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安隊長這是什麼意思啊?」那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什麼意思,這你都看不出來啊,嫂子這暈倒是假裝的,目的就是為了我們能多休息,懂了吧?」一大部分的人聽到他問出這傻的可以的問題,都不打算理他,直接就繞道走了,只留下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的告訴了他。
「嫂子這麼厲害,那既然我們都看出來了,那長官不是……」
「當然了,長官這麼精明的人會連這麼一點小伎倆也看不出來嗎,他只是想給嫂子一個台階下,所以才沒有拆穿她罷了。」
「這,看來嫂子的確是長官的克星啊。」那人喃喃自語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了,以後聰明著點。」說完,人都陸陸續續的走遠了,只剩下他一個人還在那裡不停的念叨。
公寓。
雷君銘把娃娃放到了床上,看著她緊閉的雙眼,想起了自己剛剛差一點就真的被她給騙了,心裡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要不是看到他抱起她的那一刻,她的眼睛偷偷的睜開了一下,他還真就被她給騙了。
明明知道他是那麼的擔心她,她還給他裝暈倒,這次他要是不狠狠的教訓她一頓,他就不是雷君銘。
可是,都已經到了這裡了,娃娃的戲應該也已經演完了吧,怎麼還沒有睜開眼睛呢?
雷君銘疑惑的看著她,不會是真暈倒吧。還是……雷君銘想到另一種可能。
儘管不太相信,雷君銘還是俯下身子去聽了聽娃娃的心跳,果然……
「竟然睡著了。」繞是雷君銘再淡定,也被娃娃嚇了一跳。就是這樣,被他抱在手上,她也能睡著,他也真是無語了。不過如果他要是知道娃娃在坐車的時候,一路上都是睡過來的,他會不會更驚訝,那也就說不定了。
既然娃娃都已經睡著了,雷君銘也就不干擾她睡覺了。雷君銘把薄被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轉身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廣闊的空地上,一群士兵正在與炊事班的人談論剛剛發生的事情。
「你們是不知道啊,安隊長當時差點就要被罰了的時候,嫂子突然軟弱無力的叫了一聲長官的名字,然後就暈過去了。」
「啊!暈過去了?」炊事班的小伙們都一臉緊張。
「哎呀,別急,先等我說完啊。」
「嫂子不是暈過去了嗎,然後長官抱住抱住了嫂子,一臉焦急的就往這裡趕,什麼懲罰的也就顧不上了。不過,你們知道嗎?嫂子是假裝暈倒的,就是因為我們……」那人還在滔滔不絕的順著,卻沒有看到所有人都一臉驚恐的看著他的後面,就像來了什麼怪物一樣。
「咳咳咳……」雷君銘像是要提醒他似的,咳嗽了幾聲。
「哎,誰啊,你們別打斷我的話啊,等我說完啊。」那人終於低下了頭來,正想著再警告他們一次,卻看到眾人都一副驚恐的樣子。而且有一個炊事班的人還拼命的給他使眼色。
他好像在哪裡看見過與這相似的情景耶,好像一般都是在長官來了的時候,眾人才會石化。難道……
他機械般的轉過頭,果然看到了黑臉的雷君銘。
他幾乎接近癱倒,可還是支撐著身子,弱弱的問了一聲好。
「長官。」他行了一個禮。
「名字。」雷君銘冷冷的說。
「什麼?」那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長官問你叫什麼名字啦。」旁邊一個人拉了拉他的衣服,小聲說道。
「哦,長官,我叫張揚。弓長張,揚氣的揚。」張揚大聲的說完。旁邊一些人已經忍不住捂上了眼睛,根本不忍心直視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張揚,名字不錯啊,的確挺張揚的啊。」雷君銘淡淡的說道。
本來張揚聽到雷君銘稱讚他的名字,一絲喜色上了眉梢,可是聽到後一句時,他才知道長官這是在說反話。
「長官,我,我,我……」張揚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了,一雙眼睛到處掃視,可沒有一個人能幫忙。
「張揚。」雷君銘突然大聲喊道。
「在。」相對於雷君銘的大聲,張揚這下就不張揚了。
還沒待雷君銘說出下文,一道小小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銘哥哥。」娃娃光著兩隻腳丫子站在門口,一雙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迷糊的叫他的名字。
「嫂子。」張揚仿佛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激動的叫了她一聲。
「銘哥哥,你來一下啦。」娃娃並沒有理他,而是急急的又叫了雷君銘一聲。
沒有絲毫猶豫的,雷君銘便大步流星的朝娃娃走了過去,不是因為她叫他,而是因為她光著腳丫站在地上。
雷君銘走到娃娃身邊,一把打橫抱起了她就往房裡走去。真不知道她是真的有事還是假的有事,每次都正好在他懲戒人的時候跑出來。
