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吉爾伽美什就好似知道了什麼一般,望著楊聰就這他面前消失。
過了一會,兩個身影出現在了吉爾伽美什的面前。
一個身著白色毛皮冬裝的成年絕美女子與一個身著紫色長裙的年輕少女。
「他走了?」
白色毛皮冬裝絕美女子似乎認識吉爾伽美什,一般,毫不避諱的問道。
「嗯。」
吉爾伽美什點了點頭,就這樣躺在廢墟當中,眼睛則是望著那昏暗的星空:「他果然就如說的那樣,雖然是十年後的他,但是卻和十年前一樣的脾氣。」
「那是在自然,他們二人都是一個人,自然是一樣的。」
紫色長裙少女淡淡的開口說道。
「現在他回到了十年前,一切都按照計劃了。」
「那麼我們現在只需要等待他回來就好。」
「不用等,他已經回來了。」
。。。。。。。。。。。。
「歡迎來到十年前,我代表第四次聖杯戰爭歡迎你。」
望著眼前這仿佛歡迎貴客一般的裝束,楊聰愣是感覺不到一絲高興。
因為這歡迎他的,不是別人,則正是那個讓他無比討厭的逆天。
如果不是逆天,他也不會回到這十年前。
「啊咧啊咧,別這樣悶著一張臉嘛,你看我這不都給你製造歡迎會了嘛。」
逆天似乎完全不知道楊聰為什麼會這樣,還在一旁安慰著楊聰。
「如果不是為了櫻,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聽你的。」
「呵呵,你難道真的覺得你只是為了那個叫櫻的女孩?有些時候,死並不是作為一個威脅,相反,還會是一個累贅,你雖然口口說著不害怕死,但是你卻還是害怕著死,因為你怕你死後一切都會離你而去。」
「那你呢,光說我,你難道就不怕死?」
楊聰對於逆天的話十分的不滿,說的好像就只有他怕死一般。
「怕啊,我沒說我不怕死。」逆天一笑,說的:「但是在這之前,得有人能夠殺得掉我,在殺不掉我之前,死這一個對我來說永遠都遙遠的。」
「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以報我這麼多年的仇。」楊聰瞪著雙眼望著逆天,他的唯一的目標便是積蓄實力,等到有一天他能夠做到殺死逆天之後,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報仇。
「呵呵,希望到時候你真的會殺了我。」逆天望著楊聰,不怒反笑,就好似楊聰說要殺死他毫不在乎一般。
「廢話少說,來到這十年前的第四次聖杯戰爭,就是為了拿到那個聖杯?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比起十年後的,十年前的不也一樣積蓄了無數的罪惡麼。」
「那只是對於整潔的聖杯來說,聖杯本來就是邪惡的,只要有鬥爭,那麼他就不會幹淨,但是這個不一樣,我需要你不殺任何一個servant來得到聖杯。」
「不擊殺任何一個servant?」楊聰眉頭一皺,這似乎跟在說笑話一般。
哪有聖杯戰爭不死一個servant的。
「當然,剩餘的會弄好。」逆天望著楊聰,說道:「反正收服servant不也是你最擅長的事情麼,不過呢,就算你要殺,也不能在這裡殺,我准許你開啟帝界之門,剩下的你應該懂什麼意思了吧。」
「好了,我懂了。」
楊聰不傻,自然明白逆天這些話裡面的含義是什麼了。
相比起十年後,十年前的這場第四次聖杯戰爭,可是充滿了戰鬥和血腥的。
死的可不少,而且還有個罪孽深重,以虐待兒童為樂的變態caster。
像這種人,別說是楊聰的敵人,就算是陌生人,楊聰都會出手處決。
而逆天后面那一句,自然也是給楊聰提醒,要殺別到這裡殺,去帝界殺。
「那麼既然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等到楊聰回過神來,楊聰發現他置身於一個飛機場的出口,左手還提著一個箱子,一身西裝,而在他身旁,還站著一個年輕女人,年輕女人一臉疑惑的望著楊聰。
「切嗣,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年輕女人一臉擔心的問道。
在確定年輕女人是喊自己之後,楊聰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現在的身份是衛宮切嗣,是愛因茲貝倫家的准女婿哦,好好享受吧。」
耳邊在想起了逆天的話之後,楊聰終於算明白了,為什麼伊莉雅會喊他爸爸,衛宮士郎也覺得他很像他爸爸,因為他就是他們的爸爸。
只不過區別就在於,一個是血脈相連的女兒,而另一個則是養子。
「我日。」
楊聰總算明白了這一切的發生了什麼。
到頭來,逆天都已經算定了楊聰會回到這十年前的。
那麼既然這樣,楊聰有一件事很好奇,就是伊莉雅說過,她媽媽,也就是現在楊聰的未婚妻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是消失了的。
想到這裡,楊聰就很疑惑了,這能去哪呢。
「切嗣?切嗣?」
年輕女人一直喊著。
「嗯。」
回過神來,楊聰也是望向了這個年輕女人,如果他是衛宮切嗣的話,那麼她應該就是久宇舞彌了。
「沒事吧?」久宇舞彌擔心道。
「沒事,只是一瞬間有點不適應。」楊聰搖頭說道。
不過對於楊聰話中的不適應,久宇舞彌的理解是不是和楊聰一樣,那就不一樣了。
「對了,我們現在在哪。」楊聰問道。
「我們這不是剛下飛機麼,在德國啊。」久宇舞彌有些疑惑的望著楊聰,因為她總感覺楊聰有些不對勁。
「哦,那我們先去愛因茲貝倫家走一趟吧。」
對於久宇舞彌的疑惑,楊聰直接無視了,他本來就是不是衛宮切嗣,那麼自然不可能一樣。
不過對於來到了德國,那麼自然要先去愛因茲貝倫家了。
畢竟逆天也說了,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是他的未婚妻。
那麼現在來德國,顯然之前的計劃就是要去愛因茲貝倫家的。
一路上,楊聰都在想一件事,雖然他知道了劇情,但是他在想,應該如何處理事情,到時候得到一個圓滿的結局呢,畢竟除了那個變態之外,楊聰沒有想要動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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