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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過不乾淨的東西你以為還能留下來,你若不想換那就濕著穿吧!」皇甫玹慢悠悠地回了聲。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し
水雲槿收回視線,不滿地輕嗤一聲,自言自語地斥著,「不看看是誰弄濕了我一身,還敢要脅人,真是夠了!」
皇甫玹聽著她低低不滿的嘀咕聲,嘴角微勾,他就是故意弄濕她的衣服,可沒想要脅她!
屏風後的水雲槿滿臉不悅,搗鼓著被她揉得亂七八糟的袍子,翻過來掉過去也沒找到怎麼才能套在身上!
自從來到這裡,她就徹底變成了四肢不勤,這一層層的儘是絲帶錦扣亂七八糟,她完全摸不著頭腦,還有就是過腰的長髮,梳髻也是最讓她惱火的事,完全搞不定。
摸索了半晌仍是不得其解,她恨恨地攥著袍子一屁股坐在了白玉榻上,想她聰明好學,竟連件衣服都搞不定,真是讓她火大又挫敗,揚聲含著些怒火,「你過來。」
正悠閒自若的皇甫玹乍聽到水雲槿的話,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卻也沒耽擱,立刻下了榻走向屏風,就見一臉菜色的水雲槿癱坐在白玉榻上,手中攥著已經擰成一團的袍子,他看著不免啞然失笑,「這是怎麼了?」
水雲槿甚是無語地看了一眼,將手中的袍子舉了起來,「教我穿。」
「你不會穿!」皇甫玹低笑
「不會穿怎麼了,這是男人的衣服,我不會穿有什麼稀奇!」水雲槿本就鬱悶,被他一笑更是怒火上涌。
皇甫玹慢慢踱步上前,伸手接過了袍子,清潤溫柔的聲音傳出,「女人的穿戴可比男人的要繁複的多!」
水雲槿真想踢他一腳,看破不說破的道理他不懂嗎!斜著眼看他修長如玉的手指上下翻動,很是伶俐地將她揉捏成一團的袍子分開了里外,又將裡衣上的扣子全部解開,攤開了放在手上,揚眉在等著什麼。
水雲槿收回神,瞬間明白他的舉動,這是在等著自己脫呢,這個無恥的,「轉過去,不許回頭!」
皇甫玹挑了挑眉,將裡衣放平在榻上,背過了身子。
水雲槿防備地看著他,見他真的轉過身去一動不動,這才安心!
只是她又想罵娘了,剛解了腰間的絲帶,柔順的外衣便滑落在地,淺藍色的裡衣清楚地透著貼肉的繡著海棠花的肚兜,淡粉的花瓣若隱若現,極是奪目,心底一陣陣繃緊像無節奏的鼓點般凌亂不一,就算穿過來的那日也沒現在這麼狼狽吧!
她到底做了什麼孽了才能有今日,苦笑著動手快速地穿上褻褲,再將自己濕的裡衣脫掉,一把扯過榻上乾淨的裡衣瞬間披在了身上,將自己捂了個嚴實,一直懸著的心才終於安定了些,只是這從上而下的盤扣
她水雲槿就不信了,今天就死嗑了!
半晌,她滿頭大汗,仍是一個也沒扣上。
「你打算今晚在此過夜嗎?」皇甫玹好聽的聲音悠悠揚起。
水雲槿一言不發,折騰了一番她著實也不好過。
「讓我來吧,不看你就是!」皇甫玹妥協似的商量著。
水雲槿猛地坐了下去,胳膊酸得要命,她也懶得顧忌那些虛無的男女有別還是什麼的,看了一眼皇甫玹無力地道:「你轉過來吧。」
皇甫玹轉過身子,閉著眼睛上前幾步,手剛伸出就感覺到指尖一抹柔軟溫熱,他心頭一顫,似觸電了一般連忙收回。
「混蛋,你往哪摸,你是故意的!」水雲槿破口大罵,她要瘋了,這人可真是會找地方下手!
皇甫玹面色微紅,似乎也剛想起來他摸到了什麼,平日裡慢慢悠悠的口吻此刻狠狠壓下心頭的狂亂才終於找回了幾分清淡,「我閉著眼睛什麼都看到,這…不能怪我!」
「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你的!」水雲槿怒極又無奈地感嘆道,她只能這麼想心裡才好過些,「把眼睛睜開,沒啥不能看的,迂腐的古人!」
皇甫玹聞言緩緩睜開了眼睛,揚眉看了一眼水雲槿清麗如煙的小臉,沁紅纖細的脖子下大片露在外面的凝脂肌膚,凌亂的裡衣絲毫遮不住那含苞欲放的海棠,還有女子身上那股清馨淡雅的體香幽幽傳來,他忍不住心頭一陣悸動!
可是多年形成的冷靜堅毅讓他不動聲色的壓下腹中的那股衝動,瞼下眸子,再不看其它,只專注著那顆顆盤扣,如玉修長的大手靈巧穩健。
水雲槿看著在他手下聽話老實的盤扣一一繫上,靈動的手指似在揮灑潑墨,又似琴弦撥動,動作不緊不慢卻又優雅從容,哪怕是現在這樣也是雷打不動的優雅!
