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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槿兒是知道了,若是還不夠清楚的話,大不了我再身休力行讓槿兒徹底明白!」皇甫玹一本正經地笑看著水雲槿。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水雲槿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不知恥了,小臉又羞又惱地道:「我就知道不該讓你這麼快得逞!」
皇甫玹勾唇,低低的笑聲在房間裡迴旋,愉悅而清揚,讓人心頭不自覺跟著柔暖安定,他將水雲槿擁在懷裡,那樣珍惜,那樣輕柔,「槿兒,你終於是我的了」
水雲槿心中一柔,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盈盈一笑,「你也是我的了!」
兩人緊緊擁著,兩道愉悅的笑聲淺淺而揚,匯於一處,這世上最珍貴的不外乎就是兩人心意相融,合二為一,他們擁有彼此的全部!
片刻後,皇甫玹將水雲槿抱在懷裡,手中的米粥溫度正好,他就這麼一口一口地餵給水雲槿。
足足半晌,皇甫玹餵得很慢,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
一碗粥見底,水雲槿懶在皇甫玹懷裡不肯起身,其實她連根手指都不想動,雖然已經不那麼痛了,可還是覺得渾身酸軟,從來沒有如此累過,好像被拆了幾十遍又重新組合。
身上的寢衣已經換了新的,一身清爽,想來是皇甫玹給她清洗過,不過縱是隔著寢衣,那密密麻麻的紅色花瓣清晰可見,可見皇甫玹有多用力。
「還疼嗎?」皇甫玹柔聲道。
水雲槿點頭,「皇甫玹,下輩子你做女人,我來做男人,好不好?」
皇甫玹輕笑出聲,「好!」
「那你可不許賴!」水雲槿生怕他反悔似的確認著。
「不賴!母妃說初次會疼一些,以後就不會了,其實你疼,我也很心疼!」皇甫玹聲音近乎低喃,略顯疼惜地在水雲槿脖頸上吻了吻。
「母妃已經知道了」水雲槿臉上一紅。
「自然知道,整個王府,整個京城,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皇甫玹低低笑著,語氣里透著濃濃喜悅還有著一絲意味不明。
昨日錦紅掛滿半邊天,那樣艷麗,那樣耀眼,怎能不轟動京城,尤其是宮宴過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兩人身上,明明只隔了一日,兩人融為一人,這何嘗不是皇甫玹想要達到的目的。
這些皇甫玹做得不顯山不露水,水雲槿卻是那個最了解他心意的人,想著連自己都被他算計在內,她伸手捅了下皇甫玹,力道加重。
皇甫玹配合地悶哼一聲,清華的眉眼微凝,貼近水雲槿耳邊,聲音低低帶著些討好的意味,「我就是想多些人知道我們成就好事,也讓他們沾些喜氣,沒想瞞著你!」
「敢說不是你的那點私心醋勁在作崇!」水雲槿怒瞪著他,有些鄙視他的所作所為。
「他們若是不跟來,自然什麼都看不到,這就說明我的安排沒有錯,過了昨日,讓他們都死了心,想想我就安心,難道槿兒就希望看我日日提防小人嗎?」
此時的皇甫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小器外加妒夫上身,微揚的聲音顯得那麼理直氣壯,頭頭是道,絲毫不覺得是自己內心裡那點小男人本性乍起!
水雲槿挖了他一眼,有些無語,她還一直奇怪自己和凌肖堯在斑影琉璃喝茶,這人一直沒出現,覺得這人終於大方了一回,還有那個楚承宣一通沒頭沒尾沒邏輯的胡攪瞎扯,攪得所有人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越發想要一探雲閣水榭。
原來一切都是這人的安排,連讓她宿在斑影琉璃都是含了用意的,只是他如此心智竟然用來算計這些,真是白瞎了!
