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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仙老者的稱呼想必各位長者也是再清楚不過了吧,他老人家不僅改革了能力世界也是對醫學提出了非常多的意見,台上這位年輕人我想大家都很想對他的實力一探究竟,畢竟老者隱居如此之久會教出怎樣的弟子大家肯定也是跟我一樣好奇。」
胡云飛看著台上遲遲沒有動手的凌惑冷笑著繼續添油加醋道。
「是啊,這盤仙老者一直都很低調,沒聽過有什么弟子啊。之前在門口見這小子這麼狂妄怎麼看都不像是老者的人啊。」
一個跟凌惑打過照面的老頭邊摸著自己的小鬍鬚邊打量著台上坐在劉薛岳身後的凌惑。
眾人一聽胡云飛的話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紛紛議論起來。
可惡這人果然是在這等著我!表面上是服了軟實則是在給我下套,讓這麼多人來圍觀我出醜,這可怎麼辦。雖說我是繼承了什麼絕世能力,但我特麼一點也不會用啊!那個神侍剛剛裝了半天逼說了老多大道理就是沒告訴我怎麼去運用這能力,這叫我怎搞?
騎虎難下的凌惑一面聽著人群的議論,一面看著跟前等著治療的劉薛岳心中滿是焦急。
「小兄弟不要有什麼憂慮,有什麼想法放手去做就好,老夫這條命都交在你手上隨便折騰。」
劉薛岳見身後的凌惑遲遲沒有下一步舉動,以為他是對自己的身份有所顧忌便出言安慰道。
「呵呵,老傢伙。你就這麼放心把自己的命交給一個認識不到半天的人?你就不怕我有什麼壞心弄死你?!」
凌惑一聽他這話也是有些沒好氣的應了一句。老大爺啊,現在不是我有沒有心思弄死你的問題了啊,是我連弄死都不會啊
「嘿嘿,你不會。你不是這種人我知道。即使我倆才剛剛認識不久,但就憑你是盤老選中的人這點來說我就有理由完全相信你!動手吧,給他們露兩手,不然底下的那些人真的要炸鍋了。」
劉薛岳的話語間不僅表達出對凌惑的安慰更是流露出對他這個陌生人無比的信任。這一弄倒把凌惑說的心窩一暖。
「老傢伙,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相信我,我醫!今天我醫不好我也就不出這個門了!」
感情一上來凌惑也顧不得那麼多順口就立下了軍令狀。
不就是排個毒嘛,這不簡單!排毒怎麼排?靠拉屎嘛!剛剛那個時間神侍不就是觸碰我後激活我的能量流的麼,只要想像拉屎的感覺一定可以把能量注入他體內。
凌惑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模擬起之前的畫面,開始一遍遍地計劃起操控能量流的方案。
這經脈內流淌的東西我不知道怎麼控制,但電視劇里的那些大師每次不都是卯足了勁跟便秘一樣把真氣逼出體內的嘛。現在一個道理!
「哈恩!」
凌惑一咬牙,雙手不由自主地貼在劉薛岳的背上顫抖起來。他模仿著原來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大師的模樣像便秘許久的患者拉屎一般咬緊牙關。
「哈啊,再來!」
眼看沒有效果的凌惑換了口氣,又一次用勁。這一次為了更好地將勁使在胳膊上凌惑屏住呼吸,雙臂的肌肉在力量的趨勢下不停地抽搐著但依舊沒有半點效果,隨著時間的推移凌惑開始有些缺氧臉色變得赤紅。就當他準備再換口氣嘗試時,突然自己胳膊一酸,一股由內而外的推力突然順著自己的經脈開始朝劉薛岳的背涌去。
好痛!
