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一座不知名的豪宅之中。
唐展坐在客廳之中,慢呷著香茶。
這是他剛才找到了的一間房子,家主不在。只剩下了幾個看著院子的家人,已經全部被他給制服。現在乖得便好似見了貓的老鼠一樣,這香茶就他們剛才侍奉著煮好,並送上來的。
此時,臥房的門打開,身著華衣的王美兒從裡面走了出來。這些衣服,也是這家人的,穿在王美兒身上,到也算合身。
「王美兒,見過恩公。多謝恩公救美兒脫離苦海,美兒願意託身在恩公身前!」出了門來,看到唐展坐在那裡。王美兒深深的給他道了一個萬福。
在剛才被下藥的時候,她真是萬念俱灰。以為自己將永遠都無法脫離那個苦海了呢?
哪裡知道橫空殺出來了一個唐展,把她給救了出來。接著,她又看到了唐展斬殺衙役班頭,以及大戰二郎神的一幕,給她那弱小的心靈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她絕對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如果離開唐展根本就無法生存。所以,在換好衣服後,馬上便出來表了忠心。
「果然漂亮!只可惜太小了呀!」唐展讚賞著看著眼前的王美兒,果然不愧是馮夢龍筆下的花魁。姿容絕色,相貌清麗,扔到主世界去,絕對是一個明星胚子。
只可惜的是,她才十五歲,也就是一個初三學生的年齡。自己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恩公,可是嫌美兒姿色醜陋?」看唐展只是看著自己,王美兒走了過來,小心的問道。
「看來你認為你長得很漂亮了?」聽著這話,唐展到是笑了起來。果然小女生都有臭美的心態,這才十五歲,便開始講究這個了。
「媽媽曾經說過,美兒的姿色不弱於杜十娘和蘇三!若是再給……」王美兒說道。
「等一下!」
聽著王美兒的話,唐展一愣,打斷了她的話,「你說誰?杜十娘?」
「原來恩公也聽過杜十娘的艷名呀!」聽著唐展的話,王美兒嘟起了嘴。深為唐展只一聽杜十娘的名字便心動,但自己這個大活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卻不理,而感到不爽。
「只是聽說過,你且細細講來!」唐展可沒有心思去理會王美兒的小心思,開口問道。
「是!」
王美兒雖然有些不滿,但是卻不敢多說什麼,只能說道,「杜十娘,本名杜微。十三歲破瓜,現在已經差不多有十九歲了。乃是金陵城的第一名妓,天下聞名!」
「應當便是她了吧!」由於連續看到了兩個馮夢龍小說中的事情,唐展在心裡也有了一個猜測。那便是這個劇情世界,便是一個馮夢龍小說搭建的世界。
「公子,杜十娘遠在金陵。美兒自附比她一點也不差。而且,美兒還是完壁之身!」見唐展雙目放光的樣子,王美兒不滿道。
「你太小了,再長一年再說吧!」唐展笑著站了起來,伸手在她的頭上揉了一下。
「杜十娘十三歲便破瓜了?」王美兒嘟囔了一句。
「這事有什麼可比的!」聽著王美兒的話,唐展呵呵一笑,這才又摟住了她的肩膀,「放心吧!我早晚破了你這個小香瓜,你等著就好了!現在先去睡覺,明天我們還得去找二郎神廟呢!」
「是,公子!」聽唐展這麼一說,王美兒這才開心起來。接著又眨了眨眼,「公子,床榻已經鋪好了,還請公子安歇!」
「好!」
唐展點了點頭,這才又跟著王美兒去了臥房。眼睜睜的看著她褪去了外衣,穿進了被中,並把大半的位置讓給了自己。
「這個萬惡的舊社會,怎麼就這麼遭人喜歡呢?」看著王美兒的動作,唐展心中暗樂,便也鑽進了被中,摟住了她的身體,沉沉的睡去。
「公子!到二郎神廟了!」
次日正午時分,一輛馬車,停到了二郎神廟的門前,車老闆回頭叫了一聲。
「有勞!」唐展掀開了車簾,順手遞過去了一塊碎銀子,這才又扶著帶著帷帽紗巾,把面容給遮住的王美兒下了車,走進了廟宇。
此時,雖然是正午時分。但是,廟內卻還有不少的香客。在二郎神的神像之側,還有一個廟祝正在忙活著。
「便是你了!」
掃看了一眼這廟祝,唐展的眼中現出了一絲的冷色。昨天用破障之眼看到的就是這廝,也是多虧自己看過了小說,知道他是二郎神的廟祝,才能尋到他的藏身之處。
再次抬頭,看向了二郎神像,果然也與自己昨夜所見的那金影不差分毫。
「敢問公子和……」
此時,廟祝也走了過來,看向了兩人,習慣性的說道。
但是,他才一張口,便認出了唐展是昨天晚上和自己交過手的男人,不由得臉色大變。
「眼神到好!」
唐展並沒有奢望這廟祝認不出來自己,一聲冷笑的同時。心神已經勾動了隨身空間。立刻,手裡便多了一個大桶,揚頭便潑。
「不好!」
這廟祝哪裡想到唐展的手裡會突然多了這大桶,眼看桶中的東西迎頭潑了過來,是又臭又腥。只驚得是面無人色,正欲躲避,哪裡還來得及,被桶中的東西給潑了一個正著。
「好臭!」
東西潑出去,唐展也是一噤鼻子。
這桶里乃是糞便、天葵血和黑狗血的混雜物,正是書中記載的破這廟祝法門的東西。不過,此時,他已然無暇顧及太多。再次祭出了裁雲劍,凌空便刺。
「啊!」
只聽這廟祝一聲慘叫,肩頭的兩塊琵琶骨,都被唐展給刺穿。
接著,唐展才又再取出了兩根鐵鏈,也不顧這廟祝身上的穢物,一把便捏住了他的脖子。接著才又把兩根鐵鏈生生的穿入到了琵琶骨的缺口之中。
「啊!殺人了呀!」
廟中還有不少的香客,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幕。只嚇得是魂飛魄散,慘叫連連,撒腿便向外跑。
「你想死還是想活!」
一連幾招,破了這廟祝可能會有的道法後,唐展這才又看向了這廟祝。
「好漢爺,我沒有得罪你呀!昨夜雖然被你壞了好事,也沒有敢報復呀!」琵琶骨被穿,這廟祝疼得是死去活來。看著唐展手持裁雲劍面帶殺機的樣子,連聲大叫道。
「說那個沒有用!我要你給我一個工作。工資嗎,便是你昨天晚上變身的法門,對了,還有那張金弓。而內容嗎,便是饒了你的一條小命!」唐展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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