大不了等他殺完人就把他扔射鵰世界去,就不信警察還能跨世界的辦案。
當然,在他們來之前陳昊也不能閒著,他準備再去一趟麗雅整形醫院,看看那個麗雅在不在。
不過,陳昊的運氣不怎麼好,那個麗雅還是不在,一打聽,她壓根就不常去店裡,看來只能晚上去她家一趟了。
帶著早飯回到家,老媽已經一瘸一拐的爬起來做飯了。
老媽的腿上也有一大塊淤青,還蹭破了不少的皮,不過傷口不是太深,一天的功夫已經差不多結疤了。
「老媽,你起來幹嘛?趕緊去床上躺著去,我把早飯給帶回來了。」
老媽一邊打著雞蛋一邊嘮叨著:「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到外面買東西,外面的吃的都不乾淨,你知道他們放沒放地溝油什麼的啊?」
「嗨,老媽,豆漿,豆腐腦哪來的什麼地溝油啊?你趕緊消停點回床上躺著吧,等你傷好了再起來忙活。」陳昊搶過老媽手裡的雞蛋,扔在一邊的桌子上,把老媽推著往臥室趕去。
老媽坳不過陳昊,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對了,老媽,一會兒我有幾個朋友要過來,和你說一聲。」
「朋友」老媽突然興奮起來:「男的女的?長得怎麼樣?在哪裡工作的?」
陳昊一拍腦門,無語道:「全是男的。」
「哦,男的呀,那你好好招待人家吧。」一聽說是男的,老媽的熱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出租車的車速比陳昊開車可要快多了,要是陳昊開車到這裡,怎麼著也得五個小時以上,陸小鳳他們四個居然用了三個多小時就到了這裡。
最後一算車費,打個車陳昊愣是話出去三千多塊錢。
「急匆匆的把我們叫來到底有什麼事啊?之前聽你說話的語氣一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陸小鳳見陳昊的臉色很不好看,關切的問道。
陳昊咬著牙道:「我的老媽被人打了。」
「什麼?」
古人最重孝道,要是自己的母親被人給打了,那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討一個說法的,不然枉為人子啊!
「是誰敢對伯母出手?」陸小鳳皺眉道。
「大概已經有了目標,還沒證據,不過我也不需要證據,今晚你們陪我去一趟她家,問一問就知道了。」
「好,不管是誰,敢打伯母總得付出現代價的,今晚我們就陪你去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金輪法王自從被陳昊逼著簽下契約之後,就一直一言不發,這次一來就自動站到了陳昊的身後,那鋥光瓦亮的腦門和彪悍的體型讓周圍的人都自動的避開了他,倒是個當保鏢的好模子。
老媽在見到金輪後也表示出驚嘆:「兒子,你什麼時候還認識少林寺的朋友了?」
「咳咳,那個,他就是謝頂而已,可不是什麼少林寺的。」陳昊的解釋讓金輪有些難堪,又不能說什麼,一張老臉憋的通紅。
晚上,借著幫西門吹雪他們找旅店的藉口,陳昊和四人一起出了門,往之前打聽出來的那個叫麗雅的女人住處趕去。
那女的住的地方是個高檔小區,門衛很森嚴,卻難不倒陳昊他們五個高手,隨便找了處沒人的圍牆,輕輕一跳就落了進去。
那麗雅住在七樓,陳昊在樓後面借著防盜窗,三個起落之間就趴到了他的窗戶上,順著窗戶偷偷往裡看,客廳並沒有人,臥室的燈亮著,那個女的應該已經睡覺了。
葉孤城雙指在防盜窗的鐵欄上輕輕划過,指間伸起一道鋒利的劍氣,無聲無息之間就把鐵欄給切斷了。
陳昊把斷下來的鐵棒接住,儘量不發出聲音,五人順著窗戶爬進了屋裡。
來到臥室的門口,一聽,裡面居然在響著人類最原始的喘息聲,聲音還挺急促的,估計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砰」
陳昊一腳把門給踹開,裡面果然有一男一女赤身**的躺在床上疊羅漢呢。
「不好意思啊兩位,打擾了。」
那男的已經快到釋放的邊緣了,被陳昊這一嚇瞬間萎了下去,哭喪著臉如喪考妣。
「你是誰?想幹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床上這女的不但沒有大喊救命,反而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我?你應該不認識,我就是個來要債的,對了,你是麗雅吧?」
「沒錯,我是。是虎哥派你來的吧?」麗雅拽過床上散亂的被子,裹住自己丰韻的**,然後一蹬腿,把那個還在手足無措的男人給一腳踹了下去。
那男的滾到了地上,突然反應過來,光著屁股就想來抱住陳昊的大腿,陳昊厭惡的一個鞭腿把這男的給抽飛了出去。
那男的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連個屁都沒敢放,當場朝著陳昊磕起頭來:「我錯了,我不敢了,別殺我,是這娘們先勾引我的,你和虎哥說說,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嘿,合著自己這次過來還順便幫那個叫虎哥的抓了個奸啊。
陳昊看著床上的麗雅,可笑道:「你倒是挺風流的。」
麗雅望著床下光著屁股磕頭如搗蒜的男人,呸了一口,罵了一句窩囊廢,又轉頭對陳昊道:「是虎哥派你們來的吧?說說看,你們要多少錢才能答應幫我保密?十萬夠不夠?」
陳昊冷笑著搖了搖頭。
「那二十萬呢?」
陳昊繼續搖頭。
「三十萬總行了吧?」
陳昊還是搖頭。
麗雅急了,道:「你可別太貪心了,要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這樣吧,你們一共有五個人,我就給你們五十萬,一人十萬,夠你們出去瀟灑一陣子的了。你們告訴了虎哥,他最多也就給你們十萬塊的賞錢,還有可能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殺了你們,是利是弊你們自己想想。」
「呵呵,還真有誘惑力呢,不過可惜,我可不是那個什麼虎哥派過來的,事實上我都沒見過那什麼虎哥。」
「不是虎哥派來的?」麗雅眉頭緊促:「那你們是誰?小偷?什麼時候偷東西都敢這麼囂張了?」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要債的。」這句話陳昊說的殺氣騰騰,把麗雅嚇了一跳。
「要…要什麼債?我不記得我欠過誰的錢沒還啊?」
「還記得陳芳嗎?」
「陳芳?陳芳是誰?」麗雅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誰叫做陳芳。
「你可能不記得她的名字了吧,她是你們附近那家美容院的老闆。」
麗雅臉色巨變,開始蒼白起來。
「現在記起來了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那個什麼陳芳啊。」
「哦,不認識?沒事,我又不是警察對吧,我做事可不需要什麼證據的。我認為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就算不是,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就憑她剛才的表情,陳昊就已經確認自己老媽被打的事情就算不是她乾的也肯定和她有關係。
數百條人命積累出來的殺氣壓的麗雅直打冷顫。
麗雅見在虎哥的身上見過這種殺氣,不過虎哥的殺氣比起陳昊身上的那就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
麗雅知道,能有這種殺氣的絕對是狠人,殺人不眨眼的那種,她不敢再說謊,目中淚光閃閃,帶著哭音道:「不關我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是虎哥,都是虎哥讓我乾的,是他要那家美容院,才找人打那個女人,希望她知難而退的。」
「哦,虎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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