感受到此情景凌惑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成功的興奮,就在這股推力出現沒多久一股刺痛便開始順著經絡在自己的胳膊內蔓延。
「啊啊,好痛!」
劇痛讓凌惑忍不住叫出了聲,但空氣的吸入並沒有緩解自己的疼痛,這感覺就像是整條江的水匯聚到一根水管內,將細小的水管撐爆撐變形。而凌惑的經脈正是這跟細小的水管他感受著自己體內狂躁的能量不斷湧入手臂的新奇感也同時承受著細線般的經脈被撐開的痛苦。
跟前的劉薛岳也是感受到了這股能量衝勁身形一挺接下了這股衝擊。
「這這要流到什麼時候還有完沒完了」
隨著能量的流淌趨於平穩雙臂的疼痛也從撕裂般的苦不堪言降為了偶爾的陣痛。這讓凌惑有了說話的力氣,蠕動了下嘴唇從牙縫間小聲地擠出幾個字。但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雙手與劉薛岳的背中一股不暢的感覺忽然出現,就像是有什麼東西阻塞了能量流淌的去路。緊接著一股疲憊也是隨之傳來。
「能量注入一點進去探清毒素的位置就可以了,你這樣跟沒關門一樣一次放進去那麼多真不怕自己被榨乾?」
嘉玲的聲音突然在凌惑的耳邊響起。被疲憊侵襲的凌惑耷拉著眼皮撇了她一眼既然這樣你怎麼不早說!
「哎喲,沒想到你這麼看長得還挺漂亮的嘛」
從剛剛開始被這接連的痛覺弄得腦子已經蒙了的凌惑看著嘉玲嘴巴開始不聽使喚起來。
「沒想到你頭髮居然是深藍色的,不錯啊,跟你這斜劉海配在一起正好襯託了五官的精緻,嘿嘿嘿嘿嘿。」
疲憊的凌惑滿臉花痴的望著面前的姑娘像是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一般嘴裡不自覺地調戲道。
「咳咳,小兄弟,咳咳。」
劉薛岳見嘉玲的臉色有些不對也是小聲地提醒著凌惑。
這小子怎麼關鍵時候還這麼不正經,你可別這時候調戲良家婦女被別人打死啊,打死了我這病
哐!說時遲那時快,嘉玲一個巴掌劈頭蓋臉就朝凌惑腦門呼了過去。
「說,說些什麼呢!還不趕緊準備驅毒!」
被凌惑說的面紅耳赤的她這一掌下去就差把他掀翻在地。而一旁看著二人這舉動的劉悅雖然心疼凌惑但也不好插手,只得繼續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當一個花瓶不時地望著底下人的反應。
「然然後呢我該怎麼驅毒」
被嘉玲一巴掌打清醒的凌惑,能量也是從劉薛岳體內回流回來不少,趁著疲憊感漸漸散去凌惑趕緊岔開話題。
「你用注入的能量感知到了阻力那便是依附在院長經脈內的毒素,你只有用能量擊碎它才能讓毒塊分解或者排出。」
「就這麼簡單?」
凌惑聽嘉玲這話也是有些生疑,原本自己以為會有多麼複雜的治療步驟怎麼就這麼簡單,難道說自己最難克服的居然是如何控制能量注入劉薛岳的身子?
「聽起來很容易,可做起來卻很難。一般能力者的能量流是沒有辦法驅毒的,像分院長,他們的能量太過強勁如果定位在一個點上很容易就會變成武器穿破經脈。但普通醫生又由於能量流太過軟弱無法擊碎毒素,只能慢慢調理。而院長的病情已經沒有辦法再拖延所以」
嘉玲見凌惑有些不屑也是放下脾氣耐心地跟他解釋起來。
「不會啊,你看這老頭不是生龍活虎的跟個沒事人一樣,我看不醫他再活個四五十年應該也不成問題。」
凌惑拍了拍劉薛岳的背笑著對嘉玲說。
「現在的院長可是已經比之前差太遠了要是放在以前」
「好了,別說了小兄弟,我們繼續吧咳咳」
正當嘉玲想要反駁凌惑什麼的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劉薛岳突然臉色蒼白地打斷道。
本來還嬉皮笑臉準備調侃一下的凌惑見他面色不對立馬緊張起來。
「老頭,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怎麼,就是突然覺得有些快撐不住了」
「爺爺!」劉悅見狀也是走上前來探查情況。
剛剛還好好的劉薛岳眨眼間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神情憔悴身子無比虛弱地顫抖著。
「公子,院長體內的毒素肯定是被您剛剛注入的大量能量給全面激活了,還請公子不要再耽誤時間了速速驅毒吧!」
嘉玲見狀立即做出診斷,在場人一聽皆是變得焦急起來。
「行我醫」
感覺到劉薛岳呼吸逐漸變緩的凌惑收起了笑容緊張地做起了準備。
「老頭你是我第一個患者,你可得撐住啊」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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