「昨日後來如何?」
「看到了該看了,自然就請出去,難不成還留他們吃喝。」皇甫玹揚眉不甚在意地道。
「你…你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水雲槿怒極反笑,已經無語評價這人的黑心。
「氣死一個少一個,那一個個的我看著就不順眼!」皇甫玹揚眉,臉色有些暗。
水雲槿看著他有些失笑,「你到底有什麼好不放心的,難道有人跟你挑戰了?還是你自己多疑?我沒你想得那麼受歡迎!」
說起這個皇甫玹更是鬱悶成內傷,「不說那些個,你現在都敢往府裡帶男人回來,讓我怎麼相信你?」
水雲槿眉梢一挑,男人?然後忽然想起明離琛,「皇甫玹,他還是個孩子!」
「就算是孩子也是個公的!」皇甫玹皺眉糾正道。
水雲槿徹底無語,掙了他的手臂準備起身,腳剛落地,她身子一軟,人就要往地上栽去,皇甫玹伸手一撈,將她拉入自己懷裡,神色愉悅,「都睡了一日,還沒緩過來。」
水雲槿沒好氣地哼了聲,「等下輩子我也把你折騰得翻過來倒過去的幾十遍,看你還笑得出來!」
「那我等著,不過這輩子你只能被我折騰了!」皇甫玹濃濃魅惑的聲音帶著前所未的歡快舒暢,如那歡快的溪流潺潺激流。
水雲槿受不住這人的得意,猛地翻了個白眼,掙開他的懷抱想離他遠點。
「天色己晚,又該睡了,你想去哪?」皇甫玹的好心情似乎怎麼都收不住。
「要睡你自己睡,我要去窗戶那邊吹風。」水雲槿才不會這麼早跟這麼個不知顧忌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絕對是送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皇甫玹笑了笑,打橫抱起水雲槿走向窗邊,他將水雲槿輕輕放在窗台上,自己從身後抱住她。
此時月色朦朧,漆黑的蒼穹點點生輝的星辰,顯得格外耀眼,一輪明月高高地懸掛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輕薄的紗,飄飄灑灑的,映在遠處的湖面上,像撒上了一層碎銀,晶亮閃光。夏夜的風徐徐吹來,格外清新,帶著沁人的涼爽!
「你聽過牛郎織女的故事嗎?」水雲槿遙望著天邊的明月,小臉柔和泛著晶瑩。
皇甫玹搖頭,滿眼寵溺柔柔地黏在水雲槿臉上。
「據說每年七月七,只要你仰望群星閃爍的夜空,就能看到銀河兩岸有兩顆遙遙相對的亮星,它們就是織女星和牛郎星,他們一年只能在那一天相會,除了那天他們只能遙遙相望,相見而不能相親,卻情比金堅,至死不渝,連喜鵲都感動為他們搭橋使其可以團聚,後來他們的愛情被世人流傳,經久不絕,是不是很美!」水雲槿笑著。
「傻!」皇甫玹只給出了一個字。
「你不覺得這樣的愛情很難得?」水雲槿回頭看著他。
「一年只能見一次,那樣還算什麼愛,若是真愛必定不捨得她離開自己一步,若換了我,開天劈地也要握住你的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天若逆我,我便與天斗!」皇甫玹低低的聲音帶著堅定不移,有種氣蓋山河的味道。
水雲槿笑了,笑得那樣滿足,那樣情難自控,她的男人果然與眾不同,這番話勝過世間萬千情話!
沒錯,織女和牛郎有自己的愛情,而她和皇甫玹同樣也有著不一樣的愛情,他們的愛情是並肩攜手,不求世人流傳,更不求悽美動人,只願生生世世結為夫妻,不離不棄!
半晌,皇甫玹忽然嘆道:「乞巧節快到了,槿兒可是連個荷包都沒送過給我!」
水雲槿頓時有些氣弱,她好像忘記了要給他繡個荷包,回身抱住他笑道:「離乞巧節還有些時日呢,這次不會忘了!」「好!」皇甫玹揚眉笑了笑,「夜深了,睡吧。」
水雲槿小臉一皺,有些糾結,她雙眸清澈如溪,眸光流轉間顧盼生輝,在薄紗似的月光下更似盈盈秋水明淨透亮,「那今晚你不許再累我,等我緩緩再」
「這個」皇甫玹眉梢微挑,似乎在思考。
水雲槿眨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這個怎麼樣?」
看著這樣的水雲槿,皇甫玹心裡似灑進了一縷霞光驟然炸開,五顏六色,這個人兒如此美好,太過令他心搖,他如何能忍得住,不過看著她晶瑩如水的眸子,他只能先委屈自己了,「今晚放過你!」
水雲槿臉上一喜,抱住他獎勵似的親了皇甫玹的鼻尖。
「還有下面的。」皇甫玹有些得寸進尺。
水雲槿卻順從地親了親他的唇,能讓這個男人高興,她主動些又有何妨!
兩人躺下,皇甫玹很是自然地將水雲槿圈在他的懷裡,一夜濃濃情話訴不盡!
