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糾結了,怎麼樣才能解除這毒,就在我萬分著急的時候,一個人的影子閃過我的腦海,對,那個人,那個人肯定可以救我。
於是我立馬動身前往冰原,所有的人都不問我去哪裡,因為她們知道我肯定有辦法,可是,我只是在賭一把。
經過之前與毒蜂交戰的地方,這裡已經變成了廢墟,只剩下碎石和塵土,我只記得那時候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那個傷害凌月的傢伙,然後這裡就被我變成了這樣,那時候,是暴走了嗎。我問沙漠飛龍的時候,沙漠飛龍也說不清楚,算了,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我還是先救凌月吧,這個人我必須保護。我絕對不能失去她,因為現在我是我生命中唯一剩下的了,失去她我就什麼也不剩了。
想好了這些我們很快就來到了無限冰原,上一次來這裡,是為了取冰鍛造冰釋,而這一次,我是為了凌月而來。很快我就找到了那座冰雕的宮殿,果不其然,在那看台上,那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依然站在那裡,看著遠方,眼裡滿是深邃,當她看到我的時候,眼裡划過一絲欣喜,不過也僅僅只有那麼一瞬間變轉變成了冷漠。
她有條不紊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你怎麼回來了,有什麼事情嗎?」她問我。
「我想請你幫我個忙。」我有些尷尬。
「說來聽聽,什麼忙?」
「我的妻子被一種綠色毒蜂的毒刺傷到了,現在中了劇毒,我想請你救救她。」我誠懇地說。
「你怎麼就知道我能救地了她?」她問我。
「我不知道,我心裡感覺只有你能救她,所以我就來了,我相信你能。」
她的眼裡閃過異樣的光彩,然後緩緩開口,「我確實有辦法,只是這個方法實施起來太困難。」
「沒關係,你儘管說,我會想辦法的。」我趕忙說道。
「其實方法並不難,只是需要兩味藥。」她淡淡地說。
「藥?什麼藥?」
「萬年雪蓮花和業火紅蓮。」
「這是什麼東西?」草,老子一樣都沒聽過。
「這兩味藥組合可以起死回生,你的朋友已經中毒,離死只差一步,本來只需要萬年雪蓮就足矣,可是現在需要這兩種藥一起使用,萬年雪蓮就在這冰原中央的山頂上,但是非常稀有,能不能找到都是問題,而且還有一頭冰龍看守。萬年雪蓮僅僅是聞一口就能起到百毒不侵的功效,不光是毒,還有各種詛咒和蠱術。」
「這麼厲害,那業火紅蓮呢?」
「業火紅蓮在死神火山的紅蓮聖域內生長,紅蓮聖域有幻獸看守。」
「幻獸啊,這是個問題啊。」我有些沮喪。
「怎麼樣,你還要去找嗎?」她問我。
「當然,謝謝你了,你幫了我兩次,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恩情。」
和她道別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中間的山,因為我每磨蹭一分鐘,凌月的生命就會有一分鐘的消逝,我必須快。
於是我使用我此生最快的瞬步,從山下到山頂,我只用了不到半分鐘。
到達山頂以後我就頭疼了,這裡哪看的到什麼雪蓮,尼瑪算是雪,雪都有一米多深更別說能不能看到花了。怎麼辦,怎麼辦。
正當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一聲龍吟傳入耳朵,聖獸冰龍,對,雪蓮花所在的地方有冰龍看守,可是雪蓮花在哪呢?找找冰龍吧。
順著龍吟的方向找過去,果然找到了那一頭冰龍,巨大的身軀,大概有十幾米吧,身上算是冰塊做成的,作為聖獸級別靈獸,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果然那傢伙很快就注意到這裡有個人,它也不問問哥是幹嘛的,草泥馬上來就殺人,我和你又沒仇。這傢伙上來就是凍風,我感覺涼颼颼的,不過對我沒有什麼影響,應該是身體特性的原因吧,更何況現在我現在已經拿到了冰之玉和水之玉,對於寒冷的抵抗力應該是極致吧,看來上天對我不薄啊。
我在心裡默默問候了這冰龍的一家後,提起時間劍就衝上去,冰釋現在在冰原的戰鬥根本沒有效果,唯一有效的我只剩下千月的劍壓和水屬性的招式,水屬性的招式對於冰龍來說效果微乎其微,兩招天河風暴過後,這裡根本存不住水,剛剛來了水直接結成冰,差點就把自己給凍進去了,這讓我是微微地蛋疼。不過我並沒有就此放棄,沒有招式我還有劍壓啊,劍壓的打擊相當於物理攻擊,說好聽點叫物理攻擊,不好聽的就是,抽他丫的。
一陣劍壓的狂抽下冰龍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不過相對的我也被龍爪抓傷十多處,被咬中手臂,肋骨斷了好幾根。
突然這死冰龍又抽了我一尾巴,我飛了出去,掉下了懸崖,我的視線有些模糊,可是我不能睡著,那裡還有一個人等著我回去,那個人對我很重要,我看到就在我的手邊有一株雪蓮,青色的葉片,白色略帶青色的花瓣,一看就是珍品,我嘿嘿笑了起來,找到了,我找到了,可是我似乎回不去了呢,我很困,很想睡覺,就這樣子,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最後什麼都沒了,在黑暗之中我隱隱聽到有個人在喃喃說話,「這傢伙,太傻了,唉,真沒辦法,又得救你一次。」
為什麼要說又呢,是誰啊,我很想睜開眼睛,可眼睛就是睜不開。
當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候才奮力睜開眼睛。
和上次一樣,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個房間,那個救命恩人的房間,不過當我看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差點又嚇死過去。
身邊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冰山美女,那人不是她還是誰,再看我,也光著身子躺在這裡,身上的傷口傳來劇痛,臥槽這是神馬情況,難道我在昏倒以後被強姦了?我狠狠地拍了一下腦門,我混亂無比,這坑爹的人生。
「你醒了?」她也醒了過來,不過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嗎,我沒醒那坐在這是誰。
「嗯,這是怎麼回事?」我有些尷尬地問道,現在的我就和偷情一樣,我頭皮發麻,雖然不是我自願的吧。
「你受傷了,我幫你療了傷,現在好了很多。」她說。
「哦,那真的謝謝你了,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幫我。那個…我昏倒以後我們之間沒發生什麼吧?」問這句話的時候我聲音特別小。
「你說呢,做過就不承認了?」她突然變得冷冷的。
「我真不記得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做了些什麼?」我委屈地說。
她突然捂著嘴笑了起來,你笑什麼,我整個人鬱悶了起來,哪有人說話中間突然笑起來的啊,不過很快我就明白過來,我靠,這傢伙坑我啊。
「哈哈哈哈,看把你嚇的,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她一邊笑一邊說。
「你真是要嚇死我,你還是多笑笑吧,你看你笑的時候多可愛。」我沒好氣地說道。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和她鬥嘴,我發現這傢伙其實挺有意思的。臨走的時候我和她道了別,現在必須儘快把雪蓮送回去,先把毒解了再說。
只是我沒有聽到在我走後那個人的聲音,「唉,真是個傻瓜,保護好自己啊,和我雙修,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不過這是我這麼多年來,真心真意決定的,這是我自願的,為你做這些,我不後悔。」
當然了,那些話我是沒有聽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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