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現在輪到你當領導了。」一群小孩在玩遊戲,逃難的路上,小孩有自己的娛樂方式。
「領導有什麼權力?」卡斯在下面拿著木劍和另外一個同齡孩童比劃追逐。
「對下屬可以隨意殺掉的權力。」小孩說的應該是國王的權力,國王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有這樣的權力,殺人不需要理由,同樣殺人也不會被懲罰,也只有國王有這樣的權力。
「這有什麼用?」卡斯想不出殺人有什麼用,下屬都殺了,那自己這領導還是領導嗎?
「讓下屬恐懼,按你的想法做事情。」這個小孩竟然知道這種事情,也真怪了,這群難民裡面可能有落難的貴族。
「我媽說人都自由的,即使他們恐懼了,也不會真的按我的想法做事情。」卡斯停下追逐,望著那個男孩。
「是的,想事情不怎麼累,做事情累,在一段時間裡面下屬做一件事情不累,但是如果要他們做很多事情,他們就會累,他們就會抗拒做。對於領導來說,下屬累不累不管自己什麼事情,必須逼迫他們做更多的事情,以他們的壽命換你的想法更早地實現。
讓他們恐懼,就可以讓他們發揮最大的效率做事情。」小男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歪理論,也許他聽自己父親說過。
「那為什麼要讓他們恐懼,給他們更多的報酬,讓他們做就可以了。」卡斯覺得這事情很容易解決。
「如果你能不用付更多報酬讓下屬做更多事情,有那樣的權力不是更好。」小男孩想不明白卡斯為什麼這樣想。
「那是壞領導人,我要做好的領導人。」卡斯準備做領導人,玩這場遊戲。
「今天,我們要去探索古牧遠古遺蹟,我聽我父母說這裡離古牧遠古遺蹟非常近。」卡斯做了領導,實際上就是今天一天的領導,卡斯將決定大家玩什麼。
「這個不行。」基本上異口同聲,這些孩子看起來被他們的父母警告過。
「我還是決定做一個壞的領導人。」卡斯看著那些孩子,想了片刻。
卡斯帶領那些孩子,一點什麼準備也沒有做,就出發去那個古牧遠古遺蹟了。這時候卡斯體會到當壞領導的感覺真好,壞領導的權力可以讓下屬不能聽其他任何人的話,也不用遵循合理性,不用做正確的事情。
其實古牧遠古遺蹟已經被大人控制起來,很多無關的大人都進不去,更何況卡斯這群小孩。卡斯他們到達那裡,就算到了那裡,進不進去根本沒有什麼關係,卡斯他們是這樣認為的,卡斯領導他們在那裡探索,一塊奇異的石頭,一些花草是卡斯他們探索的對象。
「詹,你躺在這個石板上。」卡斯他們發現了一塊石板,上面有很多奇怪的文字和圖案,顯然,這塊石板是被人丟棄在這裡的,因為有移動的軌道痕跡存在。那自然這石板被人研究過,沒有多少價值存在。
詹看了下布滿灰塵的石板,不想躺,不過這抗拒不是特別強烈,他輪值當領導的時候,也不是一個好的領導,想要繼續在這個團體中玩下去,詹需要遵守這社群規則,當然詹並不清晰這一切,只是感覺應該要這樣做的,這感覺還沒有上升到清晰,上升到規律總結的程度,也沒有完全上升到領悟明了的程度,是一種模糊的感覺,應該是要這樣的感覺。
詹躺在石板上,當然不是正中心,其實灰塵一樣多,詹心裡感覺邊沿灰塵少點。卡斯不知道詹心裡的想法,也沒有大人那種非要別人按自己的標準做事情的想法,只要詹躺到石板上,他就高興了。
卡斯他們開始玩祭祀遊戲,他們看過的那些祭祀活動,都有零碎記憶,因此卡斯他們玩的祭祀遊戲裡面,什麼物品,儀式,只要他們記得的,都用了一遍,詹覺的無聊,因為他只能躺著。
陽光好,氣溫也好,風暖暖的,再加上周圍一群小孩稚嫩的祭祀腔無人能懂的唱聲,有安全感的詹睡著了,睡著了的意思就是眼睛閉上了,耳朵也閉上了。
詹做了一個夢,在夢裡,他成為一個叫速的人,經歷了奇奇怪怪的事情。詹是被驚醒的,因為夢裡的他被人殺了,恐懼驚醒了詹。現實是石板突然消失,詹掉在地上。
其他人停止了祭祀活動,望向卡斯,詹也站起來望向卡斯。卡斯看了下天空,快天黑了,要回家了。遊戲結束,一隊人離開了古牧遠古遺蹟。詹有點疑惑,因為做了一個速的夢,他發現自己看周圍會產生很多自己都覺的神奇的認識。
難民臨時聚集地,詹跑回家,他怕父母長輩的責備。詹以前不知道自己出事了,父母為什麼會難受,父母有什麼理由為自己擔心呢?現在這些好像都不是疑問,詹都能夠想到答案。