「哇,果然還是嫂子厲害,我決定了,以後我就跟著嫂子混了。」張揚崇拜的看著娃娃已經離去的身影,不自禁的大聲說道。
「切~~」大家一致鄙視他。
「怎麼了?你們羨慕啊。」張揚自戀的說道。
「切,兄弟們,我們走了,吃飯去了,這傻小子,你自己想想我們為什麼切吧。」一人率先起身,帶著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哎,你們總得給我一些提示吧。」張揚朝他們的背影大喊。
還是那個剛剛提醒了他的那個人,決定再好心提醒他一下了。
「你想跟著嫂子混,你起碼要先過長官那一關吧,你以為長官會允許有其他的男人在嫂子身邊走來走去嗎?傻蛋!」那人說完,慢跑著追上了大隊伍,至於張揚,早已經聽到他說的以後就已經石化了。
對啊,他怎麼這麼傻呢?長官這麼霸道的男人怎麼會允許嫂子身邊有任何男人呢,他真是蠢得沒辦法了。
算了,不想了,吃飯去吧。張揚摸了摸腦袋,趕緊去追他們了。
雷君銘一直到把娃娃放到了床上,才站直身子,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看她到底要來搞什麼鬼。
「銘哥哥,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真的有事找你啦。」娃娃哭喪著一張臉,小臉還有些許蒼白,這次好像真的不是裝的。
「真的有事?」雷君銘見她這表情好像是真的似的。
「嗯嗯,銘哥哥,我,我肚子疼。」
「肚子疼?怎麼會肚子疼的?」雷君銘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也不知道,本來我還在睡覺的嘛,然後肚子就突然痛起來了。」
「快告訴老公是哪個地方疼。」雷君銘緊張的看著她。
「就是這裡。」娃娃掀開衣服指著中間。
「胃疼?」雷君銘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就是疼,好像到處都疼。剛剛看到他們都在那裡,所以我才沒敢說的,可是現在真的好疼。」娃娃突然咬緊貝齒,眼淚都流了出來。
「寶貝,來,快穿上鞋子,老公帶你去看看。」雷君銘看著娃娃這副樣子突然心就像是被人撕裂了似的。
「好。」娃娃艱難的吐出一個字,然後便暈了過去。
「寶貝,寶貝,醒醒啊。」雷君銘突然慌亂起來,索性連鞋也懶得穿了,直接抱起娃娃就往醫務室沖。
醫務室。
「老紀,怎麼樣了?」雷君銘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娃娃,眼底閃過一絲心痛。
「食物中毒。」老紀嚴肅的說道。
「食物中毒?」雷君銘重申了一遍。
「對,食物中毒,而且這毒性還挺強,可能是下毒的人放的不是很多的緣故,所以這麼久才會發現,症狀也只表現是肚子疼而已。」
「那,這是什麼毒呢?」雷君銘接著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雖說我的閱歷也很豐富,但是這個,我竟然不知道,我也很驚訝,看來我還是得多修煉啊。」老紀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她現在還有事嗎?」雷君銘看了看娃娃。
「哦,這個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毒,但解毒我還是在行的。只要休息幾天,多吃點清淡的,應該很快就會好的。」老紀笑著說道。
「謝謝你,老紀。」雷君銘說道。
「不用,當初要不是你,我屍骨現在都不知道在何處呢。不過,君銘,我要忠告你一句,千萬別惹太多桃花了,不然你這小妻子的命遲早都會丟掉的。」老紀突然又變得嚴肅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雷君銘不懂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呵呵,雖然這個毒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可是有一味我知道。你知道那藥的功能是什麼嗎?」老紀賣關子的說道。
「讓人不孕。」沒等雷君銘問出聲,他就說了出來。
「你說,如果一個女人不能為她愛的男人生孩子,你覺得她還會有臉呆在那個男人身邊嗎?」
「好了,我先出去了,你就好好想想吧。」老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雷君銘腦邊還迴蕩著剛剛老紀說的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照這麼判斷,那麼這個人是因為他才對娃娃下此毒手的。那麼,這個人應該很了解他們,應該就在身邊觀察他們了,那麼到底是誰呢?
雷君銘皺著眉頭,頭一次,他感覺自己如此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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