翌日天剛亮,水雲槿便醒了,許是昨日睡得多了,一早醒來只覺渾身輕盈,不似昨日的酸軟無力,她從皇甫玹懷裡出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小臉愉悅。
「醒了?睡得可好?」耳邊忽然響起皇甫玹低低喑啞的聲音。
水雲槿扭頭看了他一眼,「睡得極好!」
皇甫玹臉色一黑,「你倒是睡得好,我一夜都在想著那個滋味,片刻不得好眠,你要補償我!」
水雲槿一聽,頓覺不好,正欲起身,皇甫玹已經翻身壓了上來,如玉的手不見有多快,寢衣的絲帶已經被他扯落,大手一揮,寢衣飛出床外,緊接著大手撫了上來,輕挑慢惗,水雲槿正欲開口,唇上又是一重,呼吸被奪,她所有的不滿惱怒全部咽了回去。
有了第一次,皇甫玹更加純熟,那似嬌似喘的美妙旋律讓正在享受饕餮盛宴的皇甫玹更加難以自持,一次又一次地撫愛身下的嬌人兒。
不管水雲槿如何求饒,只能被他吃拆裹腹!
一室溫情幽香,鴛鴦帳暖,帷幔搖曳,濃濃愛潮翻湧而來,情話愛語低喃不絕!
這一日,水雲槿又睡了過去,還有意識前她想著,皇甫玹這個不要命,她要跟他分居!
這一次的皇甫玹根本沒想過要收住,他縱著自己不知饜足,沉醉其中。
天黑了又亮了。等水雲槿再次睜眼睛,她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整個人似處在雲裡霧裡,飄飄浮浮,感覺很不真實,渾身像被重物輾過一般。
房間裡紅燭燃盡,窗外天色朦朧未明,又是一日。
耳畔溫熱輕淺的呼吸盡數撲灑,水雲槿蹙眉看著皇甫玹,朦朧中他眉眼微揚,清華絕艷,微抿的唇角微微彎著,水雲槿似乎覺出他哪裡不一樣了,如玉的容顏有了這幾日的浸染更加的瑰艷,風神俊秀,他雙臂以著絕對霸道的姿勢將她圈在懷裡。
水雲槿感覺著全身的酸麻無力,真是想咬死這個男人的心都有,她微微揚頭,唇貼上他的脖頸,嘴巴張開又不捨得咬下去,他把自己折騰這麼慘,她還是不捨得咬他,想想她更是鬱悶。
正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皇甫玹近乎低喃的聲音,「槿兒…槿兒」
水雲槿心頭霎時一軟,柔得似水,揚眉看他,卻發現他睡得正熟,原來只是在囈語,冷凝的小臉霎時暖了幾分,罷了,不跟他計較,又往他懷裡縮了縮,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等兩人再次醒來,屋外艷陽高照。
皇甫玹自知理虧,在水雲槿的冷眼下給她穿衣洗梳,伺候周到。
水雲槿腳踩在地上綿軟無力,可她真的不想再躺下去,不然命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收拾妥當,她推開皇甫玹欲走出房間。
「槿兒」皇甫玹從後面抱住她,聲音低低柔柔,「初識滋味,我難免貪嘗」
「我知道。」水雲槿淡淡道。
「那你不生我氣?」皇甫玹有些詫異。
「不生!」聞言皇甫玹心頭一喜,真好,他可以為所欲
還沒高興多久,就又聽水雲槿淡淡道:「反正你再敢無休無止,我就搬到雲閣去住,咱們也像牛郎織女一樣,隔著一條碧湖,一年只見一次!」
皇甫玹頓時臉色一黑,果然…高興的太早了,修長的手臂更加用力地圈住水雲槿,「那我就拆了雲閣,填了碧湖,去他的一年一次!」
水雲槿忍住心頭笑意,聲音愣是*,「沒關係,王府里有很多院子,搬去哪裡都一樣。」
「不要,你去哪我就去哪,大不了我控制!」皇甫玹凝著眉眼聲音沉沉。
水雲槿眉眼染上濃濃笑意,「那就最好,你可要說到做到!」
話落掙開他的手臂走出房間。
留下皇甫玹擰著眉頭站在原地,須臾,他眉梢一挑,上了這個小女人的當了,他頓時有種想拍死自己的感覺,自己的女人心疼沒關係,但一定要好好調教,不然,一不小心就讓她翻身為主,可就不好對付了!
