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模糊糊的覺得似乎聽懂一些。
我問他:「他留你在這有什麼用啊?目的是什麼?」
「改造那個世界,實現多時空軸,重新給他們更多的可能性,然後你們可以舉行一次公投,看是否有人願意加入我們,保存自己的文明的辦法不一定非需要你們那樣,把自己改造成高維度也是一個辦法,如果一段研究你們還實現不了,你爸爸已經完成的數字化其實可以用來直接加入我們。
直接就可以成為高維度的生物。我們的生存方式還不容易被其他文明發現。目前全宇宙發現我們的屈指可數,而且大多數還僅是意識我們文明的存在,無法跟我們溝通。但現在沒有任何人有力量和我們對抗,毀滅我們。」
我仍然似懂非懂,但是聽他說改造這個世界我不禁怒火中燒:「你早點不出來,現在說這些,那個世界都已經毀滅了,你那麼厲害你不知道嗎?否則我怎麼會到這裡。」
「滅絕了,你看看你周圍有那個世界的碎片嗎?」Siri問我。我楞了一下,確實沒有看到
「他並沒有毀滅,只是宕機了。出現問題,你們又不重啟還原,他無法工作而已,但系統內部的架構還是很穩定的。」Siri接著說。
「沒有毀滅!」我喃喃的重複了一遍,「那個世界還有救?你能救那個世界嗎?」我問Siri
Siri卻說「需要你自己去,我和現在的你一樣,我是五維的,無法到思維的世界裡去,但是我能一直看到。你們所製造的那個世界也沒有科技,我無法直接跟你聯繫上,只有你在這裡我們才可以溝通。」
我不滿的揶揄道:「我爸跟你的交易還真划算,看來他就是用自己加入給我換一個觀眾唄。最起碼應該告訴我具體怎麼做吧?」
Siri看起來應該是沒有任何情緒的,他依然是風輕雲淡的語氣:「當你在那個世界建立了科技以後,可以隨時聯繫上我,現在我確實沒有辦法到四維世界裡去幫你,那還沒有任何科技,那個世界仍然會重啟,但這次不一樣了,第一幕就是盤古開天地除了一樣以外,上古時期可能其他的都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你需要重新回去維護穩定,一定要讓它跟原來沒有什麼不同,因為還需要找到八戒,三藏和羅力他們,一個都不能少,你給你那個世界最高的權限,七級的,你可以隨時連接時間軸。查詢以後的主線,並查詢歷史庫信息,看以往的數據和現在有什麼不同。
一定要糾正任何三族和以往歷史不同的偏差。找到三藏以後去找兩樣東西,一樣是那個世界的所有數據,一個是你孫佳宇的記憶。那些都存放在那個世界,但必須是五個人的碼址信息都被存儲地查詢到,對證無誤,那些東西才會出現並拿到。你使用自己的記憶。
就可以開始重新構造那個世界了。到時候跟我聯繫。我們考慮一下怎樣升級時間軸。」
我的記憶?原來我的記憶也被保存了。我忍不住問Siri:「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把我放在這個世界裡,像羅力那樣,而非要把我變成這樣的呢?而且升級時間軸你們很有把握嗎?我貌似看碎片裡我爸爸也很頭痛呢。把握不像太大的樣子啊。」
「那個世界需要中心,有個中心去維護系統的安全,而羅力僅僅是觀察者而已,他主要依靠的是外世界的操作。對內的操作需要足夠的授權,七級授權並不高,你爸爸和盤古一直都保存了一個秘密,最高的權限是14級,不是13級。內外都是。
盤古早就意識到那個世界缺乏中心,僅依靠系統自生的能力會遇到許多意外的事情。而且人會被系統吞噬掉,他們開始變的只是為系統生存的零件而已。因為任何時候,系統都要保持的是自身的穩定。這是架構中為了安全和穩定不得不設置的最高優先級。
但這個最高優先權被系統反覆濫用了。它認為的哪怕是一點點的不穩定就會推翻,拒絕。盤古就要在世界裡在設置一個可以抗衡的中心,系統判定的應該處理的但關係到生命的所有行為都要在經過這個最高權限的人再次覆核。
但人的力量顯然無法處理這些,盤古就很苦惱,他自己已經累的要死,於是最早的那陪著盤古的22個人,就一起分擔。但杯水車薪。系統的演化數據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估計全民都沒有力量在阻止了。於是盤古想重新做一個分裂的系統。
這個系統主要就是和這個世界的系統對著幹,所有需要選擇的數據都要經過這個世界去模擬。通過實際的模擬去得到正確的值。也就是你們那個世界所講的基碼。但是在建立這個系統的過程中,22個人的意見開始分裂了。
因為這個世界所承擔的試驗,也要用生命才能驗證。自己造生命本身就是違背宇宙公約的,還要拿這些生命去做實驗。只為了自己的安慰。這就像遠古時期人們發明的複製人技術。
在遠古時代,很多人因為器官損傷而喪命。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器官移植,而移植的器官匹配度越高越好。再也沒有自己的器官更匹配自己。那個時候基因技術還不發達。他們只能通過基因復刻的形式生成一個器官。但這個生成過程很慢。
有些人發現自己的器官損害以後很快就死了,於是又有保險公司加入大肆的遊說世界管理人員接受器官備份。他們用基因技術除了不復刻骨骼和肌膚以外,復刻所有的器官來備份著,你一旦發現損害,立即就可以使用。
但器官也是會老的啊。所以他們在一定時間周期內,如果這個人安然無恙,他們就要重新製造備份。這個老的器官如何處理,便成為了這個星球最難回答的問題。殺死?這讓有道德潔癖的人決難接受。
殺死一個器官和殺死一個人到底有區別嗎?器官犯了什麼罪嗎?不僅沒有,它的誕生還是為了做善事的,那麼怎麼能殺死它們呢。
可不殺死怎麼處理?那麼多的器官都養著嗎?明知道沒有任何價值了,只是無謂的付出,如果要定期更新每次淘汰下來的器官都養著,他這項技術的成本沒有任何人能承受。
這個被當時的哲學家成為「器官生存」的世紀難題,對於任何一個文明來說都是一個難題。即使一直屠戮外界宣稱只是為了保存生存能力的文明也無法解決,因為無法面對對內的巨大壓力。屠戮外人內部人或許是受益者,畢竟是為了他們的生存,可殺死自己的器官。
有很多人認為這會是管理者和世界的風氣一個很不良好的開始,開始讓他們不再畏懼自己世界的生命。不存在對生命的信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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