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華夏還是日方,早就預料到此次會談必然會遇到來自各方面的阻力和困難。為了確保會談成功,華夏國在安保方面可以說已經做到了極致,不但隨行有一百多名的九處高手沿途保護,外圍也布置了了大量的軍警值勤。
不但如此,日方也有隨行的大量安保人員貼身保護。
但,就是這麼嚴密的保護之下,對方居然輕輕鬆鬆的就越過了軍警的防線,輕鬆的出現在了訪問團面前,要不是九處安保人員分出一半人不要命的拖住了兇手,才讓訪問團成員得以脫險,否則現在兩國已經在為新首相被殺一案大打口水戰呢。
突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讓華夏這邊的領導層是既上火又後怕,立刻終止所有的行程安排,將日本訪問團的所有人送到國防部機密基地暫住。
國防部機密基地其實和警方的安全屋是一個道理,區別在於基地的安全等級要高出很多,就算是被導彈擊中也不會有事。
也幸好遇襲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正是考察某地結束回飯店的時候,周圍也沒什麼群眾。要不然,他國領導人來訪遇襲躲在安全屋不敢出來,那可就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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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俊四人到的時候,正好在走廊里看見訪問團中一個掛著大佐軍銜的日本軍人正指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官員大呼小叫,「八嘎,你們華夏人是怎麼辦事的?不但沒有保護好我國首相大人,現在還安排到這種破地方?是想軟禁我們嗎?」
「實在抱歉大佐閣下,對今天發生的事我們深感抱歉,這麼安排也是出於對貴方的安全著想,請放心,雖然不久前遇到了恐怖襲擊,但我們有信心保證首相大人和各位的安全,也不會耽誤明天的行程。」被指著鼻子噴的滿臉口水的中年人,憋紅著臉解釋道。
「放屁,從我們到這裡就沒有一個高官出現過,這就是自詡禮儀之邦的待客之道嗎?你們根本就是無視大rb帝國,無視帝國的首相,我們現在就要離開這裡回賓館。」大佐完全不聽官員冠冕堂皇的官方話,繼續沖對面的人大噴口水。
「大佐閣下,請息怒,我們這麼安排也是出於對.......」
啪.......
話沒說完,中年人就挨了大佐一耳光,「八嘎,你沒有聽見我的話嗎?我們現在就要離開來這裡,立刻。」
中年人捂著被打的地方,滿目屈辱,但卻始終忍著沒有發作,剛準備繼續解釋的時候,又『啪』的一聲挨了一耳光。
但,這次打他的卻不是對面的大佐。
是朱俊。
「你是誰?憑什麼打我?」挨了日本人的打,中年人為了所謂的大局忍了,但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被一個自己人給打了,還是個年輕人,頓時勃然大怒。
「馬上打回去........不敢?真是個欺軟怕硬廢物,被人打了也不敢還手,滾一邊去。」朱俊壓根正眼都沒瞧他一眼,一把推開中年人站在了大佐對面,冷笑道:「小日本,耍橫也不看看地方,你以為華夏國還是以前任你們欺辱的那個民國嗎?叫你老實待在這,就特麼老實待著,明兒個上面一高興,沒準就放你們出去了。」
「八嘎,你是誰?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是訪問團的武官。」大佐頓時大怒,指著朱俊破口大罵。
朱俊無所謂的掏了掏耳朵,歪著頭冷笑道:「怎麼著?在爺面前比聲音大?」
「八嘎,我要立刻見到你們的上司,我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大佐依舊不懼,扯著嗓子吼道。
「啪......」
「啪啪啪........」
一連串清脆的響聲,本來長的還算英俊的大佐閣下,那張臉頓時腫的跟豬頭一樣,紅彤彤的,跟剛被開水燙了,拔過毛一般。
出手的不是別人,就是依舊那副漫不經心的朱俊,「**叨叨沒完沒了,給你臉了是吧!叫你們在這待著就老老實實的待著,那那麼多廢話。再逼叨,老子一槍斃了你。」
說完,還歪著頭沖已經驚的張大嘴的中年官員笑道:「學會了吧!這幫孫子就得打知道不,越給他們臉,他們就越上臉。」
「八嘎,你,你,你竟敢打我?你........」這大佐還是頭一次擔任出國訪問團的安保武官,本來是一件足以他回去後耀武揚威,吹牛皮的資本,沒想到剛來第二天就遇到恐怖襲擊,現在又被人打了,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打你怎麼了?打你是讓你長記性,什麼玩意,也不看看這是那,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朱俊可不管那些,來這本來就是來詢問襲擊他們的是不是吸血鬼,本來也沒想和小日本照面,是這小子自己不開眼往槍口上裝的,打了也白打,「還看是不是,再看老子可就不光打臉了。」
大佐頓時大怒,就要還手的時候,卻被身後人給叫住了,「足下君,我們是客人,不應該給主人舔麻煩。」
只見走廊盡頭的一扇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兩人,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和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
老頭走到朱俊面前,略帶歉意的躬身行禮,道:「非常抱歉,給貴國舔麻煩了,剛才我已經接到了貴國主席的電話,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請原諒足下君的失禮。」
說完,又彎腰鞠了一躬。
朱俊算是看出來了,這老頭應該就是日本的新首相了,表面看著很恭敬客氣,可這番話怎麼聽,都能聽出威脅的意思來。
這幫玩政治的果然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想到這,朱俊點了點頭,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閣下休息了,告辭。」
說完,朱俊拱了拱手,斜眼瞥了眼滿目憤恨的大佐,冷笑一聲,便轉身朝九處的人招了招手,背著手就離開了地下室。
「首相大人,咱們就這麼忍了?」見朱俊帶著人走了走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大佐哈著腰用日語沖花白頭髮老頭說道。
「八嘎,足下,你越來越放肆了,別忘了現在的華夏不是當年那個東亞懦夫,萬事得忍耐。」老首相也用日語回頭吼道。
「嗨,首相大人教訓的是,足下明白了。」大佐躬身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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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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