水雲槿走出房間,心裡弊著的笑意終於笑出了聲,難得她在皇甫玹那裡還能占到便宜,果然好日子要熬出頭了!
水榭外,亦森季青如琴瑞嬤嬤等人一個個笑臉如花地等在那裡,見著水雲槿,樂不可支,「恭喜少夫人,恭喜公子!」
水雲槿笑了笑,「找你們公子討賞去。」
「公子早就賞過了,今兒老王爺又賞了一遍,說是來年就有重孫抱了。」如琴眉開眼笑。
水雲槿小臉一紅,她好像都忘了會懷孕的事,身上皇甫玹上前一步,將她抱在懷裡,「爺爺這個賞的極好,說不定現在你肚子裡就已經有了!」
水雲槿臉色一黑,「你家的地剛種上去就能長出來啊!」
沒文化真可怕!
皇甫玹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我努力!」
水雲槿無語,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抬腳離開。
這樣的喜事全城皆知,那漫天艷紅整整鋪了三日夜,京城裡人人欽羨不己,就連皇上那裡都聽到了消息,早讓人送了賞賜過來。
「終於捨得出來了,本世子都以為你們生完孩子才會出來呢!」楚承宣慢悠悠走來,一臉閒適濃濃調侃。
「自然是比你快!」皇甫玹怎麼允許別人看水雲槿的笑話,一句話足以把楚承宣噎死好幾回。
果然,楚承宣臉色驟黑,「皇甫玹,你過河拆橋,用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毒嘴毒舌的!」
「你都說用完了,誰還跟你客氣!」皇甫玹淡淡挑了挑眉。
「算你狠!」楚承宣只覺腦仁一疼,「雲槿,瞧瞧,你上了賊船,我做了幫凶,這人心裡該樂死了!」
水雲槿失笑,恐怕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皇甫玹的愉悅飛揚,這會竟然逗起楚承宣,看著楚承宣略顯誇張無計可施的模樣,只覺這些日子所有陰霾一轟而散。
「雲槿果然是不一樣了,若說你以前比蓮花清雅幾分,那現在可是比那剛剛盛開的桃花還要艷上許多,當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啊!」楚承宣湊近水雲槿瞧得仔細。
水雲槿小臉驟然一紅,燦若雲霞,她與皇甫玹心意相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皇甫玹看著湊近的楚承宣,手臂一揚將他推開了幾步,「我的!」
楚承宣沒好氣地哼了聲,「你個老謀深算,誰敢跟你搶!」
皇甫玹不以為然地揚了揚眉,並不覺得自己用了手段。
「少夫人,老王爺請你們過去。」這時如琴上前說道。
水雲槿點頭,在皇甫玹的攙扶下,一眾人去了老王爺的院子。
剛踏進院子,就看到明離琛坐在石桌前擺弄著手中的玻璃珠子,水雲槿看著他,眉頭一挑。
「這個小公子可挑剔了,咱們府里的伙食他全都看不上,那日我照著少夫人煮湯的法子給老王爺端來,誰知被他碰到,硬是擠到老王爺身邊把那湯喝了,然後就留在這裡不走了,好像老王爺也挺喜歡他的,這幾日一直住在這裡。」如琴看出水雲槿的神色,便開口道。
「那他這幾日就沒吃別的?」水雲槿問道。
如琴點頭,「連奴婢都忍不住勸他吃點,他就是一口不吃。」
水雲槿挑眉,真是個怪胎,「今日午膳擺在爺爺這裡,你去膳房準備食材,我一會過去。」
「是,奴婢這就去。」如琴應聲。
水雲槿走近石桌,明離琛抬頭看了一眼,水雲槿對他笑了笑,得到的又是一個鬼臉,她頓時好笑,這小屁孩鬼的很!
