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的冬青問道:「阿瑾,我們為什麼走啊?王建山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蘇瑾笑了笑道:「我已經有眉目了,你們想想那個老闆提到了什麼?」
「賣辣子?」單純的冬青說道。
「屁,我看是賣人肉,」趙吏反駁道,一想到自己在辣子西施身上吃的憋就一肚子火。
蘇瑾無奈的說道:「你們倆怎麼都不聽重點呢!
你們倆想想王建山的狀態和老闆提到的那個大冰箱。
這麼個小山村做什麼能用那麼大的冰箱啊!要知道城市裡也就那種大型商場才能用到。
那可是用來冷藏的冰櫃!」
「你是說那個冰櫃有問題?」冬青疑惑的說道。
「嗯,所以我們這次去她家裡看看,」蘇瑾點頭承認道。
「的確這麼一想那個大冰箱的確有問題,」摸了摸下巴一副我是大偵探的模樣。
「嗯」冬青一下子想通了,「我知道了,他的屍體,就存在冰箱裡!」
蘇瑾嘆了口氣冬青這傢伙有些方面真夠遲鈍的,自己說道如此程度他才反應過來。
很快人個男人鬼鬼祟祟地偷偷進了跑到有名的辣子西施家門口的草垛後面。
「趙吏,你這隱身符好用不,那可是兩條大狼狗啊!」冬青問道。
「應該沒問題吧?」趙吏有些遲疑的說道。
「行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進去一趟,」蘇瑾最後話道。
「你說,咱們這麼做合適嗎?」冬青有些遲疑的說道。
「別管那麼多,那個女人把丈夫像凍魚一樣,在冰箱裡凍了十年,誰知道安的什麼事,我們得想辦法讓她打開冰箱,讓她不能抵賴,」趙吏撇了撇嘴吐槽道。
然後鬼祟三人組對視一眼,堅定點點頭,朝人家的房間出。
幾人剛到門口那隻黑狗就要叫,趙吏立刻就要溜。
蘇瑾無奈的問道:「你跑什麼?」
「這破狗一叫,那潑婦就出來了,」趙吏一想到辣子西施就一臉的心有餘悸。
而心裡則不斷的自我催眠道:這不是逃跑,是戰略轉移,不是怕那個娘們兒,是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我這樣的好男人。
蘇瑾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們倆等著,我搞定它。」
說完就外放念力將黑狗打暈,「嗷,」大黑狗出最後的哀鳴,只可惜院子裡面並沒有人出現。
「快走吧,也不知道這破狗啥時候醒,」趙吏看到狗暈了,立刻又恢復了往日的風範。
蘇瑾三人輕手輕腳地打開大窗,小心翼翼地朝裡面看去,現屋裡沒有人頓時大樂。
「真是天助我也!」趙吏一臉開心的說道。
冬青則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巨大地被棉被蓋著的箱子,然後指了指問道:「那個是冰箱嗎?」
「進去看看不就得了,是不是一看便知!」蘇瑾一邊說一邊行動。
快的推開了房門,對趙吏和冬青揮了揮手就徑直走了進去。
走到了土炕上幾人才現冰箱被巨大的鎖鏈和鎖頭冬鎖上了。
「有鎖?怎麼辦?」冬青轉頭問道。
「能咋辦?當然是打開唄!」然後就見蘇瑾手上出現了一把鋼筋鉗。
「讓我來!」趙吏一把搶走了蘇瑾手上的鉗子,就要下手開剪。
這時就見辣子西施手持木棒就沖了進來,嘴裡嚷嚷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偷偷摸摸進我家幹嘛?!趕緊出去,要不然我喊人了!」
趙吏突然惡趣味大,邪惡的一笑,「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知道,嘿嘿。」
「我去!趙吏你要幹嘛?」蘇瑾脫口而出。
「打暈這個潑婦!」然後就見趙吏一把沖向前,快的將其打暈。
「趙吏你下手那麼重幹嘛?」這時冬青看到辣子西施脖子上的紅印後指責的說道。
趙吏沒好氣的說道:「不重點她能暈過去嘛?!」心裡則是爽歪歪的,終於報了一箭之仇。
而這時蘇瑾已經將鎖頭剪斷了,快的掀開被子,就見看了一個大冰箱。
趙吏上前一把就打開了冰箱蓋,裡面躺著的就是王建山,「果然最毒婦人心,一凍就十年。」
蘇瑾則示意冬青把辣子西施弄醒,冬青立刻就從身上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將手弄濕後弄醒了辣子西施。
「我去!冬青你這是哆啦a夢啊!」然後趙吏就上下打量冬青,看看這貨平時把東西都藏哪。
辣子西施醒來後就看到了被打開的冰箱問有些驚慌的問道:「你們要幹嘛?誰派你們來的?」
冬青嘆了口氣:「是你丈夫讓我們來的,不管你信不信,我能看見鬼。
我知道,你丈夫就在這冰箱裡,他已經死了十年了都沒有投胎,就是因為你在凍著他!」
「你胡說!」辣子西施明顯不相信。
蘇瑾嘆了口氣後,將整個屋子的窗戶門都遮住,扔給了幾人一件羽絨服厚後,就施法將王建山的魂魄招來。
王建山的魂魄到來後,房間裡的溫度頓時就下降了,凍得人直哆嗦。
然後沒顧辣子西施的反應直接給她噴了次牛眼淚。
還沒等辣子西施尖叫出聲,她就看到了滿身冰霜的王建山。
她一如往日的潑辣頓時痛哭出聲道:「建山,既然你十年都在,為什麼不來看看我呢?我真的好想你,我太想你了,建山,陪我說句話吧,好嗎?」
然後就聽她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話,包括為什麼要將王建山冰凍住。
明白了前因後果的蘇瑾嘆了口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在這麼個小山溝里一個寡婦帶個兒子的確很不容易。
一向心軟的冬青更是被感動的淚如雨下,見慣了悲歡離合的趙吏也罕見的沉默了。
這時王建山紅著眼,伸出自己那滿是冰霜的手,撫上妻子那哭泣的臉,雖然那隻手是冰冷的,但是她心裡是暖的。
她轉過身對著蘇瑾等人跪了下來:「求求你們,帶著孩子他爹走吧!」
王建山這時卻開口了,「不,我不想走。」
蘇瑾嘆了口氣,讓冬青和趙吏先出去一下,自己有點兒事情要辦。
門外的趙吏看著抹眼睛的冬青,忍不住拍了拍他的頭笑著說道:
「剛才哭得跟二逼似的!啊!感情豐富啊!
別說這男的真夠可以的,寧可把自己凍到冰櫃裡,為了讓老婆孩子過得好一點。
我是真挺佩服他勇氣,這麼冷,不過他自己自願的,要不然他走了,孩子她娘也難受。」
很快蘇瑾就一臉笑意的出來了,「事情辦完了?」
「嗯,走吧。」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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