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斜斜射來,將二人的身影拉得極長。
透過那烈烈的山風,隱約可以聽到二人的談話。
「任教主,東西便是在這裡現的,東方不敗很可能在這裡!」
「我們去殺了他!」被稱作「任教主」的中年男子將目光從青年手中的大紅碎布上掠過,眼底帶著一絲不屑,「那種不男不女的東西,留著也是個禍害!」
中年男子正是任我行。
他的驕傲讓他不願承認,自己之所以如此做,是擔心東方不敗傷勢痊癒找自己報仇,而自己將不敵對方。
青年男子則是令狐沖。他猜到了任我行的想法,卻並未說破。
更何況,他之所以沒有離開,並非任我行的挽留,而是因為東方不敗。
一日沒有將其徹底除掉,他心中就一日不得安寧。
「那我們下去?」令狐沖問。
任我行本想再叫點人,又覺得這樣做在未來的女婿面前很沒面子,便點頭道:「好。」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感到一股冷風襲來,其中夾雜著兩道銀光。
他心中一凜,身體飛退。
咻咻!
兩道厲嘯從他耳畔掠過。
剎那間,一個大紅色的身影從懸崖底浮掠而出。
任我行定睛一看,現那人赫然便是他們要尋找的東方不敗。
令狐沖拔出了劍,臉色變得凝重。
他能感知到,此刻的東方不敗比之全盛的時候還要強,這讓他心頭駭然。
「怎麼可能,你這麼快就痊癒了?」任我行盯著東方不敗。
實力到了他們這種程度,能清晰地察覺到對手的狀態,除非對方使用了一些特殊的秘法。
這種變故讓他心下驚疑——他原以為對方想要痊癒,至少也得三五個月時間。
「到底生了什麼,他怎麼還變強了?」任我行目光閃爍。
東方不敗嘴角浮起一絲嘲諷:「想知道嗎?」
她聲音陡然變得冷厲:「那就去地府問閻王爺吧!」
她身影如風,數枚銀針從掌心飛出,朝著任我行和令狐沖飛去。
任我行實力很強,令狐沖劍法精妙,可終究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
二者很快就露出了敗象。
就在他們想要撤退的時候,東方不敗忽然露出一絲破綻。
任我行大喜,一掌朝著東方不敗擊去。
東方不敗看起來似乎是真的慌了,竟然伸出手掌來阻擋,這讓任我行大為驚喜。
「這蠢貨竟然放棄了她最擅長的度,反而要來跟我比拼力量,真是找死!」任我行目光微眯,閃爍著凜然殺意。
令狐沖本能的覺得不太對勁。
他很清楚,東方不敗只有在面對楊蓮亭的時候,才會慌神,不至於暴露出這樣明顯的失誤才是。
就在令狐沖愣神的間隙,猛的聽到一道慘叫,一道黑影吐血飛退。
「任教主!」他大驚,匆忙抓住任我行,身體被那巨力帶著後退數步。
剛抓住任我行的剎那,他便感到腹部一痛,卻是一道銀針擊中了自己。
東方不敗哈哈大笑,度越的快,如同鬼魅,朝著二人而來。
「他……力量大漲……我們不是對手!」任我行喘著粗氣道。
「快退!」他說,「等教內援軍!」
「不,我們跳下懸崖!」令狐衝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朝著反方向而去。
「你這是要幹什麼?」任我行大驚。
令狐沖並未解釋。
依照二人的度,等到援軍的時候,已經被東方不敗殺死了。
與其如此,反倒不如孤擲一注,看看那懸崖下到底有什麼,會讓東方不敗功力大進。
任我行很快也想明白了這一點,看向令狐沖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絲讚賞,直接從懸崖跳下。
二人都是高手,幾番在懸崖上借力,最終穩穩落地。
東方不敗緊隨其後。
「兩個愚蠢的莽夫,到了這裡你們更是死路一條!」她刻意表現出得意,卻難以掩飾眼底的那一絲擔憂。
時空酒館的神奇她很清楚,若是被這二人得知,自己恐怕真的很難報仇了。
「必須戰決!」她心想,雙手揚起,兩道銀色繡花針飛出,分別朝著任我行和令狐沖而去。
任我行和令狐沖站都沒站穩,便看到那方向極刁鑽的繡花針。
即便他們努力抵抗,也被其擊中。
使用了體質強化藥劑,東方不敗的度更勝一籌,力量上的原本些許不足也被補全,實力比巔峰時期還要強上一些,距離聖級3星極近。
任我行與令狐沖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二人只能勉強護住要害,在東方不敗的攻擊下節節敗退。
任我行心中苦澀,暗忖早年就不該自負的將《葵花寶典》交給東方不敗,以至於淪落至此。
可隨即,他又覺得不太對勁。
如果《葵花寶典》有如此威力,那麼東方不敗早就應該很強了才是,不可能僅僅在這兩月時間中功力暴漲。
「難道這裡有什麼能讓功力大漲的靈株寶藥?」任我行目光閃爍。
在他旁側,且戰且退的令狐沖也抱有同樣想法。
「受死!」欺身到任我行面前的東方不敗厲喝。
她將內力催動到極致,驅使著四根繡花針分別對準任我行的左眼、脖子、心臟和胯部。
令狐沖自顧不暇,根本來不及幫忙,任我行更是大為駭然。
他已經退無可退,而這四處被瞄準的地方,無一不是極為重要之處。
脖子與心臟自是不用提,而失去右眼,他便是真正的瞎子,至於胯部……他可不想變成東方不敗。
一切只生在電花火石之間,任我行的行為完全是出於本能之下,拼盡全力卻也只護住另外三處。
他慘叫一聲,捂住左眼翻滾到地上。
東方不敗哈哈大笑,有著抑制不住的暢快。
令狐沖竭力使出《獨孤九劍》,擋住東方不敗的攻勢,一把抓起任我行扔到背上。
他正要逃,驀地眼光一閃,看到數十米外的懸崖處,閃爍著瑩瑩光芒。
眼見令狐沖背著任我行朝著那裡奔去,東方不敗驚怒,催動繡花針加快攻勢。
啊啊!
任我行又是痛呼出聲,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一針刺在了肩膀上,一針從菊花刺入,沒入到自己之前拼命想要護住的某處。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他雙眼失明,心中陰暗地想著,「定然是他覺得我不將《吸星**》中的『融功』法門傳授給他,所以將我當成他的盾牌,這樣報復我!」
感到又是一根繡花針刺到了屁股上,任我行怒焰滔天,張口咬在了令狐沖的肩膀。
啊!
令狐沖也是痛呼出聲,心裡又著急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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