不過,今天好像有點不尋常,詹停止了跑步,周圍有點安靜,周圍的人不再吵鬧,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必須安靜,一切等回到家就應該明了。詹沒有能力猜測發生了什麼,條件完全不足。
家裡的門白天是開著的,晚上才關上,一直是這樣的,詹並不覺的這有什麼奇怪的。以前回家詹都是在門口大聲喊自己回來了,告知他的母親,現在他偷偷在門邊望裡面查看,其實房子不大,也不曲折,裡面有什麼一眼都能看清楚。
父母正和一個中年男子交談,詹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以前大人說的那些話語,詹是聽不懂的。現在他能夠聽懂了,是關於自己上學的事情,詹沒有想到難民的孩子也有機會上學,後面的事情詹就沒有聽了。
「詹,明天你去不達商店,那裡的人會送你到構建者學院,我也不清楚你會到哪所構建者學院,在那邊你要好好學習。」中年人走後,詹走進房間,母親對他說了這一番話,詹聽不出母親是開心,還是痛苦的感覺。
當晚,詹很早就睡了,詹聽到父母在那邊幫他收拾行李。對於離開這裡,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以前的時候,詹覺的自己都是比較木訥遲鈍的人,同時也是一個不反抗的人,現在,詹說不清楚自己有什麼感覺,特別的感覺,有點期待。
其實詹的行李不多,一個小包裹而已,早上詹就將這個包裹很輕易背在身上了,裡面的幾套乾淨的衣服,就沒有其他了。詹不清楚為什麼就這樣一個小包裹,父母收拾了那樣長時間,難道放進去,又拿出來嗎?
詹自己一個人出發了,詹習慣這樣,每天出去玩也都是這樣的,路上他碰到一些玩伴,大家都在談構建者學院的事情,知道這個狀況的積極地發言說著關於構建學院的事情,很多都讓詹感覺很驚奇,詹相信玩伴說的那些事情,詹就是相信。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詹觸發了一些思考,只是詹沒有進入思考過程中,這裡的氛圍不是用來思考的,是不停地持續的感覺感受過程,詹也處於這樣的過程中,而且事情過後,詹也不會去想這些事情的,當時沒有思考,後面也不怎麼會有時間去思考。
不達商店是經營小孩玩物的,詹幾乎隔天都會到這裡逛,詹總是希望自己擁有這裡的一些玩物,事實上不可能,詹知道家裡的情況,他自己就約束自己的,詹記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學會約束自己的,那應該不是一個瞬間改變的過程。
「漢姆叔叔,我要去構建者學院。」詹站在櫃檯前,盯著一件他一直想要的玩物。
「這邊。」以往會和詹開玩笑的漢姆變的嚴肅,漢姆認為談構建者學院是一件需要尊重的事情。
詹看到這是一個向下走的通道,裡面一片漆黑,詹抬頭望了下漢姆,漢姆示意詹走進去。詹走進去了,眼前還是一片漆黑,這不是階梯的通道,是斜坡,詹回頭還是能看到漢姆的,在一直往裡面走的時候,詹回過幾次頭,都能清晰地看到漢姆。
在繼續走了一段時間後,詹看到有人站在門口,好像是在迎接自己,這時候詹回頭看不到漢姆,只有一片漆黑。詹走向了門口,對方好像沒有看見自己,只是站在那裡,直到詹踏出門口。
「歡迎來到構建者初級學院,你將在這裡受到最好的培養。」對方是這樣說的,詹並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性別是女的是可以看出來的。
「現在請跟我來。」詹跟上對方,好像沒得可以選擇,更何況,詹好像一直都是那種很聽話的人。
這裡很大,有很多和詹一樣大的小孩在這裡穿梭活動,更有很多詹沒有見過的存在物,詹有了感覺,自從成為難民後,詹的感覺在遇見很多事情後被壓制沉寂,感覺對詹來說是奢侈品,作為難民的孩子,沒感覺更容易活下去。這狀況,詹自己是不怎麼清楚的,對於詹來說,一切都是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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