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森林的邊緣地區,一人多高的草遮擋了速的視線,他們現在在一個荒廢的祭壇上,祭壇非常簡陋,幾堆壘起來的石頭圈出了祭壇的範圍,中間有炭火的痕跡,說是荒廢是因為已經長滿草。
「沒有任何線索。」在檢查了所有人的配備後,遊學說到。
「小夜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去。」速在這個地方充滿了活力,只要在冒險就行。
「這邊,其他地方在遠處不是山,就是森林,這邊是望不到邊的草。」小夜指揮著自己的玩具飛起來查看周圍的狀況,遊學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小夜的玩具,否則他早就指揮小夜探查路線了。
「無邊的草?這邊?」遊學看著遠去的眾人,陷入了迷惑中,這是什麼樣的邏輯判斷,這邊和無邊的草有任何聯繫嗎?還只是因為小夜看到無邊的草,就想要去那裡,然後就是這邊了,如果這樣的話,這種選擇怎麼說都充滿著挫敗感。
這些草是遊學沒有見識過的,沒有分支,就像一根竹竿,沒有什麼葉子,其實用竹竿相類比,這種描述特別不好,如果看的人不認識竹竿,那怎麼想像這到底是什麼。
遊學想了這個問題,就覺的反正自己也沒有事情,可以鍛煉下描述物品的能力,嘗試著描述,這種草的根沒有露出地面,一絲也看不到,遊學沒有無聊到拔出草來查看一番,也就是因為這樣,遊學他們失去了一個秘密,而且以後可能永遠也碰不到,這對遊學來說是否是一個遺憾?
遊學沒有這樣認為,如果每次都算是遺憾,那遊學怎麼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有太多遺憾的事情在他的經歷中發生了,有些後來被遊學知曉,有些就完全不清楚,也就無所謂遺憾了,也許後人發現遊學錯失了良機,為遊學遺憾,只是這些對於遊學來說,都不重要了。
草的枝幹上有很多突起的一圈小節點,遊學認為這也許是草的年齡,是草的一次季節的輪迴,這樣判斷的原因在於小節點的規律性存在,遊學不清楚草是怎麼生長的,他不清楚什麼細胞,光合作用之類的,他只知曉這裡生長了這種草,而且長的挺好,遊學最多判斷這裡的土質適合這草生長,可以這樣說,這裡的環境適合這草生長。
至於其他,可能就沒有了,還能發現什麼?都只能看到現象,只能分析現象,如果看不到細胞的現象,看不到化學反應的現象,看不到更多的現象,那就什麼也分析不出來,沒有這樣的文明。
不停地想辦法去發現看到現象,掌握了一种放大工具,就不停地將一些物品放大研究,從而分析出很多結果來,有這些結果,也知曉怎麼應用,創造構建出新的現象。
為什麼有這種不停地放大觀察分析現象的想法出現,而且行動了起來?這就像問為什麼能夠這樣深入地描述這樣多一樣。因為這樣做給自己帶來了好處,自然就無法放下了,清楚地知曉放下後,好處就沒有了。
這種前面有可以預見的好處,就像知識,就像財富,就像科學帶來的極大發展,這些可以預見的好處,只要在方法正確的情況下,可以輕易地看到,堅持這種方式,就可以在將來得到,就這樣,就不會放棄了,遇到什麼樣的難題都堅持了下去,而回報是可觀的。
同樣的在預見到將來不好的情況發生,就像如果整天自己在娛樂,就會預見自己在墮落,從而產生一種壓力的感覺,產生一种放棄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又和那種非常想要的內心舒服的感覺產生了劇烈的衝突,這樣究竟是誰更強大一些,誰就可以獲得最終的勝利,可是即使勝利了,也只是一种放棄而已,是否會獲得其他物品?沒有,想要獲得其他物品,就得在這樣的基礎上再努力一下。
前面突然停下來的速,讓有點走神的遊學回過神來,遊學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到達了一個類似村莊的地方,房子是草編織而成的,和這裡周圍的顏色融為一體,在遠處或者是天空中也很難看出來這是一個村莊。
這是一個缺失強壯人口的村莊,出現在速面前的人表明了這個情況,而且看起來他們也處於恐懼中,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村民早就和速他們起衝突了,也許可能連村莊都不回讓速他們發現,在遠處就阻止速的繼續前進。
語言肯定是不通的,速決定用圖畫來表達自己的意圖,這種事情自然落在遊學頭上,遊學拿出一些食物放在地上,然後在食物對面畫了村民的房子,然後用圈子將食物圈起來,那些房子也圈起來,然後做了一個交換的箭頭,並且用手勢進行了示意。
