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袁士霄雙掌連同小臂被廢,本就痛得死去活來。如果不是他內功精深,止住了雙臂的血流,現在已經昏了過去。
眼看著唐展又攻向了他,唐曉瀾和馮瑛互視一眼,游龍劍和斷玉劍同施,直接唐展攻了過去。
「來得好!」
現在袁士霄已然對自己沒有什麼威脅,唐展原來也沒有把他當回事。眼看著唐曉瀾和馮瑛同上,也是抖擻精神,便迎了過去。
才只與兩人對了數招,唐展便覺得不對。因為兩人的配合太默契了,雙劍滾滾如潮。好似狂風暴雨一樣,壓得自己都喘不氣來。
若光是劍招也還罷了,最麻煩的是,兩人的劍招每一招都看似樸實無華,但是卻偏偏卻好似帶著天地大勢一樣,只朝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招呼。
「不對,這莫非是張丹楓的雙劍合壁嗎?」
馬上,唐展便想到了梁先生小說的記載,那其中亦有如金先生小說的雙劍合壁之說。
此劍法名為玄機劍法,分成百變陰陽玄機劍法和萬流朝海元元劍法兩篇。當年張丹楓和雲蕾便因為這劍法而戰無不勝。雲蕾死後,張丹楓又將這兩套劍法合二而一,重組玄機劍法,這才打敗了喬北溟。
眼看著劍法壓制住了唐展,唐曉瀾和馮瑛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精神更增,每一招都不離唐展的要害。
「好個玄機劍法,但是對我卻沒有用!」雖然被殺得狼狽,但是唐展卻沒有當回事。一聲怒喝,連劈三掌,每掌中間都夾雜著九重修羅陰煞功的寒氣。、
內力本是無形之物,但是空氣被修羅陰煞功的寒氣一逼,空中卻是形成了三道白氣。如龍如劍,向兩人攻去。
雖覺寒氣逼人,但是唐曉瀾和馮瑛卻是不驚反喜。在施展玄機劍法的同時,兩人執手相握,內力流轉的同時。便化解了修羅陰煞功的寒氣,雖然覺得有些寒冷,但是卻沒有損傷身體。
而就在兩人退步執手,內力交轉之時,唐展卻動了。當然不是攻向兩人,只是踏出了天羅步,一步便到了正在觀戰的唐經天的身邊。
「卑鄙!」
看到唐展竟然攻擊自己的愛子,唐曉瀾和馮瑛是勃然色變。
「著!」
雖然見唐展向自己攻來,但唐經天卻未畏懼。雖然手中無劍,但是卻一招天山掌法向唐展劈了過來。
他到是有少掌門的派頭,但可惜對唐展完全無用。他的手掌只是一翻,便避開了唐經天,一招陰陽爪,便扣住了他的手腕。
「經天!」
看到唐經天被制,唐曉瀾和馮瑛同聲驚呼,齊齊攻了上來。就在兩人劍勢才展開的同時,唐展已然故計重施,輪起了唐經天的身體,向唐曉瀾砸了過去。
好個唐曉瀾和馮瑛,不愧是武林中的高手。兩人互視一眼,均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唐曉瀾手裡的游龍劍將空一平,便引住了唐經天的身體,向後一帶,便又向後甩去。
而馮瑛卻是劍光一展,使出了天山派最擅長防守的大須彌劍勢,意圖擋住唐展。
「有用嗎?」唐展一聲冷笑,直接便闖入到了大須彌劍勢之中。
「著!」
馮瑛眼看唐展的動作,心中大喜。斷玉劍一抖,便分出了一劍,正好刺中了唐展的前心。
「鏘!」
一聲輕響,傳了出來。
「不好!」
馮瑛本來以為這劍可以將唐展刺個透心涼,但是手上的感覺卻是不對,好似刺中了金石一樣。
就在她正在撤劍再退的時候,唐展已經侵到了她的身前,手指如琵琶輪彈,一著拂雲手,便連點住了她的周身大穴。
「這惡賊!」
身體被定住,馮瑛氣得是俏臉失色。因為唐展這個動作,幾乎將她身前的部分都給碰到了。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她還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阿瑛!」唐曉瀾也沒有想到唐展會這麼制服了自己的妻子,驚怒之下,劍光如龍,拼命的沖了過來。
沒有了馮瑛和他配合,他又怎麼可能是唐展的對手。才不過幾招,便被唐展又仗著身體上的金絲玉甲,搶到了他的身前,也把他給制服,並扔到了地上。
「沁梅,現在能叫一聲唐展好哥哥了嗎?」制服了兩人,再看著那邊淹淹一息的袁士霄一眼。唐展朝著李沁梅一擠眼睛。
「惡賊,你休想!」李沁梅大聲的叫罵道。
「真是不乖呀,那我就先殺了你姨夫吧!」
唐展說著話,已經祭出了裁雲劍,直接向唐曉瀾的脖頸上斬了過去。
「不要!」
看著唐展的動作,李沁梅嚇得一聲驚叫。
「叫不叫?」唐展手腕一定,便把裁雲劍給定在了空中。再看劍刃,離唐曉瀾的脖子,才不過一尺的距離。
「唐展好哥哥!」
李沁梅這個委屈呀!不過,卻也沒有辦法。只能大哭著叫了一聲。
「哈哈哈!」
聽著李沁梅的叫聲,唐展是哈哈大笑。將手一擺,那裁雲劍便好似被人手托著一樣,平平的飄到了李沁梅的身前。
「沁梅,我弄壞了你的劍。這把劍先押在你這裡,等我去弄死張召重那傢伙,再把他的凝碧劍給你呀!」
說罷,才又看了地上的馮瑛和唐曉瀾一眼,身體一騰,便直奔山下狂奔而走。
「這惡賊莫非是相中了沁梅不成!」看著李沁梅捧著裁雲劍,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馮瑛心裡極為擔憂。
「大美人,我沒殺你的丈夫和兒子,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呀!」
但是,她的想法還未停下,便聽到了耳邊傳來了唐展的聲音。
「天遁傳音!」
聽到這個聲音,再注意到唐曉瀾以及三小都沒有反應的樣子,馮瑛馬上便想到了傳說中的那門功法。很顯然,這話就是他單獨對自己說的。
「這惡賊莫不是相中了我,想對我行不軌之事!」馬上,馮瑛便想到了一種可能。只嚇得渾身都在哆嗦,這惡賊如此之高,若是對自己用強的話,她可真是反抗不了。
「應當不可能吧!」馮瑛越想越怕,不斷的在安慰自己。自己都已經成婚了,孩子都這麼大了,他怎麼可能對自己感興趣。
但是,這個念頭卻好似夢魘一樣的揮之不去,剛才被唐展點穴的部位也是變得隱有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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