因為兩人的身高,只見他半彎著身子,溫熱的呼吸盡數灑在腰間,透過薄薄的衣物極是滾燙彆扭,水雲槿垂死般地閉上了眼睛,乾脆眼不見為淨!
皇甫玹也不言語,只是一心為水雲槿穿戴,穿了裡衣,又給她穿上長袍,系上玉帶,收拾妥當,又開始為水雲槿束髮,也不知他從哪裡變出來的梳子,拆了髻輕輕梳理著三千青絲。
水雲槿已經無力再開口,由著他折騰吧!
「好了!」
皇甫玹收回身子站好,嘴角微勾看著眼前己是翩翩少年的人兒,如玉無暇的小臉白皙清透,清靈水潤的大眼睛似一汪秋水,一襲靛藍色錦袍風華絕世,自有一股清華雅致,眉目如畫,當真是雌雄難辨,墨玉的眸子緊緊地鎖在她身上,一時失了神!
水雲槿對著桌上的銅鏡上下看了一眼,好像還不錯,這身袍子也挺合身的,沒想到女扮男裝也別有一番滋味,笑了笑跨出屏風。「你覺不覺得還少了樣東西!」
剛跨出屏風的皇甫玹聞言挑眉笑道:「少了什麼?」
「一把可以讓人看起來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摺扇啊!」水雲槿作勢比畫了下。
皇甫玹微微擰眉,「沒有!」
還沒入夏要把摺扇做什麼,穿了男裝還真把自己不當女人了,就她現在個樣子,已經夠惹眼的了!
水雲槿撇了撇嘴,一陣清風拂過,房間燃著的燭火哧拉一聲,燭影晃動,不知何時窗外天己暗了下來,整個茶樓都點起了燈籠,琉璃湖上燈光通明,仍有人泛舟湖上,絲竹聲樂不絕於耳,這樣靜謐的夜晚仿佛才剛剛開始綻放它的光彩。
此刻暗月清風,迷人的夜空點點星光閃爍,處處透著幽靜平和。
「走吧。」皇甫玹溫聲道。
水雲槿正欲點頭,忽然腰間被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身子一輕,整個人一下子凌空而起,瞬間從窗戶里飛了出去。
她低頭朝下看去,只看見茶樓碧湖都在她的腳下,越來越遠,越過重重宅院,才在一片空曠處停下,巴掌大的小臉儘是驚詫後的興奮,她剛剛是飛起來的,太神奇了!
皇甫玹收回手臂,見水雲槿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傻笑,嘴角微勾,輕聲道:「走吧!」
看著皇甫玹徑直朝一處胡同里走著,水雲槿立刻抬腳跟上,這才想起他們沒回王府,「咱們這是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皇甫玹頭也不回地道。
水雲槿挑眉不解,神秘兮兮的不知又想幹什麼,輕哼了聲,「故弄玄虛!」
一柱香的時間,皇甫玹終於在一處幽幽散著昏黃燈光的鋪子前停下。
水雲槿看著他頓住,頓時抬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她頓時炸毛,「你竟然帶我來賭坊!」
皇甫玹回頭看她,見她惡狠狠的模樣,低低笑了聲,「不會把你賣掉的,瞧你這樣!」
水雲槿白了他一眼,「要瘋你自己瘋,我才不陪你!」
話落轉身欲走。
皇甫玹立時伸手將她拉進了懷裡,溫和溫柔的聲音低低道:「真的不進去,那你別後悔!」
「你少忽悠我,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別致?」
明明上面寫著賭坊兩字,她還沒有到不懂這兩個字的意思。
「真有也說不定!」皇甫玹故作高深地道。
「若你真的不想進去,便在這等我或是自己回府吧!」
水雲槿那個火大啊,她倒是想自己回府,恐怕走到明天也走不回去,這個混蛋就是故意的,悶悶的小臉一言不發。
皇甫玹見此笑了笑,鬆了手當先走了進去。
水雲槿狠狠挖著他清瘦如竹的背影,想著此仇不報非君子,極是鬱悶地跟著走了進去。
「兩位公子裡邊請!」守門的夥計笑臉相迎著,「不知兩位想玩多大的?」
「本公子對這些把戲沒興趣,你們這裡有沒有更好玩的。」皇甫玹腳下不停,嘴角勾著醉人的無賴笑意。
那夥計一聽神色一變,臉上立刻變得警惕起來,「咱們這裡是賭坊,公子既然沒興趣,那就請回吧。」
「本公子既然都來了,豈能就此離開!」皇甫玹笑著,仍是向裡面走去。
水雲槿擰著眉頭,來賭坊又不賭那他想幹什麼,只覺得他身上的氣息變得與剛才不同,心下詫異。
「公子請留步」那夥計欲上前阻攔,忽然聲音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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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玹帶雲槿來賭坊的目的可不簡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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