皇甫玹看了明離琛一眼,眸色漸深。
兩人走進大廳,就見正中的大椅上爺爺正襟危坐著,另一邊卻是個陌生的老頭。
「外祖父!」這時皇甫玹輕輕喚了聲。
水雲槿這才明白原來是外祖父莊老侯爺,上前福了福身也喚了聲。
「好,起來吧。」莊老侯爺則顯得有些不苟言笑,蒼老的面容清清淡淡,讓人看不出喜怒,可水雲槿卻覺得老侯爺眼睛裡的神色太過隱晦,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雲槿,快坐下,別累著了!」老王爺依然是笑容滿面,似乎他從第一次就是這樣的和藹。
水雲槿笑了笑依言坐下。
「上次宮宴,讓你受委屈了,有阿玹護你倒也沒出大亂子,有些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莊老侯爺淡淡道。
「老東西,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孫媳婦受人欺負,別說她不要放在心上,就連我老頭子還要進宮跟皇上評評理呢,你操的那門子心!」老王爺一聽頓時不幹了。
「就你能耐!」莊老侯爺回敬了句。
「平白受人欺負,我瀾王府的名號你以為擺著只是好看呢!」老王爺不甘地回了句。
水雲槿聽著,嘴角笑意淺淺,一言不發,須臾,她起身,「雲槿去做幾個小菜,先下去了。」
老王爺揚去,「去吧,少做點,別給這個老東西吃。」
水雲槿笑了笑走了出去。
皇甫玹清幽的眸子注視著水雲槿走遠,一直不曾收回。
院子裡明離琛看著水雲槿離開,他扔了玻璃珠跟了上去。
午膳很豐富,擺了滿滿一桌,水雲槿還特意做了五味蒸雞,清蒸魚,醬肘子,鮑汁青菜,翡翠芹香蝦餃皇,竹韻露
午膳擺好,瀾王妃也已經來到,自是陪在一旁說話,讓人高興的是世子竟然也來了,他身上的毒雖需慢慢清除,可這些日子配上水雲槿的藥調養的不錯,如今都已經可以出來走動。
只是那身子太過單薄,藍衣罩在身上顯得松松垮垮,白淨溫雅的容顏含著淡淡的笑意,雖蒼白了些但眉清目秀,清雅俊逸,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他腳下很慢,不見多輕盈卻是一步一步走得極穩。
身後楚承宣非常適時地出現蹭飯,再後面是早就在廚房吃了不少的明離琛也跟著上了桌,儼然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老王爺看著桌前圍滿了人,一雙老眼眯成了一縫,當場讓何管家拿出珍藏多年的佳肴為眾人斟上,其間歡樂融融,這樣的熱鬧已經許久不曾有過了。
此時已經進府的蘇凝香在得知所有人都齊聚一堂,而唯獨沒有她,本來在宮裡受了委屈的她更是憋屈,砸了房裡的擺設也不足以解恨。
飯後,水雲槿又親自煮了茶,做了幾樣點心,院子裡花藤樹下,眾人喝茶聊天,熱情的陽光穿透花藤枝葉間灑落,亦不覺得悶熱。
待散去時,夕陽正好!
夫妻倆人相擁走在青石路上。
「外祖父的話你不用理會。」皇甫玹忽然開口。
水雲槿笑了笑,「我已經不記得了。」
皇甫玹寵溺而明艷地笑看了眼水雲槿,抱緊她回了水榭。
水雲槿因為身上沾了油煙,進了寢室便拿了衣物打開寢室裡面的暗室,雖然在水榭住了幾日,她還是第一次自己沐浴,前幾次完全沒印象,想著她無奈地笑了笑,脫了衣物沒入池中,白玉砌成的水池水波粼粼,水石清華。
水雲槿靠在池邊,溫熱的池水包裹著她,緩解了身上了酸軟,她正昏昏欲睡,忽然腰間一緊,溫潤結實的肌理緊緊貼了過來,她渾身一緊又猛然回過神來,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皇甫玹,「你怎麼進來的?」
「就這麼進來的,看你睡著,怕你著涼。」皇甫玹面不改色,嘴角微勾。
「我洗好了,要出去了。」水雲槿豈會不明白他的心思。
「不許走,陪著我!」皇甫玹將水雲槿轉過身子,語氣不容拒絕。
「皇甫玹」水雲槿同怒極低斥。
「叫我玹,以後都這麼叫!」皇甫玹似乎看不出水雲槿在磨牙,反而糾正道,須臾又道:「放心,不累你,明日還要趕路。」
水雲槿凝著眉頭一臉防備,「真的?」
皇甫玹看著她,細細的鳳眸漸漸被暗潮侵吞,水霧中她容顏清麗脫俗,眉眼瑰麗如煙霞,長時間因著熱氣蒸染,此時微帶熏紅色澤,更顯清透紅潤。
「自然絕對不讓你又睡過去」皇甫玹話還沒說完,聲音漸漸啞了下去,俯身擒住水雲槿淡粉的櫻唇,一室柔情霎時暖融了整個水池,連著池水都柔暖了幾分,水波蕩漾!一夜溫情纏綿,說好的不累呢?水雲槿在睡過去前,又是狠狠地咬牙!
