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翁確定一切正常,正要回身把院門關上。
逢三壽對他說道:「不用關了,我正要和這幾位一起出去呢。」
白頭翁的眉頭皺了皺,「你要和他們一起出去?」
「去長江大橋的北頭,用不了太長時間就回來了,你先回去幫我占著攤位。」
「怎麼?我還以為來了大生意呢,搞了半天還得去出攤。」
「是來了大生意,庫存賣了不少,你看看。」
逢三壽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已經空出的罈罈罐罐和臉盆、盤子。
白頭翁驚了一下,「庫存都沒了?」
他有些疑惑的看看岳東他們,再看看逢三壽,「那你還出什麼攤兒?」
「我不是為了出攤多賺那幾個錢,主要是有事情和你們商量,要不然還得分頭聯繫你們。不過今天是星期天,看石頭買石頭的人多,捎帶著多賺點兒。」
「你連庫存都賣出去了,還和他們一起出去做什麼?」
「認認車,回頭再和你說,你先去忙吧,我現在顧不得招呼你。我把這些東西一收拾,進屋換件衣服就走。」
白頭翁緊跟著他走進裡屋。
逢三壽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湊近兩步悄聲問道:「這些人可靠嗎?不會是挖了個坑讓你跳吧?」
逢三壽一愣,輕聲回道:「你這話怎麼說?」
「我就是因為你回來的時間太長了,怕你出意外,特意來看一下。」
逢三壽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兄弟,這些人可靠的很,而且有好事兒。等我回來後去天橋的時候,再和你們討論一下。」
白頭翁拍了一下自己的腰包,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東西已經換了錢,就別隨身帶著錢和他們一起出去了,萬一到時候人財兩空就麻煩大了。
逢三壽笑了笑,「帶頭的那位不是第1次來,以前和我的好朋友來過,我那些罈罈罐罐放在哪裡他都知道,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你去忙吧,我也得趕緊把東西收拾一下就走,人家趕時間。」
白頭翁看了一下他手裡的東西,猜到那裡面裝的可能是藏品,肯定是要好好藏起來的,自己在這裡確實不合適。
「怎麼走?打出租嗎?要不然咱倆都騎著電動三輪車帶著他們,也不怕堵車,不見得比出租慢。」
逢三壽搖了搖頭,「檔次太低,算了,還是打出租吧。」
「一輛出租車可擠不下咱們,我剛才看到黑子的麵包車在外面攬活,正好咱們這些人一車拉了,又安全又保險。」
「黑子在外面?那你幫我把他的車叫到門口吧。你真要陪著去?你的攤誰看著?」
「我媽幫我看著攤呢,不陪著你走一趟,我還是不太放心。畢竟四條大漢子,又是去城外。」
「那行,正好多一個眼見為實的,回頭更有說服力。」
「那我就出去叫車了。」
「去吧。」
白頭翁出了裡屋門,立刻換上一副笑臉。
「你們稍等,我這就出去叫車,逢會長朋友開的麵包車,就在外面不遠。」
岳東微微一笑,「麻煩你了。」
「別這麼客氣,大家都是逢會長的朋友。」
人手多,搬貨也方便。
到了停車場,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
他們生怕誤了時間,岳東真的不等了,好多人是提前半個多小時甚至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岳東讓李炫飛安排人把三個行李箱卸下裝好,然後向沙炎涌等人介紹了一下逢三壽。
沙炎涌也很會來事兒,「副會長親自來了?我代表百龍山景區對你的合作表示感謝,熱烈歡迎,大家鼓掌!」
所有人都跟著鼓起掌來,讓逢三壽剛來就感受到了熱情。
白頭翁特別留心了三輛車的車牌和標誌,心裡一下子放鬆了。
車牌雖然是外地的,但明顯是同一個地區的。
而且駕駛室的門上都噴著百龍山景區的字樣,不像是新噴的漆,很明顯是同一個單位的公用車輛。
看樣子還不是用了一年半載,說明這個單位的實力是可以的。
黑子在這個停車場裡有熟人,白頭翁去聯繫他的時候,就告訴他找停車場的熟人打聽一下岳東這些人來了之後的情形,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黑子的熟人,恰好是華年街停車場的負責人宴請的幾個人之一,當然不會說不好聽的話。
黑子回來向白頭翁點了點頭,就上了自己的車,那意思就是完全沒有可疑的地方。
岳東他們的車離開後,逢三壽和白頭翁也上了黑子的車。
黑子開口說道:「我那個熟人說,昨天晚上岳東他們那個華年街停車場的負責人,請他們吃了一頓好的,誠心請教管理和經營停車場的經驗技巧。聽那意思,客流量不會小了。據說他們那個景區的正式員工就有上千人,帶隊的那個岳東,負責經營管理科,名義上是科長,實際上相當於副主任的級別,不只是在他們當地,在全省都是名人,電視、廣播、報紙、雜誌,都經常報道他。」
白頭翁看向了逢三壽,發現逢三壽也像是第1次聽到這些消息,有些好奇的問道:「逢會長,你以前不知道這些嗎?」
「我真的不知道,我對岳東了解的不多,實在不知道這個人那麼有名。難怪見識廣博,談吐不凡,經常上電視、廣播、報紙、雜誌的人物,哪有簡單的?這下我就更放心了,黑子,開車吧,直接去天橋那裡。」
白頭翁問道:「不回你家拿東西了,你去天橋干看著我們賣?」
「我有點迫不及待地要和咱們協會的那幾位好好討論了,這個時候肯定所有的人都在,如果回家一耽擱,萬一有人早早走了,還得另外聯繫。等咱們商量出了結果,我再去找會長。」
「看樣子挺重要啊。」
「非常重要!關係到咱們協會的前途,也和咱們幾位的前途息息相關。黑子,不是故意瞞著你啊,主要是在這裡和白頭翁說一遍,等一下去了天橋那邊還得說,我不想多費唾沫,而且你對這些事也不感興趣。」
黑子笑了笑,「咱們誰跟誰?這種事你還用和我解釋?」
他們議論的時候,岳東和沙炎涌他們也在議論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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