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聞此言,白喃羽大吃一驚,似是想到什麼,大步一跨,到了流冥身前。
「小子!說!你是不是打我妹妹的主意?」白喃羽抓住流冥的上衣領,大聲問道。
流冥眼角一抽,表哥?我還是他相公呢!見白喃羽抓住自己,急道「我真的不喜歡你妹妹啊!」
「什麼?我妹妹長得美若天仙,你敢不喜歡她?!你再說一遍?!」白喃羽急了,將流冥舉起。這白喃羽本就比流冥高半個頭,這一舉竟將流冥整個人給懸空了!
「哥哥!」白語蘭腰肢一顫,語氣似嗔似怨,卻是想讓白喃羽閉嘴。
「嘻嘻!我可全聽到了,白大少,我這表哥也是一表人才,你妹妹嫁給他又不吃虧」文仙兒進來嬉笑道。
「我可不敢跟武國第一才女搶人。」白語蘭迎上去,與文仙兒挽肩。「仙兒妹妹,你來也不說一聲,要不是今早下人稟報,恐怕你是要等到你這表哥回府才肯讓我知道吧。」
「流兄,此事不妙啊,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兩個小姐那可是對台戲啊,要不,三十六計?」白喃羽看著兩女交談,偷偷向流冥靠近,問道。
「行啊,你要是不怕你妹妹事後找你算賬,我倒是無所謂。」流冥道。
白喃羽縮了縮脖子,說道「這文仙兒前來定是有事,我走了豈不沒我的份?不妥不妥。」還搖了搖頭。
「兩個大男人嘀咕什麼呢,過來。」白語蘭發話了,白喃羽唯唯諾諾地走了過去。也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竟然出了這書房,在不遠處的涼亭內坐下。
待兩人坐定,文仙兒道「此次前來燕國,是為了結盟之事,我與夢遷情同姐妹,這種事還是要提醒一二的。」
「武國有情報傳出,帝皇經將要出世,武帝以防萬一,特地派我文家前來商議結盟之事,而這使者正是我大伯,為以後贏得先機,想必你們已經知曉。」文仙兒看白家兄妹點頭,便又道:「而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此事是真的,帝皇經就在武國出世,而且就在三年後。」文仙兒語出驚人。
「這麼說,兩位帝王打的是過河拆橋的算盤?」流冥挑眉,直言不諱。
「兩獅爭霸好過眾狗搶食吧。」文仙兒點頭,待白家兄妹消化這一則消息後說道「這也是我今早才知曉的,我那大伯也是怕消息泄露,方才等見了燕帝才說出此事。」
「我這表哥就交給你們了,我要回去了,最近武國不太平。」說罷,文仙兒起身告辭。
「哈哈,仙兒侄女走得這麼急,是不是我這白府下人照顧不周啊?」一語傳來,話語中滿是威嚴。
聞此言,文仙兒嫣然一笑,「伯父您說笑了,仙兒實在是有事,不便久留。」
「無妨無妨,你有什麼事我也清楚,就多留幾日,多陪陪夢遷也好,我這女兒悶在家中,閒著也是閒著。」
「這...好吧。」文仙兒遲疑點頭,望向流冥。
一定出事了,流冥與文仙兒對視一眼,心中猜測。
「侯爺,可是出了什麼事?」流冥問道。
白遒深深看了流冥一眼,「賦洛圖被盜了。」
「什麼?!」眾人臉色大變。
「沒錯少爺,就是在昨晚被盜的。」白管事解釋道。
「既然侯爺懷疑是我做的,那我便由我找出真兇吧」流冥淡然道。
賦洛圖昨晚被盜,那時自己雖在青藍居與文仙兒私談,但當時在場的人除了醉酒的白喃羽,沒有任何人看見他,白喃羽醉酒的事又弄得人盡皆知,自己又是前天才來到白家,還是翻牆進來的。這白家家丁雖然眾多,但有心要查還是能查到沒有他這號人的。加上文仙兒在這個時候證明他與自己的關係,免不了讓這白家家主起了疑心。
「好,如若你能找回賦洛圖,此事我便不提。」白遒做了承諾,便離開了。
「流兄,我知此事不是你所為,但事關白家臉面,望流兄放在心上。」白喃羽行禮,便隨父親離開了,留下他妹妹與白管事輔助流冥。
「請二小姐領路。」
一行無話,流冥卻是在沉思。
這賦洛圖是白家的祖傳之物,本身並無太大價值,最多也只值百萬來兩黃金,更何況,這天下除了白家,誰敢明目張胆的示人,再加上白家戒備森嚴,能出入自如的定不是泛泛之輩,這白家寶貝也多,幹嘛非要和賦洛圖過不去呢?
不覺間,到了行竊現場,流冥看得直翻白眼,這白家也是托大,竟將賦洛圖掛在正堂的牆上,恨不得沒一個客人來了看上一眼,難怪要被偷,流冥腹誹。
「晚間可有異動?」流冥問道。
「未曾,昨晚沒有聽到聲響。」白管事恭敬道。
「能聽到才怪!你們這廚房離飯堂都有三十丈!」當然,流冥是不敢說出來的。
「何時失竊的?」
「回流大人,具體時間不知,不過在子時之前還在。」白管事回道。
流冥沉思片刻,看向白語蘭,問道:「這賦洛圖可有奇異之處?」
白語蘭本只知他是文仙兒的表哥,也不信他會偷盜洛神圖的事,便回答「洛神圖本身並無異樣,但捲軸是由千年瑩木製成,所以在晚上會發出熒光。」
這瑩木是斜陽大陸特有之物,只在沒有陽光照射的山谷中才有機會生長。千年瑩木雖然罕見,但無除了照物之外別無用處,比不得那些奇珍異寶。
流冥搖搖頭,排除了這種可能。
恍然,流冥眼睛一亮,問道「最近可有新來的家丁?」
「除了大人之外,還有一人。」白管事面色古怪,但還是如實回答。也不怪他,前日他見流冥本就不認識,只是覺得眼熟,那新來的家丁雖是經由他同意,但也僅有一面之緣。這白府內外之事靠他一人把持,他哪裡會關心哪個家丁長什麼樣。
「誰?帶我去見他。」流冥來了精神,連忙問道。
......
「大人,這裡便是下人居住的地方。」
流冥傻眼了,為什麼?因為他昨天就是住在這個破院子裡,中間那口破井他還記得,上次打水洗漱他差點沒栽下去。
想到這,流冥還屁顛屁顛跑過去看了看那水井,而白管事卻是命下人將那位家丁帶來。
「這便是那新來的家丁?」流冥看著面前的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面黃肌瘦,眼神飄忽不定,聽到流冥的問話,連忙答道「回老爺的話,小的名叫李茫,小老爺,小的沒有犯什麼錯啊,請小老爺開恩,請小老爺開恩吶...」說著,竟要跪了下來。
流冥見他要跪,連忙將他扶起,心裡也納悶,「起來起來,怎麼又是姓劉的。」流冥嘀咕起來。
「老爺,您說什麼?」李茫哪敢讓他扶自己,連忙起身,不過後面的卻是沒聽清。
「沒什麼,李茫是吧?你收拾行李,這是要去哪啊?」流冥看著床上的行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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