這樣好像可以溝通,這裡的原住民居然可以懂的遊學畫的房子,速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和村民的房子相同,遊學說這是個示意圖,當然和實物相差比較多的,事情就這樣解決了,速他們決定在這裡休整一段時間,了解這個世界。
這一小份食物就讓這裡的村民給速他們這裡最好最大的房子,在村莊的中心地帶,速認為這樣外面發生戰鬥行為,這裡還有時間反應過來,村莊的房子還真是這樣的構建,按中心的房子一圈圈地圍上的,房子後門通裡面房子的前門,進去還真是費一番功夫的,又不是直線型的通道,像個迷宮。
床是石塊上鋪的草,進來的時候,速看到別的房子是直接草鋪地上的,房子裡面確實沒有什麼物品,不過有些印記看出來平時食物用草吊著掛在牆壁上的,當然這個牆壁也是草編織出來的。
速他們進去後,有一個小男孩站在房間門口聽從速他們的召喚,看起來這個村莊也是有點文明存在的,也許是這個村莊的管理者的功勞,為了自己享受生活,制定了各種規矩禮儀之類的,或者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生存體現自己的價值以換取生存物資。
「我覺的線索應該在這個村莊裡面,我們需要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查看情況。」遊學先開的口,這是遊學猜測分析的結果,即使不是他所猜想的,這種做事情風格也是正確的。
「就這樣,我挺喜歡這裡的,就多呆幾天。」速的回覆帶有自己的情感,看起來好像不是什麼理性選擇,可是又符合理性選擇,可能只是話語上的問題,因為不從話語上來看,速就是選擇留下來,贊同遊學的意見,在這裡觀察幾天,這就是最終的選擇結果,無論話語怎麼說,這些就是行動的結果。
「那接下來,分配任務。我負責想辦法學會這裡的語言,和村莊裡面的村民進行溝通,秋葉留在村莊裡面和我一起,他的治療能力可以幫上忙。速,夜月,還有小草負責出外探查,順便看看是否可以獵殺一些獵物過來。」遊學開始自己的本職工作,這裡說話不需要遮遮掩掩,這裡的村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這一天速他們並沒有任何行動,都在修煉中度過,畢竟是遊戲,沒有生死存亡的恐懼,並不著急,夜晚降臨,大家都進入了夢鄉,由夜月的玩具守夜,這已經是共識了,而且夜月根本不需要別人提醒就自動召喚自己的玩具守夜,頭頂上的屋頂將滿天的星光遮掩。
夜月有時候並不明白,為什麼那些看起來也是挺幼稚的規則制度,就沒有人去破解重建,反而都遵守著,並且不停地輪迴著,每一次輪迴的人都遵守這個規則,並且這樣多人都遵守著這個規則,這個規則到底有什麼魔力在,一個統治者統領著這片領土上的人,人為什麼都會服從他?
停下來仔細想想,那應該是一個怎麼樣的過程?加入的時候,是一個人加入了一幫人,那裡定好的規則是服從一個人,你可以選擇不加入,那也就不需要服從了,不需要遵守那個規則,可是為什麼你就需要選擇加入呢?
因為加入會讓自己過的更好,是一種利益和服從規則的交換。剛開始的時候,就像速一樣領導者也可能就一個人,在速的很多努力機遇下,速慢慢地獲得了夥伴,成為了一個團隊隊長一般的人物,也是整個團隊的統領者,這是一切的開始。
夜月並沒有覺的自己和速的關係是利益和服從規則的交換,夜月覺的她和速的關係就是夥伴的關係,也許夜月是這樣想的,也許速也是這樣的想,只是可能速的團隊是特別一點的,而在別的團隊,也許也存在這樣的原始的夥伴關係,後面加入的人就不是這種夥伴關係了,強勢形成了統治地位,加入的人自然都處於一種弱勢中,而且既然沒有辦法形成自己的強勢,加入別人的團隊,那自然這人是處於弱勢,並沒有這份能力和機遇形成自己的團隊。
這種團隊的戰爭合併看起來也是一種自然的行為,而不像是人自己有意形成的規則,這種規則從誕生的時候,就自然存在人類社會中,難道就不能被改變?誰能夠改變這些自然定出來的規則呢?那這個人算是什麼了?而改變了這種規劃會發生什麼狀況?
夜月有點好奇地看著睡著的夥伴,她不知曉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想這些問題,速他們都沒有想這些問題,他們一直在做,按自己的想法在做事情,他們從來,看起來從來不會想這些問題,在他們的內心中,做和自己相關的事情,不管是一個想法的做,還是情緒想要的做,他們根本沒有這種困惑存在,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困惑存在呢?難道因為自己是骷髏的原因?夜月在瞎想中睡著了,明天她會忘記昨晚的一切,因為她也要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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