等水雲槿醒來時,只覺得身置一葉小舟微微晃動,她幽幽地睜開眼睛,就見人已經在馬車裡,身下鋪著厚厚的四合絨毯,纖腰被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鼻息呼吸間全是清雅如杜若的氣息,她擰眉看了一眼,就見皇甫玹睡得正熟。
此時心裡就只有兩個字「活該」,直到天亮這人才肯罷手,不累才怪,渾身無力,水雲槿想著還有很長一段路程,便又睡了過去。
馬車出了京城,穩穩地行駛著。
水雲槿再醒來時,馬車已經停下,皇甫玹滿臉春風得意,笑意濃濃地掀簾進來,這些日子水雲槿近身伺候的全由他一手包辦,如今己經非常熟練地給她穿衣梳洗,別說三千青絲在他手裡,比如琴的手藝還要好。
馬車停在一個民風淳樸的小鎮上,水家老宅就在這裡。
夫妻倆人並未急著前去,而是先簡單的用了些飯菜,便在鎮子上的街市中遊玩著,這裡不似京城繁華,卻也有小鎮子的安寧純樸。
直到天黑,兩人才慢悠悠走到水宅後院。
這裡住的多都是水家的旁支,還有一座水家祠堂,祠堂自然供奉的都是水家的祖輩,裡面有專人打掃看護,據查那個乳娘就是被蘇倩安排在這裡。
「現在進去?」水雲槿問道。、皇甫玹從祠堂那處收回視線,定在水雲槿身上,半晌才嗯了聲。
兩人悄無聲息地飛進了院子,如暗夜的風,風過無痕。
祠堂里很靜,處處透著幽靜沉暗,微弱的燈火閃爍跳動,打在外牆上斑斑點點,顯得有些驚悚陰森。
兩邊的偏院裡,隱有燭光閃動,兩人不慌不忙地進了一間。
房間裡一身灰色布衣的老嬤嬤靠牆坐著,她面前擺著幾碟小菜,一壺酒,正喝得起勁。
等兩人站在她面前,她才驚慌失措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皇甫玹手臂一揚,她身子定住,雙眼露出驚恐不安,「這裡是水家祠堂,你們怎麼進來的?」
水雲槿看著她,滿臉褶子,身材發福,一身布衣倒是乾淨整平,印象里卻是想不起半點她以前的模樣,「乳娘不記得我了?」
「你…你是」乳娘一時恐慌萬狀,似乎已經猜到水雲槿的身份,「你竟然能找到這裡」
「怎麼說你也餵過我,我怎麼會忘記你呢。」水雲槿淺淺笑著。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來找我,你去找夫人,夫人什麼都知道」那乳娘突然像是見鬼了一樣閉著眼睛大喊。
「閉嘴!」皇甫玹聲音微沉,「我問你,十五年前這裡可曾住著一位身懷六甲的女子?」
乳娘又是渾身一顫,猛地睜開眼睛,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就連她都是來到這裡之後才知道的,他怎麼會知道?
「你是誰?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水雲槿在皇甫玹話落也是心頭一緊,她隱隱地覺出這趟皇甫玹帶她來不止是為了找出這個乳娘。
「你受蘇倩指使,主僕兩人用心險惡,所作作為實在該死,若是再敢隱瞞」
皇甫玹衣袖一甩,那張木質桌子應聲而碎,嚇得那乳娘連連呼天喊地,「這都是夫人的意思,與我無關,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水雲槿聲音沉沉。
「我說…我說這裡的確住過一位有孕的女子,據我猜測定是侯爺在外的相好,直到有孕才敢接回府中,可是夫人不喜,視她為眼中釘,等她生下孩子就…就」
「就如何?」水雲槿聲音猛地一揚。
「我真的不知,但我想夫人肯定不會留她在世上」乳娘驚魂未定,扯著嗓子喊道。
水雲槿眸色又是一暗,抿著嘴角不知在想什麼。
皇甫玹看了一眼水雲槿,眸色不明,再轉向乳娘又是一暗,「還有呢?」
乳娘頓時大驚失色,慘白的臉上不停地變幻,似乎極為害怕,「不知道…沒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
皇甫玹正欲再說,房間裡燭火忽然熄滅,只聽得破窗一聲暗響,一道強勁的力帶著利器的冷峭呼嘯而來,只聽得那乳娘驚叫一聲,整個人砸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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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都默默地看文,悠有點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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